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三思 by :赫连春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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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我一眼,那满是恐惧满是快要崩溃的绝望让我的心紧紧的纠成了一团。
杏儿,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下你,然后,我一定会带着你逃得远远的,不再
让这个不是我爹的魔找到。
“三思,三思,爹的三思,爹的孩子。”像是叹息一样,又像是下定了什么
决心一样,爹温柔的问我:“三思,爹可以抱你么?”
啥?
你不是正抱着我么?
我不能理解这话的意思,只能感觉那更危险的恐惧像发了疯似的溢满了整个
心里,控据了我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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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很冷,已经到了零下,终于听到天气预报说我们这里会下雪。哈哈哈,
于是我终于耐不住寒把本本也拖到了床上码文。
关于伍爹的变身,我早就预想好的,也很高兴很顺利的让他变身成功。本以
为有很多朋友会接受不了。没想,他的魅力还真是大来着……
看到这章的最后,估计很多朋友已经猜出下章走向了。
嘿嘿,是不是三思的性福事哩?偶保密先。是不是,嘿嘿,可是偶说了算
(其实是不会写性福事来的,只是想找借口拖拖时间先。)
昨天,因为被群里的两家伙狂踩着传文,结果匆忙间犯了两大错误:一是把
文中上穷碧落下黄泉倒写成上穷黄泉下碧落了;真是不可原谅的低级错误,自我
悔过。
二是:忘了写灵异小故事了。
这次,补上一个很有趣的鬼话传闻罢。
已经有一年多了吧,我从广州回来,有日闲聊,听到一朋友说起这种鬼怪神
灵。他说,他是极信的。怕我不信,便又补充道:他们跑车的,不信这个是不行
的。有个事,便是他朋友的真实故事。我颇觉有趣,自然赶紧支直了耳朵听。
他朋友是个货车司机,跑车的技术不说一流,但也跑了十来年没出过什么事。
可就前年的秋天,老是睡不好,做梦梦见自己开着装满了货的车正跑着,突然就
凭空出现一个穿白衣的女人。他来不及刹车,一头撞了上去。
这个梦,接连做了近一个星期,然后他接到了单,有老板包他的车去外地送
货装货跑来回。
这丫的看着钱还是动了心,于是去了。货,很平安的送到了地方,然后又装
了车东西回来。回来时是赶的夜路,他开着开着便看见前面车灯照着有个白衣女
人,他把车速放慢,慢慢超车时看后望镜,里面却没人。然后他又加油门,跑了
一段路,又出现这种情况。他便知情况不对劲了,赶紧摇了另外一个司机换手开。
挨到天亮,离我们市只有三十多公里了,两边是山,有田,种满了桔子树,他还
是不敢放松。
那时候天已经蒙蒙蒙亮了,这人正开着车,突然看见路边有个穿了花外套的
农妇提了篮子往山上去。估摸着是上山弄菜的人。
他赶紧停了车,追上那女的,用五十块钱把那女人的薄花外套买了。那农妇
虽然觉得奇怪,但可能看到一大早就有五十块钱赚,挺爽快的把衣服给了他。
这家伙拿了衣服跑到马路中间,把衣服摊在正中,然后回到车里踩着油门从
衣服上飞快的压了过去,然后头也没回,停也不停就这么直接回了市里。
他走后没多久,那农妇在山上扯了菜下来,看到自己衣服竟然躺在路中间,
一边骂那司机有毛病,一边去把衣服捡起来又穿上。还没走出十米远呢,后面突
然来的一个货车就把这女的撞倒在地上,直接从身上碾了过去,肚腑都流了一地。
听朋友说,交警抓人的时候,那个司机一直说:明明没看到前面有人,自己
才一脚油门踩到底的。
这事儿,听得我一阵头皮发麻。对于朋友的朋友精于此道,自己避了祸端,
而把祸又嫁与另外一个人这种行为,我真不知要如何理解了。也许,正因世人的
心态自私,才会有那么多死去的魂灵也有找人代替自己的这种自私罢。
春水记于零六年一月五日夜八点四十整
第十八章怎么可以?
也许,我前世太过服从师父;也许,我今生太过服从爹,在那种要把我吞没
的陌生的危险的恐惧里,在杏儿陡然张大的无比惊吓的眼神里,我竟然点了头。
我并不明白爹为什么提出这个要求,点头的同时心里只明白一件事,就是:
我在害怕这个人,我不敢违逆他。然后来不及看清他的表情,就一阵天旋地转。
好重!
等看清压住自己的人是爹时,我的身体又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爹只是轻轻
的哼了一声,杏儿就被一阵风吹得没了影子。
爹要做什么?
这个魔要做什么?
就像花七做过的那样,爹把脸凑了上来。
这是要做什么?
我不要!
爹,不要!
爹,你放开我!
我以为自己前世今生的这几十年里已经做到心如古井。可现在,为什么我被
人压在身下却如此恐惧畏缩?不敢面对心里的害怕?不敢去想将会发生什么事?
有别于花七只亲过我的脸,爹慢慢的亲着我的额头、眉毛、鼻梁,然后停在
了嘴上。
我想用力推开他,却被他用力的将手拉至头顶扣住。
爹!不要!
不要咬我的嘴,不要缠着我的舌用力吸舔?不要!我不要!
爹,我求求你,不要压着我,褪去我的衣物!爹,我求求你!
我求求你,爹!
我的话被堵在了嘴里没有说出来的机会,我只能在心里大叫着,为自己将要
受到的对待恐惧着,就像被刽子手推上了断头台,而自己只能等着那手起刀落无
力反抗的绝望。
这个男人,不是我爹!他不是我爹!
爹,你在哪里?你来救三思!
爹!
爹!!
爹!!!
我的爹呢?
爹……
“三思,不要怕,爹这么爱你,爱得只要一想到你就全身会痛,心里都痛。
三思,我的三思,莫怕,爹只是再也忍不住了,爹再也不能只看着你却不能告诉
你我的爱我的情,不能不去碰触你。”这个名义是我爹的男人撑起身子,脱掉自
己的衣物,捧着我的脸虔诚的吻我。那最黑最沉的眼珠里,跳动着一簇簇鲜红的
火焰,跳动着坚定的执着,跳动着势在必得的决心。我看到我在这火焰里流着眼
泪,无助的任他摆布。“三思,我的三思,我的爱。爹想你想得入了魔,想得发
了疯。三思,三思,三思……爹,要你再不离开爹,我们永远在一起……”
紧紧贴在一起的是要烧毁一切的火热,身体被撕成了两半连魂魄都要飞散似
的承受不住的痛。
爹!求求你,放了我……
这个男人听不到我的请求,用力的抱我,像要把我嵌入体内揉进骨血似的用
力。
我只觉得痛,只觉得自己为什么不死去?只觉得自己落入了地狱。
“……三思,我的三思,我的三思,我的孩子!我爱你……”
……
“……三思,真奇怪,爹怎么也要不够你,爹停不下来,爹还想要你……”
…………
“……三思,爹真想,就这样把你狠狠揉进骨血里去!”
………………
“……三思,我的三思,怎么办?我的爱更多了,我不想停下来,三思,爹
真想……就这样,抱着你到地老天荒……”
爹……
爹…………你不要三思了么?你不来救三思了么?
那么有谁,有谁能来告诉我,这只是一场恶梦?可怕的梦?
……
雕花的窗,半挑起的竹帘,略有墨香的空气,淅淅历历的小雨。
这是哪里?
我想起身,却惊恐的发现自己浑身痛得像是被人拆了骨头重新组装过。
“三思,你终于醒啦。太好了,爹真是担心死了。”
青色的长衫,墨黑的头发,长长的剑眉,眼睛黑得很沉,不带一丝光亮,薄
薄的唇,刀削出来的轮廓,一看便知很结实很宽的胸膛。
是个很有个性很有一种奇特魅力的男人。也是个站在那里,却让人从心底发
冷想绝望想逃得远远的男人。
可是,
这个人是谁?
我认识他吗?
“你是谁?”
男人抱着我的身体的手顿时僵硬了,像是不敢相信般瞪大了眼看着我。我再
细细的害怕的上下打量他一番,确定自己真的不认识他。
“你是谁?我认识你么?”
“你不认得我?三思,你会不认得我?你会不认得爹?”
男人突然把我放在软榻上,惊恐的摇着我的肩,暗黑的眼里全是不敢置信。
“三思,你不要逗爹,你没事的,你记得爹的对不对?”
我退了退,可这个从骨子里让我恐惧的男人死扣着我的肩头不放,力道之大,
我以为我已经快被捏碎了。
“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走开!走开!”
我真的不认识你!你不要再过来,我求求你,不要再过来!
这个自称我爹的男人捉住我的手,逼我看着他的眼。
“三思,”他的眼里黑得像个旋涡,慢慢变成了一种看不到底的绝望。“三
思,你真的不记得爹了么?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和爹在一起了,却把爹赶出你
的心里?你怎么可以?”
我看着这个男人像是突然间失去了最珍贵的宝物的孩子般,流下了泪。
我动不了。
像被人施了定身术般。
我动不了。
男人的泪,
是红的。
像血一样鲜艳的红。
烙痛了我的眼、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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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苦的想了大半个夜,终于写出了这章清水但又很有遐想情思的H 文。
总的来说,是非常满意的。
至少,我自己看着时,很受感动。
没想到自己竟然写出了能感动自己的文章,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写不出来的,
至死也写不出来的。于是迫不及待的先上传来与大家分享。
看到这章的心血,我突然觉得,这个文就算没有人喜欢,没有人想看,我都
会自己跳进来,慢慢品味。
也许,明天,该为这个文,写出一篇长评,再让自己好生感动了。
可是,明天,我的电脑将会被某个家伙拿去享受看文的乐趣,而我,只能背
着偷偷的趁夜深码字。我想,不管怎样,我对把这个文写下去的决心都不会消退
了。
坐在被窝里,脚已经冰冷一片,心里却是火热的,为了,我自己,感动了自
己。
第十九章天涯路远
眼前这个看着我流泪的男人是谁?
我真的认识他么?
雨本是淅淅历历的无声的下着,慢慢的,慢慢的,变大了。
眼皮又有些沉重,有点想睡。
“三思,你要睡了么?好,你先睡吧,等你醒来,爹再跟你说你以前。”隐
藏了眼里的情绪,男人像是变戏法般手上突然出现一床小锦被,很温柔很细致的
给我盖上,掖好被角,然后握着我的手,痴痴的看着我。
不要看我,我想睡。
你能走开么?
手略动了动,男人赶紧加重了些力道,怕我把手抽回去。
算了,先睡了再说罢。
闭上眼,抵抗不了泰山压顶般的睡意,我选择了躲避现实的害怕。
梦里,有谁在轻轻抚着我的脸,给我把掉在脸上的头发挽到耳边别好?
梦里,有谁在轻轻的叹息?
梦里,有谁在对我说:三思,我的孩子,我爱你,你不可以忘了爹,你怎么
可以忘了我?
没关系,就算你忘了,你还是三思,还是我的孩子,还是我所有的爱。爹哪
里也不去,爹要陪在你身边,再保护你再疼爱你……
我理解不了,你不要再进入我梦里了,行么?
再次醒来,周身一边漆黑,只有手被握紧的感觉提醒自己这个男人还在的事
实。
就像是与黑暗本来就生成一体的,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他陪着我睡了
多久?
男人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问:三思,饿了罢?爹带你去吃饭好么。然
后由不得我拒绝,把我抱起来就走。
黑暗于他,如无物般的熟悉,一点也没拌到什么就轻易的出了房在廊东转西
转,不一会儿便到了亮了灯的小厅。
像是有自觉般,他抱着我还未到槛前,门就从内打开了。一个穿着红衣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