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女驸马同人)新女驸马之逍遥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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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新女驸马之逍遥劫
作者:墨凝戈
文案:
江山如棋,一入棋局对于多少儿郎来说都是不归路,更何况你只是一个女子!
这局棋下的太久了,素贞也累得太久了,久到自己都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女子,竟然奢求能够给予天香一个完整的爱。
快到局终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没有人会是赢家,却会有无数的输家为此身败名裂。我从未想过去做下棋的人,可最后棋局的输赢却由我主导,可我终究还只是一个女子。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如果有来世,我想我们都生的平常一些,那样就会活的很幸福很幸福了吧?
爱情和亲情的相互交织,复仇和原谅之间的徘徊选择,我究竟是谁?又究竟能够通过自己的力量改变些什么?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恩怨情仇
搜索关键字:主角:冯素贞;东方天香;冯绍仁 ┃ 配角:林汐;岚音;李兆廷;张绍民 ┃ 其它:爱恨情仇;政治斗争;GL
☆、楔子 博弈
意识逐渐由模糊变清醒,虽没睁开双眼,但已感受到了周遭阳光的存在。恍然觉得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罢了,自己为了守住一份爱情而放弃了生命,如今生命还在,那是否预示着爱情已然离自己远去?
于自己而言,死亡或许的确是幸福的,因为那意味着有很多事都不用再去面对。在醒来后的这短短几天之内,经历的变故比“生前”的十八年还要多。从冯府离开,漆黑的夜里,独自一人在树林中狂奔,似要逃离这一切,却最终还是因脱力而不得不倚着一棵小树停下来。
泪水就那样不受禁制的流了下来,本想用死亡来逃避一切,以守住心底的那份情。可如今却注定自己要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亲人们承担着因自己的逃避而带来的后果。但自己毕竟不是一个真正的旁观者啊,又怎能对兆廷的痛苦、继母的惨死、老父装疯卖傻身陷囹圄而无动于衷?
抬头望向天边那清冷的月,继续任由泪水无声的滑落。世间已无冯素贞,可由冯素贞的“死亡”带来的这一切,总要有人来解决。她冯素贞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既然没能逃避,就让自己来担负这一切吧。
回到破庙时已近拂晓,老人家睡的并不安稳,听到素贞的脚步声时便已起身。“孩子,你回来了。”门外的清晖映照着这个一袭夜行衣的单薄身影,借着外面清冷的月光,依稀还可以看到眼角的泪痕,她这一去,恐怕家中已遭变故,那个孽障到底要平添多少罪业才肯干休?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走上前去把那瘦弱的身影揽入怀中,给那个孩子一个发泄内心痛苦的依靠,算作自己这个做母亲的现在唯一能为儿子做的救赎吧。
“孩子,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听到这样母亲般慈爱的声音,素贞那好不容易隐去的泪意又再度席卷上来,“继母被杀害了,爹爹疯了,还有兆廷险些被陷害,是我害了他们,是我自私的追求自己的爱情,却终究害了他们!”素贞哭的绝望,至少此刻就让自己在老人家的怀里再任性一回、哭诉一回吧。
“错的不是你,是命啊,那些位高权重者们所谋者大,而你们不过是无意牵涉到其中的牺牲品啊!”老人家一边不无感慨的说着,一边用手轻抚着素贞的后背,尽力给她最大的安慰。本来只是冯家小姐诈死逃婚的简单事情,可是却偏偏和太子出逃、公主出宫牵扯到了一起,让事情变的越来越过复杂,若说诈死的素贞把这一切责任归咎于她一个人,那送给素贞“毒饼”的自己又岂非罪魁祸首?事情的因果终究不能这样算,错的只能是命,而不是我们这些由命运摆布的人啊。
江山这盘棋太大,我们这些只猜到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局的人注定只能做一枚小小的棋子,没有人要求你我对输赢负责,因为从进入棋局开始,便已不知何处是归途。没有人能够做到真正掌控全局而不疏,从前没有,今后大概也不会有。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一 权舆(一)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一是叫“权舆”,名字取自宋代张学士等所著的《棋经十三篇·权舆篇第二》:
权舆者,弈棋布置,务守纲格。先于四隅分定势子,然后拆二斜飞,下势子一等。立二可以拆三,立三可以拆四,与势子相望可以拆五。近不必比,远不必乖。此皆古人之论,后学之规,舍此改作,未之或知。诗曰:“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大概意思就是讲得棋局的开篇下法,“拆二斜飞”、“立二”等等都是围棋术语,棋局的开篇布局要远近合宜,古人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结论,后人有改变这样布局的,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素贞实在是太累了,未曾换下夜行衣便已沉沉睡下。直到老人家为她置办些食物和女扮男装所需的衣物回来时,睡梦中的她依然眉头紧锁,家破人亡的打击对她而言太大,恐怕梦中都不能释怀吧。
老人家叹息着摇了摇头,正欲叫醒素贞进些食物再休息,忽闻破庙外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来人恐怕至少有七八个,脚步杂而不乱,恐怕不是一般过路暂歇的旅人。迅速的叫醒睡梦中的素贞,抓起还未拆开的包裹,两人一同闪身躲入了那残破的土地像身后。
素贞摇了摇自己有些昏沉的头,让自己尽快恢复清醒,小心翼翼的屏住气息,窥向刚刚进入破庙的那几个不速之客。一共八人,尽是女子,其中七个都是一身玄衣劲装,面罩黑纱,坐在草席上各自休息。另外一名被绳索缚住女子则是一身水绿色的衣裙,吸引素贞目光停驻的是她的眼神,里面没有囚徒该有的担忧和恐慌,而是透漏出一股清冷和坚毅。不知这八个女子之间又有着怎样的故事?
看着那双清冷的眼,有那么一瞬,素贞仿佛看到了那个倔强的自己,随即产生了将她救离这里的冲动,微微将身子向前倾,却被老人家紧紧的握住了手臂。素贞感受到了老人家的阻止,回头看到她正对着自己微笑着轻轻摇头,示意那位绿衫女子不会有事。虽有疑惑,却还是收回了刚刚探出的半个身子,掩藏好自己,静静的等待她们的离去。
太阳西斜的时候,七名玄衣女子终于准备结束她们的打坐休息,坐于中间的一人刚刚开口道“出发”,却不知那绿衣女子已不知何时挣脱了绳索,向刚才说话的那名女子发难,话音未落,一根银针就已精准地刺入了她的肩头。其余六名女子迅速拔剑出鞘,列开阵势,将绿衣女子围于其中。
“林汐,你下山执行任务,却私放刺杀对象,逗留数月而不归,还不思悔改,打伤前来寻你的姐妹,你眼里还有尊主,还有家规吗?”中针的那名女子紧捂肩头的伤处,厉声喝道。
“宁婆婆,林汐自知戴罪在身,本应立即回山请求尊主责罚,但眼下还有一个人因为我而被东方胜关在妙州,我必须去救出他!”被唤作林汐的绿衣女子面上闪过一丝动容,但随即又被坚毅所取代。“他身体本来就不好,在牢狱之中恐怕熬不了几天,宁婆婆,我们虽然是杀手,可也向来恩仇分明,我只求你给我一晚的时间,救出他后,我立即同您回山!”
“荒唐!”宁婆婆虽然语言依旧严厉,但语气却明显软了下来,从开始擒她之时她便说还有要事未办要宽限时间,现在看来这一路的安静也只是在等待走到这妙州吧,如此执着,想必对她所说的那个人不是有着不小的亏欠,便是情谊匪浅。
“婆婆恕罪,今夜我一定要把他救出妙州,如若婆婆不应,那林汐只有以死相搏了。”杀手过招,必是招招致命,先前两方相遇时各自都有顾虑,所以她才选择了一路顺从,到达妙州地界再伺机逃跑,可这宁婆婆一干人对她太过了解,实在难以找到轻易逃脱的机会。可无论如何,那小子是一定要救的,即便要她以命相搏。“救了他,从此我们就两不相欠,我做我的杀手,他做他的郎中。”
林汐最后一句话说的很轻,似在低语,也似在说服自己。宁婆婆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罢了,我玉蟾宫的人不欠别人的情!”
“多谢婆婆!”知是婆婆为自己说动,林汐双膝触地,向宁婆婆俯身一拜,起身向破庙外走去。
“等等!妙州府最近多有变故,府衙定有重兵,你就一个人这么前去岂不送死,更何谈救人?把你要救的人告诉姐妹几个,一同行动!”
“林汐谢过婆婆好意了,只是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该连累玉蟾宫。”林汐心中虽有感动,但却不敢轻易答应,此一去不知能否全身而退,绝不能把婆婆七人也带入险境。“他,他叫江成逍,如若我回不来,还请婆婆和姐妹几人为他立个衣冠冢,免得他魂魄无依。”说起那个人的名字,林汐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但随即又被决然取代。
“是少主!”宁婆婆在内的几名玄衣女子一同惊呼出声,反令林汐始料未及。
土地像后的素贞眉头早已紧蹙,原以为只是江湖门派的内部事宜,可事情牵涉到了东方胜,又发生在了妙州,很难让自己再平静下去。况且在听到“江成逍”这个名字时她明显感到老人家握着她手臂的手微震了一下,虽不该怀疑自己的恩人,但直觉上老人家和这些人是识得的,甚至还有着莫大的渊源。
“怪不得遍寻不到,原是落到了东方胜那个小贼手中!走,我们先去城中打探一下情况,待天黑后行动,救出少主!林汐一同前去,其中的缘由把人救出后再跟你解释。”
“是!”来不及照顾到林汐的一脸疑惑,宁婆婆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肩头的伤口,带领其余六名玄衣女子动作迅速的鱼贯而出,走在最后的那人用手拍了拍林汐后背,示意她一同跟上。夕阳的余晖映照着八个渐远的背影,竟平添了一种悲凉的感觉。
从像后走出的素贞叹了一口气,刚好连夜行衣都不用换下,摇头苦笑,“老人家,我也去看看,如今太子下落不明,东方胜又与江湖人士纠缠,不知意欲何为。”
捕捉到老人家眼中那极力掩饰的情绪,素贞知道不便多问。事情越来越复杂,从未听说过的江湖势力玉蟾宫和东方胜纠缠在了一起,尚不明白是敌是友。疑团越来越多,东方胜和王公公此行来妙州看来是目的颇多,自己恐怕只是其中之一,这些目的背后到底还藏了多少阴谋?还会有多少人因而受害?
“冯素贞的身份是不能再用了,男装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给自己取个名字吧,明天我托人给你做个假官凭,晨间你说你要去参加恩科为父平反,这身份文书不能少。”似是在转移话题,老人家打断了素贞的思考。
“'一人有庆,兆民赖之'、'绍庭上下,陟降厥家',就叫冯绍民吧。”想起自己曾和兆廷戏说《诗》、《书》之中有他的名字,如今即便人不能相守,至少名字就在一起吧。
“唉,去吧,万事小心!”也不知是今天的第几声叹息,老人家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嗯。”离去的素贞身形依旧很单薄,让人看着不禁有几分心疼。是这孩子命该如此吧,既已入棋局,便唯愿她能顺利救出老父,在这场关乎江山社稷的博弈中保全自己。她知道今夜素贞一定会帮助玉蟾宫救出成逍,然后成逍一定会帮助她吧,因为他们两个一样都是善良的人。若是素贞和成逍相互扶持,说不定还能换回朝堂一片清明,只是几年未曾见面,不知他的身体如何,既已成为了玉蟾宫的少主,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吧,那是他的命啊,恐怕今生逃脱不得……
☆、卷一 权舆(二)
熟练的进入妙州府衙,昨日便是在这里目睹了继母的尸体和老父的疯癫,今夜再回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