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fate依莉雅线-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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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真早呢,远……”不过,没有说完,便传来取暖器和人一起被扑倒在地上的声音。
“士郎~~快来和姐姐来个早安拥抱!”
“喂,伊莉雅,别闹了,小心取暖器,电源还插着呢……。”
应该不是在和我打招呼了,我径直走向自己的教室。
伊利亚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穗群原学园田径部的主将和部长,也是我很在意的一个人的家人,年龄看起来只有高一新生一样大,却总以姐姐的身份行事。入学时原本被分至一年级却因为某种不可说明的缘故调节到三年级,比我大一年级,也就成了学姊。”
“远坂同学很在意我们部长吗?”看到我朝着惨叫声的方向望去,三枝由纪香询问道。
“你是指伊莉雅学姊吗,嗯,确实有些在意呢,三枝同学。”
三枝很开心能找到我感兴趣的话题,便说道:“别看部长年纪小,却是相当可靠的一个人呢,在去年的运动会上接替受伤的小莳参加短跑,却出乎意料的得到第一,大家以前都觉得伊莉雅前辈是个有点怕生和病弱的人呢,果然还是不了解呢。”
“也就是说伊莉雅是作为临时部员,因为主将缺席而加入?”
“经远坂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的呢。”
“然后成为了部长兼任主将?”
“嗯,好像确实是这样的呢?”
我好想明白了什么,看了看一旁偷听很久的莳寺枫,已经哭晕在冰室钟的怀里。
后者推了推眼镜,说道:“小莳是被誉为穗群原之豹的人,一开始并没有在意爱因兹贝伦前辈,之后两人单独多次在田径场决斗,以穗群原田径部部长为奖杯的战争……”
不需要冰室悠长的解说我也明白那场战争的残酷和惨烈,也自然知道战争的结果。
用完早饭后,三枝由纪香还想建议中午一起去食堂用餐,被我婉言谢绝。
因为,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甚至说是远坂家族的使命需要完成。
手臂上印痕烧灼感越来越强,已经到了单靠魔术无法刻意掩饰的地步,既然如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注目和掩饰,上午的课程刚结束便回到家里开始准备工作。因为,那是我的战争————
圣杯战争,为了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万能的许愿机而产生的争夺,由七名魔术师借由大圣杯召唤出的七名古代英灵而参加的战争,自两百年前便开始于极东之地的庞大仪式,几乎每隔六十年就要开始一次,十年前的冬木大火据说便是和上一次战争相关,和以往不同,这一次的战争大大提前了,便是在那十年后的今日。
电话塞满了留言,不需要去查看,都知道只可能是一个人的:
“是我,言峰绮礼,你父亲留给你的遗物,解开方法在我这里,快点来到冬木教会,如果因为你的轻慢耽误了召唤,那就赶快来到教会,至少你的生命还可以确保无虞……”
无情的挂机打断冗长的录音,如果有可能我可不会去见到那个男人,虽然作为监护人和师兄的身份,却不是一个令人喜欢的人。
远坂家的地下室,贮藏着自幼修习魔术的资料和魔术的器物,费力的搬开沉重的桌子,展现在地板上的是一个有些模糊的圆形刻痕,复杂的图案和暗示能量涌动的花纹无不说明这是一个召唤用的魔法阵,是上一次战争中由父亲所绘并留下来的不多的遗物。
距离召唤的时间还有段时间,我检查着最后的装备,比如时钟,几颗贮藏十年魔力的A级大宝石,还有昨晚打开的父亲留给我的遗物——一个损坏的触媒,一个藏有魔力的心形吊坠,不过两者都不是合适的圣遗物,在今晚的召唤中无法使用,损坏的触媒被放回,而吊坠则戴在身上,毕竟是来自父亲的祝福,我感受着吊坠的温度。
身上传来轻微的震动,我慌忙的翻找着,那是我的手机,几乎没有一个联系人上的手机赫然显示着来电人的姓名——三枝由纪香
大概是在不知不觉间交谈放松了警惕,稀里糊涂地和三枝交换了电邮地址,以后平静无扰的生活恐怕就要远离自己了,果然远坂家似乎要在某些时候掉链子。
研究了好一会后终于确认了接听键,手机那边传来一声怯弱的声音:
“那个…。请问,是远坂家吗,我是……”
“是我啊,远坂凛,怎么啦三枝同学?”
“啊,那个,远坂同学,已经到了下午上课的时间了,想问一下你是不是生病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或者说三枝同学只是想确认一下号码而找不到理由,那么询问上课就最合适不过了。
“多谢三枝同学关心,现在已经下午三点了,第一节课已经过去了吧,身体不舒服需要多睡一会儿,现在赶过去也没有用了吧,帮我给老师说一下吧。”我微笑着摆脱,看着客厅的时间。
“好的,远坂同学,我会跟老师说的,不过…。”
“啊,怎么啦,三枝?”
“现在是下午两点,第一节课还没开始。赶过来的话应该来得及,第一节课是葛木老师的课,所以…。。”
葛木宗一郎,2年A班的社会学老师,以严厉著称,因为卷子印错一个字而收回全部卷子中止考试的情况都有过,是个很认真过头的老师,三枝同学担心我的原因显而易见。
不对,我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是的,很关键的事情,我下意识问道:
“三枝同学,你的表现在显示是两点吗?”
“刚开始是两点,不过现在变成两点零三分了。”
不妙,我抬头看着地下室的时钟,然后拿着手机跑到其他房间确认。
其他的房间时钟都被我调回了正常,而单单忘记调整地下室的时钟,现在时钟赫然显示的是下午三点几分,天啊!我差一点搞错了时间。按照计划,我将在凌晨两点时开始英灵召唤,那个时候是我精神力和魔术回路全开,状态满分的时刻,以此完美的状态即使没有圣遗物,我也有信心凭借优秀的天赋召唤出最强的servant——Saber。
和普通的使魔召唤不同,圣杯战争所要召唤的英灵并非完全意义上的使魔而是比使魔更加高级和神秘的存在,那是将人类历史上无数有着传说和历史记载的英雄死后自英灵王座上再一次召唤现世的奇迹,因而有着严密的规程,只有符合七个职介的英雄才有可能被召唤出来参加战争。
Saber,以剑技著称的英灵,在历次圣杯战争中都表现出最强实力并一直存活到最后,可以说召唤出Saber,就等于在圣杯战争中掌握了最大的胜机和王牌。
好险!多亏了三枝同学的来电,否则离家前把时钟全部调回而唯独忘记地下室时钟的我,将会在凌晨一点进行召唤,在错误的时间段里,身为魔术师的远坂凛将无法发挥全部实力。可想而知会让十年的准备因为粗心而付诸东流。
“太谢谢了,三枝同学!有你这个朋友真好。”几乎是十二万分的感激和庆幸,我表达着自己的激动。
那边的三枝由纪香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热情所震惊,转而反应过来:“那个,我和远坂同学已经是朋友了吗,真的好开心…。。”
电话那边还混杂着莳寺枫和冰室惊愕的呼喊和对三枝交往手段的赞叹。
总之,多亏了三枝同学,我避免了最大的失误。
在等待中,时间即将到达凌晨两点。
时机到了,魔力的涌动和波长在不大的地下室里充盈,我站在魔法阵上,手里的宝石幻化成魔力如液体般源源不断流入干涸的阵圈里。
仿佛是对如此巨量魔力的回应一般,复杂的刻痕有了反应,光泽和魔力如水银般浸润整个魔法阵,赤红和蓝绿的光芒变换,我,魔术师远坂凛,遵循着古老的誓言,开始履行家族等待十年的使命
“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然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
光圈被魔力灌注,温度上升,昏暗的地下室被青色的光芒照亮
“其基为银与铁
基础为石与契约之大公
其祖先为吾师修拜因奥古
天降风来以墙隔之
门开四方尽皆闭之
自王冠而出
于前往王国之三岔路上循环往复”
完美的开始,一切都按照顺序进行,而身为魔术师的远坂凛此刻作为家主,自祖先远坂永人之始,便是圣杯战争的御三家,而远坂邸甚至还是圣杯降临之地之一,严密的工房,灵脉汇聚之地,加上自己优异的资质,心里的某样东西被打开,家族的光辉和期望在此刻交融!
“宣告!
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志,此义理就回应吧。”
平伸位于魔法阵上端的右臂开始灼热,大圣杯已经接受我的呼唤,英灵稍后即将出现,但是莫名的,我感到另一种阵痛取代了灼热,手臂上原本双圆形的令咒在扭曲,逐渐模糊。
令咒是master用于令servant做强制事情的机会,一共有三次,可以说非常珍贵,使用时机的好坏会左右战争的走向,看着逐渐模糊扭曲的令咒,心中一惊,虽然说召唤失败的可能会有,但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我无法接受眼前的失败,心里一横,令全身的魔力灌注,压制令咒消失的趋势,虽然这样会令施咒者陷入可能的昏迷和休克。
那就豁出去吧!
“在此起誓
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
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
逆流的魔力没有阻止住令咒的模糊,但是在完全失去行迹后再一次显现出来,再次回到了双圆的形状
“汝身为三大言灵之七天
来自于抑制之轮”
令咒发出耀眼的宝石般的红光,和自己的上衣一样鲜红
“天平之守护者!”
魔力逆流加剧,我再也无法维持精神的清醒,胸口一阵腥甜,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导致的巨量魔力逆流,让原本的召唤变得如此艰难,更无法判断成功和失败
意识逐渐模糊,但弥留的余光还是看见了青蓝色的光芒,在这时,我感到了逆流的魔力正在补充原本用于抗衡而失去平衡的身体,生机的回流让我没有继续昏迷。
艰难的睁开眼睛,失去魔力光泽的魔法阵中出现一个蓝色的光影
“Servant Saber遵从召唤而来,”
那仿佛驱散地下室黑暗的声音如清脆的铃声回荡在我的耳畔。
“我问你,你是我的master吗?”
地下室像是模仿者骑士的身姿,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时间宛若静止,那威武高洁的身姿,无比安静平和的圣绿色瞳孔,金色的盘起的长发,青色的战衣和银色的裙甲仿佛月光一样温和,最让人在意的是她令我嫉妒的美丽,透明的剑握在手里,像是静静等待守护我那样看着我。
“从此我的剑与您同在,您的命运与我相存————于此,契约完成”
瞬间,意识到了,
是的,成功了,我,远坂凛在不依靠圣遗物的情况下,单纯凭借自己的能力召唤出最强的从者——Saber。
“成功了,父亲,这场战争,我赢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也许会有点无聊,希望大家看下去,埋着一些细节,和后面的剧情相关
☆、穗群原的恶魔们
火焰,无尽的火焰。
死亡,还有蔓延的绝望。
燃烧的木梁倒塌,还有遥远的隐约的惨叫,最后仿佛窒息般都被死亡的寂静所代替。
那个时候,我知道自己即将死去,即使侥幸残存,心灵也再也无法复苏。
雨水滴落,原本被烟尘笼罩的天空开始现出颜色
红色和黑色的天际,血和死亡,正中的天空中心悬浮着一个巨大的黑色空洞,那是一切罪恶的来源,我模糊地意识到这一事实;随后闭上双眼,等待最后的宁静。
我又做了那个梦。
清晨的阳光透过敞开的门缝打在脸庞上,白色的晨曦带着暖意在冬日里难能可贵,既然那么舒适,稍微晚起一会儿也没关系吧,昨晚又锻炼了一晚上,对身体的负荷很大。
温暖的空气带着一丝清新,有些熟悉的气息,想到自己还要承担早饭的工作,如果此刻还没有起来准备的话,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猛的睁眼,刚要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便呆住了。
银色的发丝随着道场外习习凉风飘散,如阳光般抚摸着面庞,一双红色的瞳孔正在专心地盯着自己,特有的长睫毛轻轻眨动,心脏某处似乎因为紧张而加快频率,但这只保持了很短的时间就结束了。
“喂,伊莉雅,起得好早啊,抱歉我这就起来做早餐。”因为歉意而挠头的我转身收拾好身边散乱的杂物———到处散落的箭还有远处被自己折磨不堪的靶子。
少女微笑着,和平素的风格很不一样,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