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流浪记前传之孤儿在流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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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孤儿?今天这地儿选得不错吧?”虎子一边摇晃,一边问一旁的我,他每次来都要问一次我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他是记性差还是他根本就没有去真正记过什么东西。
“哦,好……”我敷衍了一句,说:“你们慢慢玩,我不太舒服,上去坐一会。”
说完话,也不管虎子是不是有话要说,我下了舞池,这家伙口中讲出来的话,十句没有一句是有用的,听不听都无所谓。再加上我也是真不想打击他,说真的那晚的音乐,实在他娘的太差了,这是人听的嘛?就虎子觉的好,真他妈的什么欣赏水平?一点艺术水准也没有。
离开了舞池后,我爬上了二楼,我喜欢坐在这里,居高临下,看着那舞池中,欲仙欲死的男女女,给人一种含糊感,很多次都让我分不清,这是人间还是地狱。
“喂,我说孤儿,你这是怎么啦?心静不好?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个人儿”小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挤到了我面前,他拉起我,死不要脸的跑到几个女孩面前,而后在人给她前面前放了一瓶啤酒,大声的介绍我说:“各位美女,这是我家孤儿。”
几个女孩抬起头,其中有一个我认识,她叫东梅,虎子正追求着她,平凡货色,大街上一抓一把的那种。还有三个我都不认识,估计都是东梅的朋友,这几个女孩都很友好,有人朝我点头,有人朝我笑。
我也笑,平常深沉装习惯了,我不是太爱对人笑,但对方是女孩子,你总不能让虎子的脸上太没光彩。
隔着超大分贝的声音,虎子在扯开着嗓门给我介绍这些女孩子:“孤儿,这个是东梅,你认识的……孤儿,这个叫李雪,大雪的雪……孤儿,这个叫叶子,树叶的叶……孤儿……”这家伙介绍一个人都要喊一次的的名字,我不知道他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还是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
介绍完了众女孩后,我与他们纷纷的打过招呼后,各自就坐,虎子从我这儿拿了一百元去付买饮料的60块钱账,还有40块钱也不知他弄到哪儿去了,总之他没有还给我……
人家在唱歌,在跳舞,我在发呆,在看着楼下的舞台,时间在走,我的思绪也在乱七八糟的走,它们都不打算等等我,也不打算等等任何人……
身边的人,都去跳舞了,我身边只剩下一个长相蛮清纯的女孩子,我用左眼的余光看了看她,她脸很白,皮肤也很白,个子估计不高,一张瓜子脸,眼睛好像比较大,双眼皮,左脸有几棵小小的青春豆,大概半粒芝麻那么大,应该没有化妆、扎马尾、短衫,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很是邻家小妹(请原谅,我这人自小儿眼神就好,特别是看到美女时,通常它还会发发亮,我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众看官别怕,这不是一个鬼故事。)……
“你怎么不下跳舞?”这女孩把椅子向我这边移了移,坐到了我旁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常认为在那个群体中,有太多疯子,我不是太想和疯子混在一起,再者说了,我也没心情,那你呢,你为什么不去?”我问她。
“在舞池中,就一定是疯子吗?”她好像是很好奇的看了我一眼问:“没心情?怎么了?我第一次来,不会,而且我也觉得,玩这东西,真的很发疯。”
“是啊,我好像是失恋了吧,对的,我是失恋了。”我刻意把话说的很淡,我想给人一种洒脱感,我其实没有失恋,我只是和珍子吵了几句架。
“失恋?”女孩皱眉:“原本你被人给甩了。”
“我会被人甩?开玩笑,孤儿从来没有被人甩过呢。”我大声的说话,在这儿,我必须大声的说话,不然别人听不见。
“是吗?”她一脸怀疑的看着我:“你经常谈恋爱?”
“不是经常,只是寂寞时谈。”
“你什么时候最寂寞?”
“一天里的23个小时。”
“那还有一个小时呢?”
“我在思想为何会寂寞”
“思考出来了吗?”
“暂时没有,这是个大问题,我得穷及一生的时间去探索”
“你打算用一生的时间来寂寞,来谈恋爱?天,你真是个混蛋。”
我们两在这吵死人的酒吧里,放开了声喊话,倒也有一点意思。
“那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说的。”
“你这人很有趣,喂,问你这问题。”
“讲”
“你在干什么工作的,一天里有这么多的时间来寂寞?来谈恋爱?”
“少爷”我得意的一扬头:“那你呢?又干什么?”
“少爷?”纪单一脸的疑惑:“干什么用的?我在服装厂上班”
“也干不了什么用,你们那厂不是有老板吗?老板的儿子,就可以叫做少爷,不过老板有大有小,少爷也一样。懂了我得意思吗?”我问她
她点点头,问:“那你这少爷是大是小?”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爸那公司只有七八十个平方。”
“那也就是说你是个小老板家的,小少爷。”纪单说:“真有趣。”
“有趣吧,怎么样?要不你就做了我的女朋友得了,或许有了你,我就不寂寞了。”其实当时我只是开个玩笑,我可以向天发誓。
纪单看着我,缓了缓才道:“或许我会甩了你也不一定。”说完把我口中的香烟拔出,狠狠的丢在地上,用力的踏了几脚:“居然你现在是有了女朋友的人,你就得有个做男朋友的样,我不喜欢你抽烟,戒了吧。”
我呆了呆,随即又笑了笑,一把抱过她,吻她,她很配合,但接吻却显得很笨。
“那么再见。”大概相吻了一分钟后,我丢下了她,送她一个笑容,朝门口走去(不是我他娘的耍酷,虎子这些傻B早在门口摧了我不下十次了,再不走,他们会杀了我。
我走了,走的很洒脱,走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面临破产)
艳遇风暴暂告结束,我又得再投入到我的工作,我活着,为了活着,我得不断的工作,工作是为了养活自己,也是为了活得更有意义,人活着,就不可能脱离集体,不能脱离劳动,人活着,茫茫然的活着,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
老爸公司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差了,眼看着生意日渐惨淡,宣布“破产”也只是成了时间问题,我的好日子,也快要过到头了(当时的我从未感觉到过这种生活的“好”我只是觉得累,很累很累)。我们都还在挣扎,还缺少氧气的水里,拼了命的挣扎,直到断气……
严总开始接一些工地上老板们的零碎空调维修生意,整天带着虎子奔跑于各个远的近的工地之间,而我则更加空闲了,每日除了处理一些过期的资料外,就只能用那办公的电脑听音乐,上着网,聊着QQ玩着游戏,要不就是倒在电脑前睡觉,活的不知道其所以然……
第2章·常回家看看——上
(常回家看看——上)
日子闲的有点屌痛,我的生活,除了空虚就是寂落,空洞的让人直想疯狂大叫,不久后,我领到了我在公司上班的第一桶金,于是我产生了回家走走的想法……
那天夜里,我没有睡着,我的大脑中在思考着明天怎么样和老爸说起这件事情,现在公司“有难”,我就这样逃走了,这种行为我也知道不可取,那是大不孝,放在古代,那可是要“浸猪笼”的,这让我感觉到不安……
还好这时,东梅给我发来了信息,我开始和她聊天,我们那们晚上聊了很多,(浪费了我“大串”的电话费),我们聊到东梅她怎么会看上了我(很抱歉,对她我是没有一点兴趣的,更何况虎子现在也打了命的追她,我抢兄弟的女人,难道就不怕三刀六洞?),然后我又从她口中知道那天和我亲嘴儿的那个女孩叫做纪单(对于纪单,在那时也说不上什么爱不爱的,就是有点好感),然后聊着聊着,我睡着了,第二天起床时,手机上一串串的新信息,全是东梅发的,大致都是一些,“怎么去了?”“怎么不回信息?”“死了吗?”之类的,在最后一条她还骂了我,说我是头十足九的大懒猪,其实我想告诉她,她这种说法,是完全错误的,我他娘怎么可能会是一头“十足九的大懒猪呢”这“十足九”又怎么能托得出的分量?我分明是一头十足十的大懒猪嘛……
洗完脸,吃了早饭,我提起了勇气,走到“大王总”面前说了我想回家走走的想法。
“大王总”啪的一拍桌子坐了起来:“什么?你现在要走。”然后转过了身。
我的手开始发抖,我在猜他会去拿什么东西招呼我。
“来,孤儿”他走到了窗边,他挥挥手叫我“到这边来。”
我忐忑不安的走到他旁边,他举起手,重重的一个拳头捶在了我的肩头上,我一咧牙,感觉到膀子上传来一阵巨疼,估摸着,他是用上了大力金钢掌的,浑厚掌力,我心想,我的这条膀子算是完蛋了……
“孤儿啊,你说,你怎么会是我儿子呢,你说我怎么会出生你这样个儿子呢,啊,你说说,你到底是谁的儿子。”
我爸他自言自语着,我心想,他下一个动作就是举手,把我立毙于掌下了,至于我是谁的儿子,这一点,我比他还要茫然。
不想我爸他不仅没有再打我,他还哈哈了一笑:“孤儿啊,你说,除了我,谁能生出像你这么聪明的儿子,你居然想到在这节骨眼上退出,你晓不,这就是智慧,这个叫做急流勇退,我刚才还在茫然这个事儿呢,你小子一来,给了我灵感,哈哈,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这公司,看来是挣不下去了,这可是个无底洞,我不干了,给我多大的诱惑,我也不干了,做完了这一个项目,我就退股,娘的,陪了点钱,总比倾家荡产要强啊,哈哈,孤儿,你真是个天才,我看了一下,你有一颗商人的大脑,到以后,你必定前途无量,就连你老爸我,也要以你为荣……”
我吓的全身抖个不停,心想我干什么了我,我不就告诉个假吗?至于搞这么恐怖?
我爸用他那曾一掌打死过一头老牛的手,不停的拍我的肩膀,然后他从口袋中拿出500元,用了力的塞在了我手里。口重心长的说:“孤儿啊,想回家了啊,那就回吧。回去和你妈说一声,我始终,守身如玉,出来一年多了,没有对不起过她……”
经过了“大王总”的批准,我的假期批了下来,一个月。
一个月,呵,足够了,现在伙伴们都在家的,我应该可以玩个痛痛快快的……
拽着老爸给的钱,我在家城南汽车站下了车,深吸了一口只有家乡才有的新鲜空气,我身不由己一声高呼“我回来啦,我衣锦还乡啦。”
一群路人转过头看我,我仿佛听到有人轻声夸奖了我一句,他说:“傻B”
我对此不理不踩,大步向前,这儿可曾经是我的地头呢,我丫出来在这片土地上“玩儿”的的时候,你们还在家烤火呢。
回到家,见到我,我妈二话没说,一把把我拽到了她房间里,神神秘秘的问:“孤儿,老实交待,你老爸在外面有没有什么不正当的举动?”
“没有啊”我说“也就一天到晚不上班,和几个大的小的姑娘们打打麻将,聊聊家常,然后晚上睡个觉儿什么的……”
我妈明知道我在扯皮,但她还是狠的直咬牙。
“他有没有叫你给我带什么话回来?”我妈问。
“有啊”我说:“他让我和你说了,他在外面很好,叫你不用担心”
我妈点点头。
“他还说”我又说:“他一点也不寂寞,每天晚上睡到大晚,和七八个女人们在一起,很是快活,在外面,比家里要好玩的多……”
“混蛋,儿子,操家伙,我们明天就去杭州……”
“啪”的一声,我妈一个铁沙掌,把面前的茶几击的粉碎。我心中冒了好一会汗,心想着,如果刚才这一掌拍在我头上……
我回家了,小伙伴们很是热情的来迎接我,纷纷到我家里来,听我讲外面的世界,我和他们吹,吹的天花乱坠,法国的美女啦、日本的料理啦、西班牙的牛丸啦……就好像我到国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