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崩原乱 >

第372部分

崩原乱-第372部分

小说: 崩原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突然一凝,但正当他准备将怀里这个不安分的年轻男子制住之际,却听对方哑声道:“莲生……”
  这一声低喃仿佛是从岁月的尘埃中被翻出,幽远,苍茫,连江楼只觉得头部猛地一痛,一种无法形容的力量令他在短时间内似乎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冥冥之中就好象有一只手操纵着他,不可以拒绝怀里这人的索取,要任对方放肆掠夺,且如此自然,就仿佛他们从一出生开始就应该这样亲密,全无保留地交付彼此,而师映川自己对此却全无所觉,甚至对自己刚才的那一声低喃也毫无印象,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小腹绷紧,不由自主地兴奋,无边无际的灼热将他的大脑充斥、塞满,叫嚣着要他把面前这个并没有反抗的男人彻底吞吃入腹,根本就不考虑虚软的身体是否承受得起这样的消耗,一时间师映川胡乱地扯着连江楼的衣裳,终于摸到了男人暖热细腻的肌肤,他贪婪地爱抚着这具强壮的男体,气喘吁吁地揉搓,一切都是出乎意料地顺利,似乎他就快真正得到了这个朝思暮想了太久太久的男人,然而这样的美梦终究没有维持太久,当师映川的手伸进男人结实的股间,试图侵入那从未被任何人造访过的秘处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青年的手腕,紧接着,一股还算柔和的力道直接将师映川按在了床上,连江楼衣衫凌乱,但双眼却呈现出一种刚刚从昏沉中挣脱出来的异样清醒,他按住师映川的腰,令其无法挣扎,另一只手却在师映川的惊怒中分开两瓣雪白的臀肉,露出隐藏在深处的蔷薇色所在,师映川突然发出一声如同困兽犹斗的低吼,但下一刻,他就猝不及防地拔出了一丝带着颤音的惊哼,却是男人微暖的指尖毫无偏差地按在了正不安缩紧的禁地上!
  师映川猛地僵住了,大腿轻轻微颤,还没等他有何反应,就见连江楼面色淡然地用手指没有任何迟疑地在那蔷薇色的中心处缓缓画着圈儿,道:“……这种事,你就这么看重?”这话听起来是毫不客气的揶揄,甚至鄙夷,但师映川很清楚连江楼的性子,知道对方只是很认真地这么一问,他不禁努力地回头看去,却看到男人的一双眸子清冷如水,这种样子令师映川的心顿时被一种渴望得简直全身发疼的扭曲冲动所冲击,那是最难抗拒的一张脸,可以像伏暑烈日一般灼伤理智,师映川咬牙冷笑:“怎么,你想动我?”连江楼的指尖抵住青年紧张收缩的花心,并没有真的侵入,但也没有离开半点,只道:“……我以为你是愿意如此,就像之前那一次。”说话之际,连江楼看着面前的青年那不遮寸缕的下半身,比起上次在大日宫荒唐的时候,对方明显瘦了许多,然而那笔直雪白的大腿,圆润挺翘的臀部,依旧还是美丽无比,此刻指下那紧张蠕动着的蔷薇色秘处,更是能够激起雄性的冲动,几乎想要不顾一切将胯间的孽物狠狠埋入这抗拒的花心深处……连江楼突然微微一凛,惊觉自己竟然会想到这些,刚才的想法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被·操纵着偏离了轨道,但那念头分明却又自然得仿佛天经地义一般,就好象面前这个人本来就属于自己,亲密无间,无论要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包括占有,更好象是脑子里有一只手,控制着自己的思绪,一时间连江楼深深拧眉,却不知他这样一面思索,一面就下意识地用了点儿力道,顿时原本只在那羞处上面浅浅流连的指尖就突破了最外层的保护,微微陷入了些许,师映川当即倒抽一口冷气,这当然不是因为那轻微的刺痛,他在风月之事上早就不是雏儿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会允许自己被人这样对待,尤其再配合那句‘我以为你是愿意如此,就像之前那一次’这样的话,男人那平淡的口吻里,未必就没有几分或许真的会去付诸于行动的意思,而更让他受不了的是,这字里行间的那如此轻描淡写的味道,仿佛说的只是一件再琐碎不过的小事一般,无足轻重,一时间师映川疲惫虚弱的身体已经绷得比刚才更紧,他挣扎着,低声嘶咆起来:“连江楼,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正在思索的连江楼听到这话,感受到青年的挣扎,这才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不由得凝神看去,只见修长的指尖陷入了那一方柔软之地,虽然只浅浅吞没到不过第一个指节的位置,但那画面已经足够令人血脉贲张,连江楼看着那正努力想要将异物推拒到体外的蔷薇色秘处,虽然没有问过师映川,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他心里很笃定除了自己之外,必然不会有人碰过这里,因为面前这个生性傲慢自私的青年决不会肯于做这种近似奉献牺牲的事情,这个人,生来就只喜欢索取……一时间连江楼看着青年因力气不足而导致的微弱抗争,忽然就想起上次在大日宫的时候,自己第一次进入这具身体时的异样感受,虽然因为紧接着突然爆发的大战致使两人只浅浅连接了些许就立刻分开,甚至谈不上真正结合,不过那种并不令人排斥的火热紧仄之感还是在脑海中留下了不薄的印象,尤其在此刻,越发鲜明起来,连江楼的脑海中刹那间闪现出一幅春意缠绵的画面,画面中头戴莲冠的清冷俊美的男人抱住面色晕红的帝王,在进行着最亲密也最原始的行为,两人的喘息,柔情的亲吻,在梦中无一不清晰地如同身临其境,这令连江楼有些不适,但又敏锐地察觉到丹田处正在逐渐积聚起来的热意,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他知道这是男性的本能在作祟,这时师映川却已经气喘吁吁地低嘶起来:“混蛋……好,有种你就来,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来啊,来干我啊,连江楼……”
  这绝对不是开玩笑或者赌气的话,此刻师映川的身体被迫接受外来的异物,那种感觉不像是被男人的指尖侵犯隐私之处,反而像是被对方的手指活生生地刺进了血肉里,那种体会简直鲜明得令人毛骨悚然,师映川其实并不是极度抗拒被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占有,如果换了从前他未曾失去力量的时候,他或许会愿意主动为对方打开身体,让两人彻底结合,但这不包括在这种情况下也是如此,因为这会让他更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现在的软弱无力,任人宰割!
  青年粗俗直白的用词令连江楼皱起眉头,他感受到青年体内的温暖,这种感觉并不糟糕,甚至会让人有一种头皮下意识绷紧的异样,不过看到青年腰身以及大腿上薄薄的汗水,渐渐透出淡粉色的肌肤显出一股掩不住的妖艳,以及已经无力挣扎、只能急促喘息的虚弱样子,连江楼就知道对方已经耗尽了精力,如同微弱的火星,稍有风力加诸其上,就会熄灭,如此一来,连江楼的眼神恢复了平静,他松开手,将师映川的裤子提上去,顺便拽过一旁的薄被,给青年盖上,便离开了,筋疲力尽的师映川对这一切没有多少反应,只是伏在床上喘息,如同一只被牢牢禁锢的倔强的野兽,根本不肯驯服,不一会儿,连江楼又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碗加了药材熬煮的粥,他将虚软无力的师映川抱起,半强迫地将温热的粥全部灌下去,然后便在床上打坐,师映川蜷缩在被窝里,牢牢盯着男人,一言不发,此时连江楼闭着眼,又背对着师映川,自然看不到青年唇角微勾,眸光一片冷彻……连江楼,我与你之间,却是有得耗了。
  随后日子一天天过去,师映川的伤势也在逐渐好转,只不过在他养伤期间,除了服侍他的侍女,以及季平琰可以每天来探望一次之外,连江楼不允许任何人来见师映川,很快,前往摇光城的人回宗复命,将师倾涯带了回来,连江楼便将师倾涯安置在白虹山,让季平琰这个兄长负责照顾,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八大宗师一战以及后来所造成的一系列重大影响也渐渐平息下去,一切都开始重新走上正规,至于这桩波及整个天下的重大事件当中的主角师映川,由于消息的封锁,以及少数有资格知晓真相之人的闭口不谈,导致绝大多数人都以为那个一生如同彗星崛起般的惊才绝艳男子已经在那场大战中陨落,也有一部分人猜测师映川可能是重伤逃脱,只有相当少数的一小撮知情者才知道以往那桀骜不逊的青元教主被软禁在大日宫,这一生都不会有机会脱困而出,而就算是在断法宗,知道师映川被镇压在大光明峰的人也不过寥寥,都是宗内有资格参与此事的高层,就连在大光明峰上,知道真相的人也是极其有限。
  八大宗师之战的直接后果便是从前兵精甲锐、如日中天的大周开始谨慎地收起獠牙和利爪,虽然实力仍然强大,却开始沉寂起来,不再锋芒毕露,而原本天下开始统一的苗头也就此被扼杀在半路之上,周帝并吞天下之心不得不蛰伏起来,或许在日后还会风云再起,不过那时已是另一番局面了,好在青元教此次虽然受到冲击,但最后还是稳定下来,有四大宗师坐镇,还是可以震慑其他对大周虎视眈眈的势力,只不过如今局面已经大为不同,从前有师映川在,以他一人之身与各大势力之间存在着的复杂联系,导致局势一直暧昧不明,但如今既然已经彻底撕破了脸,师映川也已经不在,那么青元教想要像从前那样强力发展,却已是不能的了。
  转眼间就进入了盛夏,烈日炎炎,大日宫却是浓荫掩映,碧水环萦,凭空就比别处多了几分清凉,又有琴声淙淙,鸟雀啁啾,季平琰手里托着一只水晶钵,上面用一张碧油油的大荷叶盖着,进到这一片宫殿内,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琴声戛然而止,有人在里面怒道:“……这是什么东西,弹起来只觉烦躁!”季平琰掀帘而入,正见着男子从靴帮处拔出一把锋利的解手刀,用力割断琴弦,紧接着将琴往地上一摔,直摔得轸残徽散,周围侍女眼睁睁看着,并不敢拦,季平琰眼尖,认出那是大日宫收藏的一张名琴‘一斛珠’,价值万金不止,眼下却落得这个下场,这时男子才注意到殿中多了个季平琰,便平复了脸色,淡淡道:“……平琰你来了。”
  男子颀长清瘦的身体被一袭青色衣袍裹着,外披连珠丝织罩衣,越发显出肌肤晶莹剔透,白润胜雪,长长的黑发挽了一个简单的髻,有些松散,几许青丝垂于鬓旁,平添几分迷离,正是很多人都以为早就陨落的师映川,眼下他伤势已愈,不再像之前那样虚弱,只是眉宇间却还缠绵着隐隐的凌厉之色,一时众侍女忙清理残局,将弄坏的琴和琴台一起搬走,师映川坐下来,缓和了语气,道:“外面日头烈得很,怎么顶着大太阳来我这里了。”季平琰将手里的水晶钵递上前去,拿开上面的荷叶,露出钵内已经洗净、兀自残留着晶莹水珠的鲜红果子:“后山园子里的果子熟了,我带了一些给父亲尝尝。”师映川见状,拿了一个,看一眼自己的长子,叹道:“你有心了。”又摇了摇头,微闭上眼,语气寥落:“……我如今比起从前,脾气变得不好,也易躁易怒,你见了不要在意。”季平琰看着男子消瘦的脸庞,心中微涩,道:“儿子都明白的。”师映川沉默了一会儿,手里把玩着果子,又道:“涯儿呢?”季平琰露出一丝笑意:“我来的时候,二弟刚刚睡下,这样热的天气正该睡个午觉,免得在外面玩的时候受暑。”
  父子两人说着话,师映川吃了两个果子,便去榻上盘膝坐着,季平琰见了,有些惊讶道:“父亲这是……在打坐?”师映川睁眼看他,忽然无声地一笑,低声说着:“你是我血脉,自然没有什么需要瞒你,为父现在虽然不能动用真气,与废人无异,但继续修行却还是可以的,只不过练是练了,却用不得,就好象常人只往家里赚取银子,却不能使用半点,空守着金山,但不管怎么说,也比整日里吃吃睡睡,无聊等死要强些,说不定日后能够跨出那一步,到时候……呵呵!”季平琰听到这里,尤其最后一声冷哼,心底不自禁地就打了个寒颤,只不过他心中终究疑惑,忍不住问道:“孩儿也是大光明峰一脉传承,且身具数家之长,却并没有听说在这种情况下还可以继续修行的说法,父亲这是……”师映川的目光移到少年身上,眼里带着淡淡嗤笑之色,若有若无地叹着:“我儿,这等秘法你不知道也是正常,大概现在世间也不会有人知道了……但你莫要忘了,你父亲我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被囚于此地,为父曾经,姓宁!”
  听到这句话,季平琰猛地一震,不禁打了个激灵,在这一刻,他才真正发现自己的父亲如此陌生!一时间脸色微变,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但他却完全听得出父亲的话中带着丝丝金戈之意,戾气充斥,尽是刻骨的不平,一时间少年的心情似是处于一种矛盾的状态,默然半晌,终于迟疑道:“孩儿知道父亲受苦,心中怨气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