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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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希望他不要再来。”
“恐怕不能。我给他支了一招,让他先回长留带上白慎行来说服你。”
花千骨突地转身,怒道:“东方,你答应要帮我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我得保命啊,不然白子画要杀我。”他见花千骨怒气冲冲,不由地笑道,“你只关心他,却从未关心过我啊,若我真被他不小心杀了,且不是很冤枉。”
听得他的调笑,花千骨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下来:“得想个办法让他永远别来。”
“骨头,你就原谅白子画吧,我相信那时候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被妒意冲昏了头脑。”
“我没有怪他,只是不想见到他,永远都不想见。”
冷漠与厌弃同时出现在她的脸上,东方彧卿的担心更加重了:“你知道他的心意,何苦折磨彼此呢?”
花千骨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沉默许久后才道:“仙界还留有几派?”
东方彧卿觉得自己适才苦口婆心的劝说全部泡汤,经此一役,仙界几乎全军覆灭,虽还残留几家但也是微弱不堪,再难见往日的风采。他不愿告诉她详情,随口胡诌:“只剩长留了。”
花千骨的震惊不言于表,怎么会这样?师父是仙界的表率,在这种情况下他也能抛下长留什么都不管地来照顾她,若说心中没有半分感动,也真是铁石心肠了。可她又觉得,自己连感动的心都不该动一动,自己是什么,只是残花败柳,只是别人玩弄过的破烂物件而已,若还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地留在他身边,真要如云湍所说,累他被人嘲笑,徒增感伤,毫无意义,况且,是真的不想见他,没脸见他,只想一个人待着。
“骨头?”东方彧卿见她出神,不知道又要怎样的胡思乱想,便开口唤她。
失了神的花千骨从自己的小心思中惊醒,借口要休息便将东方彧卿劝走,趁着夜深孤身飞向长留。
花千骨掩去气息不停地赶路,终于在天蒙蒙亮时来到了长留。如今的长留已与从前完全不同,山门破败,空旷的大殿前只剩诛仙柱孤单地立着,原先的八千弟子也所剩无几,清冷的空气里,都感受不到烟火的温度。
解释?她不想与任何人解释,幽若作为掌门更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将宫羽借给她。既然如此,干脆去偷。花千骨蒙上了面纱,感知到她正在绝情殿上,没有半点犹豫地摸了上去,不管怎样都要将小鼎送去蛮荒,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
许久未回过家,她的心微微发颤,深恨自己竟有些许的贪恋。花千骨咬破了唇,尝到鲜血了味道,这才使得她冷静下来,有足够的能力判断幽若的方向。
今晚的绝情殿上半点灯火都没有,大殿前的桃花树虽依然盛开,可越往里走越发现曾经大片的桃花林已毁于战火,枯枝败叶,令人伤感。
蹑手蹑脚地潜进幽若住的寝殿,借着微弱的光花千骨竟发现她身边还睡着一个小小的姑娘,慎儿,她的宝贝。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好想抱抱她,好想亲亲她,她的宝贝受了好多苦,还被那恶魔割去了小指。她掩着嘴,难受得整个人都微微抽搐着,气息紊乱。不行,不能如此儿女情长,小鼎还在,绝不能让他们再受半点伤害。
☆、离居失望
花千骨吸了吸鼻子,探手朝幽若地腰间抓去。还有半寸的距离,她却被人扣住了手腕,如一阵烟般被抓出了殿外。
“你要宫羽做什么?”
“不用你管!”
白子画彻底被激怒了,她到底在做什么?凭什么不让他管!两人皆压低了嗓子,在枯败的桃花林中,白子画抓起她的手,怒道:“你是我徒弟,更是我妻子!深更半夜地回来,还要去偷长留掌门的宫羽,于公于私我哪里不能管了!”
花千骨知道今日是别想拿到宫羽了,她急切地妄图掰开他的手指,却反而被抓得更牢。
“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手上的力道稍缓,他却并不放手,一时的怒气被思念打败,只是低低地道:“既然回来了,就别走了。”
不能再这样害他了,脑中冒出一个声音坚定了她的想法,不过是一时的痛苦,时间会治疗一切。她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眉目轻挑道:“我不会回来的,我不想待在你身边。你想知道原因吗?”
看着他黑得深不见底的双眸,心口剧痛但狠心地话还是说出了口:“因为我恨你,恨你杀了我爱的男人,恨你毁了我和他的一切!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破坏我们?为什么……”
“够了。”白子画颓然地松开手,腿脚不稳地倒退一步,全身如同虚脱一般倚靠在一棵已死的桃花树旁,他垂着头,心被她残忍的话剜出了一个大洞,正淅淅沥沥地滴着血。
“你觉得够了,我还没够呢?都是你,都怪你!”低沉的声音逼着他,她的控诉一声声地要将他撕裂。
“为什么……这么残忍……”他只觉得痛,脑中一根根的脉搏剧烈地跳动着,回来之后手臂上的绝情池水伤疤已消失不见,可今晚那处完好的皮肤却痛得比任何一次都强烈。
这些话终于说出了口,她有些庆幸他没有看她,不然自己真的无法面对他的眼睛继续这样残忍下去,心里默念了无数遍对不起,师父,恨我吧,这样就能忘了,把所有都忘记,就当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就当我从未存在过,这样就能过得好一些。
“你爱的人?”白子画苦笑着抬起头,满眼的伤痛仿佛要滴出血来,“小骨,你爱的人难道不是师父吗?”
她不忍再看,别过头去,不带半点感情地道:“以前是,在金追之后已经没有了。你杀了他,而我只想与他同死,没想到却被东方所救。”
“别说了。”他淡淡地道,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深爱的女人竟然要为别人殉情。豁然转身,似乎想通了一般,离开她一步步向寝殿走去,经过幽若与白慎行的寝殿前,白子画顺手下了几层结界,故作清冷的声音里掩饰不了地颤抖,“掌门宫羽,你不能拿。”
寝殿的大门在眼前关上,花千骨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这下他该死心了。纵然万般不放心,她也不得不离开,师父不会有事的,只是会对她伤心失望罢了。
师徒夫妻在桃花林的争吵,终于还是惹醒了警觉敏感的白谨言,他自小心细,看问题总有不同的观念,如今爹娘闹成这样的局面,他知道爹爹是真的生气了,娘亲说的话也太伤人了。他有些疑惑,难道娘亲真的爱上了那个金追,恨死了爹爹?不过,最奇怪的是娘亲为何要来偷宫羽呢?他虽然不通□□,可也知道若真没感情了,两个人硬是要在一起也是对彼此的折磨。他心有不甘,虽小时候也想过要给爹爹找红颜知己,但毕竟只是戏言,不是真的希望爹娘分开。望着寝殿紧闭的大门,都日上三竿了爹爹还未出来,他今日不是要带白慎行去见娘亲的吗?
心中着急,将白慎行揪来身边,俯在她耳边一阵嘀咕,说得小丫头一愣一愣地,最后竟眼泪汪汪地想要嚎啕大哭,幸好被白谨言一把捂住了嘴。
“不许哭!你要再哭娘亲就永远不回来了。”他凶神恶煞地威胁着。
白慎行被自家哥哥恶狠狠地表情吓住,忙不迭地点头。
“我们现在去找娘亲。”
她急忙点头,哥哥说的太可怕了,娘亲不爱爹爹还能爱谁?她要把娘亲带回来!
两个孩子偷下绝情殿,一路上谁也没心思看风景,急着往弥天亘地赶,待到弥天山已将近傍晚,白谨言朝她打了个手势,示意她自己进去,而他等在外面。
没了哥哥的陪伴,白慎行有些忐忑,不过终于能见到娘亲她又很兴奋,以致在穿过瀑布时差点被湿滑的大石滑到,一双温柔的手却稳稳地将她托起。
“娘亲!”小丫头甜甜地笑着扑进她怀里,死死地勾住她的脖子,花瓣一般的小嘴贴着她的皮肤。
花千骨不安地想要推开却被她抱得更紧,贪恋她身上清新的味道,眼睛却不敢放松地观微瀑布外,是言儿带她来的,不是师父。她松了口气,将小丫头抱进洞中:“你来干什么?”
白慎行眨了眨眼,娘亲好冷漠啊。她更加甜蜜,用发腻的声音柔柔地道:“宝宝想娘亲了,娘亲为什么不回家看看宝宝呢?”
“你长大了,不要总是那么孩子气。”
“我才五岁,还没长大!”
“娘亲这里什么都没有,一会你就回去吧。”
白慎行举起自己的小手掌,小指头齐根而断,虽不再需要纱布包裹,但新鲜长出的肉鲜红恐怖,她还未说话,花千骨已是泪流满面。
“娘亲,我是不是残废了?”
她颤抖着握住她的小手,摇着头道:“不是的……是娘亲的错,娘亲没有保护好你……”仿佛又回到那时,金追将装着白慎行小指头的盒子送到她面前,那样的撕心裂肺,那样的肝肠寸断,都是因为她的错,她的宝贝才这样被伤害成这样的。
白慎行看到她捧着自己的手泪水涟涟,心中也是不忍,她倒是并没有为了自己失去小指头有多少难过,只是刚才听了哥哥的话觉得爹娘要是分开了,她将会成为一个没人要的孩子,这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灭顶之灾。她咬着下唇想了想道:“每次我下山去玩,村里的孩子都嘲笑我是没娘的孩子。娘亲,你回家吧,你回家了他们就不会笑我了。”
花千骨摸了摸她的头发,又亲了亲她的手指,这孩子果然是来做说客的。暗叹一声道:“宝宝乖,跟哥哥回家去吧,得空了娘亲就会来看你的。”
白慎行知她这是在赶自己走,一百个不情愿地嚷着:“你不回去,我也不走!我们一家都住这里!”
“对!我们一家都住这!”白谨言也不知道何时跑了进来,与妹妹一起,眼神中坚定无比。
花千骨颇为头痛,如果说她对着白子画可以用寻死觅活的方式逼走他,但对于孩子却不能这样,若他们不走,用不了多久白子画还是会找来,她不知道自己还得以何种方式面对他,每次面对他都是煎熬。
“你们先回去,我过两天就回家。”她只能连哄带骗。
“好。”白慎行到底年幼,拍着手破涕为笑。
“不好。”白谨言果断地拒绝,信口胡诌道,“爹爹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为什么你要这样伤他?今早我们去看他,他就晕倒在寝殿中,好半天才将他叫醒!”
花千骨心中一痛,他晕倒了?刚想细细询问,却见白慎行一脸狐疑地看着自家哥哥,她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个儿子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板着脸道:“你爹爹需要照顾,你们两个更该马上回去。”
☆、人言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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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难忘
刚踏上绝情殿就听见白慎行喋喋不休地不知在说些什么,而沉默不语在身边站着的正是云湍。
“喂,白慎行你吵什么呢?”他皱着眉跑过去,大人不省心,小孩也喜欢胡闹。
小丫头见自家哥哥回来,瞬间气焰更加嚣张,拦在两人中间怒道:“我哥回来了,我们家不需要你,你还不走?”
“宝宝别闹了。”白谨言头大,这个小丫头就不能清净点。
“你说什么呢!”白慎行气势汹汹地瞪着他,回头又指着云湍道,“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住上来!”
“白慎行你可以啦!”他也大为光火,“是爹爹让云湍住上来的!你是聋了还是傻了,还是你要忤逆顶撞爹爹!”
白慎行被哥哥训斥,眼泪汪汪地跺脚道:“你们,你们就知道欺负我!她有什么好的,她……”她恨恨地看了云湍一眼,扭身溜下绝情殿,有云湍在她就不回来了!
看着妹妹负气而去,白谨言尴尬地朝云湍笑笑道:“你别和小孩子计较,嗯,那个,你去见过我爹爹了吗?”
云湍笑着摇了摇头,她看得出来,白慎行很讨厌自己。“谨言,对不起啊,害你们吵架了。”
“说什么呢。”白谨言无所谓地笑笑,“我们俩从小吵到大的。”他抓了抓脑袋,两个人就这么站着也太尴尬了,最烦的就是爹爹,把人家叫上来又什么都不管。
白谨言仰头望天,觉得自己真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