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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一代昏君-第35部分

小说: 一代昏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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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市开了半年,一个月就开一天,狄族这是第三回派人来。头两回大伙都约了中午在悦来客栈二楼会合,今次也不例外。一上楼,楼上满满当当,全是人。有那肩窄腿短中等身材的,一看就是汉人,还有浓眉大眼厚嘴唇的,自然是异族。我们的人坐在窗口那张大桌旁,桌子大,可被五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一比,硬实木桌子成了小茶几。
    我与哈丹落座,众人纷纷向哈丹问好,其中阿格木问完了好,招呼着我帮他看看新买的物件。冷不丁说阿格木,你大概不知道他是谁。说实话,当年头一回知道这名字,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后来哈丹解释了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就是那位在京城中酷爱吃糖葫芦,吃得头发胡子都粘在一起的糖葫芦勇士!
    阿格木看着凶悍可怖,其实心思恪纯,人特别好。前年在我跟哈丹的撮合下,他娶了央吉,年初娶的,转过来年就抱上了大胖小子。他宠媳妇更宠儿子,来的路上念叨了一路,要给儿子媳妇带点草原上平日见不着的东西回去。
    我见他将给儿子和给媳妇的东西分开,还特地挑了两个锦盒,齐齐整整装在里头。打开暗红色那个,入目四方手帕,上头分别绣着梅兰竹菊,触手一摸,我道:“蜀地的织锦配蜀绣,这是好东西。”
    阿格木登时喜笑颜开,又将另一个锦盒推到我手边问:“这个呢?”
    我抬头望了哈丹一眼,哈丹单手支头,也是一脸好奇。我把锦盒打开,转过来,将里面的东西呈在众人面前,众人凑头一看,都乐了。
    里面是一本字帖。
    “我那小子明年就三岁了,我寻思着叫他早些跟着孟和先生读书,免得像我一样,不识字。”阿格木讪笑着说。
    “孟和先生”指的是我。原本的名字自然是不能再用了,为了方便我在狄族生活,先知为我取名“孟和”,意思是“天神庇佑”。据说先知赐名在草原是无上的荣光,先知又赐我如此吉祥的名字,可见他对我如何另眼相待。我的狄语是先知亲自教的,作为报答,我主动请缨,教狄族的孩子们说汉话,学汉字。我本打算只教赤都的孩子们读书,谁想到临近属地的牧民们知道了,也纷纷送孩子到赤都来。后来,随我读书的孩子越来越多,他们依汉地习俗,在名字后加称“先生”二字以示尊敬,慢慢的,连他们的父母族人也跟着这样叫我了。
    “阿格木,先生说了,孩子满了四岁才读书,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有人打趣道。
    “不急不成哟,我家崽子脑袋不灵光,都两岁了,还不会叫阿爸。”阿格木一脸痛心疾首,“三岁不早了,要不是他现在还尿裤子,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他送到孟和先生跟前去,叫他吃饭睡觉都跟着先生!”
    “吃饭睡觉都跟着先生?”那人咋着嘴在我跟哈丹身上瞥了一圈,凑到哈丹身前小声道,“王,您可听见了?”
    众人都知道我跟哈丹的关系,一同朗声笑起来。哈丹哭笑不得,斥了声胡闹,转头将一碗冒着香气的羊肉汤端到了我面前。
    “赶了几天的路,净吃冷干粮了。”哈丹道,“知道你不爱吃凉的,先喝点这个,暖暖胃。”
    我笑了一下,刚要低头去喝,不意,余光与另一道目光相撞。
    那人孤零零坐在角落,面前却摆了五六盘菜,荤素搭配,很是讲究。而且这人眉眼浅淡,虽故意着胡族衣衫,却是个汉人无疑。此地往来买卖的汉人商贾不少,可为安全起见,大多三五成群,此人独坐,也不像有同伴,还一个劲盯着我看,实在奇怪。
    更奇怪的是,见我发觉,他不仅不掩饰,反而大大方方举起了杯子,以汉人的礼节向我遥敬一杯。
    我想了想,不再看他,酒杯轻轻往桌上一磕,仰头一饮而尽。
    “怎么了?”哈丹问我。
    “没事。”我答。
    下午,一行人动身返回。来时走了三天三夜,回去带了三大车东西,还要走得慢些。路上饿了就吃点干粮肉干,渴了喝几口烈酒,累了席地而睡,第二天醒来抖落一身露水寒霜继续赶路。如此行了两天,到夜里,众人选了一处山包背面落脚,打算休息一夜,第二天再走。
    连日跋涉,我已经困累不堪,草草吃了几口东西,一躺平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际,感觉有人推我肩膀,我以为梦魇,想不去理他,翻个身继续睡,身子微动,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柔声叫:“十一。”
    我睁开眼睛,哈丹眉眼弯弯地看着我,正对我笑。
    “十一,醒醒。”他搓搓我的脸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四下寂静无声,就连朔风的呜咽也消弭了踪影。同伴们横七竖八睡了一地,火堆边,守夜的青松也打起瞌睡。我与哈丹披上大氅,轻手轻脚地越过众人,解开追风的缰绳,骑了上去。
    “去哪儿?”夜风寒凉,我把身体缩进哈丹怀中,压低声问。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哈丹双腿一夹,追风撒开四蹄,一直朝天的另一头跑去。哈丹解开自己的大氅,将我严严实实包在其中,又怕我冻着手,叫我抓紧缰绳,他再将手附上来,给我暖着。如此跑了半天,我暖暖和和地快睡着了,耳边忽然听到一阵水声。
    我“腾”地坐直了身子,仰头看着哈丹。
    哈丹的关子快卖不住了,唇角藏也藏不住的笑,憋住了就是不说,要我自己看。
    如此又策马行了没一会儿,我已然猜出那是什么了。
    果然,转过一座矮山,雾气蒸腾,硫磺气味弥漫,一池天然的温泉呈现在我眼前。
    “记得阿哥曾说过……”身后那人收紧手臂,结结实实圈住我的腰,“总有一天要带你来看看草原上的温泉吗?”
    眼前的温泉不似当年京郊温泉的娟秀含蓄,其占地广阔,听哈丹说,若爬上旁边矮山往下看,温泉呈新月型,更似一方小小湖泊。低矮山体围了三面,将温泉热气笼在其间,使得山外冷风冰凉,唯有此处温暖如春。而新月型温泉留有开口,暖水顺一条丈宽水道缓缓流去,至遥远低洼处汇入一条大江。我与哈丹勒马远眺,无边星空下,寒水自碧,暖水东流,草原平坦四野,所谓“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而我飘飘何所似,真乃天地一沙鸥。
    在草原上疾行数日,汗水泥土混在一起,浑身上下早就积了一层一层的泥,此刻见到温泉,真真救了我的命。我褪去衣衫,缓缓走入水中,温泉水热却不烫,温暖的感觉从脚心泛起,向上穿过四肢百骸,一直暖到了身体每一处去。脚底的细沙柔软似少女的手掌,雾气蒸腾,越走入温泉之中,越是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凭感觉继续前行。行至水过胸口,不意细沙变软,我一脚陷进沙中,眼看要倒——
    突然身后伸过一只手臂,牢牢地扶住了我。
    我回过头,哈丹看着我笑。
    “此处温泉虽大,却因为离牧民居住的地方远,普通的马跑不到这个地方,所以人迹罕至。”哈丹道,“羌族那边我不知道,不过在狄族这边,这已然是最大的温泉了。十一,别往里面走了,就在这儿,我帮你洗洗头发吧。”
    我从善如流,仰着头闭上眼睛,让哈丹给我洗头发。我俩在一起有六年了,我从小是锦衣玉食让人伺候大的,洗头沐浴从不用自己操心,以为来了草原都要自己打理,其实一开始很是暗自担忧了一阵子。然而哈丹宠我,在外人跟前他是公正无私的狼王,回了我们自己的帐子里,他一心一意对我好。此刻温暖的水流顺着头顶滑落,我猜哈丹一定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先解开我的发辫,再双手鞠一捧水,打湿我的每一缕头发,把那些打结的、沾了灰尘的,一丝不苟,细心洗净。
    日子过得久了,干柴烈火的激情过去,如今反倒更喜欢这样安静的时光。水将我的发打湿,长的手指插入发中,就着温水一点点将发梳开,在水中洗净。我高高扬起下巴,耳边,温泉淙淙的水声和着哈丹的呼吸,忽然唇间一热,我被柔柔地吻了一下。
    我睁开眼,哈丹痴痴的表情来不及收,都在脸上。
    “……忍不住。”好半晌,哈丹喏喏道。
    我抬高眼帘斜他一眼,不理他,闭上眼睛,叫他接着洗。
    洗了一会儿,唇间又是一热。睁开眼睛,哈丹抿着嘴笑。
    “真的忍不住。”他理直气壮,“十一太好看了。”
    我揽着他的脖子把他拉过来,唇凑上去,叫他吻个够。
    好几天没亲他了,碍着人,不好意思。这会儿四下无人,我俩亲得难舍难分,嘴唇含着嘴唇,身子扭着身子,似乎要融到一起去。我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一直把他压向自己,舌头深深探入他的口中。他亦托着我的臀与腰,几乎托得我双脚离地,津液交缠发出渍渍的声响,已然盖过一池水声。
    我有了感觉,想做,下身凑过去蹭了蹭他。那里热而挺立,早就硬了。
    不蹭他还好,一蹭,他像得到鼓励,越发起劲吻我不说,还把我托得更高,用龟头不断磨蹭我的分身。我被蹭了几下,也硬得一塌糊涂,身子软得像化在水里,只觉得腰啊肩膀啊胳膊啊,哪里都使不上劲,嘴唇挨着他的脸颊错开,耍赖似的把下巴搁在了他肩膀上。
    我闭着眼睛,两手抓住哈丹的肩膀,上身还正正经经是个拥抱的姿势,下身彼此乱蹭,早已淫乱不堪。哈丹太了解我了,当年我教他给我扩张的时候,可真是一点都没想到,他在这事上有如此高的天赋,一旦出师,撩拨人的手段能叫人疯。他托起我的屁股,我顺势将两腿缠在他腰间,分身彼此摩擦的同时,他的食指探到穴口周围,沿着穴口的形状一点点地画圈。温泉水暖,本就是一重刺激,哈丹这般按动,刺激多了一重。我浑身一颤,双腿支撑不住,险些要掉下去。他用力一托,托得我更跌进他怀抱深处,那姿势,像是天地之大,我却非他不可似的。
    然而呀,我的的确确,非他不可。
    我枕在哈丹肩膀,哈丹得了便宜,舌尖一卷,将我的耳垂含了进去。他的犬牙还是那么尖利,细细地研磨着咬,像最温柔的酷刑,亦是调情。他吻了许久,吻得我整片耳朵,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便转而吻我的脖子。那湿热的舌尖绵延向下,如渴血的动物般舔舐我的颈侧,舔得兴起,又用犬牙去咬。他咬一下,舔一下,咬一下,再舔一下,我被他弄得浑身酥麻,鼻子里止不住地哼,爽得夹紧他的腰,恨不得自己挪着屁股,把他的分身吃进我的身体里面去。
    于情事上,我向来不藏着掖着,兴致来了,想做就做个痛快。哈丹懂我,我抱得他越来越紧,哼的像只发了情的猫,他知道我的兴致已经被撩至顶点,便抱着我走到岸边,将我放入水中。温泉水刚没胸口,淹不到的地方吹着草原的冰凉夜风,为水覆盖之处一片火热难耐。哈丹分开我的双腿,俯下身子,又一次吻住了我。
    我想要他,发了狂地想,两腿缠在他的腰上,抱着他的颈项与他热切地吻。他的唇包裹住我,舌头刚进来,我便激烈地回应。热吻中我感觉他抬高了我的右腿,以一个近乎折叠的姿势,叫我敞开自己的穴口,下一刻,粗硬的分身辟开早已迫不及待的甬道,一插到底。
    “啊……”
    我推开他,克制不住地叫,单手去抓他的臀,叫他再深一些,再深一些。哈丹伏在我身子上面,一边瞬也不瞬地望着我,一边挺动腰杆,整根抽出,再突然一下,整根没入。他抽得慢极了,仿佛要给分身与肠壁的每一寸摩擦都留足叫我回味的时间,而进得却十分快,我只觉得连一个呼吸的时间都不到,那坚硬的分身便直捅进我身体深处。这一抽一插,不知有多少温泉水见缝插针涌了进来,我本就情酣体热,这样一来,浑身上下更是热得烫手。
    哈丹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初时的插入是在等我适应,待我适应,他耸动腰肢,逐渐加快抽插,且每一下都直戳我最敏感那一点。我真受不住这个,反正周围没人,既然爽,干脆放开了浪叫。他的分身时而如利刃,凶猛且毫不留情,狠狠摩擦我的肠壁,专门戳动我的敏感之处;时而又和缓而缱绻,在我体内慢慢地进,慢慢地出,出也不肯全出,总要在穴口逡巡,等你又急又痒,不满地哼着,主动跟他要。我被他折磨得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很快便射了。射了没一会儿,又在他的插入中硬挺起来,像吃不够似的要。
    我们在温泉水中换着姿势不知做了多少次,一直做到彼此餍足才停。我已然是一丁点力气都没了,软在哈丹身上,要他给我清理。他给我清理过了,我们靠在岸边,仰着头,看天上的星星。长夜过半,天空中群星闪烁,正是整夜中最灿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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