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fate依莉雅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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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伊莉雅依旧怀疑的目光,少女委屈地闭上了嘴巴,被搭在银发少女头上的手也被对方甩开。
卫宫切嗣看着眼前两个少女的争吵,有些欣慰,身旁的女仆像是在待命一样看着眼前的一切,刚才那一击应该会把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夷平大半吧,废弃的苏24来自于乌克兰的老熟人,经过自己的改装,在前端装满了烈性炸药,就像是神风特工队一样,巨大的动能和爆炸的冲击下应该不会有什么活物生存下来,即使对方是有千年历史的魔术世家。
原本拗不过少女的请求而带她一起前来就很勉强,但不知怎么的藤村大河却能意外地破解层层密布机关的结界,在前几日乘坐热气球一起侦查的时候,藤村大河也能凭空在密集如迷宫的结界上空意外找到通路,再三确认少女只是普通的非魔术世家后,卫宫切嗣又带着少女先后做了几次试验,从地面穿过森林,结果凭借少女的可怕的直觉,两人总能绕过层层的机关和歧途,得知女儿伊莉雅依旧完好,而且默默观察了每天早晨伊莉雅都会远离城堡,去胡桃林数冬芽,也因此确认了攻击方式和时间。现在想起来,卫宫切嗣只能得出少女具有可怕的幸运值的结论,前几次无论是高空侦察还是潜入以及这一次的攻击都是完全按照少女蒙的路径到达。想到这里,切嗣露出一阵苦笑,这也许就是上天派来的帮助自己的使者吧。
遐想被逼近的魔术气流打断,不知何时,从城堡处飞射出无数银色的魔弹直射地上的三人。不行,速度太快,没有办法了。
“固有时制御,三倍速!”扭曲的空间里,切嗣周围的时间在变慢,他抱住女儿,拉着少女的手躲开袭来的魔力弹,因为身体的缘故,固有时制御不能维持太久,几乎几秒后,切嗣抱着女儿和少女倒在被魔力弹砸开的巨大的弹坑旁边。
白发的家主,尤布斯特海塔完好地出现在眼前,身后跟着几十个银色钢丝组成的使魔,每一个使魔手里都握着银丝编成的奇形怪状的武器。
“家族的叛徒,卫宫切嗣!你居然还敢回来!”没有任何更多的问候,尤布斯特海塔挥手,身后待命的人造人女仆和银丝使魔席卷过来。
“杀死卫宫切嗣和闯入着,将圣杯之器夺回!”家主简单地命令。
“圣杯之器?”黑衣的男子似乎听见最触犯自己的禁忌,正因为这个家族千年的执念,才令自己失去爱妻和女儿相隔三年。
“尤布斯亚特海塔!如果你阻拦我夺回伊莉雅,那么即使我死去,也要毁灭整个爱因兹贝伦!”
“固有时制御,二倍速!”风衣里被掏出一把单发□□…Contender,装载着卫宫切嗣的魔术礼装,起源弹。
扳机扣下,借助于时间的优势,起源弹自枪□□出,穿过层层重逢的人造人女仆和银丝使魔的缝隙,直至背后的目标——家主尤布斯特海塔本人。
子弹被家族操纵的最近的银丝使魔所挡下,卫宫切嗣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越是魔术深厚的魔术师就越无法抵御自己的起源弹,即使没有命中家主本人,只要是和他有着魔术联系的使魔身上就会旋即破坏尤布斯特海塔的魔术回路。
卫宫切嗣解除固有时制御,转身看到起源弹被银丝使魔完全包住,整个银丝使魔变换形态,那是自身魔术回路被扭曲的症状,倘若使魔有直觉,此刻一定是痛苦无比。使魔挣扎了一会,随即变成银色的一滩被土地吸收。
而爱因兹贝伦的家主——尤布斯特海塔依然安然无恙。
其余的使魔和女仆的进攻并没有停止,在这一瞬间,巨大的斧钺已经劈上切嗣的额头。
“啪!”的一声,那是竹刀和斧钺的交击,栗发少女手里的竹刀顶住巨斧的侧面,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偏转了斧钺进攻的方向,单是竹刀本身的强度无法和炼金术铸造的金属兵器相抗衡,而少女本身的力量更是不及爱因兹贝伦战斗型女仆的力度的一成,她是以武艺的技巧和女仆抗衡。
被虎竹刀阻挡住攻势的女仆感到一丝惊愕,趁此机会,切嗣偏转身体从斧钺下躲开,滚到一边,他抱起依莉雅坐在自己的肩头,从身后的行囊里拿出AUG自动□□,连发的子弹打进女仆的身体里,子弹身陷进躯体中,血液渗透了衣襟,但这仅仅是稍微阻碍她前进的步伐,人造人的女仆在制作中屏蔽了大部分的痛觉,手里的炼金武器挥舞起来力度未减分毫。
“可恶”切嗣打完了一个弹夹,扔掉□□,换成连发霰弹枪,面状的杀伤面效果立刻显现出来,中枪的女仆们身体多处中枪,即使是人造人,在大量血液流失的情况下也无法继续支撑,尽管切嗣避免要害,但他知道大量失血的这些人造人爱因兹贝伦是不可能给予医治的,何况短期内城堡已经被自己毁灭。
“切嗣先生,那些银闪闪的东西逼过来了!”藤村大河惊恐地看着剩余的银丝使魔,霰弹枪的攻击像一面筛子让女仆滞后,但被尤布斯特海塔召集的使魔却变成了悬浮在半空的飞鸟,大概也是觉察到切嗣战斗力的缘故,而决定以歼灭为作战目的,甚至不惜圣杯之器的损伤吧。
起源弹无通过伤害使魔进而破坏魔术师的回路,要么这些使魔不是由魔术师召唤而来,或者说这些使魔本身就具有自身的魔术回路,是可以自行生成魔力的高阶使魔。高速运转的大脑和急促的奔跑加上肩上的女儿令切嗣负荷沉重不已。
他把依莉雅放下来,把女儿的手塞进藤村大河手里,郑重而期待地看着栗发的少女:“大河,依莉雅就交给你照看了,你带她离开,到之前接应我们的伙计那里,我在这里阻截。”
“我不要和切嗣分开!”银发女孩甩开大河的手,双臂搂住自己的父亲,“我一直都认为之切嗣不要我了,现在我知道切嗣一直没有放弃我,一直在想办法救我…。。”
逼近的银色使魔发射出密集的魔弹,每一个都在地上打出了巨大的弹坑,飞扬的泥土和泥水模糊了视线,但在银色使魔的背后,一道光箭趁此机会扑向伊莉雅,那是由使魔本身所幻化而成的。
伊莉雅感受到父亲背后的一阵颤抖,抱住的肩膀上渗出了汩汩的血液,巨大的银色光箭穿过卫宫切嗣的心脏,在最后的关头,卫宫切嗣实现了一个父亲的职责。
甚至没有任何回应的话语,也没有弥留前的告别,卫宫切嗣倒在森林的土地上。
“啊!切嗣。。”少女的哭声戛然而止,红色的双瞳里原本的惊愕被愤恨所代替,仿佛不需要过程,周身的魔术回路运转,那是经历多少次痛苦的移植和试炼才得来的成果,银色的,幼稚不成形的魔力块击向银色光箭的来源————爱因兹贝伦家主。
毫无章法的魔力块很块就被尤布斯特海塔的魔力盾牌阻隔,白发老人还是那一幅万年严肃的表情,他示意身后唯一的没有受伤的女仆:
“利兹利特,把依莉雅带回来。”
被称为利兹利特的女仆呆滞地听从家主的命令,缓缓接近依莉雅,银色的巨斧被她单手所持,好像要阻挡任何的拦截。
但是拦截还是出现了,金色的虎竹刀敲击在巨斧上,持斧的女仆似乎明白了什么,翻转斧柄想要以力量折断虎竹刀,单马尾的少女站在无助的银发女孩前面,一跃而起,原本即将被折断的竹刀以诡异的方式被抽回,而巨斧落空劲力不减,大河飞身穿刺,扑向利兹利特身边,目标正是女仆持斧的手臂。
但虎竹刀的凌厉势头被一股怪力化解,那是另一只手,接住竹刀的顶端,大河所幸放开竹刀,双脚踢向女仆的胸脯,接着蹬劲以全身的力量压向持斧的另一只手。
哐啷一声,巨斧落地,栗色的单马尾得意地甩着,好像在炫耀自己的胜利,失去巨斧的女仆呆呆地看着手里的虎竹刀,而原本的巨斧已经被少女夺得。
利兹利特依旧呆滞的模样,她把虎竹刀调转过来,学着大河的样子持刀。
“哈哈,傻妞,你的武器已经成为我的啦。”大河讥讽着对手,随手拿起斧柄。
然后整个人都栽倒地上。
“这玩意,可真沉!”藤村大河用两只手也只能勉强立起巨斧,更无法将之作为武器挥舞出去,而女仆手里的虎竹刀却生生地劈斩过来。
“救命!”少女绕着树木打转,躲避利兹利特无尽的竹刀劈砍,与其说是身姿巧妙避开,还不如说是纯粹的好运气。
“不要打闹了,利兹利特,带着侵入者跟我一起回去!”尤布斯特海塔走向伊莉雅,老人严肃的目光里写着无法抗拒的命令。
“不,我不会回去!”依莉雅愤恨地看着家主,“你杀死了切嗣!”
“这是你的命运,无论如何你也无法躲避命运的降临,在绝对的宿命面前,抵抗终究是可笑而无用的。”老人没有一丝异样的神情,依旧一脸平静陈述着事实。
“我不听,我不听……”少女摇着头。
老人看着伤心的依莉雅,手里开始酝酿魔力,事到如今只能以强力来勒令依莉雅回去,爱因兹贝伦城被毁坏,重建还需要一些时日,很快一个银丝的白马就即将完成,老人低头,准备把依莉雅抱上去,银丝的使魔即是坐骑又是依莉雅的囚笼,一旁的栗发少女终究还是被更多的女仆围住,断绝了去路。
正在尤布斯特海塔的目光聚焦在藤村大河的身上时,原本死亡的男人忽然从地上翻身,原本藏在腹部下的Contender抵在家主的腿部,起源弹穿过老人的左腿肚,没有丝毫的减速又再次穿入了右大腿,而使魔尚未最后编制完毕,因而在此过程中可以使用起源弹,未完的使魔很快因为魔术师的倒地而无法继续存续。
卫宫切嗣摸着被击穿的胸膛,那里一颗火热的心在弹跳,原本被魔法箭刺穿的重伤已经完全消失。
“固有时制御,三倍速!”涌动的魔力灌注在自己的刻印上,卫宫切嗣以闪电般的身姿抱起依莉雅,穿入被女仆围住的藤村大河,把她拉出。
等拉开一大段距离后,卫宫切嗣才脱离固有时制御,巨大的负荷侵蚀着原本几近衰老的身体,这一次也几乎是耗尽全力的拼杀。
倒地的尤布斯特海塔没有命令女仆和使魔前来追杀,他望着抱着女儿的卫宫切嗣,声音通过魔术放大回响在满是泥泞的森林里:
“原来你身体里还有着剑鞘!可是卫宫切嗣,你真以为这样就能斩断她身上命运的枷锁?”
黑色风衣的男人吻着怀里惊愕不定的女儿,刚才的计策着实瞒住了对手,也瞒住了女儿,他歉意地看着伊莉雅,默默地说道:
“无论是什么,倘若其名为命运,我也要杀死它,唯独给依莉雅留下幸福!”
大风扬起雪幕模糊了对峙的爱因兹贝伦家主和卫宫切嗣之间的视线,残存的结界再一次封闭,而命运的车轮挤出缓缓的步伐,走向另一个通途,尽头似乎光亮无数。
☆、序幕
十年前,最后一次见过他的背影,望着远去的他,内心里充满着憧憬和羡慕,即使在之后的岁月里,也没有因为孤独和冷寂而失去对魔术的热情。
“凛,圣杯战争迟早会再一次到来,作为远坂家族的继承人,要为那一日的来临而修习终身…。。”从那时候我就在想,大概,他是不会再回来了吧。
“慢走,父亲大人。”夕阳里红色的背影消失在云际里,自那一刻起,未来仿佛就已经确定,冥冥中在向我昭示着什么。
朦胧的睡眼艰难地睁开,床边的闹钟指针正指向凌晨6点,倦意袭来,顺手就把闹钟扔到了什么地方,但很快铃声再一次响起,而这一次没有了可以顺手的地步。
“真是没办法啊。”拖着和身体一样倦懒的睡衣,起床把闹铃拾起来。
结果只能起床了。
梳洗完毕后便开始出门,冬日的凌晨略显寒冷,但并没有刺骨的感觉,微微泛起的晨霜洒在路面上,寂静得连以往活跃的麻雀也一夜消失了一样。
冬木市,我的家乡,也是远坂一族负责管理的地脉所在地,从两百年前的祖先开始,这里便是躲避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的偏远之地,但边缘并不代表无事,手臂上传来隐隐的灼热,略显发红的印记在手背上隐隐呈现,自昨晚后开始逐渐显露出形状。
自山腰走下,可以看见远处新都的繁华,十年前冬木市的一场神秘的大火毁掉河对岸半个冬木市区,原本的新都市民会馆成为一片空地,如今屹立在那里的则是一座核电站,似乎整个新都也因此迅速恢复新生。
私立穗群原学园,是我就读的学校,作为魔术师的自己并不代表和现实世界的隔绝,对我的个性而言,隔绝现代隐居深山的魔女显然和我不搭调,身为学生和魔术师的远坂凛就这样奇妙的生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