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mss之婚姻契约-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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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
鹰头马身有翼兽巴克比克载着救世主波特在围场上空飞了一圈,然后回到了地面。
“干得好,哈利!”海格叫道,“好啦,谁还想试一试?”
全体同学从救世主波特身上得到了鼓舞,都小心谨慎地进了围场。海格一个一个地解开链子,不久,围场上到处都有人紧张地鞠着躬。
德拉科要了巴克比克,西弗勒斯自然没有任何异议。
不过令西弗勒斯始料未及的是他没想到德拉科居然会在言语上挑衅了鹰头马身有翼兽。而只有德拉科自己知道他只是对巴克比克帮助救世主波特在西弗勒斯面前露了脸而心生不快,他自入学前起母亲就对他耳提命面过“救世主将是他最大的情敌”,而他的直觉也一直告诉他“波特很危险”,性格使然,于是言辞就自然而然地犀利了起来。他选择巴克比克,一方面当然是为了向西弗勒斯证明波特能做到的,他德拉科·马尔福当然也能做到。但选了之后,一想到这只鹰头马身有翼兽是波特坐过的,此时自己,尤其是西弗勒斯要坐上去,便自然而然地连表情都带上了一种嫌恶。
于是本来决定和西弗勒斯一起坐上去享受二人世界的德拉科立刻就改变了主意,决定让本来就一点也不想坐什么鹰头马身有翼兽的西弗勒斯还是不要上去了。
“这很容易,”德拉科故意拖长声调说,声音响得足以让波特听见,“要是波特能做到的话,我知道那一定是特别容易的,我打赌你一点也不危险。是不是?”他对巴克比克说,“你不危险吧,你这头丑陋的大野兽!”
钢灰色的爪子迅速地向德拉科挥来,但西弗勒斯却和他一起双双扑倒在地,然后是德拉科惊痛的惊呼“西弗勒斯”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千钧一发之际,西弗勒斯不自觉地为德拉科挡了这一下!
时间仿佛就此停滞,慌乱、懊悔、愤怒的德拉科扑在西弗勒斯身上,紧张地手足无措地想要检查西弗勒斯身上的伤势,却又怕弄伤西弗勒斯,眼圈通红地几乎就要哭出来,完全不顾依旧要往他身上扑来的巴克比克,幸好海格及时的地伸手扯住了它。
而西弗勒斯则一手捂着自己的手臂,强忍疼痛地一边安慰着还只是个大男孩的德拉科,一边在心里懊恼自己怎么像个只会用肌肉思考问题的格兰芬多一样就这么傻乎乎地扑上去了,居然忘记了自己是个无杖巫师,凭他的速度要施咒明明也是够的!
“德拉科,扶我起来,我们先去医疗翼。”慌乱的德拉科这才醒过神来,想起了自己这两年一直在努力学习的医疗咒语,挥动魔杖,暂时将西弗勒斯的血给止住了。他不顾西弗勒斯的抗议,小心地抱起了身形比自己完全小了一号的小西弗勒斯,冷着脸在克拉布与高尔的护送下迅速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一低头,他看到了西弗勒斯手臂上有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血甚至流到了草上,也把西弗勒斯的衣服染得湿透……
臂弯中的人脸色苍白,明明痛得恨不得把手给砍掉,却偏偏紧皱着眉,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地乖乖靠在他的怀里,深重地吐息似是要缓解疼痛。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成熟到可以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却没想到现实来得如此地快而轻易。自己居然又一次害西弗勒斯受到了伤害,他原来还是如此地没用和幼稚,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像西弗勒斯一样永远将对方护在羽翼之下……
“德拉科,我们回地窖,我不要去医疗翼!”西弗勒斯因强忍疼痛而深重地喘息着,嘴里却坚定地表达着自己的抗拒。刚才人多的地方他只是给自己和德拉科一个离开的理由而已。至于医疗翼——他觉得地窖的魔药足够医治手臂上的伤口了!
“不行!”德拉科断然拒绝道,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点,又立刻好言好语地温劝道:“你的伤口这么深,还是让庞弗雷夫人给你看看,正好这个星期我们还没到医疗翼去复诊,经过一个暑假,正好可以让庞弗雷夫人看看。”
虽然每次抓西弗勒斯去医疗翼就诊时,总是想出各种手段抗拒逃避的西弗勒斯真的很可爱,但就算德拉科再萌西弗勒斯那难得一见的一面,也不能阻挡他坚定不移地抓西弗勒斯去看病的决心!
而听德拉科这么一说,西弗勒斯就更加不想去了!这个星期德拉科一直没有提起这件事,他也就一直自欺欺人地当作德拉科已经忘记了呢!
“西弗,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的,哪怕是为了我……”德拉科压低了声音,难过而痛惜地说道。他是如此地卑鄙,明明是自己的错误,明知对方是为了自己,却依旧用自己的任性和傲慢来换取对方的愧疚,因为他是如此地了解西弗勒斯的性格,知道对方会无条件地宠着自己……
他们行进的速度很快,德拉科的声音伴随着风声蹿进他的耳朵里,令西弗勒斯有种震耳欲聋的错觉……
他的心钝钝地抽痛着,但却说不出承诺的话来,因为他知道如果有下次他依旧会这么做……
但他却又不忍心德拉科为他而感到难过和懊悔……
福至心灵,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按住了德拉科的肩膀,上半身上移,安抚地在少年苍白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说道:“我没事,德拉科。”
庞弗雷夫人轻而易举地治好了西弗勒斯的伤,不过疤痕却不是那么容易能够一下子消下去的。但想也不用想的是依旧被医疗翼女王强制性地留院观察,修养一天,顺便治疗治疗顽疾。而德拉科理所当然地在旁陪同。
西弗勒斯躺在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医疗专属床铺上,看着德拉科异常沉默地把牛筋细致地切成小段,再拿着餐刀为他将老母鸡腿上的肉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剔下来。老孔雀接到德拉科的传讯表示绝对会为他们讨回公道,同时让家养小精灵端来了一盘牛筋和一大盘老母亲的腿,说是吃啥补啥。
要不是老孔雀不在,西弗勒斯绝对会把整盘老母鸡腿给扣他那张光彩照人的脸上!
不喜欢看到德拉科那样低落的情绪的西弗勒斯挥动魔杖,一个咒语把德拉科手上那只老母鸡腿里的鸡腿骨都给消去了。在德拉科惊讶地看过来的时候,西弗勒斯努力地勾起嘴角微笑,试图活跃一下气氛:“我总得在吉德罗·洛哈特身上学习点东西不是,否则怎么对得起我浪费在黑魔法防御课上的一年时间。不过我学到的东西也就这么点了。我教你,你试试?”
德拉科清楚地感觉到了西弗勒斯隐藏的那种努力想要转移他注意力的心意,于是他轻车熟路地在脸上挂起了一个温柔的微笑,然后突然凑过去猝不及防地在西弗勒斯的脸上吻了一下,使得本就容易害羞的蛇王大人立刻恼羞成怒地红了耳根!而德拉科则像只偷了腥的猫般快乐地笑了起来。
两人正在笑闹着,幕布却突然被拉开了,救世主波特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然后是赫敏·格兰杰表情怪异的脸和罗恩·韦斯莱满脸便秘般的表情。
“你没事吧,西弗勒斯,我们就是来看看你。”哈利·波特关心地问道。
对于波特的屡教不改,西弗勒斯已经懒得纠正他的称呼问题了。
“没事?怎么会没事!那头该死的畜生差点杀了我和西弗勒斯!”不用西弗勒斯开口,一向都是西弗勒斯的代言人的德拉科就咄咄逼人地说道。
“切,我才不信会有多严重,庞弗雷夫人连哈利的骨头没了都能让它再长出来!更何况是这种小伤?”罗恩·韦斯莱不忿地反驳道,他早就知道马尔福一定会把这件小事搞得一团糟!
“呵,你们觉得这就是小伤?受伤的不是你,你当然不觉得严重!”他如何舍得让西弗勒斯流一点血、受一点疼,西弗勒斯不舍得他受伤,而他又如何舍得?他痛,他便觉得更痛,他宁愿伤的是他自己!罗恩·韦斯莱的这种言论,完全戳到了德拉科的痛脚,让他像个蓄势待发的火山一样,瞬间炸了!“你们不用再来假惺惺地试探我了,总之我是不会让海格和那只扁毛畜生好过的!既然你们已经知道答案了,现在就可以滚了!不要打扰我家西弗勒斯休息!”德拉科一边无比决绝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一边一把拉上了医疗翼用来分隔病床的幕布,黑着脸坐回了西弗勒斯的身边。
西弗勒斯看着心情再次急转直下的德拉科,笨拙地扯了扯德拉科的袖子,不怎么高明地扯开了话题:“你真打算让卢修斯做主宰了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啊?是不是有些太可惜了?”
“如果你觉得可惜了,我可以让父亲把剩下的十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送到普林斯庄园去,作为补偿。至于那只伤害了你的畜生,我绝对不会放过它的!没有人或生物,能够在伤害了你之后,还能够悠游自在地活着!”德拉科的语气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眼神犀利而坚定,但看着西弗勒斯的眼神却又满含着让他不敢直视的脉脉深情……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本来想再更一章的,但火车晚点,回到学校已经11点了,还没睡下就断网了,今天一天的课都没来得及发文来着。
☆、黑魔法防御术(上)
第二天有两节连堂的黑魔法防御术课,西弗勒斯被强制性地灌入了好几瓶调养魔药之后,然后终于赶在早餐前被特许出院,说起来也真可谓一把辛酸泪……
德拉科本来是打算让西弗勒斯拿绷带把手吊个几天,显得伤得更严重一点的。但被西弗勒斯一瞪,立刻讪讪地住了嘴。
其实西弗勒斯倒也不是不懂德拉科的那点小聪明,但他一向要强,即使伤得再重,也从不肯在人前稍加示弱……
不过幸好德拉科也只是试试看,见西弗勒斯不愿,也就随手把绷带往床头柜上一扔,转头就开始继续变着法地哄不情不愿地躺在病床上的西弗勒斯开心了……
闹够了,便乖乖地和西弗勒斯并排坐在床头安静地看书,倒也不吵也不闹。只是常常看着看着书,就一不留神看到西弗勒斯身上去了。那心满意足的温柔眼神,真是恨不得能从黑发男孩身上看出朵花来!德拉科的视线倒也基本不带什么太过强烈的侵略性,所以西弗勒斯也就选择性地忽略了。不该那不时地搞搞突袭偷亲一下什么的,就令西弗勒斯觉得又羞又怒了。但就连西弗勒斯手腕上盘着的海尔波都知道——西弗勒斯主人就是一只纸老虎,德拉科主人继续加油努力!
西弗勒斯到达大礼堂用早餐时获得了大家极大的关心和关注,一下子处于这种万众瞩目的场面,自然立刻就让一向冷漠孤僻的蛇王大人不知所措了起来,他拘谨得连路都差点不会走了……
幸好在那时,有一只逐渐变大的温暖手掌拉住了他的手,牵着他顺利地走到了座位上,并且代替他不失礼数地解决了所有的关心或讨好……
吃完饭后他们到了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室里时,莱姆斯·卢平还没来。最后卢平终于走进教室的时候,西弗勒斯正在把糖果分给克拉布和高尔。经过了一年的惩罚,西弗勒斯的气也终于消了,于是刚刚给克拉布和高尔这两个看到甜点就走不动道的家伙解了禁。看到衣衫褴褛的卢平把他那破破烂烂的手提箱放在讲桌上的时候,德拉科嫌弃地撇了撇嘴,一向爱好华丽的铂金孔雀家族的生物实在是对这种破落户似的家伙看不过眼,尤其是当这个人还是你心爱的人厌恶憎恨的对象的时候,那就更是对方做什么都看不过眼了!
“下午好,”卢平说,“请把书都放回到书包里去。今天是实践课,你们只需要魔杖。”
莱姆斯·卢平看到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就让学生们跟着他走。
他带领他们沿着没有人的走廊走去,转了个弯。在那里,他们首先看到的是捉弄人的皮皮鬼,正脑袋朝下地浮在半空之中,而且正在把口香糖塞进离他最近的钥匙眼里。
当卢平带领着他们走近皮皮鬼时,皮皮鬼故意大声地唱了起来:“又笨又糊涂的卢平,又笨又糊涂的卢平,又笨又糊涂的卢平……”
大家都迅速地把目光转向了莱姆斯·卢平,想看他怎么对待;但让他们吃惊的是,他仍然在微笑。
虚伪!德拉科讽刺地笑了,皮皮鬼虽然一贯粗鲁无礼,又难以管辖,但他通常对教师还有几分尊重,所以这个卢平一定不是什么好鸟!
“要我是你的话,皮皮鬼,我会把口香糖从钥匙眼里拿出来的,”卢平愉快地说,“费尔奇先生没法进去拿扫帚了。”
而皮皮鬼却压根对卢平教授的话懒得理会,甚至故意挑衅地随意吹了一个大泡泡。
卢平教授略略叹了口气,拿出他的魔杖。“这是句有用的小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