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以剑为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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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天机！”风魔赶紧上前，扶住墨天机。
“怎么可能，师傅！这怎么可能！”墨天机喃喃的念叨，最后大吼了出来，似有质问，却不曾回答风魔的问话。
“天机，我在问你究竟发生了什么！”风魔预感到司念似乎有了什么意外，再也无法镇定的大声吼了出来。
墨天机眼神迷茫的看着风魔，缓缓的抬头仰天，嘴角遗留的鲜血坠了下来：“梦魇心魔阵，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商周三大奇阵之一的梦魇心魔阵真的存在……‘梦魇现，杀神出，三千世界万魂伏。乱世起，魔纵道，天下豪杰尽落陨。’师傅，难道真的会有那一天么，这个让我们新生的世界又将被毁灭么？”说着说着，墨天机瞳孔慢慢扩散，回忆起了出岛之时……
“天机，你临走之际，为师为你卜了一卦，你可愿听？”一身仙风道骨，却透着邪气的黄药师站在海岸前，对上船的墨天机说道。
“师傅请讲。”墨天机恭敬的说道。
“九天星暗，混沌隐现，将星不出，杀伐涌现。”黄药师淡淡的说道。
墨天机微微皱眉，嘴中叨念：“九天星暗，混沌隐现，将星不出，杀伐涌现……”良久，墨天机抬头望着黄药师，疑惑道：“师傅可是说江湖无首，天下将乱？”
黄药师微微摇头：“如是无首，不至于九天星暗，混沌隐现。怕是怕江湖无道，世界毁灭。”
墨天机猛然瞪眼：“师傅……”
黄药师轻轻摆头，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本欲再次张开的嘴再次合拢，最终转身长叹：“如若心迷了路，便守着最初的执念不要辜负……”
“师傅！这话是何意思！徒儿不懂！！！……”随后，便是阵阵涛声回答着墨天机的诘问……
第一百二十三章 司念的变化
一袭黑白隐现的身影渐步走进了一座山谷，山谷鸟语花香，清风扑面。厚实的落叶铺在山谷的每个角落，彰显得山谷里唯一的一座木屋异常神秘。
“今早喜鹊临门，便知有贵客到来，却没想到居然是司庄主。”这里，正是百晓生所在之地。百晓生看着推门而进的司念，轻声说道。
司念淡淡的看着百晓生，开门见山道：“我有一破绽，怎样才能弥补。告诉我答案，报酬你说。”
百晓生的脸庞没有任何神色起伏，只是慢慢的说道：“心藏一情，如若芒刺，潜伏在心头不舍舍去，却又不敢放任它，时时刻刻小心压制。司庄主，你能够入杀剑而不疯，真是莫大的幸运了。”
司念毫不理会百晓生所言之话：“我只是要你告诉我如何弥补这个破绽，却又不会遗失掉那段记忆。”
百晓生道：“如藏有爱，记忆丢失也会回来，只怕世界除了你能狠心挥剑斩断情丝之外，便无他法了。”
司念听着百晓生的话，站在原地看了他良久，而后缓缓转身，似在喃喃低语：“如若真的斩断了，那我如此痛苦的闯荡江湖又有何种意义……”
“司庄主，请留步！”百晓生突然喊住了正要踏出门口的司念。
司念停住了脚步，却未转身。
百晓生道：“司庄主，既然你真要寻求这两全其美之法，我倒有处可供你去，那里对武道高手均有好处，就看你敢不敢去了。”
司念道：“你说。”
百晓生道：“轩辕城，乱心崖底。”
司念道：“报酬。”
百晓生轻轻摇头：“我不需要你支付我任何报酬，只要到时你如若能得到一颗晶体血泪，带给我便行了。”
“可以。”说完，司念不曾回头，径直向门外走去。修长的身影印在百晓生的瞳孔中，渐渐逝去。
良久，风吹入门，一阵寒风将门砰然关闭。望着门外的百晓生面貌依旧平淡，只是轻轻吐出一句让人费解的话来：“滚向世界尽头的轮轴，开始动了……”
司念狼狈的跪在洞窟之内，双手撑地，两滴血红的泪水掉了下来。当跌落地面，两滴血泪汇集一体，红光淡淡一闪，竟是在洞窟内的高温下变成了一颗晶莹的红色晶体。
“呵，呵……哈哈！”司念盯着膝盖前方的晶体血泪，讽刺的笑了起来：“司念，没想到你也有被人狠狠算计的一天！”说完，司念艰难的站起身来，左手死死的握住化作晶体的血泪，眼中全是萧杀：“百晓生，我一定会遵守诺言。给你这颗，晶！体！血！泪！”……
司念磕磕碰碰的走了出来，扶着洞窟的壁沿，缓缓的走了出来。
“司念哥哥！”风魔看见走出洞窟的司念，赶紧上前将他扶着，没有注意到司念眼中的涣散，只是弱弱的说道：“司念哥哥，洞口似有阵法，我们进不去……”
司念没有回话，只是冷冷的道：“我们回去吧。”
伤势略微好转的墨天机默然的走了过来：“庄主……”
司念涣散的瞳孔慢慢聚合，眼中闪过一丝冷漠的神色，他道：“我知你想说什么，如若想要离开飘雪山庄，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墨天机轻轻摆了摆头，道：“庄主，不管如何，墨天机会跟着你一起去见证你的理想。”
“理想吗？”司念的双眸绕过墨天机，看着前方。良久，嘴角挂起一丝阴冷的笑：“如若毁灭算是追求，那这便是我的理想……”说完，司念双眼红芒一闪，领域之力全然开启。漫天血色笼罩了整个谷底，丑陋的怪物在悲绝的嘶叫中化作漫天血雨，淋淋洒洒，将司念三人淋成了血人……
我本以为，这个世界杀不尽的怪物最是丑陋。我本以为，这个世界背信弃义者最是丑陋。我本以为，这个世界杀伐无道者最是丑陋。我本以为人性本善……
错了，全都错了……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丑陋，可怜的人却有更可恨之处。江湖的存在，本便是错误……
司念在墨天机和风魔的随同之下，悄无声息的回到了飘雪山庄。
司念安静的坐在庭院之内，闭目自修。这时，欲语抱着依贝轻轻的走来，坐在司念的身旁。突然，欲语看见身前司念最是喜爱的一朵郁金香掉落了一片花瓣。她轻轻弯腰，伸出纤细的手指将它拈起。
这时，司念睁开了眼眸，冷冷的看着欲语手中的郁金香花瓣。“掉落了？”
欲语温柔的看着司念，微微点头道：“嗯。”
司念伸出手拿过花瓣，将它放入唇边，轻轻一抿，而后冷声一哼，一道剑气从手中射出，击在郁金香丛中。几百朵郁金香霎时化为零星碎片，被糟蹋得狼狈不堪。
“司念！”欲语不解的喊道。依贝“呜呜”的轻呼道，卷缩在欲语怀里的身子更是缩小了。
“表面浮华，没想到本质却是如此苦辛。”司念捏着手中的郁金香花瓣，一道真气闪过，那片郁金香花瓣消失得了无影无踪。
“庄主，南天城单一手到访。”求知的声音忽然想起。
“居然这么快便来了。”司念邪魅的一声冷笑，站起身来，向前堂走去。
欲语眼中全是悲悯，低眼看着在司念去到东瀛的那几年，自己精心呵护的郁金香就这样被毁了。她温柔的心中似被插入了一柄尖刀，心痛中却更是不解司念的突然变化，为何变得如此喜怒无常。幽怨的眼神，跟随着司念的走出庭院的背影……
求知静静的看了欲语一眼，而后转过身，跟着司念的步伐追了上去。
“依贝，你的主人究竟是为何……”
我们在不同的时间
想着每一次的误会
好想在一次依偎你身边
偏偏你有千里远
我独自走在寂寞的长街
回忆一幕幕重演
我告诉自己勇敢去面对
就算心碎也完美
回到相遇的地点
才知我对你不了解
以为爱得深就不怕伤悲
偏偏爱让心成雪
我独自走在寂寞的长街
回忆一幕幕重演
我告诉自己勇敢去面对
就算心碎也完美。
“他为何突然变得这样？”千絮轻盈的从欲语身后走了出来，美眸中同样闪烁着陌生的不解。
“他不说，没有人会知道……”欲语轻轻的摆着头，眼中的伤悲更是浓郁。
“风魔也不知道？”千絮淡淡的问道。
“即便他知道，他会说么？整个山庄，不会有人违背司念。这是司念除了剑，便最是引以为傲的东西了……”欲语蹲下身来，将依贝轻轻的放于地面，而后一片一片的拾起残碎的花瓣。风一吹来，漫天花香……
一百二十四章 复仇
“呵，南天城第一高手单城主是有何事，居然屈身来到寒舍？”司念轻描淡写，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哪似刚才那一冷漠的神态可比。
单一手坐在大堂，左手揭开茶盖，端起温热的茶水轻轻一抿，而后淡淡的说道：“江湖十大帮派之一的飘雪山庄若是寒舍，天下间还有何处康富？”
司念走向大堂上座，转身一甩衣角，淡淡一笑：“单城主说笑了，我飘雪山庄不过徒有虚名罢了。怎像单城主一般，号令一城之人。”说着，司念的手中无故出现了当年进轩辕城时所领取的平民勋章：“这么多年了，在下依然一介平民而已。”
单一手毫不在意司念的装怪神态，道：“既然司庄主有意和我绕圈子，那么我就开门见山，直言来意了。”
司念拍手笑道：“这好！”
单一手道：“几日之前乱心崖上，司庄主从我那涉世不深的师妹手中夺取了四枚紫阳果。今日，我便是为此事而来。”
“哦？倒的确是有此事。”司念居然是未曾否认，而后又道：“不过那天崖底怪物凶猛，我一不小心便遗失了。真是抱歉，单城主……”
单一手面目表情没有变化，道：“司庄主，四枚紫阳果我只需其二，如若司庄主能够让出，我愿意答应你一个不超过我底线的条件。”
司念彷如正是为等此话，眼中精光一闪。“好！如我有需，出手一次！”
单一手盯着司念没有物象的瞳孔，而后缓缓道：“只要不触及底线。”
司念道：“一言为定！”话落，司念从包裹中掏出两个锦盒抛给单一手。
单一手当面打开检查过后，将锦盒揣入怀中，而后左手拿起茶具，一饮而尽：“此茶不错。”说完，单一手起身向门外走去。
墨天机从门外走了进来，与单一手擦肩，两人互视一眼后便错身而过。
“咦？”单一手看着墨天机轻咦一声后，却未作停留，径直离开。“飘雪山庄果然藏龙卧虎。”
司念看着单一手的背影，淡然道：“单城主谬赞，还请走好。”
待到单一手走远之后，墨天机向司念说道：“庄主，已成功助风魔进入恶人谷。只是……”
司念道：“问吧。”
墨天机道：“是。我想问庄主为何要让风魔去恶人谷，恶人谷几人武功虽是高强，但却并不能让风魔更上一层。”
司念道：“难道你忘了‘阎王名薄手中攥，一帖索命莫难还’？”
墨天机恍然大悟：“肖药儿！庄主你是要风魔去向肖药儿学习毒医？”
司念道：“不错，风魔虽然心智足够坚毅，但是天赋稍有不足。然而，在东瀛之时，我却见他对药甚有见解，我希望他能进入毒医道。”
墨天机道：“知道了。”
司念道：“那么，下个任务。”
墨天机道：“是！”
司念左手扶着右手手腕上，淡淡道：“寻到梅超风。”
墨天机眼神微讶：“师姐？”
司念继续道：“你们同为一门，有独门方法寻到她。我马上将出去，三日之后告诉我她所在之地。”
墨天机虽有疑问，却不在多问司念了，他知道哪些该问，哪些不该问。“是。”而后墨天机转身离开了大堂，走出了飘雪山庄。
司念渐步行至门外，左手轻轻抬起，一颗晶体的血泪在阳光下闪着浓郁的红芒。“百晓生，你也该给我个交代了……”
踏雪留香，一路飘香。百晓生所在的山谷寂灭的彷如死谷一般。已至黄昏，秋天的萧瑟慢慢席卷开来，满是枯黄。
“百、晓、生！”司念彷如风中的飞燕，从谷外轻盈的划过，停在了百晓生所住之处的一棵枯水之上。风从脚下吹过，扬起了司念白色的长袍，和黑色的纱衣。那一束发髻彷如柳条，在空中飘荡。
“司庄主，时隔数年，百某终于是盼到了你的到来。”百晓生推门而出，两人遥遥相望。
“命运使然，我也没想到会在东瀛一呆就是数年。虽是几年，却也一直惦记着当年你所告诉我的乱心崖。我也不负你所托，这个给你！”司念冷冷的说道，嘴角微微扬起，一丝萧杀挂在了他的面庞。他右手一抛，那颗晶体血泪似如一颗流星一般，疾射而出，直取百晓生咽喉。百晓生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不慌不忙，长袖一挥，轻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