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婚-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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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相互的,没有什么是无缘无故的。
“嗯。”
这边人多,不缺他一个,不过他家那个就缺他一个。
等到法事结束,晚上的席就差不多准备开了,徐墨衍帮着他把桌子摆好,给徐妈妈打了招呼,就直接回家
他以为人还在院子里看书,没进屋就直接进了院子,结果看到院子里空无一人,葡萄架下的茶几上还放着书和茶杯,知道人可能在屋里。
屋子的落地窗都打开了,窗帘也全都是拉开的,他扫了一眼,看到人坐在书房里,他就去厨房里转悠了一圈,把粥熬上,菜折好,看人还没出来,就直接去敲了书房的门,“卫先生,你忙完了吗?”
卫青城转头看打开的门缝里支进来一个脑袋,把最后一份文件放进传真机,“你忙完了?”
“他们准备开席了,妈让我回来伺候你老人家也准备开饭。”徐墨衍推开门,也不进来,就靠在门框上,“我说你这才刚刚回来,又忙些什么?”
“处理一些小问题。”
“你个工作狂,有劲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忙,出门在外忙,回家来还是忙,你这样我看你退休了之后这日子怎么过。”徐墨衍边说边打趣他,“你说让你退休之后,你是不是得抓狂。”
“有什么好抓狂的,你不是还等着我给你养马种地吗?”确定文件已经传真完毕,卫青城就直接关了电脑过来揽着他的肩头俯身有些粗鲁的在他唇上啃了一口,“这是提前开始嫌弃我了?”
“我没嫌弃你啊,我就是再想,就你现在这个状态,你养马种地能打发时间?”徐小猴儿被亲了更不客气,抱着他就追上去,啃了两口才觉得自己赚回本了。
“没试过怎么知道。”两个人的空间足够自由和无所顾忌,两口子没羞没臊的就在门边热烈的亲吻起来。
两个人的年纪都早已经过了毛头小子的岁月,可是这激情倒是一如当初,丝毫有减损,归功于卫青城这强健的好体魄,这些年两人虽然聚少离多,不过徐小媳妇儿这些年的夫妻生活也过得相当香艳。
现在,徐墨衍很少会当着面不要命的去质疑某人的某些方面,因为这祸从口出的茬儿,他已经领教了多次,每次的教训都相当惨烈。
吃了晚饭之后,天还没黑,徐墨衍腻在他怀里说了一会儿话,又小眯了一会儿,等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把他惊醒的时候都已经快八点了。
他急急忙忙爬起来就跑。
卫青城也没拦着他,只是让他等法事结束之后回家来休息,不要干熬在那里。
他一边应承一边急匆匆的出了门。
跑到老房子的时候,正好赶上法事准备开始,徐爸爸是长子带着白色的孝布站在最前面,后面依次都是家里的直系亲属,大大小小都正忙着系孝布,他来的时间正好合适。
“三儿,快来。”徐翎英看见他,招手让他过去。
他忙站进队伍,徐翎英把手里的孝布给他系上,又一窜鞭炮声响起来,法事就正式开始了。
排好队列,他一侧头,就看到身边站着的梁明瑞,瞬间有种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无奈感。
梁明瑞正好也发现身边的人是他,同时皱起了眉头,下意识的往一旁挪开了一些。
徐墨衍也不在意,目不斜视的站好。
第二零三章 跑马
法事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一点。
主家都站在中间,其他的宾客围坐在院子四周,跪拜磕头折腾了几个钟头,除了小孩子有些受不住,其他人都还好。
法事结束之后,徐墨衍负责安排不打牌的宾客去园子里专门留的客房休息,徐冬平和他二叔家的安排要打牌守夜的,徐妈妈她们这些女眷去准备宵夜,等这一通折腾下来,都已经快一点了。
安排了宵夜之后,徐墨衍准备回去,卫青城就亲自来请人来了。
两人在黑黢黢的竹林小径里碰个正着,徐墨衍也不客气,直接跳到他背上,让他背他回去,结果还没进屋,他就趴在卫青城的背上呼呼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他就被徐妈妈过来敲门拎起来了。
卫青城本来是想让他多睡一会儿的,可是岳母亲自来拎人,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放他去忙。
上午十点,棺木出殡,卫青城在院子里听到那喧天的锣鼓唢呐声,干脆出门去了马场。
这庄子里的马场是他的手笔,算是他一手筹建起来的,马场建好之后,他亲自去选了一批优良的马匹回来。
不喜欢车子的小家伙对马倒是喜欢得紧。
“卫先生。”马场的负责人看见她,有些讶然,随即就反应过来,“您要跑一段吗?”
“嗯。”
“请您稍等,我马上给您准备。”负责人看他身上的装束,立刻吩咐人领着他去更衣室,自己则亲自去给他准备马匹。
这边的马场专门给他和徐墨衍准备了一间更衣室。
自己的产业,自然能享受到最好的待遇,而且这马场一开始卫青城只是打算给媳妇儿建的,后来是小家伙自己不愿意独享,才改成对外开放的。
他们都有自己专属的马匹,徐墨衍喜欢马,建了马场之后,他在园子里使用得最频繁的代步工具,除了自行车就是这马了。
英俊明媚的男人骑着马悠闲的溜达在庄子的小道上,几乎成了檬园一道不可或缺的风景线。很多常年光顾檬园的老顾客都认识他,新来的客人对他不大熟,第一眼见他总是惊艳,特别是女孩子,总是会矜持或者大方的打听他是谁。
卫青城换好衣服出来直接就往马房去,马场的负责人正准备给他的马安上马鞍,卫青城摆摆手,让负责人忙他自己的,他准备自己亲自动手。
知道他的习惯,负责人也不啰嗦,把手里的马鞍交给他,“有事您吩咐。”
“去吧。”
等负责人离开之后,卫青城走上前去,摸了摸高大的马儿,马儿认识自己的主人,亲昵不已的在他手心蹭动,以示自己的欣喜。
“怎么样?跑一段?”卫青城拍拍马头,询问他的爱马。
马儿兴奋的嘶鸣一声,马蹄不停的躁动。
卫青城解了缰绳,也不装马鞍,直接就把马牵出了马房,马房外面转过一个拐角就是一片依着山林起伏绵延的小型跑马场地,环境散得宽,其实如果从高处俯瞰的话,跑马场就是一个椭圆形的环形山地,因为地势地貌的原因,想要宽敞的跑马场地先天地理条件就受了限,只能勉强将就。
不过,这所谓的将就也就是针对卫老板来说,对其他的客人来说,这跑马的场地已经是完全超出规格了。
进了栅栏圈起来的场地,卫青城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撑着马背,一个漂亮利落的起跃,轻轻松松翻坐上了马,他调整好位置,微微俯下身,拍了拍爱马的脖子,笑道,“走吧,看看你这段时间被你小主人养懒散了没有。”
说罢,他拍拍马背,双脚微一夹马腹,马儿兴奋的嘶鸣一声,扬起前蹄,飞一般的窜了出去。
没有马镫也没有马鞍,他就这样骑在马背上,抓着缰绳,在宽阔的跑马道上飞驰出去,他不像一般人骑马那样慢悠悠的溜达,或者保持着快慢有序的节奏蹬蹬的前行,他骑马是要飞驰,马儿的速度有多快,就要跑多快,如同赛马场里的疾驰一般。
正在马场边的工作人员一听到这急起的马蹄声,下意识的往场内看去,看到那飞奔而去的马儿和马背上的人,淡定的点点头,哦,卫先生回来了。
“啊?!那是谁啊?!”
“靠啊!他就不怕跌断脖子吗?!”
跑马道上还有其他的游客,看着那简直堪称不要命的速度,纷纷愕然惊讶得几乎掉下巴,他们都是慢摇慢晃的溜达,就这样的速度,前面还有一个牵马的在场以防止发生意外。
很多游客都不会骑马,来马场就是为了尝尝新过过瘾,看电视上那些古装剧里,飞驰电掣的骑着马儿飞奔以为简单得很,结果等自己上了马才知道,这就叫做典型的看别人吃豆腐牙齿快,轮到自己亲身体验才知道,这特么的简直就是一项高冷得让人牙疼的贵族运动好不好?一般人谁特么玩儿这个啊?
“啊啊——他还没有装马鞍?!”
“草!要不要这么猛啊?!”眼尖的对那一闪而过却足以闪瞎人眼睛的一人一马惊愕的同时,还仔细的留意到了那人居然是光秃秃的骑在马背上的。
牵马的工作人员看着,没有惊讶却满眼都是羡慕,看着那匹价值整个檬园的天价纯血马,想都不用想也知道,那马背上的主儿是哪位。
老板是个惜命又蹩脚的骑者,他的那匹天价马一般都是慢悠悠的溜达,因为他怕跌断自己的脖子,所以从来不会这样疾驰。
只有老板家的那位卫先生才有这样的惊为天人的骑术和胆量。
“啊啊啊!太帅了!简直太帅了!”
“我拦在这里你说一会儿能不能一睹这帅哥的真容?”其中一个女孩子雀雀欲试。
另一个女孩儿连连点头,“这主意不错。”
工作人员在心底翻了一个白眼,姑娘,你怎么这么天真单蠢啊?居然想要跟檬园的老板抢男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啊,这位主儿是你说想瞅就能瞅的吗?
卫青城两个月没有回来,他的马就被关在马房里憋屈了两个月,偶尔出来也只是被小主人牵出来哒哒的散散步,小主人是个‘稳重’的,绝对不会让它撒开了蹄子肆意的狂奔,想要这么爽快的跑一场,就只能等主人回来。
这不,等到主人回来,它是完全撒开了欢儿一样肆意狂奔。
卫青城绕着整个跑马场疾驰了一圈,爱马却好像完全没尽兴,他干脆就放任它继续跑,围着跑了四圈之后,才歇下来。
最后哒哒的小跑着回了马场的服务区,他亲自把马牵回马房,给它涮了一个澡,又给它喂了草料,才把它交给照料它的工作人员。
看了看时间已经不算早了,出了殡,葬礼就算结束了一大半,中午是葬礼的解秽宴,小家伙应该会忙得脚不沾地,他在更衣室里冲了澡换好衣服,驾驶着院子里的电动代步车回了餐馆。
刘师傅现在徒弟带出来了,几乎是不会亲自动手掌厨,但是也不乏偶尔招待一下老上司。
卫青城刚到餐馆,刘师傅就在餐馆后院的花树下摆好了饭菜,看见他来,直接招手让他过去,“嘿,正准备让肖成那小子去找你呢。”
卫青城微微挑眉,这是知道他今天中午来过来蹭饭?
“小老板今儿估计要忙得脚不沾地。”刘师傅呵呵的笑眯了眼,潜台词就是估计顾不上您老人家了。
卫青城也不客气,直接过去在桌前坐下。
刚一坐下,媳妇儿的电话就来了。
卫青城轻笑一声,接通了电话,“喂。”
“卫先生,今天中午我不好缺席了,你去找刘师傅解决一顿吧,晚上我再做一桌补偿你。”
“嗯,我知道,你忙你的。”卫青城看了看面前的饭菜,从善如流的点头道,“再忙也要好好吃饭。”
“嗯嗯,我知道,先挂了啊。”
“好。”
第二零四章 猛人就是猛人
安顿了自家那位,徐墨衍就安心的忙了。
他本来就是个爽利明朗的性子,对于身边的人,不管什么样的,他都能打成一片。自从他跟卫青城的事情爆出来之后,周围的人虽说没有大肆的闲言碎语,可是或多或少都跟他有了些许的疏远,一直到前几年,时常接触的倒还好一些,那点隔阂并不影响什么,但是离得远又不是时常走动的,那感觉就很明显。
这几年倒是在渐渐改善了。
不过至于为什么改善,他心里也清楚,只是不愿意去计较。
反正都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与外人无关。
作为这场合的‘焦点人士’,解秽宴他几乎是全程都不冒尖儿,面容沉静态度沉稳的悄声游走在宴席上,前面顶缸的自然有那些好出头冒尖的去。
葬礼解秽不劝客人酒,客人也不会大失体统的胡喝海喝,意思意思就作数。
他们作为小辈从旁协助,该圆场的圆场,该致谢的致谢,其他的自然就是交给作为丧者子女的父辈。
解秽宴散了之后,有些关系远一点的宾客就先行离开了,亲服之内的都留下来等候下午的烧灵。
准备妥善之后,一大路人就上山去烧灵。
墓地已经堆砌埋葬妥善,一堆新坟跃然而起,看着那堆新土,徐墨衍有些恍惚。
在生时再争强好胜也没用,死后能得到的就是这一堆黄土,无知无息的就这样被埋葬在土里。
不管你在世时如何风光,到头来,每个人都是一样的,一冠棺木一捧土。
活着,该珍惜就珍惜,该洒脱就洒脱呗。
徐小媳妇儿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倒是领悟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