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三国群英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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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空告诉她她被利用了,一个个轻甲护卫已经扑上来了。我也只好抽刀应对。本来这群护卫的实力就在我之上,再加上我还得保护身边这半死不活的祢衡,心剑出去最多只能伤到一个敌人,然而这里却是围着里三圈外三圈呢。
现在也不说相信不相信了,反而是把祢衡交给那个不懂事的玲儿最放心啦,在我身边只会被这群小人“误伤”致死。
于是我突然丢下短刀,两手指天大喝一声“打雷!”这一喝还真有效果。要知道这群护卫可都是见过早上那个响雷威力的。一听我说打雷,连连收住刀剑抬头看天,几个胆小的干脆丢了武器抱头四处窜走了。
我抓住这个机会一转身来到同样看着天的玲儿身边,敲了一下她的头道:“现在没有星星”说完把祢衡一放手,就又回到敌阵中。这种机会一定要把握先消灭掉几个再说。
随手捡起几把短刀,这短刀虽然当心剑发还是偏重,现在却也是拼死一试的时候。闭起眼睛急急想出短刀的模样,再把敌人位置记下,两手漂亮一个撤花式,几把短刀纷纷飞出。一时这间我四周寒光闪闪,不知情者还以为我发出了剑类绝技刀剑乱呢。
然而华丽的攻击过后,等我一睁眼,那些个护卫站着的依然站着,跑着的依然跑着,而我那几把短刀散落一地,竟是偏离了目标不知道多远,一个人也没杀到。急功近利反受其害啊。
我大叹一声,心想这回定要为了祢衡这不争气的小子送了这条小命。越想越不甘,不由大喝一声坐倒在地,拉开上衣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074 徐庶老母
今天第二章——
众魏国蝼蚁将我重重围住,纵使他们的名义队长喊着祢衡已降,要众人停手。不过这些蝼蚁哪里听得进这些,依然目光狰狞,嘴挂狞笑,不把我这个挡了他们财路的大解八块怎么肯甘心。
“小妹你不用管了。等我们干掉了这小子再上路。”蝼蚁们把我重重围住,几个插不上手的还抽空过去安慰玲儿几句。我被重重围住,也看不到玲儿,这下连声音也听不到了,真不知道她现在什么表情。
我一分神,一个大个子就冲了上来,一刀捅到我小腿上,我一时站不稳跪倒在地。那人也够狠,看我摔到地上,跟进一步又是一刀。痛得我只有咬牙的份儿,却站也站不起来。
大个子隐到人群中,却又现出一个小个子,在我另一条腿上补上两刀,如此车轮战我是必死无疑,情急之下我一伸腿,没想到正中那小子小巴,痛得他丢了短刀隐入人群中去了。我抢过那小子掉下的短刀,痛也只能咬咬牙。原来这就是被群呕的感觉,虽然之前也被群呕过,不过身边总有强人为伴。只可惜这回在身边的是个伪强人,要他发镖时他却没脾气了。也只能靠自己了。心想这群人围而不攻一定只是想玩我,玩我可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先就是你!
我随手将短刀一掷而出。只听一声闷喝,人群中那大个子应声倒地,顺便还压倒了他旁边几个。这些魏国蝼蚁,真以为我还是当初的我吗?我不禁开怀一笑,再喝一声:“要杀便来!我岂怕群狗呼?”喊声是震天动地,我想自己有生以来都没这么有气势过。
玲儿也知道在远处说了什么,不过她的声音只让我想起了祢衡,现在要救我也就他吧。于是我喘过气来又骂开了:“祢衡你这个没出息的,上不能治国,下不能治身。我好心帮帮你你却负心对对我。你这种人,怪不得曹操看不上,朝廷都不用……”
正骂得起劲儿呢,却被一个护卫闪过来在嘴上一磕,顿时撞得我舌头发麻,再说不出半句话来。而我的激将法似乎也没起什么作用。本想让祢衡发个火来个五雷轰顶,把我连同这群蝼蚁一齐收拾了,我死得也值。不过看起来我这骂人的工夫却是还远远没有到家呢。
也骂得累了,我不想再抵抗,干脆闭上眼睛送上人头吧,混这么久了,也该死一次了。
身边一阵轻风吹过,而后是道道寒气划过脸颊,却只是寒气而已,竟是没伤到我?难道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已经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不过耳边马上传来的一片怪叫提醒了我还活着。张开眼睛一看,那么一群蝼蚁一时之间全躺到了地上。连站在人圈外的玲儿都倒在一片血泊中了。只有一个祢衡还恍恍惚惚地站在那儿发呆。
我惊奇地环顾四周,心想这该不会是他祢衡的什么妖法吧。不过看那群人受的伤可全是剑伤,并不是中了什么妖法。
正当我诧异之时,身后飘来一股清香。那是熟悉又亲切的清香。我猛然转过头去。果然有这一股清香的只有长发飘飘,不会有其他人。这一地的尸体不用说也是她长发的作品啦。这些日子不见,似乎她的功夫又有了长进,而且心也狠得多了,连玲儿这样的小姑娘都不放过。
回头看到长发一身素衣,面无表情,我却感到一阵冷风吹过自己心头。冷风吹过心中却已经有了决定,可不能让一个冷面杀手再现人间。要知道,冷面杀手一般都是被利用为结局的。,一定要用热情感动她,用温柔融化她,用魅力征服她!
我回过身去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哎呀。是你啊。好久不见了。哈哈~~~~。其实我是特地来找你的。真的,可不是那个徐庶逼我来的。其实我早想来许昌啦,只怕你已经不在啦,所以才去找徐庶问清楚你的下落的。徐庶这小子真不是东西,居然把你我这样的人当作仆人使。下回有机会我们一块儿教训教训他……”我活力四射精神焕发。结果长发却视我为无物,手上剑一甩,只顾自己向祢衡走过去。
把祢衡拉进屋子放一杯水在他身边,我就不管他了。什么茶不茶的,我既不会泡也没茶叶,以后有机会让那个什么玲儿泡给你喝好了,说起那个玲儿来,其实人也不错,都没问清楚叫什么,可惜了。不过既然和那群蝼蚁混在一处,估计已经堕落了。
长发还是沉默寡言,就算现在只穿简单粗布衣服,却依然缠上发带把她如瀑的长发隐藏起来。正当我给祢衡倒水时,长发领着一个人出现在我与祢衡面前。
“你就是我家元直的新仆人,为何不好生跟着我家元直,跑来此处何为?”那一头白发的中年妇女见了我却是没什么好听的话,开口就质问起我擅离职守的事来。而后就是一段冗长的教育,直把我念了个双眼翻白,七窍生烟,唯一想法乃是他日见了徐庶便要和他同归于尽!
那徐庶的老母教训了半天估计也是口渴了。接过长发递过一杯水涮了涮口道:“唉,长发这姑娘倒是不错,我家元直……”一听这话我却是被电到了。从方才的对话中已经猜出这老不死就是徐庶的老母,那她这口气,难道徐庶真把长发变成了自己的“那个”,还把一世女将召来赡养他老母,自己一个人溜之大吉,拈花惹草去了?结果什么花不拈,拈刘备那大耳贼。
总之在徐母的一片训斥声中,我算是慢慢了解了情况。原来徐庶果然是让长发来帮忙养自己老母的,这徐庶的狼子野心就不多说了。长发来到许昌,也不知道怎么混进曹操相府,结果就在曹操的眼皮底下生生把徐庶老母救了出来,接到了这里照顾外加保护。而这里就是我和祢衡出门所路过的小县郊外——颍川县界。而今天长发看一队人马浩浩荡荡杀来,还以为是官兵搜查,于是抓准了机会把大小男女官兵一个不留全数解决。
了解完情况我是悲喜交加,心想这长发是不是就准备这么养着徐庶老母一辈子啊。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徐庶那封要我交给长发的信了。对了,信呢,可恶,竟是一齐交给祢衡那小子了。
这时的我似乎一时勇气百倍,都不怕祢衡寒剑嘴、五雷轰了。抢步过去一把夺过自己所有的东西,翻找起那封要紧的书信来。祢衡正专心研究自己那篇诗赋呢,见我如此无礼,正要发作,却被徐庶他老母一眼盯住道:“哟。这位年青人是谁啊?一直都没注意到……见到老人也不来打招呼吗?”
我一边翻找着书信,心里却暗喜徐母对抗祢衡,这回是棋逢对手啦,好好比个高下吧。来个唇枪舌剑,然后再拳脚相加,最好同归于尽,这样世界就能清静一点儿啦!
075 上路与否
祢衡与徐母狭路相逢,然而身后也太安静了。我背上冷汗直冒,紧张得都没心思整理自己的东西。其实主要是自己那点家当也没什么可整理的。一本书几张卷,除了被祢衡乱涂掉一张以外其余均完好。我整完东西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看让我一时哑然。那祢衡见了徐庶老母不但没了脾气,还一脸乖巧相,不知和徐母小声说着什么,不过看那他认真的表情就知道所谈的和我无关。
我叹一口气继续翻看自己的东西。心想这祢衡是不是从小缺少母爱。
我回过头来正想找出那封要命的书信,却只觉得面前一个黑影压来。我下意识地伸手一把捂住自己的家当。两只眼睛转个不停,心中开始无限地挣扎,到底要不要把徐庶那小子的信交给长发,万一那小子又来阴我却是如何是好?不如捏造个徐庶的口信,让长发永远在我身边保护我,索性说他徐庶想当媒人好了,那岂不是更好?啊哈哈~~~~!
我正窃喜不已口水横流之际,长发却只拿着一封信默然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一个转身飘忽而去。她手里拿着一封信?
等我反应过来为时已晚,长发两眼一扫,徐庶的破信就算从头到尾被看穿了。而我只能呆坐在一边,当初被徐庶哄骗没有拆信查看真是我此生重大失误。
“……呃。信里怎么说啊。你,你以后去哪里?”长发看完了信,却是久久不说话,两只眼睛只盯住我长时间凝视,似乎只在等我发落。我坐在一边,简直度日如年,只能鼓鼓气试探地问一句。
“嗯……”面对我的的问题,长发只轻轻应了一声,伸手就把信给撕了。对了对了,怎么能老受徐庶那小子左右,我们要的是自由——结合。啊哈哈~~~~!我心里正燃起希望之火,长发却把撕下的半张信纸递给了我。
我接过那张信纸一看,上面只有短短的几行字:……将吴道押回襄阳司马徽处,还债。看完这行字我不禁汗毛倒竖。那徐庶口口生生要帮我清了这一身债务,结果写出来的信却是要我回去见那司马老儿,在司马老儿那种小人手里,估计一辈子也别想翻身,如此一来多对不起一路保护我的长发飘飘啊。
“飘飘……那,另一半,另一半写的什么啊!”我把最后的一丝希望寄托在长发刚放进胸口的另一半信件上。不过长发却只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轻轻摇摇头道:“出发。”言下之意那另一半是不能告诉我的。这可让人心里奇痒无比,哪一天我一定要拿到另一半的信来看个究竟,这些故弄玄虚的文人。
“哎。等等,‘准备出发’,是去哪里啊……难道?”我收起紧盯着长发胸口的眼神,跨步向前拦住长发。不过我保证我一直盯着她胸口绝对只不过是为了那半封信,别无他意。
“襄阳。”长发回过头来冷冷说出两个字眼。哎呀,这长发还真是够一根脑筋的,怎么还没跳出徐庶的魔爪啊,要不就是这些天又被徐庶他老母毒害不浅,有其子必有其母!
“不要啊。飘飘姐,那个你不知道。魏国军团攻到荆州去了。现在那里一片战火!那个司马徽……司马徽他搬家了。真的,这消息千真万确,我还帮忙搬来着。你要相信我。你想那个司马徽多奸诈啊,他看到打仗就跑啦……”我是死缠烂打,满口胡言。
长发却只顾往前走,最后打开自己房门道一句:“那了襄阳再说”就砰一声关上了门,把我关在了外面。听里面动静,那长发真在整理房子准备走啦。那,徐庶老母就这么放着不管啦?。
我从心里挖出所有耐心,准备在长发房门前静坐以待,谁知道女人整理东西要多少时间。然而我屁股才坐到地上。身后房门吱一声开,长发出来正好一脚踢到我屁股上,痛得我哇地一声前扑在地,好不狼狈。没想到啊没想到,长发行李少得有点过分。
拍拍屁股尴尬地站起身来。长发已经换上了她那一身轻甲,戴上了她的金盔,一下子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又跃然我的眼前,尤其那是那双眼睛,明明别人没放电啊……还是不多看了。我正了正身子,指指身后两个活宝道:“就这么走了,他们怎么办。”
长发似乎也注意到了祢衡与徐母正互相凝视,走过去和徐母说了几句,大概是告别的话。那徐母却毫无伤心之色,反而高高兴兴地把不知道什么东西交到长发手里,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