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穷小子 作者:春天的黑龙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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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想,自己不要回家了,就这样浪迹天涯,说不定会遇到什么奇迹,一个美丽的女孩看上了他,然后把他留在他们的家里,吃着香喷喷的馒头,还有红烧肉,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漂亮的女孩并没有过来,过来的是班主任老师。
秦朗看不出来老师的脸上是什么表情,他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
没有人再说话了,所有的同学都在看着班主任,大家以为这一定会是一场精彩的好戏,班主任一定会一顿嘴巴打过来,然后带着秦朗去校长办公室,秦朗的命运可能会是被开除,最轻的也应该是留校察看。
这时候,秦朗一下子变得倔强了起来,他死死的抓住了那五十块钱,他决定推开老师逃跑,一口气跑回家里,把钱扔给母亲,然后自己逃跑,绝对不让母亲跟着受牵连。
秦朗就像一只绝望的小兽,目光变得异常的凶狠,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爱,看不到怜悯,什么都看不到了,看到的只有仇恨,对所有人的仇恨。
第二十九章 感恩最重要
秦朗抬起头来,目光凶狠的和老师对峙着,那样子,是班主任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班主任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孩子的眼睛里看到的不是童真,而是一个老人一样饱经沧桑的目光,这种目光让她伤心,让她觉得这个世界太需要爱,太需要温暖了。
国人的劣根性在于总是把他人的痛苦当做一种谈论或者消遣的材料,没有人,或者说很少有人站出来去真正的用大爱融化那些冰封的冷漠。
眼前的这个孩子,凶狠的目光里偷着绝望,今天自己要是像其他老师一样,可能这个孩子的一声就毁了。
五十块钱对自己虽然也很重要,因为那五十块钱是她从别人那里借来给父亲买药的。
父亲的病也很严重,这让她感觉好像在手中捧着一个刺猬,拿的起,放不下。
犹豫了很久,班主任笑着拍了拍秦朗的肩头,说:“让你把钱交给你母亲,你怎么就这样的不小心呢。”
秦朗一下子愣住了,一时间没有明白老师的意思。
班长也楞住了,明明是秦朗从地上捡起来的,为什么老师说是给他母亲的。
班主任对大家说了一个谎,这样一个谎言却让其他没有看到那一幕的孩子们坚信不疑。
教室里变得静悄悄的,只剩下了三个人,秦朗,班主任,班长。
班主任拉着班长先出去了,说:“做人最重要的不是锱铢必较,是宽容,有时候我们一次不经意的宽容就会改变别人的一生,你觉得是五十块钱重要,还是秦朗的一生重要。”
班长点了点头,说:“老师,我懂了。”
秦朗依旧在教室里站着,手里的五十块钱已经变得汗涔涔湿漉漉了。
“走,我送你回家。”班主任和蔼的说。
坐在班主任的自行车上,秦朗心里的仇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取而代之的是后悔与痛苦。
眼泪一对一双的落了下来,打湿了他破旧的衣服。
到了家门口,班主任下了自行车,说:“我就不进去了,代我像你母亲问好。”
在班主任转身的一刹那,秦朗低着头说:“老师,我错了,钱还给你。”
班主任笑了笑,说:“老师知道你一定是遇到困难了,这个钱就当做是老师借给你的,等你长大了别忘记还给老师就好了。”
秦朗呆呆的看着老师的背影消失在夕阳中,那时候的她是人间最美丽的。
秦朗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一下子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今天的这个人不就是小时候的自己吗,经理还在等着他回答,那个服务员早就是花容失色了。
秦朗摆了摆手,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拿住自己的包,落在了地上,跟她没有关系。”
那个女服务员愣住了,经理也愣住了,其他人也都愣住了。
经理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是好人,伸出手,用力的握了握秦朗的手以后离开了。
买了苹果之后,几个人来到了市里最大的一家酒店,找了一个包房,几个人开始喝酒。
万蒙蒙说:“哥哥,走了这么多钱,你准备做什么。”
秦朗说:“这么多年,我母亲带着我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上,四年都没有回家了,也不知道家里变成了什么样子。”
秦朗说到这里的时候,不仅哽咽了,再也说不下去了。
“卧槽,你都四年没回去了,为啥。”
秦朗说:“没有为啥,就是穷。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给母亲买一个大房子,让母亲住着心里头舒坦,让她看见自己的儿子终于有出息了。”
几个人都有些醉了,秦朗喝了最后一杯酒的时候,说:“一会,你们先走,我要去看一个恩人,一个大恩人。”
强子问:“谁。”
秦朗说:“胭脂,要是没有胭脂愿意出来作证,我不会这么容易被放了出来。”
强子点头,说:“对,你说的对。”
强子搂着万蒙蒙走了,步履有些踉跄。
秦朗也出去了,有了钱,仿佛一下子就有了底气,走在路上,看着五光十色的京都市,秦朗头一次感觉这样的美丽,美丽的让人有些咋舌。
绿岛酒吧,秦朗进门就喊:“胭脂姐,胭脂姐。”
巨大的音乐声,把秦朗的喊声淹没了。
没有人注意他,就仿佛他是空气一样。
台上的女人不是胭脂,虽然也是那一种跳法,可是比起胭脂姐差远了。
秦朗一把扯住了台上的那个女人,问:“胭脂在哪。”
那个女人一下子顺势搂住了秦朗,身上居然传来一种说不清楚的味道。
秦朗讨厌的把她摔在了舞台上,噔噔噔的上了楼。
经理办公室的门被秦朗踹开了,房间里居然没有人。
走廊里过来一个保安,看见秦朗就要跑,被秦朗喊住了。
“ 胭脂在哪里。”秦朗问。
原来胭脂从警察局出来以后,就知道自己没办法在绿岛酒吧呆下去了,可是绿岛酒吧还欠着自己两个月的工资,虽然不算太多,可毕竟两万来块钱啊,说什么也要要回来。
胭脂拿定主意以后,过来找老板,可是被保安给揍了,摔到了大街上。
秦朗抬手给了保安一个嘴巴,问:“你们老板在哪儿。”
保安指着旁边的一个包厢说:“在那儿。胭脂姐不在,因为要工资被老板给打了。”
秦朗丢开了保安,然后直接冲进了包厢,老板正在跟一个服务员风流,衣服乱七八糟的扔了一地。
秦朗把老板从那个女人身上揪起来的时候,女人尖叫着跑了。
秦朗也不客气,一拳头砸在了老板的胸口。
老板滚出去五米多远。一口血从嘴里呛了出来。
“胭脂的工资是多少,把钱给了。”
老板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惹不起,赶紧给钱让他滚蛋是最好的办法。
老板光着屁股,从一个小包里拿出了一万六千块钱,递给了秦朗,说:“这是她两个月的工资。”
秦朗问:“多少。”老板说:“一万六啊。”
秦朗抬手又是一个嘴巴,说:“草泥马的,你打了人不花钱吗。”
老板知道完了,有人给胭脂称赞了。
“多,多少。”老板哆嗦着问。
“十六万,掏钱。”秦朗有些不耐烦的说。
“十六万。”老板尖叫。
秦朗看了看老板,眼睛里饱含杀机。
第三十章 有你在,我心里踏实
老板心说,草尼玛的,我今年是怎么了,不吉利啊不吉利,一定要找一个大师算一下,去去晦气。
可是,眼下怎么办,十六万就十六万吧,有命在比什么都强啊。
没等秦朗再说话,老板已经打开了保险柜,从里面往出拿钱,一摞一摞摆放在了桌子上。
秦朗看着保险柜里,满满的一下子钱,秦朗心说,马勒戈壁的,要少了。
从绿岛酒吧出来,按照黄恩波说过的路线,秦朗来到了一个院子门前。
小小的院子,在四周林立的高楼中间显得有些苍凉悲壮。
秦朗心里头有些不舒服,伸手敲门。
“有人吗,胭脂姐在不。”秦朗在外面喊。
里面没有人说话,也没有脚步声。
秦朗心说,胭脂难道没在家,不能啊,这大半夜的他能去哪里呢。
秦朗看了看四周的围墙,不算高,一米七八的样子,抬手先把两个包裹扔了进去,又一纵身,从外面跳到了里面。
院子里非常的整洁,墙角用一个不算太大的缸养着一颗荷花。
荷花的叶子在风中抖动着,一朵白色的荷花少女一样静静的想着心事。
房间里开着灯,可是看不见人。
秦朗轻轻的喊了一声:“胭脂姐。”依旧是没人回答。
秦朗感觉背后一阵发凉,一种不好的预感出现了,难道胭脂姐被他们暗算了。
秦朗急切的推开了房门,一股子淡淡的香味从里面传了出来,到底是女人住的房子,就是不一样。
秦朗揉了揉眼睛,看见一个女人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
胭脂,秦朗的脑袋瞬间变得大了,跳过去,跪在了胭脂的面前,用手捧着胭脂的脸不停的叫:“胭脂姐,胭脂姐。”
胭脂睁开了眼睛,眼睛通红,看着秦朗,努力的笑了笑,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秦朗这时候才感觉到,胭脂的脸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滚烫滚烫的。
秦朗轻轻的把胭脂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翻了半天,才找到了体温计。
刚把手伸出去,秦朗仿佛被烫到了一样又缩了回来,因为体温计是要放在腋下的,这……
管不了那么多了,秦朗狠了狠心。脱掉了胭脂的衣服。
细白瓷一样的皮肤呈现在秦朗的面前,秦朗一下子闭上了眼睛,但是心里面却是扑通扑通的乱跳。
体温计放了进去,为了防止胭脂乱动,秦朗的手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胳膊。
胭脂可能是烧的厉害,一翻身,一条腿一下子放在了秦朗的身上。
夜色如水,估计其他人都睡着了,秦朗现在只能够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秦朗闭上了眼睛,心里一时间纷乱如麻。
白小菊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跟他在一起了,秦朗这段时间因为乱七八糟的事情闹得也没有什么心情,其实,也不是没有心情,是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哪个女人愿意无偿的跟他在一起呢。
长时间的积累,让秦朗雄性激素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的程度,成了一座比较活跃的火山,可能随时都会喷发。
秦朗闭着眼睛,心里不停的念叨着,平常心,平常心……
时间过得太煎熬了,五分钟的时间,秦朗感觉好像是过去了五个年头。
体温计显示三十九度一。秦朗暗自叫苦,心说去医院,各种检查下来,胭脂还不烧的坏了,不去打电话找一个大夫过来。
秦朗把胭脂放进了被子里,然后拿起来胭脂的电话,在脑袋里搜寻了一圈,终于记起来那个离这里不远的老头。
时间不长,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秦朗出去吧大夫请进来,给胭脂简单的检查了一下,然后输液。
老头走了以后,秦朗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半夜一点多了,胭脂的输液管里,药水在不紧不慢一滴一滴的往下面落着。
秦朗坐在了胭脂的身边,用一只手抓着胭脂的手,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胭脂正在做梦,梦见自己一会走在滚烫的沙漠里,一会走在雪山上,后来走到了一个山花烂漫的地方,有微风轻轻的吹,有牧童悠扬的歌声,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那个小牧童还抓着她的手,不愿意松开。
当胭脂睁开了眼睛以后,才发现自己躺在秦朗的怀里,秦朗的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她的手上有一根输液管连接着上面的剩下不多药液的瓶子。
她的的衣服全被脱了,好像已经被换过了,而且身体上好像刚刚被人用热毛巾擦洗过,难道是……
胭脂感觉自己的脸又红了,不是发烧,是害羞……
秦朗也在做梦,他梦见了白小菊,梦见自己和白小菊正在床上纠缠,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竟然是他从来也没有过得。
胭脂动了一下身子,因为她感觉到自己身子下面有一只充满了力量的大手在搂着她,那是一只让她有安全感的大手。
秦朗从梦中醒了过来,和胭脂的目光刚好相对。
一阵凉丝丝的感觉传了过来,秦朗的脸一下子红了,心说,完了,这会丢人算是丢到家了。
胭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