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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孤儿流浪记前传之孤儿在流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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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你还笑,气死了我。”江漏见梦蚕儿笑个不停,装出一脸生气的表情。



    梦蚕儿边笑边说:“阿漏,你别这么小气好不好,今天算我错了还不成?你就大人大量一次,今后奴家,一定如王倩对道林般的对你。”



    江漏冷哼一声,一脸坏笑的说:“知道认错就好,但是,这做错了事情,处罚总是免不了的,听着,现在我就要处罚你了。”



    “啊,还要罚呀?”梦蚕儿一敛柳眉,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好吧,罚就罚吧,只要你开心,我都依你,你说吧,要罚什么?”



    江漏笑了笑,把目光转向了我,又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般的叫了我一声:“孤儿,你过来。”



    我走过去,我是店里最后入店的小学徒嘛,谁都可以对我扯高气扬,指手划脚的。



    “漏哥。”我叫了声。





第22章·别玩欺骗——中


    别玩欺骗——中



    江漏朝了点点头,梦蚕儿好奇我看着我(我想,那时的我是全没有一点吸引力的,是一只缺乏信心的丑鸭子,是女人都不至于看上我这种男人)。



    “你叫孤儿过来干什么?你不是打算罚我做这小鬼的女朋友吧?”梦蚕儿掩嘴一笑,问我:“孤儿弟弟,今年几岁了,谈过女朋友没有?”



    我感觉很难为情,这是一种对人格的污辱,但在那一刻,我没有动气,我知道,我必须忍着,没有任何理由,忍着。



    “呵,这个当然不会,我家孤儿还是个童男子呢,怎么能便宜了你,我是要罚你,就罚你,让孤儿帮你洗头。”江漏一脸得意,把让我洗头当成一种“处罚”,我心中难过,但却发作不得。



    “啊?”梦蚕儿一脸的惊异,说“好吧,但就这一次哦。”



    我忍耐着心中的不满,给梦蚕儿打上泡沫,我小心的给她洗头。



    由于这是第二次上手,在“真人”的头上“做实验”,我的心有点儿虚,手自然也就不由的抖,一抖,水就滑了下来,流到了梦蚕茧儿的领口里。



    江漏在一旁给我做着指导,他喜欢炫耀自己,特别是今天,在梦蚕儿前边,在刘名气的喷火的眼神里。



    “啊!”梦蚕儿看着镜子里的我,轻轻吟了一声。



    我吓了一跳,忙问她:“是不是太重?”



    她摇摇头,似笑非笑的说:“流下来了。”



    “啊?”我有点不解。



    “嗯?什么流下来了?孤儿是你看到了美女,让自己的口水流下来,做了我们梦蚕儿小姐头发上的养料了吗?”江漏问。



    我忙摇摇头:“没有,我保证。”



    “呵呵,那是不是梦蚕儿小姐看到了我这帅哥,有些地方……失去了控制?”江漏一脸的龌龊。



    “讨厌了,你这人这么坏的啊?我是说,孤儿洗头,把水,流到了我的脖子里。”梦蚕儿没好气的说。



    “这样的啊?那快,让我给你擦干净。”江漏说着伸出了手,真的就拿了一张纸巾扑到了梦蚕儿的胸口前,他拉开了梦蚕儿的衣领,露出一小片洁白的皮肤,我心一动,忙转过头,手一抖,手中提瓶儿里的水流得更快了。



    “啊,又流下来了……”



    “不怕,不怕,我给你擦……流哪了?”



    “这次在背后……”



    “好……”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动作亲密的说不出的暧昧。



    只见刘名一击桌子,站起身,直接出了门。



    江漏看着他,嘴角挂起一弯得意无比的笑。



    我有点挡不牢,这边一个头洗不好,水流的厉害,不一会时间居然把那梦蚕儿肩头上的围巾也给打淋了,而我自己背后也起了一身冷汗,我忙向江漏求助。



    “漏哥……”



    “你别说话,认真洗你的头。”不想我才一开口,就被江漏这丫冷冷的打断,他在烦我,扰了他与梦蚕儿讲自己的“人生理想”,和“伟大抱负”。



    无奈之下,我只得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一旁沙发上的虹儿,发出非语言的求助信号。



    尽管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的求她,但我仍然觉得自己的举动太过唐突,不好意思,那可是主宰着我他这一店人的“粮食发出点”,不是无可奈何,谁敢去得罪她?



    不想这次,虹儿居然就一直在关注着我,一见到我的目光投过去,她便站起了身走过来,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漏后,她露出一个笑脸,对梦蚕儿说:“孤儿他刚来不久,估计洗不太好,让我帮你洗完吧。”



    梦蚕儿松下一口气般的重重点点头,我的心也同时一松,让虹儿把自己换了下去。丫的,看着梦蚕儿的那眼神,我的心说不出来的难受与气愤,我对自己说——一个月时间,我一定会把头给洗好,并不比任何人要差!



    气愤虽说气愤,但不管怎么说也是总算结束了这一场“折磨”,我的心中还是轻快了很多了,我洗过了手,把自己弄的稍微精神一些,这才敢再走出后堂。



    虹儿还在给梦蚕儿洗着头,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她原来也很漂亮,她的美,或许就是来自己于内心的(不知是她的内心还是我自己的内心,又或许只因她在我很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了我帮助),看着她那大气洒脱的动作,想着她刚才的“见义勇为”,对我真是有“再生之恩”,我的心莫名的颤动,心中暗念着:“这可真是一个少见的好人啊,天使啊,我要报答她,我要以身相许……”



    那一刻,我闪过一种很强烈的内心活动,我要追她,而且,一定要追到(这个想法,我到第二天就忘记的干干净净)!



    怀着一颗因感动和激动导致不停颤抖的心,我望向了道林。道林这时正面带着微笑,在给王倩细心的洗着头,二人聊得很融洽,但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在道林的眼神中,我分明能看到些许不自然的尴尬与迷茫。我的直觉向来不是太准,但这一次,或许我猜对了——道林与王倩之间有问题。



    这问题或许还很是严重,但道林没有对我说,他不说,我这旁人自然也就不大方便去问,更不好管(感情的这事情,有时就是自己亲生的爹妈出手也是管不了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他在思想,人活着,就得不停的思想,不再思想的人不是白痴就是死人。



    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我转过了目光,去看刘名,这一回头才发现,刘名走了,他到现在也没回来,没有知道他去了哪,我只看见他刚才坐着的地方,现在只有一张空空的沙发。



    江漏与梦蚕儿还在说笑,虹儿为梦蚕儿洗着头,我忽然发现在,江漏会时不时的看一看刚才刘名坐的沙发,嘴皮时不时的勾起一弯笑,这笑,没有了从前的友好(又或许二人之前早先便是有矛盾存在着的,但二人都没有表现出来),那目光多了一分敌意,多了一分,由于“得胜”后的侥幸,多了一份战后的淡然……



    虹儿忽然摇了摇头,是因为无奈吗?



    这都是怎么一回事情?怎么好像大家都在演戏,演的还是悬疑剧,莫名其妙的,我也在了这剧中,不同的是,你们都知道剧情,我却好似一个大白痴,任人愚弄?



    我一头雾水,这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这种情况一直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直到道林与江漏给俩个女子吹过了风,直到二人把一头头发弄好。几人才相接着走出了店去。



    最先起身出去的,是道林与王倩,二人先走到吧台前,王倩为自己和梦蚕付了20块洗头钱,然后道林对虹儿说了声,我出去有点事儿,就与王倩一道儿走了;然后江漏与梦蚕儿也站起了身,二人连招呼也没打一声,相拥着,出了门,与道林他们反方向,不知道走到哪儿去了……



    我一脸迷茫的回过头,看了看同样一脸迷茫的虹儿问:“虹儿,他们怎么都走了?这生意不做了吗?要不我们也一起走吧?”



    虹儿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说:“哼,真不明白几们几个大男人,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全都脑残了吗?早晚一天,你们全都死在这俩个女人手上……”话罢转过身,丢下一头雾水的我,也走出了门。



    “虹儿,你去哪儿?”我问。



    “去吃早餐……”



    虹儿走远了,我一个人站在店中央,丈二的头儿,摸不着和尚……



    在当时,我并理解出虹儿话里的所谓“深意”,我只是好奇,为何虹儿好像是能预知未来的,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虹儿、刘名,全都是真正的知情者……



    记得那一天,他们三个(江漏、刘名还有道林)一整天没有来上班,店里空荡荡的,客人倒是来了不少,后都因人手不够走掉了,阿林气的直抖脚,暴跳如雷的,如果没有阿辉在旁拉着,他只差没有把店里玻璃窗子给扎掉(这丫的,只当这店也不是自己的,打坏什么东西他都不必心疼),我这做徒弟的,自然也不好过,安慰的好话说了不少不说,还被阿林莫名其妙的骂了几句“谁让你不成才”之类的话,我心中那个恨啊,丫的,你生下来就会剪头发啦。



    直到晚饭过后,三个人才又陆陆续续的返回来。这次先回来的,是刘名,只见这丫的,如吃了火药般的,一冲入店,阿林与阿辉正待上前去骂这丫的,这丫的用上了自己自创的一套高明身法,一下就闪开二人,直接的上了楼,待阿林和阿辉在惊愕中回过神再待开骂时,哪里去见得到刘名的身影。



    我看着这一景象,心中暗赞一声:“高手”。



    这边二人还在骂,那边江漏推门进来了,二人这一警觉过来,立刻把江漏围住,以至不让刚才刘名式的前科再次发生。



    不想江漏的情绪与刘名却是恰恰相反,他面带着笑,静静的站在那儿,接受着阿林与阿辉对自己进行的“洗脑”,直等到二人一通舌战,口干舌燥,词穷句莫,江漏这才一低头,微笑的行了一个礼,然后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上了楼,回自己的宿舍,直把阿林与阿辉气的她娘四个鼻孔直冒儿烟……



    我有些看不懂,抬头一看时间,也已经到了下班时候,这便上了楼,我拉开我们宿舍的门(我们住在一个集体宿舍里,我与江漏、刘名还有道林一间屋儿),走进去坐在床上,丫的,这一天,直他妈没有把自己给累死。



    “哗……哗……”卫生间里传来水声,还有江漏在哼歌儿的声音,我知道这丫的,在洗澡,只是不知道为何这么开心,难道说他的“红”被“拆”掉啦?娘的,也不至于有这么般开心吧。



    我转过了身,在房间里转了三个圈(我们的房间只有二十不到平方那么点大,转三十个圈,也丝毫感觉不到累,就算是说要十分钟内找出一只房间存在着的跳蚤出来,没有一点问题),没有发现刘名。



    这丫的,到哪儿去了呢?我想了想,刘名好像是没有下楼去了,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丫的在楼顶。



    我拉开了门,上楼。



    刘名果然坐在楼顶,他静静的坐着屋檐边,风在吹他的长发,显和很是潇洒(我不必担心他会想不通跳下去,这儿是二楼,压根儿就摔不死人儿)。





第23章·别玩欺骗——下


    (别玩欺骗——下)



    我轻轻的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来啦。”他说。



    我点点头:“干嘛坐在这儿?今天看你好像心情不大好的样子。”这丫的,心情不是“不太好”明眼人都看的出,他是心情“很不好”。



    刘名淡笑笑摇摇头说:“没发现这儿的风很好?”



    我点点头:“很安静。”



    “梦蚕儿原来是我的女朋友”刘明忽然又说,我吃了一惊。



    “我认识她时,江漏还没有到这个店里来,”刘名说:“当时她不叫梦蚕儿,她就叫小仙,虹儿当然也是认识她的,只是大家不道破罢了。”



    “为什么呢?”我很好奇,这也太有趣了,原本是刘名的女朋友,现在却在和江漏拉拉扯扯,而把刘名丢在一边。



    “呵,我忘记了说,她不止就我这么一个男朋友,当然现在也不会只江漏一个,她原本便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呵”刘名在苦笑:“认识她时,她没有告诉我,后来知道后,我和她提出了分手,她不愿,但我们还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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