叛逆野玫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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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珊 伊莉莎白 菲力普斯(Susan Elizabeth Phillips)原著
《叛逆野玫瑰》(Just Imagine)
刘莎兰译 kwleigh扫校
本书版权属原出版社及作者所有,会员独家OCR,仅供网友欣赏。其它网站若要转载,请保留本站站名、网址及工作人员名字,谢谢合作!
男主角:白肯恩 女主角:韦凯琳
文案
南北战争或许已经结束了,但对韦凯琳来说却不然。
为了复仇,她乔装成男人来到纽约市,
想要伺机杀了强占她至爱庄园的白肯恩!
但,凯琳不知道的是,这位内战英雄不只是她的死敌,也是她的监护人!
在此敌对的情况下,这对意志坚强、顽固,
却又拥有温柔的灵魂、热情天性的男女,
又要如何去化解双方的歧见和仇恨,而获得最终的幸福呢?
About this story
对其他的人来说,南北战争或许已经结束了,但对韦凯琳来说则不然。为了复仇,她伪装成男人来到纽约市,想要伺机杀死白肯恩。因为他强占了她最爱的南卡罗莱纳庄园「日升之光」。但凯琳不知道的是,这位北佬的内战英雄不只是她的死敌──他也是她的监护人,而且远比她原本意料的都更难以杀死……
误以为凯琳是个男孩,肯恩提供这位个性火爆的小伙子在马厩里的工作。但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陷入的是什么样的状况。不久后,这位战争英雄便发现到,他的马厩小厮事实上是个倔强、意志坚定的紫眸美女,并似乎执意要逼疯他才甘心……
一对倔强固执、却又热情如火的男女──敌对的双方拥有着温柔的灵魂──有时胜利只能藉由最甜美的降服才能获得……
第一部 马厩男孩
责任低语:「你必须。」
年轻回答:「我可以。」
──出自爱默生文集
第一章
下曼哈顿,暑热窒人的七月。
年老的街头小贩首先注意到他,因为男孩伫立在衣冠楚楚的股票经纪人和银行家之中显得格格不入。剪得参差不齐的黑色短发自破旧的帽檐下露出,补丁衬衫的领口敞开,包覆着窄瘦的肩膀,他穿著骯脏油腻的吊带裤及过大的靴子,胳肢窝下挟着个长形包裹。
卖馅饼的小贩看着男孩昂首穿过群众,彷佛他们是待征服的敌人。「嗨,小子,过来这里,我请你吃馅饼,非常好吃噢!」
男孩猛抬起头,垂涎地望着小贩的妻子每天早上做的美味馅饼,彷佛在心里数着铜板。
「不用客气,我请你,」老人稍稍拿高苹果派。「算是老头子招待刚来到这个城市的新来者。」
男孩挑衅地以拇指拨着裤带,缓步走向小贩。「你为什么认定我是新来者?」
男孩一开口就是浓浓的南方口音。老人忍不住笑了。「就说是我想象力丰富吧!」
男孩耸耸肩,踢着脚下的石头。「多少钱?」
「我不是说要请你吗?」
男孩想了一下后,点点头,伸出手。「谢谢你。」
他接受苹果派。这时两名穿著长西装、戴着高帽子的男人也过来买饼。男孩轻蔑地打量着他们的金怀表和擦得光可鉴人的黑靴子。「天杀的笨北佬。」他低声喃喃道。
正在交谈的两名男子并没有听到,但等他们离开后,老人皱起眉头。「看来你并不喜欢我们的城市。战争结束才三个月,我们的总统刚刚去世,大家的心情还很激昂。」
男孩坐在人行道的边缘,咬着苹果派。「我对林肯先生没有什么好感,我认为他太过天真。」
「天真?那是什么意思?」
「像孩子般愚蠢。」
「像你这样的男孩怎么会学到这种字眼?」
男孩以手遮着刺目的午后阳光。「我喜欢读书,由爱默生的『论文集』学来的。我崇拜他──当然,我刚开始读他的书时,不知道他是个北佬,等我发现后气坏了,但也已来不及;我早就成为他的信徒了。」
「这位爱默生究竟说了些什么特别的东西?」
男孩舔掉黏在舌尖上的苹果派碎屑。「他谈到人格和独立自主。我认为独立自主是个人最重要的特质,你认为呢?」
「我认为信奉上帝是最重要的。」
「我已经不再那么相信,过去几年看太多了──看着北佬屠杀我们的牲口、烧毁谷仓、射杀我的狗『富吉』。方太太在同一天失去了她的丈夫和儿子,我觉得自己已历尽沧桑。」
小贩仔细审视着男孩细致、心形的面容和小巧上挺的鼻梁。「你多大了──十一岁?十二岁?」
深紫罗兰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戒意。「够老了。」
「你的双亲呢?」
「我妈在生我时去世了,爸在三个月前战死于西罗。」
「你呢?你为什么来到纽约?」
男孩吃完苹果派,挟着长包裹站起来。「我是为了保护属于我的东西。谢谢你的饼,老先生,很高兴认识你,」他走出几步,略一迟疑。「还有……我不是男孩。我的名字是凯琳。」
☆ ☆
凯琳依照在码头向一位夫人问到的路,越过华盛顿广场,有些后悔向老人透露她的名字。志在杀人者不会到处宣扬自己的名字──但这不是杀人,而是伸张正义。然而如果她被逮到了,北佬的法庭可不会这么想。只要一得手,她就会离开纽约这个该死的城市远远的,免得让人联想到南卡罗莱纳的日升庄园的韦凯琳小姐竟然是凶手。
她挟紧腋窝下的长形包裹,里面装着她父亲的六发手枪、回查理斯敦的火车票、爱默生的散文集、一套换洗的衣服和少许的钱。她希望自己能够在今天就办好事回家。但她需要时间观察那名禽兽,熟悉环境。杀死他只能算成功了一半,更重要的是可以安然脱身。
直至现在,查理斯敦是她所见过最大的都市,但纽约一点也不像查理斯敦。她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不得不承认有些景观确实不错,像是那些美丽的教堂、气派的饭店和美轮美奂的豪宅。但内心的苦涩使得她无法尽情欣赏周遭的一切。不像残破的南方,纽约似乎丝毫不被战火波及。若真的有上帝,这实在太不公平了。
她专注于看着卖艺的手风琴者,没有注意到路,一头撞上了一名行色匆匆的路人。「看路,男孩!」
「你才该看路!」她喊了回去。「还有,我不是男孩!」但该名男子已转过路角。
所有的人都瞎了眼吗?自从她离开查理斯敦后,每个人都将她误认为男孩。她一点也不喜欢,但这样或许最好。独自流浪的男孩不像女孩那么显眼。家乡的人绝不会将她误认,当然,他们从小就认识她,知道她一向不爱女孩家那一套。
但一切都变了,南卡罗莱纳、洛特福、「日升之光」和她自己。老先生认为她还是个孩子,但她不是。她已经满十八岁,是个女人了。她的身体不肯让她遗忘,她的心却拒绝接受。她的年龄和性别只是种无可奈何的偶然!
她瞥见前方站着一名警察,立刻混入一群工人当中。尽管刚刚吃过苹果派,她依旧饿得要命──而且疲惫。她好想回到「日升之光」,爬上果园里的桃子树,或是钓鱼,和莎妮窝在厨房里聊天。她手伸到口袋里,握着写有地址的小纸条,尽管它早已铭刻在心里。
在她找到过夜的地方之前,她必须先去看看那栋屋子。或许她甚至可以瞥见那名威胁到她所拥有一切的男人。她打算完成所有南军士兵都无法办到的事──用她包裹里的手枪,杀掉北军的战争英雄白肯恩。
☆ ☆
白肯恩是个英俊得十分危险的男人,有着金褐色的发、高挺的鼻梁,深灰的眸子为他的脸庞增添了股放肆、危险的气质──但他也无聊到了极点。虽然南蕊娜美丽又性感,他已后悔这次的晚餐邀约。他一点也没有心情听她的闲聊。他知道她早已情欲勃发,却仍好整以暇地啜着白兰地;因为一向是女人来配合他,不是他去迎合女人。
前任屋主的酒窖收藏着好酒。肯恩凭着钢铁般的意志和一副好牌,在赌桌上赢到了这栋屋子──包括它的藏酒。他打开前任屋主留下的雪茄盒,取出雪茄点燃。再过几小时,他就会前往纽约最高贵的俱乐部玩牌,但在这之前,他打算好好享受蕊娜的芳泽。
他往后靠着椅背,瞧见蕊娜正盯着他右手掌背的伤疤。那是他在战争中得到的众多伤疤之一,而它似乎令蕊娜更加兴奋。
「你根本没有听进半句我说的话,小白。」蕊娜噘起红唇抱怨。
肯恩笑了。他知道女性认为他英俊,但他对自己的相貌毫不在意。那不过是由他意志软弱的父亲、和人尽可夫的荡妇母亲继承而来的皮相而已。
从十四岁起,女人就开始对他有兴趣,他也喜欢享受她们的芳泽。但经过十几年后,他已有些厌倦了。「我当然听到了。妳一直在告诉我各种我该为妳父亲工作的理由。」
「他非常有影响力。」
「我已经有工作了。」
「说真的,小白,那根本不算是工作,那只是社交活动。」
他直视着她。「对我而言,它不是社交活动,赌博是我维生的方式。」
「但──」
「妳想上楼吗?或者妳宁可我现在送妳回家?我不希望让妳在外面耽搁太久。」
她立刻站起来,数分钟之后已躺在他的床上。她的双峰饱满成熟,他却无法明白为什么它们在他的掌握中一点也没有更美好的感觉。
「弄痛我,」她低语。「一点点就好。」
他讥诮地扬起唇。「谨遵女士所嘱。」
稍后他送走了女士,漫步在他用一对国王赢来的大宅里──它总令他联想起从小长大的费城大屋。
他十岁那一年,母亲跟人跑了,丢下他负债累累的父亲和一栋颓败的大宅。他的父亲在三年后去世,附近的女士将他送进孤儿院,他当晚便逃走了。他的心里并没有特定的目标,只有个方向──往西走。
往后的十年,他由一个城镇飘泊过另一个城镇,当过牛仔、筑过铁路,也淘过沙金。西部亟需受过教育的男人,但他甚至不愿意承认自己识字。女性们爱上这名有着冷灰色眸子,和凿削般面容的英俊男孩,但没有人能够融化他内心的寒冰。肯恩缺乏那种从小被关爱长大的孩子的温柔感情,而他也不在乎。
内战爆发后,他在睽违十二年后,再度跨过密西西比河,加入北军──并非出于对北方的忠诚,而是因为他爱好自由,无法忍受奴隶制度。他加入格南特将军的军队,并在攻下福特堡一役中立下军功,受到拔擢。军队推进到西罗时,他已成为将军的左右手──也曾两度差点送命,其中一次是在他带头攻过传教士山时。
报纸开始大书特书「传教士山的英雄」,赞扬他的英勇和爱国主义。肯恩屡次攻破敌军的防线,最后格南特甚至道:「我宁可失去右臂,也不要失去白肯恩。」
但格南特和报纸都不知道肯恩一直刻意追逐危险。就像性交一样,危险让他自觉得活着及完整。或者那正是他以玩牌为生的原因。他可以在一手牌里赌上所有。
只不过连牌局也逐渐失去它的刺激性。牌局、昂贵的俱乐部和女人这些似乎都开始褪色了。他知道自己有所欠缺,却不知道那是什么。
◎ ◎
凯琳被不熟悉的男性语音唤醒。清新的干草贴着她的面颊,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日升之光」的谷仓。但她随即想起它已经被烧掉了。
「你先去睡吧,曼克。你一定累了。」醇厚的男音由马厩的另一面墙传来,没有丝毫家乡的腔调。
她眨了眨眼,想起了一下。老天,她在白肯恩的马厩里睡着了!
她在黑暗中支肘起身。码头的那位女士指的路根本是错的,害她绕了许多冤枉路,到达这里时天都黑了。她先是躲在对街的树后观察这栋宅邸,但一直没看到有人进出。最后她干脆绕到屋后的马厩,爬上墙头。马厩的窗子正好开着,她就不客气地溜进来。不幸地,她似乎太累,在无人的马厩里守候一会儿,她竟然就睡着了。
「明天你要骑『沙特』吗?」另一个声音回答,带着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