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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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只会过的更痛苦。
长痛不如短痛,息默,成长起来吧。。。。。。
“少庄主还真是狠心的人啊,”冉萝莲步轻移走到北宫绮意身后,“利用身边一切能利用的人,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啊。”
侧头淡淡的瞥她一眼,北宫绮意淡笑道:“冉教主莫不是忘记了曾经与我做的交易?说起来,我们倒是同样的人。”
“我与你可不一样。”冉萝蓦然沉下了脸,“最起码,我不会打着爱的幌子却伤害我爱的人,”她又向前小迈了一步,使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跟你比起来,我正常多了,北宫绮意,你就是个变态。”
北宫绮意转头看着冉萝,俊美绝伦的脸上带着几分讥笑,“冉教主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我是变态,你也算不上正常人,若不是你拿羌言希没办法,你怎么会不将她囚禁自己身边?你拿活人炼蛊,将仇家做成蛊人,冉萝,与我比起来,你又能正常多少呢?”
冉萝脸色一边,勾人的桃花眸中寒气猛然一露,她直直的盯着北宫绮意,少年神色不变,漆黑如琉璃的眼眸却是更沉了沉,僵持了半晌,冉萝忽然一笑,“少庄主说的对,我与少庄主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的差距,今日偶遇少庄主,只不过想告诉少庄主,昨日我去找哥哥,碰巧也碰到了北宫庄主。”
双眸微微一眯,北宫绮意道:“不知冉教主同大哥说了什么?”水袖掩面,冉萝“咯咯”笑道:“少庄主不必激动,我并未与北宫庄主说什么,不过,我倒是从北宫庄主身上得知,他中了“渡情”。”
“那又如何?”北宫绮意沉声道,冉萝抿着唇眨了眨眼,轻声道:“书上记载“渡情”除了中蛊之人与施蛊之人同死之外别无他解,也就是说,“渡情”其实无法可解,但是我想问一下少庄主,难道“渡情”真的别无他法可解了吗?”
北宫绮意心中一紧,他漆黑的双眸就像两柄发着寒光的利剑,直直的射向冉萝,“难道冉教主知道其他解法?”冉萝盯着北宫绮意的双眸,笑意不减道:“少庄主是个制蛊奇才,同时也是个解蛊奇才,必然知道,天下万物相生相克,既然蛊毒能制出,必然有生解之法。”
暗中松了口气,北宫绮意看着她,轻笑道:“冉教主既然怀疑“渡情”有其他解法便去找那种解法,恕我才疏学浅,并不知道还有他解。”
“少庄主是当真不知道,还是。。。。。。”冉萝双眸一眯,沉声道:“还是少庄主知道,却不愿意说呢?”风将少年前额的发吹散到脸上,北宫绮意将他随手一撩,似笑非笑道:“冉教主又何必问我?不要说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似乎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冉萝垂眸轻笑了下,并未在继续问下去,“引渡”有另一种解法被人知晓,北宫绮意根本不在乎,因为,他们只能知道“引渡”还有另一种解法,却不会知道这种解法到底是什么。
“冉教主若是没有其他是,我家先告辞了。”他的话音还未落,人却突然闪向一旁,而他方才所站的地方,一枚飞镖破空而过,擦过冉萝的一缕发插到了一旁的房墙上。
抬眸看着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冷冷的光的飞镖,北宫绮意已知道来人是谁了,他理了下衣摆,略微抬高声音道:“多日不见,羌姑娘的镖法还是那么精准。”
一袭黑影闪现,羌言希冷着脸站到冉萝身边,原本还算拥攘的街道上现在只剩下三人,北宫绮意随手撩了下发,“只不过羌姑娘的镖法虽然准,但暗箭伤人总归不是君子所为。”
“对你,没必要。”羌言希冷冷道,轻叹了一口气,北宫绮意做出一副受伤的神情,“唉,羌姑娘,虽然你没有做成我大嫂,可是你自己在婚礼上跟着你身边的人走的,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你又何必一直针对我。”
羌言希神色更冷,冉萝心道不好,刚要拉住她,可是已经晚了,三枚飞镖自羌言希袖中飞出,直射向北宫绮意上下三处大穴。
第100章 受伤
羌言希神色更冷;冉萝心道不好;刚要拉住她,可是已经晚了,三枚飞镖自羌言希袖中飞出;直射向北宫绮意上下三处大穴。
北宫绮意双眉一敛,身体一侧;单手挡在身前;三枚飞镖两枚被他握在了手中,一枚不知去向,北宫绮意眯着眼看了羌言希一眼;唇角一勾;手中的两枚飞镖已直朝着羌言希的额心飞去。
身体向后一仰,避过飞射而来的镖,羌言希身体一旋,整个人如同一把利刃只朝着北宫绮意刺去,北宫绮意单脚后撤,暗自将内力汇聚在掌心,羌言希的招式很快很利也很简单,双掌相对,北宫绮意双眼微眯。
这算是他真正意义上与羌言希交手,他一直知道羌言希的镖很准,几乎例无虚发,他也知道羌言希的内力醇厚,但现在一交手,北宫绮意才惊觉,羌言希的内力比他想象中,还要更强一些,若是硬碰硬,必然讨不到好处。
他在这边面不改色的想着对策,羌言希却没想那么多,她借着双掌的内力,向后小退了一步,北宫绮意只觉耳边一亮,下意识的歪了下头,羌言希的手刀正贴着他的发丝滑过,几缕黑色的发飞散在空中,不过片刻便不知被吹落到了何处。
看了站在一边似乎没打算出手的冉萝一眼,北宫绮意的右手握住羌言希的右手,左手化为掌刀划向她的腰腹处,羌言希顺势反握住北宫绮意的手腕,硬生生的拖着他转了一圈,北宫绮意双眉一皱,单脚踢开两人相握的手,人已向后飞出了两米远。
左右时同时一挥,十枚飞镖并排而出,却渐渐散乱而有序的射向北宫绮意的全身,右手微微一动,软件自袖中滑出,北宫绮意双眸一厉,飞镖碰到剑身擦射出阵阵火花,耳后“碰碰”几声尽数落到地上。
软件泛着幽幽的光,像极了北宫绮意幽暗的黑眸,羌言希两只夹住剑身,北宫绮意勾唇一笑,羌言希细长的眉微动,少年却弃剑旋身到了她身后,羌言希迅速的松开手,然而软剑却并未落地,反正直立着刺向她的腹部。
全身内力尽数贯注在指尖,北宫绮意站在羌言希的身后,两指却准确的对准着剑尖,转头看向脸色已不复原先悠闲的冉萝,北宫绮意微微一笑,两指一动。
身前是利剑,身后是北宫绮意,羌言希被困在中间有力不能发,剑尖离掌心越来越近,羌言希深吸一口气,竟然撤掌向后一击。
“乒。。。。。。”
“噗。。。。。。”
“言希!”
三声几乎同时响起,水袖中丝带轻扬,缠住羌言希的腰将她卷到了身前,踉跄了两步勉强站稳的羌言希苍白着脸冲冉萝摇了摇头,“我没事。”
肋骨处火辣辣的疼,北宫绮意紧闭着双唇,脊背挺直的站立着,帮羌言希擦干嘴角的血,冉萝双眸狠戾的看了北宫绮意一眼,揽住羌言希的腰纵身跃走。
直到看着两人的身影完全的消失在了视线中,北宫绮意捂住肋部,弯□捡起地上的剑,然而当他再站起身时,已退去了原本的红润,变得有些苍白的唇角缓缓流出了鲜红的血。
羌言希最后用了两败俱伤的一招,北宫绮意的剑虽然穿透她的腰部,但因为她最后时刻的侧身并不致命,而她向后击出的那一掌,也正落在了北宫绮意的肋部。
深吸了一口气,肋部传来一阵剧痛,应该断了三根肋骨,北宫绮意推算到,随手给自己点了止痛穴,将嘴角的血丝擦干净,北宫绮意深深闭了闭眼,挺直身体缓缓离开,他的脊背一如既往的挺直,步伐一如既往的平稳,但若是仔细一看,便能发现他的脚步比平常人都要走的慢一些,而他的气息,也有些许不稳。
※※※
“你怎么样?”看着羌言希越加苍白的脸上,冉萝揽在她腰间的手更紧,微微摇了摇头,羌言希低声道:“北宫绮意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跟他来个两败俱伤很好是吧?”将人扶到床上坐好,冉萝双眉紧皱,沉着脸说道:“你向来冷情,今日不过被北宫绮意激了两句就先动了手,羌言希,你老实告诉我,你对北宫决宸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有些不可理喻的看着冉萝,羌言希低声道:“我与他,是至交。”艳色的红唇微嘟了下,冉萝坐到羌言希身边,不满道:“我看你对他的事情倒比对我上心。”
有些无奈的拂了下额,羌言希捂着腹部躺到床上,“我要是再听你抱怨下去,估计就不好了。”
“你。。。。。。”冉萝气结,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还是一甩衣袖嘟着嘴道:“你先躺着休息下,我去给你熬药。”羌言希点了点头,微阖起眼,不再言语。
颇有些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冉萝叹了口气,疾步走了出去,在确定人走后,羌言希缓缓睁开眼,方才冉萝离得远,只看到剑刺进了她的身体然后掉落到了地上,但她并不知道,北宫绮意的剑是穿身而过。
忍痛坐起身,羌言希缓慢的解开自己的衣袍,黑色的外衣看不出一点异样,但里面白色的亵衣却已经变成了血衣,深吸了一口气,羌言希点了穴道止住血,身边并没有什么能够包扎的东西,羌言希双眉紧皱,缓缓的挪动着身子。
“砰——”门被一脚踹开,看着沉着脸站在门口的冉萝,羌言希微微一愣,随后开口道:“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沉默的走到一边找出药瓶和绷带扔到床上,冉萝扭头甩门而去,愣愣的望着被大力甩上的门,羌言希动了动苍白的双唇,最终只是深呼了一口气,脱下外衣,打开药瓶就将药粉洒到伤口上。
而就在这时,门又被大力的踹开,冉萝黑着脸走到床边做好,一把抢过羌言希手上的药瓶,羌言希的左腹被北宫绮意的剑穿过,留下了一条极其深的伤口,冉萝举着药瓶一语不发的看着那道正不停的向外渗着血水的伤口,竟慢慢红了眼眶。
低垂的长睫轻眨了几眨,羌言希淡淡道:“没关系,只是伤口深了点,其实无碍的。”冉萝还是不发一语,只深呼吸了一口,用棉花将伤口清理干净,才缓缓将药粉均匀的洒到上面。
羌言希身体一僵,手下意识的移到身后紧紧握住了身下的锦缎,但她的神色却没有半分变化,冉萝自然知道这药粉洒上会多疼,但看羌言希强忍着也不肯坑一声,心中更气,“绷带缠得紧一点,防止伤口流血。”
“恩。”羌言希点点头,握着绷带的手一紧,冉萝恶狠狠的瞪了羌言希一眼,“你这人真是没心没肺,你不疼我还疼呢!”不知道她为何又发火,羌言希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却发现那一双桃花眸底竟然聚满了水汽。
羌言希的心几乎一瞬间就软了下来,她苍白的嘴角缓缓勾出一个微笑,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羌言希轻声道:“就是不想你疼,所以我才假装不疼的。”
冉萝呆滞了片刻,忽然低下头将绷带小心的绑到羌言希的伤口上,羌言希含笑的看着她绯红色的脖子,待冉萝将绷带绑好,忽而挑起她尖削的下巴,轻柔的吻了上去。
冉萝原本就绯红的双颊瞬间变得更红了。
看着她呆呆的样子,羌言希第一次发现这个时而妖媚时而霸道时而任性的女人,居然也是这么可爱,“看什么看!”见羌言希一直盯着自己,冉萝红着脸没好气的呛声道。
唇边浅淡的笑意并未散去,羌言希问道:“你今日与北宫绮意说了什么?”缠绕着手里的绷带,冉萝说道:“我只是问他“引渡”是否还有其他解法,从他的语气中,“引渡”一定还是别的解法,但是。。。。。。”
“但是什么?”冉萝皱起眉道:“北宫绮意很自信另一种解法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羌言希冷笑了一下,“他又不是神,他既然能知道,那别人就找不到了吗?”
冉萝摇头道:“从来没有人能活着解开“引渡”,北宫绮意是解蛊制蛊的奇才,他能发现“引渡”的另一种解法本来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我今日不过是试探的问了下,他回答给我的感觉就是并不在意别人是否知道。”
因为,无论别人是否知晓有他解,他都不会知道真正的解法是什么。。。。。。两人脑中都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了这么一句话。
“总能找到的。”羌言希沉声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能制便能解,况且,北宫决宸曾对我说过,他在竺刹的眼中,似乎能隐约感受到那段被隐藏的记忆。”
似是想到了什么,冉萝突然道:“我感到竺刹身上有一部分的能力被封印了,若能解开,应该可以让北宫决宸记起那段被北宫绮意抹去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