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同人)[封神]不要叫朕大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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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甲一时手痒;杀了长白山隐士赵桥伯,回到朝歌,也不作隐瞒便将这件事如实禀告了暴君纣皇。
那时狗皇帝正按了宫中规定;应了姜后邀请在御花园中与众位爱妃一同歌舞做欢。又有那苏妲己舞姿超绝;堪称佳品;因此在姜皇后的提议下寻来常伴在纣皇身边的琴师为她伴奏;引她在菊花遍地的花园中翩翩起舞。
不想煞神金甲眼中只有纣皇,根本不将诸位宫中贵人放在眼底,带着满身血煞气息就闯入了御花园中,跪在狗皇帝面前向他禀报杀人一事。
这宫里诸多妃子本就不乐意陪伴在残暴皇帝身边;唯恐被他瞧上,开宴至今无一不是强颜欢笑,巴不得尽早结束这难捱的宴会!于是金甲凶煞煞地一出现;就立即晕倒了一半宫妃,等他将那杀人的事情说出来,剩下的一半也跟着倒了下去,一时间竟是造成御花园内“尸横遍野”的假象。
姜皇后见到诸位宫妃都倒了,终于也受不了继续陪这狗皇帝假装贤良!她站起身朝狗皇帝拜了拜,然后转过身来便吩咐各宫侍婢将他们的主人拖走,提前结束了这次“欢”宴。
等到所有宫妃都被拖走,那九尾狐才懒洋洋地软在地上,气喘娇虚地朝金甲将军那边抛着媚眼。可惜那金甲甚不怜香惜玉,半点不曾注意这娇。媚的小妖精,反而在视线每每扫过旁边还在弹奏的琴师时一双阴霾的眼睛便会闪过一道趣味,那幽深的眼神里似隐藏了一匹饥饿的野狼恨不得立即扑倒琴师,将他脸上面具、身上华服都撕扯干净,而后将他身体撕成两半尽情享用。
这金甲倒不是第一次用这么侵略性的目光看向伯邑考,但是西岐之子至今依旧不能适应这种贪婪淫。邪的目光,常常被这人逼迫得抬不起头与他直视。而伯邑考因为当初昌州一行对金甲又憎又厌,根本不愿与这人接触,更不堪就此事与他理论,所以每当金甲看向自己时伯邑考只能假装没有察觉,强装寻常姿态继续自己的事情。
待那金甲报告完毕,退了下去,那九尾狐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也跟了出去。
待感觉不到那金甲如狼的视线,伯邑考高度紧张的精神才放松下来。他微微喘了口气,抬头看向那狗皇帝,却发现对方双眼微垂,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金杯,似乎没有将金甲禀报的事情放在心上。
伯邑考缓缓落下目光,又将全部精神集中在手上指尖——通常见到狗皇帝这般神态,伯邑考就知道这人头疼的毛病又犯了,所以才会如此安宁平静。
却在他一曲将了之时,那狗皇帝忽然回神,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笑出声,而后懒洋洋地问伯邑考道:“你可知道我那爱将金甲可是很爱慕你呢?”
伯邑考一愣,脸上立即涨的通红,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愤怒——他一点也不觉得被金甲这样凶残暴虐的人喜欢上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反而觉得很羞耻!最重要的是这狗皇帝竟然用这么稀松平常的口吻说出这件事情,仿佛全然不在乎一般,叫伯邑考如何能不恼?
狗皇帝见他面色涨红,微微吃了一惊,而后笑道:“你别以为朕在骗你,逗你生气,那金甲真的有向朕求过将你去做封赏呢……”
狗皇帝话音未落,伯邑考已经猛然拨动指下琴弦,就听得“呛”的一声脆响,将狗皇帝的尾音完全掩盖了过去,再看去,那长琴已经断去一弦。
那伯邑考立即将长琴抱在怀中,站起身向狗皇帝鞠了一躬,道:“陛下,琴弦被臣子不小心弄断了,臣子这就下去修理。”
狗皇帝支住脸颊,微微笑道:“可是朕的头还在微微发疼。”
伯邑考却是不再说话,微微垂下眉眼便抱着长琴转身离开了御花园。
纣皇见到伯邑考这样知道对方真的生气了,不由得呆了呆,而后两边嘴角缓缓地勾了起来,露出一抹极其邪恶又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却说伯邑考很快就找到新的琴弦将长琴修好,却是一直赖在琴室里发起呆来,想到狗皇帝说的关于金甲讨要自己的话,就忍不住气闷,于是更加地不想出去见这无道昏君,宁愿呆在琴室里陪伴一室乐器安安静静地发呆。
他不肯出来,昏君便只好亲自来请他出来,又见他漫不经心地擦着乐器,其实就是在发呆,不禁笑出声来,将他人从地上拖了起来。伯邑考被他这样一拖,这才真正集中精神起来,连忙搂住怀中的乐器,忍不住瞪了一眼狗皇帝。
狗皇帝见他终于有了精神,不是一味发呆,便将他手中乐器抢夺了过来,放在一旁架子上,又取了另一把长琴递到伯邑考手中,示意他拿住。
伯邑考紧紧抿着嘴唇注视着纣皇的动静,等他将长琴递到自己手边,这才低声道:“陛下,臣子不是良田美宅,更不是珠宝器皿……”而后迅速低下头去将乐器接过,背对着狗皇帝率先跨出了琴室。
纣皇闻言,扬扬眉,坏坏地笑道:“朕可没说过会将你赏赐给别人啊。”
前头走着的伯邑考听了他的回答,立即将头低得更低,耳根子上慢慢地弥漫上了一层粉色。
纣皇见他耳朵粉嫩可爱,立即伸出绿林之爪双双按住他肩头,强迫他留下脚步。就在伯邑考诧异地回过头来时,好色昏君立即趁机俯□去张口准确地咬住了他的耳朵,开始磨咬起来。
这狗皇帝依旧如当初初抱佳人时一般,丝毫不懂得掌握此间分寸,下嘴的力道半分不轻。伯邑考被他咬得吃疼不已,又因为他咬得实在很紧,推开身子躲开那张利口都不能,唯恐耳朵真被他给咬掉了,只好紧紧抱住长琴,气得脸色发黑,白皙的两边脸颊也鼓了起来——当真不是兔子,更似兔子,却比兔子更加可爱美味!
纣皇抱着伯邑考,在他耳朵上又咬又磨了半天,直的觉得心满意足了这才松了嘴,放过了可怜的兔子。
伯邑考一见纣皇松口,立即捂着耳朵闪到了一边,瞪大了双眼,恶狠狠地瞅着狗皇帝道:“陛下是狗吗?”
那狗皇帝却是一点也不为情人大逆不道的话语感到生气,反而蹭了一下自己鼻尖,痞笑道:“朕不仅是狗,还是一头猎狗,专门就是逮着你这粉耳兔子咬的!”说罢便哈哈大笑起来,张开双臂如色。狼一般大步走向前向那他口中的“粉耳兔子”扑了过去,那淫。荡的模样简直叫人不忍直视,连伯邑考都要按耐不住一脚将他踹进旁边的水池中去喂鱼!
哪知这狗皇帝忽然又正色起来,伸手朝迅速向后退去一仗多远的伯邑考招了招手,示意他跟在自己身后,而后与伯邑考一同坐在华亭下。狗皇帝也不叫侍婢伺候在旁,只两人看着远处风景渐渐便与伯邑考说起话来。说的不是别的,正是那金甲杀了赵桥伯带来的麻烦。
就听纣皇扬了扬眉,说道:“赵桥伯已死,如今朕要那陈合来还有何用?”
伯邑考趁机连忙劝说道:“陈合忠厚老实,既然天意不予他相位,陛下不如就放他回乡。”
纣皇想也不想便一口否决道:“这不行,朕是天子,是天下万民竞相效仿的偶像,岂能对他人失信?朕既然说要让他做宰相,就绝不会反悔。”
伯邑考见这狗皇帝又开始犯起暴君的毛病,知道这时候就算跟他说道理对方也绝不会听进去半句,因此不再与他搭话。岂料这无道昏君想了想,便又耸了耸肩,无所谓道:“就这样吧,先让他干上两日,以他的智商想必很快就会犯下大错,到时朕再将他革职查办、抄家问斩!”狗皇帝说罢便朝自己的情人得意地扬了下眉。
伯邑考陪在狗皇帝身边,不知道吃了他多少亏,渐渐也知道这厮绝不是会做这等无聊事情的人,他越是如此昏庸模样越是表示后面正挖了一个大坑等着别人去跳,于是越加不愿去搭理他,哪怕他做出十分挑衅的表情来也无动于衷。
狗皇帝见他当真无动于心,不由得神情一垮,笑意全无,而后又做出严肃威严的模样,瞪着伯邑考,责备他道:“朕常闻西伯侯是一位仁厚贤良的圣人,西岐世子作为西伯侯长子,怎可如此冷酷淡漠,眼见一个爱惜百姓的纯臣就要被暴君害死了,竟然还能不闻不问,半句劝谏的话也不敢说,实在是叫朕好生失望!”
伯邑考听了这话,更加肯定这狗皇帝是要来诳自己去给他做事,立即做出冷酷淡漠的样子说道:“陛下是君,邑考是臣,君命之下臣子岂有不受之理?”
狗皇帝闻言顿时龙心大悦,一把抓住伯邑考双手,拉到自己心口,在对方惊诧的视线下,笑得一副甜蜜蜜样儿,道:“邑考这句话是说,不论朕有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的,是么?朕就知道邑考爱朕已到痴狂地步,绝难再拒绝朕的任何要求的——朕也知道爱卿可怜陈合,不忍他死在朕那帮忠臣奸臣的围堵之下,所以朕这里有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伯邑考连忙站起身,道:“陛下你不用说了,伯邑考已经说过臣子没有做宰相的才华!”
“朕没有要邑考做宰相啊!”纣皇奇怪地看着突然站起身的伯邑考道。
伯邑考知道自己怕是已经落入了狗皇帝的陷阱中,不由得头疼道:“这又有什么差别?”
纣皇便笑眯眯道:“差别大了,若是陈合这宰相做好了,别人一定会称赞你这个背后军师,若是他做不好,那也牵扯不到你身上。”纣皇两手一摊,得意道,“你看,朕对你多好,这绝对是一个一本万利、名利双收的大好事!”
从没见过这等厚颜无耻言论的伯邑考咬了下嘴唇,忍了忍才勉强忍住,没有一拳打到纣皇那张兀自得瑟不已的脸上。他站了好一会儿,才将情绪平静下来坐回了石凳上,微微抬头,故作冷淡地问纣皇道:“陛下说名利双收,名是臣子的名,那利呢?恐怕是陛下的吧?”
“自然!”纣皇笑得无比得意道,“不然爱卿以为朕千辛万苦地教你做假账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从国库里抠一些钱财来用又不想被别人发现么?你也知道,朕其实很贫穷的!”
☆、没有硝烟的战场(十三)
伯邑考极快地翻了一个白眼;冷冷说道:“自臣子来到朝歌,就不曾见过国库从陛下手中脱离过,俨然陛下私库;陛下既然如此……穷困;何不继续如此作为;也好过白白害陈合一条性命!”
狗皇帝一时未察觉大公子刚刚翻过的白眼;却从他话中听出了揶揄与推辞,好在他从不曾为这一点讥讽话就惩处过伯邑考,却是固执地不容许对方拒绝自己的要求。伯邑考见他丝毫不为自己话中的嘲讽所动,着实气恼;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想让自己这个西岐的世子来做宰相的幕僚,难道就不怕自己将他的国库都搬光;全部送去西岐吗?
还是这混蛋在鄙视自己做账的水准,依旧认为自己不能在他的眼皮底下动手脚?
想到后者的可能性,伯邑考不服气地撇了下嘴。但是不管如何,伯邑考都不想卷入商国的朝政中,免得日后西岐反商时自己左右为难,不好脱身。因此他依旧口吻冷淡地将拒绝地话说下,并且问这狗皇帝可还记得当初两人的约定,一旦成为情人两人便身份平等,自己可以拒绝他的一切要求。
不想这狗皇帝竟然光明正大地跟他赖皮,还说是伯邑考刚刚在这件事情上先把自己放在臣子的位置上的。而他纣皇作为情人虽然被伯邑考这种疏远的说法深深地伤害了,但还是愿意大人大量再纵容伯邑考一次,让彼此以君臣的身份来处理这件事情。
伯邑考见这昏君想赖皮,口气更加冷淡了下来,道:“陛下真的要对陛下耍赖吗?那臣子是不是也可以如此对陛下?”
纣皇笑笑道:“你当然可以,但你不要忘了,你家四弟旦还在朝歌,朕能拿他威胁你一次相从,便能要挟你第二次。”
“可是臣子现在已经不大相信陛下会……”伯邑考微微犹疑了一下,继续说道,“……会像对臣子一样对臣四弟。”
纣皇闻言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额度日后侧过身来,用手支住侧脸,看向远处宫外的一条细长的街道。伯邑考见他不搭话,也安静了下来,低下头去随意地拨弄摆放在石桌上的长琴,聊聊几声也听不出滋味。
许久,纣皇才忽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道:“伯邑考啊,喜欢上朕是不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伯邑考微微抬头,为这问话诧异道:“臣……不知道……陛下何以突然问起此事?”
纣皇“嘁”一声笑出,而后道:“大概对你这样的身份来说,承认喜欢上朕,可能要更加难受一点。”
伯邑考闻言并没有立即答话,而是伸出十指放在一根琴弦两侧轻轻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