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家鬼变成了人-含秋问晓-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璃雪不说话,只是哭着。眼泪从雨滴变成了大雨。
王氏真心给她跪了,毕月啃着鸡腿,目瞪口呆的看着苏璃雪,这就是传说中水做的女人?!
老头毕文掩面,这苏璃雪跟她娘一样,动不动就哭!
王氏一拍桌子,桌上的菜盘被震的汪汪响。她一字一句道:“我说,坐下吃饭!”
那苏璃雪扑通一声跪下,嘤嘤道:“母亲不要惩罚雪儿,雪儿知道自己比不上嫡姐,雪儿不求跟嫡姐攀比,只求母亲不要为难雪儿我了,嘤嘤……”
我几时为难你了?!老娘把你好吃好喝的供着,你还倒耙老娘一把。我只是叫你坐下来好好吃饭!
毕文见老妻快气出心脏病来,安抚道:“她喜欢在房间里就就去房间里吃,何必这么较真呢?”
结果,他的老妻发出河东狮吼,命毕文一个月不要踏进她的房间。
哎,本想安慰人反倒安慰错了,又让王氏的怒气上升了一个台阶。
躺着中枪的毕月啃着鸡腿,瞧着假惺惺哭着的苏璃雪,偶尔见到她的眸子闪过一丝奸计得逞,心中大为感叹:这女人脑子有坑。
以上,是毕月回忆的内容。
过了几年,毕月与苏璃雪的交情也只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某天,苏璃雪跑来问毕月,“在王都,什么地方可以让人出名?”
毕月答道:“青楼。”
在此的第二天,王都传出毕府庶女苏璃雪长的倾国倾城,歌声宛如仙曲。
由此,引的许多青年才子对她倾慕已久。那天苏璃雪带着三个貌比潘安的男人回到毕府,并指着她,委屈的控诉道:“就是她,买通青楼的人,侮辱我的清白!”
啥?不是你自己要去青楼的嘛?!
随着一番无理取闹的折腾,那三男的对毕月放下狠话,“如果你再欺负雪儿的话,你就给我等着!”
毕月冷冷的瞧了眼一直说“对不起”的苏璃雪,嘴角勾起弧度,
苏璃雪你勾引谁都可以,如果你敢我抢男神,我就把那三个男的都阉了!你敢找一个,我就阉一个!
……
苏璃雪是个穿越者,还标配一个感知过去的系统。她在十五岁从她娘那里出师,来到毕府。经过了嫡姐嫡母的重重刁难,在嫡姐毕月的陷害下,被卖到了青楼。她用一首“明月几时有”的歌曲震惊全场,所有人开始痴恋于她!
在青楼,她收获了魔教教主日天和武林盟主龙敖天!还有一个浊世佳公子福康世子!
哦,苏璃雪觉的人生都圆满了!
她的追求者很多。下至白丁,中至才子,上至公子。只不过,她的追求者里面没有皇家子弟!
因为,皇上没有任!何!子!嗣!
苏璃雪窝在福康世子的怀里,展开了绝美的笑容,既然没有子嗣,那就把他勾到手把。趁着这次宴会,好好的把他勾到手!这么忧郁的男人一定属于她的!
……
祭含秋知道自己的心意后,如果之前是隐晦的暧昧,那今日便是露骨的求爱!
祭含秋回到祭府,得知白晓住在轻水阁。连忙招呼下人将它的东西搬到轻水阁白晓的房间,打算同吃同住同喝。
夜空上繁星点缀,已见晚上。
白晓一朝回来,见自己的房间灯火通明,心下奇怪。随即想到也许是那下人掐算好她回来的时间来点灯的呢?
白晓先去隔间将自己梳洗一番,披上亵衣回房睡觉。
房间里,白晓疑惑的看着房间里暧昧的红纱,我的房间几时有这东西?
撩开红纱,发现越往床边走,红纱越多。白晓一一撩开,心下有点不耐烦。
这祭府搞什么鬼呀!
撩开最后一层红帐,白晓突然觉得自己在入洞房……
最后一层厚厚的红帐掀开,只见那祭含秋裹着红纱,隐约可见雪白的肌肤。一双带着妩媚的杏眼直勾勾的看着白晓,勾人心魄。
她娇声道:“阿晓,你来了~”尾音轻轻上翘,说不出来的懒散妩媚。
白晓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如深潭里的水,深不可测。
祭含秋见白晓毫无反应,雪白的玉臂抚上白晓的脖颈,红艳的樱唇凑上她的耳蜗,轻轻吹气。
“阿晓,我们来做好不好?”
白晓嗯眼睛更加幽深,她环住祭含秋的腰,“含秋,不要玩了。”
祭含秋孩子气的撅起嘴巴,道:“不要,我就要跟你做!”她猛的一用力,两人纷纷的跌入柔软的床垫上。
祭含秋压着白晓,身上的红纱褪到肩膀那,露出纤长的玉颈和漂亮的蝴蝶骨。
红唇死死的吸允着白晓的唇,一双手沿着曲线挑逗着探索。
唇舌轻轻敲开她的门牙,与她的唇舌共舞,缠搅着。房间内,暧昧的水渍声宛若艳曲般,点燃身上的渴望。
白晓一把抓住祭含秋作怪的手,脸上浮现出几丝不知所措,而祭含秋闭着眼,享受白晓唇舌的美味。
祭含秋察觉到白晓的动作,睁开媚眼如丝的眼睛,还未看清白晓,就被某人退下床。
祭含秋呆呆的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始作俑者从她的身旁经过,带着惊慌的步伐匆匆离去。
祭含秋捂着心口,那里泛着疼痛,她想到,
阿晓她,是不是不喜欢我?
表白
祭含秋躺在冰冷的地面,刺骨的寒冷抵不过心上的阵阵寒意。
浓重的悲伤压的她喘不过气,祭含秋蜷缩着身子,拉紧身上的红纱昏昏迷迷的睡着。
身上只着一件若隐若现的红纱,祭含秋在睡觉期间感觉到微冷,她不禁再将自己的身子蜷缩起来。
突然,她隐约的感到自己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么的熟悉,熟悉的想让她落泪。
她喃喃道:“阿晓,是你嘛?”
那身子一僵,也不答话。只是将怀里温软的身体放入柔软的床垫上,给她盖上薄被。
祭含秋感觉到自己离开了温暖的怀抱,而那人似乎要离去,她下意识的拉住那人的衣角,“阿晓,是你嘛?”
那人不答话,一双眸子温柔的看着她,像注视着自己的爱人。
祭含秋觉的自己就在梦中一样,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就站在床边,用温情的眼光看着她。她絮絮叨叨“阿晓,你知道嘛?我喜欢你,不是朋友那种喜欢,而是爱人的那种喜欢。我希望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是……”祭含秋睁开朦胧的双眼,里面雾气升腾,眼泪在眼角打转,“可是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我就这么鲁莽的勾引你,你一定讨厌我,是不是?!阿晓,我错了……我只是爱你,喜欢你而已!”
最后一句,几乎是喊着出来的。而祭含秋喊完,仿佛了却了一桩心事般,带着一抹飞霞安然入睡。
白晓看着祭含秋安详的睡容,在她的唇上刻下一吻,“傻瓜,我不是说过嘛,你的爹爹早就把你卖给我了,你成为我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
苏璃雪在王都的街上游逛,她的身后有着三位护花使者。
“看,福康世子好帅呀!那苏璃雪何德何能得到世子的青睬!”
“那长的邪魅的小娘炮也不错,苏璃雪旁边的长得也不赖!苏璃雪艳福真是不浅!”
“切——,不过是小小的庶女。不知使了什么狐媚子的手段让他们迷的神魂颠倒!”
以上,是王都女人的心声。
以下,是王都男人的心声:
“看,是苏璃雪!哦,她的眸子如同宝石一样闪闪发亮!”
“你看你看,我的女神看我一眼!天啊,我的鼻血快要出来了!不行,本公子流血过多快要晕了。我还想再看雪儿一眼!”“……”
苏璃雪听着身边人的表白声和嫉妒声,她的内心充满了得意与虚荣。
看,这王都是我苏璃雪的天下!
魔教教主日天吃味的瞪向看他宝贝的男人,上前一步环住苏璃雪的腰,“这是我的女人,你们这群要颜无颜,要钱无钱的人,不要拿肮脏的眼睛看着我的宝贝!”
武林盟主龙敖天将苏璃雪抢回来,揽入自己的怀里,“苏璃雪也是我的女人,请你们自重!”
福康世子保持一贯的笑容,羽扇摇摆间,用犀利的眼神杀死偷窥苏璃雪的男人,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苏璃雪很满意三位对她的占有欲,她拍拍龙敖天的手,示意他放下,龙敖天不情愿松开手。苏璃雪上前盈盈一拜,用黄鹂轻啼的声音道:“我家三位言重了,雪儿在此给大家赔不是。”
顿时,街上的男人们心中的不满瞬间消失,赞叹声络绎不绝,
“不愧是雪儿,真是通情达理,真是善良阿!”
“哦,我快被雪儿的声音给酥的一脸血!”
“来人呀!本公子的又流鼻血了,快要晕了!”
“咦咦,大家快看,雪儿要走了!”
街上的男人又被苏璃雪飘逸的身影又酥的一脸血,在原地痴痴的望着,直到消失。
街上的女人看着男人们花痴样,心底不停地咒骂:真是个妖精变的!
苏璃雪在小巷里给三人一人一个吻,才安抚好护花使者的小情绪。随即他们来到王都最大的彩秀坊。
彩秀坊卖什么?她们卖的是世界上最精致的配饰,最华美的衣裳,最漂亮的妆容。
苏璃雪来到这,一是为了下订单订做宴会当天的衣服,配饰。二是听说这彩绣坊的主人是俊美男子,想结识一番。
彩绣坊虽说是坊,其实是个塔。这座塔分为七层,对应着人的阶级。
例如,平民只能买第一层的,稍微有钱的能上二层,以此类推。
苏璃雪对于这彩绣坊又爱又恨,爱的是这坊的衣服不错,恨的是她只能上三楼。无论她多有钱都不能上四楼。而她的姐姐毕月轻轻松松的上了四楼,最近还听说五楼对她开放了!
苏璃雪心中有说不出来的羡慕嫉妒恨,在彩绣坊,当朝皇后也只能上六楼,而毕月不过是小小的首相嫡女就能上五楼!那五楼就只招待王妃公主的!
苏璃雪握紧拳头,心底嫉恨不已。难道庶女就比不上嫡女了嘛?!老天不公!
“呦,这不是我的妹妹苏璃雪嘛?”
踏进彩秀坊,绣坊一层层由木楼梯承接着,除了大堂是开放的,其余每一层都有数个房间,都有专门的人接待。
苏璃雪正打算上三楼,就听到一声嘲讽,抬头望去,只见她的嫡姐毕月从五楼沿着楼梯把手下来。
毕月身着大红长裙,五官艳丽,衬雪白的玉肌就像带刺的玫瑰,疯狂而又芬芳。
苏璃雪明显看到她的护花使者们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这在初次看她的时候是完全没有的!而且,传言是真的,毕月真的能上五楼!那她是不是订做更好的衣服,在宴会上压她一把?!
毕月下楼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她就来到苏璃雪的旁边。她瞥了眼苏璃雪因为嫉妒而绞碎的手帕,附在她的耳边道:“苏璃雪,在宴会上好好管住你脑子和眼睛。你敢跟我抢皇上,我就让你的身边男人都被阉掉,我看你没有雨露的滋润怎么成为娇艳的花朵!”
说完,她带着一阵清淡的香风离去。
苏璃雪呼吸一滞,随后粗重起来,原来姐姐喜欢皇上啊,怎么办,好想让姐姐嫉妒她,是不是勾引到皇上就可以了?!好兴奋啊!
“雪儿,你怎么了?”福康世子察觉到苏璃雪的气息不对,就见苏璃雪那张清纯的脸上满是狰狞,不由的问道。
“没什么。”苏璃雪收拾好脸上的表情,朝福康世子微笑道。
至于他们三,应该也会为了我同意被人腌掉吧!
……
白晓走到床边,发现祭含秋面色潮红,双手放在她额头上,心下一惊:她竟然发烧了!
赶忙召开丫鬟去找墨镜,而她自己打了一盆水,将毛巾浸湿,拧干,放在祭含秋的额头上。
正是拿你没有办法。白晓叹气,祭含秋在发烧的时候还念叨着:阿晓,我喜欢你,我爱你。
轻轻在她干涩的唇上上留下一吻,我也爱你。
墨镜同住轻水阁,一会就到了。他伸手给祭含秋把脉,一会儿他松开手,奇怪道:“将军这是得了相思病?导致邪风入体,引致发烧?”
白晓听闻后,想到她昨日晚上拒绝她的求爱,估计郁结在心,又加上受了半夜的凉,才发烧。
白晓对着墨镜道:“你去开几副药,叫丫鬟煎起来。”
“哦?”墨镜挑眉,“明明你比我医术好,为何叫我开药方?”
白晓抿唇,良久才道:“你不懂,世界上的大夫都不愿给自己的最亲最爱的人治病。”
墨镜想到两人的暧昧关系,白晓看祭含秋那种看情人的眼神,恍然大悟。他向白晓挤挤眼睛,道:“我这就去。”
出门后,碰见了匆匆赶来的祭叔和萧玉。两人见墨镜出来,知他已经诊断完毕。上前异口同声道:“将军怎么了?夏天怎么会发烧?”
“你们家将军郁结在心,得了相思病,又加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