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界+天神同人)魂穿而知之-论穿错片场的后果的严重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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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挺开心,心想穿到自己身体里的这家伙能力也不赖嘛,不枉费自己给煤渣百般卖萌洗脑,上得战场入得厨房,连生孩子都包办了一半。
“我去看看他。”这么想着心底就甜丝丝的按捺不住,拉斐尔放下碟子就想往外走。
米迦勒在他身后哗啦啦地翻着手里的文件,漫不经心地道:“哦,下年的排班表出来了。”
拉斐尔走到门口的脚步一滞,慢慢操起一只巨大的立地花瓶。
米迦勒托着腮,看着他冷笑着单手倒提一只花瓶的样子,皱眉道:“好歹是神御前的七大天使,我恳请你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
“我要休假。”
“你有一年假。”
两句话几乎同时出口。
拉斐尔怔了怔,反应了好一会儿,才不可思议地开口道:“真的?”
米迦勒微笑着点头。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拉斐尔把花瓶放回去,温柔地抹了抹瓶口:“我替你帮它擦擦灰。”
米迦勒不置可否。
“那我去了。”拉斐尔再也等不及,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
“看上去是个不错的开端。”
寂静的空间里,只有米迦勒偶尔翻动书页时发出的声响。一个含笑的男声忽然响起,嗓音清润悦耳。
米迦勒静静坐着,文件又翻过一页。
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嗯。”
睁开眼,眼前是绚烂的白光,一团团的,充斥了整个失焦的视野。
“你醒了。”耳畔是熟悉的声音,却带了一些不惯听的沙哑。他侧过脸,迎上梅丹佐疲惫的,却充满惊喜和欣慰的笑脸。
“太好了。”
上身被他拥住,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没有脂粉香气也没有酒气的,干干净净的怀抱里。
拉斐尔轻轻抓住他的衣襟,是做梦吗?那样的温暖……
“看,我们的孩子。”梅丹佐松开他,从旁边的摇篮床里小心翼翼地抱出一个粉嫩的婴儿:“好不好看?”
“……像你。”拉斐尔茫然地戳了一下小天使鼓鼓的脸颊。
“都像。”梅丹佐搂住他,轻轻啄吻着他的鼻尖和唇角:“小拉斐尔……”
“嗯?”
“我爱你。”
拉斐尔一时间有点反应不及,只能怔怔地看着梅丹佐。
从那玛瑙色纯粹安然的眼瞳里,梅丹佐重新看到那种含着淡淡忧伤的,温柔又深邃的感情。
“你……想起来了?”他不确定地道。
拉斐尔隐约能猜到他是什么意思,便“嗯”了一声。
梅丹佐舒了口气,重新把他揽进怀里。
“我一直以为你会忘了,再也想不起来了。”他吻着他的头发,低声道:“我知道,那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你受不住,不要了,是我的错。”
拉斐尔怔怔听着。
“你昏迷的时候,我发誓要好好待你。如果你把什么都忘了,想要四处去走走看看,不再在原地等我了,那就换我来追你,就算是死皮赖脸我不会放手的。我们还有很长的未来要走,拉菲,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拉斐尔捂住唇,眼泪瞬间迷茫了视线。
梅丹佐吻去他湿漉漉的睫毛上沾染的泪水,轻轻晃着手里的小天使,耍赖似的微笑道:“我和小天使以后跟定你了。”
拉斐尔哭得狠了,手指痉挛似的抓着他肩头的衣服。
梅丹佐耐心地等着他的回答。
“你说的……”拉斐尔轻声道。
他终于抬起脸,弯起眉。泪光后,笑意灿烂。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至此完结,后面会有番外~~~~
☆、番外一:和谐生活之烛光晚餐(天神篇)
为了体现自己想要重新开始的决心,梅丹佐决心浪漫一把,将拉斐尔约出来共进烛光晚餐。
红酒、提琴、花瓣、烛火,恰到好处。
情人柔软的红唇,含笑的眼波被幽微的烛光一映,更显迷人。
“第一杯酒,庆祝战争胜利,你功不可没。”
拉斐尔微笑着抿了一口,梅丹佐一饮而尽。
“第二杯酒,感谢小天使平安诞生,你受苦了。”
拉斐尔没说话,只是静静注视着梅丹佐。动荡的烛影里,他的目光宁和而温柔,看向他时始终沉着一缕持久如恒的情意。
被这样的眼睛盈盈注视着,饶是梅丹佐也不禁暗吸了口气,借着上涌的酒气轻声道:
“第三杯酒,希望我们尽释前嫌,重新开始。”
拉斐尔笑着和他碰了碰杯,却没有喝,只是叫了他的名字:“梅丹佐。”
“嗯?”
“你喜欢的是那个失忆了的我,还是现在恢复记忆的我?”
梅丹佐困惑,不甚在意道:“那有区别吗?不都是你吗?”
“失忆时的我并不爱你。我一直在想,你现在选择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填补了你当时落差的失落,还是真正接受了我?”
梅丹佐想了想:“小拉斐尔,你为什么要纠结这种事呢?老实说,两者都有,我的确是因为你失忆所以开始正视这段感情,但我现在想和你在一起,也是因为我被你吸引,爱上你了呀。”他说起爱字时,还故意拖长了音,露出一点懒洋洋的满不在乎的意味,反而像是纵横风月时深情到肉麻的调侃。
拉斐尔不禁失笑,这家伙,难得说次爱,还非要表现得这么虚张声势。
“拉斐尔,你不喝吗?”梅丹佐皱眉望着他手里的酒。
拉斐尔淡淡一笑,放下酒杯,站起身理了理衣服道:“我突然想起来今晚和列普希说了晚饭回家吃,先走一步了。”
他说着,迈开步子要走,还没走到门边,就被梅丹佐从身后忿忿地抱住了。
“小拉斐尔,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他狠狠在他颈后啄了一口,恶声道:“性格也变恶劣了,休想我今晚会放你走。”
拉斐尔轻笑一声:“无所谓,反正你强迫我的次数很多,不差这一次两次。”
“谁强迫你了,每次到后来你不都是哭着求我进来……”梅丹佐不甘心地嘟囔,埋在他的肩颈流连不去。
拉斐尔面色一冷:“梅丹佐,你能不能学会尊重我?”
“好好好,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梅丹佐认错的速度倒是奇快无比。
“那我先走了。”
“把饭吃了吧!”梅丹佐一把拉住他,脸上的神色有一点可怜:“我自己做的……第一次。”
拉斐尔回目注视了他半晌,终于还是心软地点头。
晚餐是牛排配土豆泥,煎得焦糊糊的牛排洒上了酱汁看上去倒也没有那么不堪。拉斐尔尝了一口,只是这酱汁的味道……
“好吃吗?”梅丹佐陶醉在自己独特的创意里:“我知道你最喜欢白玫瑰,所以特意捣碎了加进去的。哈,不错吧。”
拉斐尔不动声色地咽下去,放下刀叉,轻声道:“以后你想吃什么,我可以帮你做。”
梅丹佐想到自己生日时的那碗饺子,在心里大为皱眉,赔笑道:“多麻烦啊,我怎么舍得。”说着便低头吃肉。
拉斐尔十指交叉,垫在颔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真的,接纳我了?”
梅丹佐的动作一顿:“拉斐尔……”
“如果你还喜欢米迦勒,就不要这样对我了。梅丹佐,我玩不起。”
“我知道。”梅丹佐沉着声音,一点点捏紧了拳头:“拉斐尔,我知道你可能不愿意再信我,可这一次是真的,我想了很多,也真心悔过了。米迦勒就像我一直在追逐的一个梦,很灿烂、但是虚幻,从前我不懂,拼命想把得不到的抓到手里……那时的我不懂珍惜一直在我身边的你。后来你失忆了,我终于明白错过的找不回,可已经晚了。”
他抬起头,目光真挚又温柔,紧紧盯住了拉斐尔,低声道:
“你能恢复,是我的幸运。我想和你,还有小天使,好好地生活。”
拉斐尔看着他的眼睛,那镜片后从来含着淡淡戏谑笑意的眼,第一次闪动着这样温和的光。
眼眶忽然一阵酸涩,他掩饰般地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久久等不到他回答,梅丹佐便有些无赖地伸手过来,抓住了他放在桌面上的另一只手,轻轻晃悠:“快答应吧,你整个人都早是我的了,都老夫老妻了还要我补表白,真是的。”
拉斐尔侧头看他,声音有点哑:“你自己说的,爱是爱,做爱是做爱。”
梅丹佐连忙澄清:“我现在对你的是爱,真爱!”
“是吗?”拉斐尔翘起唇角:“那做爱就可以省了,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要学会灵肉分离。”
梅丹佐很懊恼,看着拉斐尔起身就要走,不由一阵焦急。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话说自己卧室里铺满玫瑰的KINGSIZE大床都准备好了呀!
“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他小声咕哝着,伸手勾住了他的衣角——见他没有强硬地挣开,便变本加厉地把整个身子都靠了上去,手臂也轻轻环住了那纤瘦的腰身:“我以前的诨话,你就别再跟我计较了,行吗?”
拉斐尔垂着眼帘没有说话,颤动的烛火下,梅丹佐只能看清他颈后白皙肌肤上逐渐漫起的好看红晕。
不自禁地凑上去,在耳后的那片肌肤上吻了吻,又轻轻咬住他的耳垂。
怀里的身子躲避似的轻轻一颤。
梅丹佐便更来劲了,挽起他散垂的长发拨到一边,唇齿流连在裸露出来的细腻脖颈上,轻轻啮咬着。
有一点细密的疼痛,更多的却是撩拨心尖的痒。刚才喝下的酒仿佛也起了作用,眼前蒙开一层薄雾,梅丹佐四处游移的手指在他身体各处点上了一簇隐秘的火苗,让他忍不住轻轻厮磨着身后的身体得以缓解。
“我想要你,可以吗?”梅丹佐嘶哑着开口。
拉斐尔咬着嘴唇,犹豫不决。
“我爱你。”
拉斐尔无奈地想,自己这一生,真是完全栽在了这个叫梅丹佐的人的身上了。
梅丹佐注视着他妥协似的神色,高兴地把他抱了起来,快步迈进内室。
再次进这间卧房,拉斐尔的心绪很复杂。上一次他酒后用强深刻的创伤还印刻在脑海里,让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僵硬。
黑色的床铺大而柔软,深红色天鹅绒的床帐披垂及地。梅丹佐并没有把他放下来,而是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半圈着接吻。
湿润的舌尖扫过唇缘,一次次耐心而细致地描着轮廓,诱哄似地逼他张开嘴,探了进来。
梅丹佐的吻很轻柔,一点点舔过他的上颚,在他口腔里脆弱的黏膜上扫荡不休。然后吮住他的舌,慢慢地纠缠在一起。
拉斐尔的手动了动,不自觉地上移到他的后背,轻轻环住了他的脖颈。
梅丹佐一手继续搂着他,一手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搅动着他的头发。他变着角度吻他,仿佛怎么也不够似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唇舌的力度也变得激烈。
身体在这种缓慢而亲密的厮磨里各自起了反应。
梅丹佐终于放开他的嘴唇,目光暗哑地看着他染上了激情的红晕的脸。拉斐尔忍不住吸了口气,还没吐出,梅丹佐就凑了上来,舌尖缠卷过他唇角的水痕,迅速地撬开他的牙关,又一次深深地把他吻住了。
这次的吻强势又霸道,黏膜被粗糙地扫过,舌尖也被缠住了猛力吮吸,竟然会连带着背脊都窜起一阵火辣辣的酥麻,他勾在梅丹佐颈后的手指都受激似地蜷了起来,眼尾染上了惑人的淡红。
梅丹佐轻轻解开他的腰带,把他的衣领扯开。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漂亮的锁骨和胸口殷红的两点格外引人注目。拉斐尔的衣服仍半挂在他的手臂上,然而就是这样半遮半露的风情美得让梅丹佐移不开眼。他终于把他放倒在床上,唇从他的下颔逐步往下,细细啃咬着他的脖颈,在锁骨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胸口被他舌尖的轨迹划上一道晶亮的痕迹,他低喃着含住其中一颗果实,声音含糊而沙哑:“拉斐尔……我真想就这样把你吻遍,然后,吃下去。”
拉斐尔用手背盖住自己的脸,他微张着唇,胸口抑不住地喘息起伏。
白色玫瑰原本散在黑色的床上,此时又错落地缠进了他瑰红色的发间,相得益彰的美丽色泽。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床单,花瓣在纠缠的动作里被碾碎,汁液优雅的芬芳漫在充满情欲的空气里。
这让梅丹佐恍惚间有了种错觉,眼前的不是大天使,而是白玫瑰化成的花灵。
他放开被他吮咬得肿胀的乳尖,轻轻拂开他眼前散乱的额发。
拉斐尔迷蒙着双眼看着他。
“我真的爱你。”他这么说着,轻轻地解开他身上早就凌乱不堪的衣物,低声笑道:“帮我脱。”
拉斐尔脸红得不行,支起身,手指触上他衣上冰凉的铜制纽扣,一颗颗解开来。
梅丹佐注视着他不断轻颤的睫毛,眸光越发深邃。
他再也耐不住他缓慢的动作,一把就把外衣脱了下来,衣裤悉悉索索地甩在地上。
拉斐尔正垂目看着他裸露出来的蜜色的胸膛,脸忽然被抬起,对上他诉说着渴求的,含笑却温柔的目光。
他的唇又印了上来,一会儿霸烈一会儿磨人的亲吻,几乎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