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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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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间公主府派人来宣,素贞以彻夜读书,准备为小皇子上课为由搪塞了过去。公主不是出宫去了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个庄嬷嬷,刚刚又能说话就急着召自己去公主府过夜,好人也实在是好得麻烦。
  翌日早朝后坐于家中,品着一茗清茶,却偶然想到那个曾经打翻自己茶盏的天香,昨夜听说她已回来,是没找到一剑飘红还是不想去寻张绍民?果然是自己这个假驸马误了她么?
  随口问了管家句公主的近况,竟然在读书,是心情不好,还是又在玩什么花样?
  算了,姑且不去管她,近来还盘算着如何寻个时机向几位在朝十八年以上的几位阁老们打听一下嘉历三十年那件逆案的始末,还有如何能就着目前的朝政问题顺利的把老皇帝的目光引向妙州,委实没有时间陪她游戏。
  可天香似乎并不放过她这个驸马,两天来管家一再相请要自己去看看公主,就去看看吧,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呢?
  秋日里的阳光正好,天香正坐于公主府的庭院中拿着一本书卷品读,素贞来时竟还恭敬客气的让桃儿给驸马看茶,甚至还吓了来给她送甘蔗的小皇子一跳。
  素贞看着她转身进宫的背影,不禁心中疑惑,看她方才的眼神,绝不像是故意捉弄他而装出来的,而且桃儿杏儿的着急和担心也实在真真切切,她前天出宫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本活泼的性子怎会突然变成这样?
  安排好内侍送小皇子回去,自己回府欲寻绍仁询问一下天香有没有可能是吃了什么药物导致的性情大变,他却依然不在府中。又正巧赶上林汐胎动异常,素贞只得一边派人去寻绍仁,一边给林汐把脉,开了安胎的药物,嘱咐下人好生照顾。事情忙完,素贞感到莫明的一阵心烦,连忙又赶回公主府去看天香,至少自己先给她探一下脉搏,确保她的健康。
  素贞回到公主府时,天香正在午睡,杏儿告诉她刚刚皇上有派太医来过,公主身体并无不妥。素贞总算舒了口气,却还不是很放心的进到屋里亲自扣上天香的脉门,确认脉象正常后才转身离开,只是在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时,无意间瞥到她手腕上有着一个红色的蜘蛛图案,有什么含义么?
  以此询问杏儿,杏儿却说公主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长出来的?

  ☆、卷四  虚实(二十三)

  当晚素贞一直在忘机阁等候绍仁,却一直等到华灯初上,弯月照人,绍仁也不曾回来。
  素贞困倦,索性也不管燃尽的蜡烛,在黑暗中伏案小憩一会。
  一道寒芒闪过,惊得素贞连忙起身招架,在黑暗中与不速闯入的黑影缠斗了起来。
  黑衣人兵刃锋利,招招必杀,好在素贞身法利落,闪躲及时,只是苦了满屋的书架和古籍,倾倒飞舞者不计其数,也不知绍仁回来后该会有多心疼。
  拆过了十余招,素贞逐渐适应了在黑暗中视物,抓住黑衣人一个破绽,反手夺过他手里的利刃,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忽然一阵吱吱嘎嘎的脚步声传来,似是有人在朝楼上走着,黑衣人趁素贞分神的间隙,迅速挥开利刃,闪身破窗而出,遁入夜色,再无踪迹可循。
  素贞有些懊恼,刚刚刺杀自己的人会是谁派来的?呼之欲出的线索就这样白白在自己眼前溜走了。
  秉烛而来的绍仁看到楼中的情形时果然吓了一大跳,“出什么事了,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刺客,意在必杀。”素贞放下手中的利剑,伸手去扶倾倒在地上的书架,“来,搭把手。”
  绍仁走到书架另一旁,和素贞一同合力把书架扶起,“没受伤吧?”
  “他伤不了我,可惜还是跑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急于对我除之而后快。”素贞一边弯腰蹲下收拾起地上的书籍,一边回答着。
  绍仁却并不急于去捡书本,只是拿起黑衣人留下的那把剑端详了起来,“哥,至少你得了把好剑!”
  素贞回手用手里的一本书轻轻拍了一下绍仁的脑袋,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学会贫嘴了,还是少些这样的人给我送剑为妙。”
  绍仁却一副认真模样,“至少不像是来杀你的。不说这个了,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仍在低头收拾满地书本的素贞以为他还在玩笑,也并不在意,“我知道你每天睡前都会来这里读一会书,所以在这里等你。”
  “有事?”
  “嗯,有没有什么毒药可以让人性情大变的?”素贞抱起一摞书塞到绍仁手中,同时问到。
  绍仁接过书本,一边往书架上码放,一边摇了摇头,“这样的毒药倒是没有,不过有一种解药或许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
  “解药?那又是什么药物会让人在手腕上长出一个红色的蜘蛛来?”
  “长出红色的蜘蛛?这个真是毒药,看来你说的那个人一定是中了欲仙帮的阴阳断魂散,然后又服用了一种延缓毒药发作的药物,所以性情上才会产生一些变化的。”
  “果然是欲仙帮!”素贞说着恨恨的用手一拍地面,“他们竟然对天香公主下这样的毒手,绍仁,要怎样才能让公主彻底恢复?”
  “中毒的是天香公主?”绍仁皱了皱眉,端了蜡烛在一堆倒在地上的书卷里翻腾着,半晌也没有结果,只能跌坐在地上说道,“阴阳断魂散属于慢性毒药,毒性并不刚烈,却是逐渐沁入肺腑而致命的,依你所言,公主已是不知在何处服过可以延缓毒素侵袭的药物了,只要注意不产生过激的情绪,应是还有一段时间。”
  “你的意思是?”素贞感到心底一凉,一段时间,究竟是个什么概念?
  “要让公主解除危险并且恢复本性,需要彻底清除掉阴阳断魂散的毒性,只有以毒攻毒才能做到,但我却忘记了该用什么毒。哥,再给我一段时间,或许我会配出解药的。”
  “你有十足的把握么?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不是素贞不相信绍仁,实在是她不能拿天香公主的命来等一个不确切的结果。
  绍仁也明显显得有些低落,“国师那里或许会有解毒的方法,但是哥,你去不合适。”
  “那还有谁会去,你更不合适!”
  “哥,你说过天香公主有她爱的人。”绍仁目光炯炯的盯着素贞,“也一定有爱她的人。”
  素贞再也无话,只有蜡烛火花迸裂的声音在二人中间跳跃,最后还是绍仁开口打破了沉默,“今夜的事要拿来做文章么?”
  “不了,毕竟我也没受什么伤,就凭这样一把剑,不要打草惊蛇了。”
  “嗯”,绍仁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会在暗中帮你查探一下。”
  “对了,最近林姑娘的胎像不太稳妥,我今天给她开过一剂药了,你明天最好多陪陪她,别每天只给她看个脉就匆匆往外跑。”素贞最后有些语重心长的叮嘱绍仁,却没有得到他任何回答。
  第二天是旬休,素贞正在家中仔细观察那柄利剑,却意外的被老皇帝叫去了皇极殿,原是八府巡按张绍民在老皇帝面前以“治家不严”为名参了她一本,言说她的“弟弟”冯绍仁不学无术,声色犬马,还公然狎妓,而她这个做兄长的一味放纵,不知约束云云。
  素贞只能向老皇帝诚心“悔过”,陈说自己幼年丧母,继而丧父,兄弟二人相依为命,弟弟又身体不好,所以对他事事都不强求,放纵宠溺得多了,今后一定严加看管,务修德行。好在老皇帝对她还很是信任,只是略微对她训诫一番,嘱咐她要好好管教家人尔尔。
  素贞没有想到绍仁连日来早出晚归,不见人影,竟是在京城闯出了一个“花花公子”的名头,如今巡按御史的折子已是递到了皇上那里,自己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哥哥”,也终于该有权利知道他这样做的用意了。
  回到府中时,素贞本想吩咐管家派人出去找回在外鬼混的绍仁,却被告知今天二爷不曾出门,只是起身后就在药房里不知忙些什么。
  素贞知他是在勉力配制解药,心里不禁一软,可随即又不得不硬下心来,自己刚刚从老皇帝那里学会了一个道理,惩罚有时候只是一种姿态,只是罚给外人看的。
  转头问身后的管家,“你们知道二爷前些天都做了些什么么?”
  管家抬头看了一眼素贞,又马上低下了头,“二爷每天出去,小的们也不知,只是听说……听说二爷最近和飘花楼的岚音姑娘打的火热。”
  “胡闹!”素贞故作愤怒的甩了下袍袖,对管家吩咐道,“去带他到我的书房来。”
  管家带来绍仁的时候,素贞坐在书案后头也不抬,只冷冷的说了一声“跪下。”
  绍仁虽是满脸疑惑的看向素贞,却还是听话的跪下,“哥,出什么事了么?”
  素贞仍是不抬头看他,“要我说还是你自己说,你前些天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绍仁脸上一红,略有些尴尬的瘪了瘪嘴,倒真似一副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的模样,跪着膝行到了素贞案前,向素贞嘿嘿一笑,“哥,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只不过是看上了个琴妓而已。”
  “你混蛋!”素贞忽然起身操起手中的茶杯,劈手砸落在地面上,对着绍仁开始数落,“当初我带你上京是为了让你好好研习医术,医治自己的身体,不是让你学着做一个纨绔子弟!你如今这番不思进取,对得起腹中怀了你孩子的林汐么?对得起我这个自幼照顾你的哥哥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母么?”她越说越激动,也越来越像极了一个长辈对恨铁不成钢的晚辈的训斥。
  站在一旁的管家从没见过他们的驸马爷这般激烈的情绪,连忙收拾了地上茶杯的碎片,识趣的退了出去。
  随着管家的出去,书房里变得安静下来,素贞又坐回椅子上,平复了一下方才激动的心绪,抬首看向这个依旧跪在那里,面色已经归为平稳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卷四  虚实(二十四)

  素贞默然片刻,看绍仁还没有开口的意思,只能叹了口气,向他解释道,“巡按御史以治家不严为名参了我一本,我必须要作些回应。我的书房没有人敢随意进来,你起来说话吧。”
  绍仁却似乎不为所动,“是我连累了你,跪一跪也无妨。”
  “没有什么连累一说,我只演今天这一场戏就已经觉得疲累了,你每天都要把自己演成一个酒色之徒,不累么?”
  “呵呵,你又怎知我不是一个甘愿花天酒地,游戏人生的人呢?做你的弟弟很好,可以让我过上一段分不清是戏是真的生活。”
  “还是不想和我说你为什么做这些事么?你有没有想过,我或许可以借这件事同皇上请求把你送去国子监读书学礼?”素贞见他又故意绕开问题,决定增加一下言语的筹码,或许可以问出些什么。
  “那你就真得是入戏太深,每天活在戏中而不自知了。哥,你的戏我从来不去管,我的戏也需要自己唱,所以我们做兄弟,很合适不是么?”绍仁的嘴角勾起了诡异的笑,看得素贞很是不舒服,侧首避开了他的目光。
  绍仁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对自己的事情到底了解多少?所谓的自己的“戏”指的是和他之间的“假兄弟”,还是女扮男装的“假驸马”?但他说的没错,自己也是每天都活在戏中,也从未同她交代过自己的任何,他却从来都不曾干涉,果真是自己对他多心了么?
  素贞不再看向绍仁,只埋头在了自己的书卷之中,俄而又觉实在读不下去,不知怎的又想起了那个尚在中毒中的天香公主,只得抬头再问向绍仁,“解药有眉目了么?”
  “以我之力,只能采取以毒攻毒的方法配药,可惜我自幼泡在药汤里长大,一般的毒药对我不起作用,无法试药,所以……”
  “我来吧。”素贞刚刚打断了绍仁尚未说完的话,却又被绍仁打断了回去,“你也不合适。”
  绍仁眉头微蹙,继续说道,“你是目前公主唯一的依靠,若是你倒下了,公主会很心急。”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看到素贞脸色似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才又说了下去,“哥,你去公主府看看公主吧,我去祠堂跪着,也好让更多人都知道驸马爷今天管教了他顽劣的弟弟。”
  “也好,我就过去看看,你注意身体,别太辛苦自己。”
  绍仁闻言却是笑了,“哥,你太善良了,这威逼利诱、严刑逼供之能,你比东方胜实在差得远了!”
  素贞知他是调侃自己刚才的举动,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轻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臭小子,上次的苦头没吃够,还想着要我打你?去,跪你的祠堂去!”
  临出门的时候,素贞低声吩咐管家把二爷在祠堂罚跪的事告诉二夫人,这种事情无论如何是瞒不住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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