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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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丢脸死了,这么大了还要人抱,呜呜呜……”
“知道丢脸就好。”
☆、余怒难平
回到绝情殿后,花千骨一边帮他上药,一边红着眼抽泣,搞得两个男人怎么哄都哄不住。
“白谨言你这个不孝子,谁让你逞能的,谁让你打架的!你看你肉都没了,只剩骨头了!”她清凉的手指小心地上着药,含着法术的真气缓缓而下,就是让儿子可以不要那么痛,“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娘亲怎么办……”
“我错了,我错了……”他不停地道歉,平生最见不得女人掉眼泪了,特别是娘亲。
白子画拍了拍她的肩,柔声劝道:“别哭了,言儿知道错了。”
白谨言点头如捣蒜:“娘亲,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没什么的……”
“你还敢说!”
“不敢不敢,孩儿真的不敢了……”白谨言被她厉声呵斥,吓得忙举手发誓,苍白的小脸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格外可怜。
“嗯。”她拍拍他的小脸蛋,忍不住又吻了吻,这是她的心肝宝贝啊,伤在他身痛在娘心啊。
娘亲的唇香香的,吻也是柔柔得好舒服,可是他虽然贪恋却不敢放肆,自己都是大人了好不好,又不是小孩子动不动就要索吻,最重要的是爹爹还在场……
他不安地挪动着身子:“娘亲……”
花千骨可没想那么多,吸了吸鼻子,“再有下次就打断你的腿!”
白谨言面露难色,怪不得爹爹怕娘亲,娘亲生起气来太恐怖了,他同情地瞧着自家爹爹道:“娘亲真是越来越暴力了。”
看着这母子二人温情脉脉,白子画一颗焦躁的心也渐渐平静,好笑地道:“好了,别贫嘴了。爹爹问你,狐冯说的那粗麻小儿是谁?你怎能不问青红皂白就跟人打起来?”
白谨言动了动唇,垂下眼眸,仿佛有难言之隐。
花千骨拍了拍他道:“喂,你爹爹在问你话呢,老实交待,到底怎么回事?”
白谨言本想编个瞎话躲过去,眼见父母都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只好避重就轻地道:“那小儿说我是胆小鬼,儿子怎能受这种气呢!所以就与他打起来了。”
“我是在问你,他是谁!”白子画眸子一冷,想蒙混过关没那么容易。
“孩儿,孩儿不知。”他咽了咽口水,躲避着他的目光。
原本已平息的怒火又被挑起,白子画深为恼怒,他这个样子分明就在撒谎。他怒气填胸,厉声道:“白谨言!你要撒谎到什么时候!”
白谨言吓得浑身颤抖,急忙跳下床跪在他脚边道:“儿子不敢了,不敢了……”
“说!”他最不喜人撒谎,顾不得花千骨暗暗地拉他衣袖,直接扯了出来。
白谨言咬着下唇,踌躇半晌道:“是,是浑谷歌旗。”
这个名字……白子画片刻后便想了起来,奇道:“你和他不是朋友吗?”
“是朋友。”白谨言委屈地低着头。
“好啦,别让言儿跪着了,他还有伤呢!”花千骨嗔怪地看着夫君,二话不说地将儿子拉起来,重新躺在床上。
她点了点白谨言的小脑袋:“你是不是傻呀,既然是朋友,还能被打成这样?”
“他也伤得不轻的!”白谨言摇着小拳头争辩着。
“你还觉得光荣了?”白子画怒道,“你以前和浑谷歌旗是怎么胡闹的,现在还要与他来往!”
白谨言低着头,正襟危坐地道:“他改了容貌,我一时大意没认出来。爹爹,我错了,孩儿再也不敢与他来往了。”
“他与你说了什么?为什么要带你去那?”深深地吸了口气,虽然心里很急但白子画仍尽量平静地问他。
白谨言不敢再隐瞒,只得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到了海边。那小子被打急了才说出真实身份。当时我也很懊恼,就想帮他疗伤,他说那片海就是最好的治伤所,里面的油茶牡蛎对伤口有奇效,当时我们都有伤就想一起下海去找,没想到海中的油茶牡蛎攻击力太强,所以就……”
油茶牡蛎?这种生物藏在海沟深处,的确对治伤有奇效,可浑谷歌旗怎知道那里会有?这种东西很稀有,不是每片海都有的。
“你的意思是,身上的伤除了和浑谷歌旗打架来的,还有油茶牡蛎的攻击?”
“嗯。”
“他为什么要找你打架?”
“他说好久没找老朋友切磋了……”
看着儿子越来越低的头,白子画余怒未消:“切磋不是让你们拼命!”
“是……是的……”白谨言战战兢兢地直点头。
失望地摇了摇头,白子画怒而拂袖道:“你就好好在家养伤,闭门思过!”他实在没想到儿子如此不吸取教训,还要与这心术不正的小儿来往,当年两人混乱六界轮回,保存记忆投生,如今又是想干嘛!往事无法回首,一想就怒火攻心,头脑晕沉沉地,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得尽快离开,不能让母子二人看出破绽。
爹爹走了,做娘亲的可舍不得离开,花千骨又安慰了他几句,便哄着他入睡后,这才离开了白谨言的寝殿。
她担心他,刚才他的脸色让她紧张得直冒冷汗,生怕儿子一言激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给他点教训,以后就知道轻重了。”白子画见她进来,头也未抬就先开口了。
花千骨默默走到他身边,淡淡地道:“你对他太严厉了。”
“这小子一定还隐瞒着什么事,简直是顽劣不堪!”毫笔啪地一声被压在桌上,听她这么说只觉得心里怒气很难平息,他有一秒地恍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气能那么大?
花千骨忙在他身边拉扯着他的衣袖,柔声安慰道:“哪家男孩子不打架呢,这些都正常呀。言儿还小,又整日在长留山,来个外人挑衅难免起了好胜心,他……”
“够了!你不要再为他说好话了,都是被你惯坏了!”白子画拂袖而起,他不想再听下去了。
花千骨一愣,自两人成婚以来,他从未以如此强硬的口吻与自己说话。好在她也是很有眼力劲儿的,温柔地伸长了手臂从身后将他环绕住,小手轻轻地揉着他的心口,越发温柔地道:“别气了好不好?”
心漏跳了一拍,本是僵硬的身体因她的柔情而放松了下来,握住她的小手,团在掌心里。
她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急忙回握住他的手道:“言儿以前朋友多,一时行差踏错也有所难免。我想这次他会吸取教训的。再说了长留的仙师、师兄弟们也会在一旁帮助他的。”
白子画怪怪地道:“噢?这么说你很看重现在他身边的朋友?”
花千骨依偎在他手臂旁,没觉察出什么,随口而道:“是啊,像狐冯啊……”
这个名字刚说出来,心口被狠狠击中,一股无名情绪越加没法控制,甩开她的手,就往殿外走。
“师父,你怎么了嘛!”他最近情绪总是不稳定,她也知道他烦心事很多,所以尽量不去招惹他。可是,他这样子同样让人很担心啊。
跟上几步刚拉住他,就被他震开:“我想一个人待会。”
他把自己关进塔室中,想运功驱除头脑中的杂念,这些年来这种易怒的情绪总想控制他,常常被怒火冲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特别是每当功力更上一层的时候。
浑身都在冒冷汗,可手却在不停地发抖,脑中浮现出狐冯勾住她纤腰的那一刻,握住双拳,克制着全身的颤抖,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再这么下去自己就要被意念控制住。残存的理智试图唤醒他,一个孩子而已,他们之间能做什么?
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又不愿承认,已经逃不掉就只好面对。在知道她是自己的生死劫时,他曾非常有自信地认为人定胜天,可是后来才知道这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但她的原谅给了他新的希望,他不敢想若没有她在身边自己该怎么办?
恸伤之下,只觉气血翻涌,喉头腥甜。
花千骨站在塔室外担忧不已,这对父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不知为何,她的心念动到了海上的武彦岛,多少次她都想去看一看,可只要冒出一点点这样的念头都被师父严厉斥责,吓得她只好噤声,乖乖听话。
哎!长叹一声,反正无事,言儿也睡下了,不如就在这里陪他吧,希望他出来时心情能好点。
师徒夫妻虽隔着一道门却都在牵挂着彼此,所以在白子画出来后第一眼便看见他的小徒儿已倚着塔室的外墙打起了盹。花千骨这一日也是心力交瘁,而他又在里面待了那么长时间,她实在支撑不住便想要眯一会儿,没想到竟睡着了。
“师父。”被他抱起时,她便惊醒了,习惯性地勾住他的脖子,睡眼惺忪却担心地道,“你没事吧?”
“没事。”手臂又紧了紧,垂着头仿佛看不够一般,“是师父不好,对你发脾气了。”
花千骨摇了摇头,说什么对不起啊,他们之间根本不需要这些的。她本想再为儿子辩解几句,但硬生生地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师父好不容易气消了,还是不要再惹他不快。
☆、百无聊赖
白谨言足足被关了一个多月,待得伤势稍好些总算是求了娘亲让他下殿找兄弟姐妹们玩耍。
他本就不大在乎什么伤痛,加上底子好人缘好,所以当他出现在班上时不仅仙师们惊喜交加,孩子们更是将他围在中间,嘻嘻笑笑好不热闹。
为了展现自己的英勇,白谨言更是口沫横飞地大肆渲染,引得那些无缘出山历练的同龄人好不羡慕。
“仙师,您应该向三尊和掌门建议,让我们多多外出历练。”
“就是啊,只有像白谨言这样有实战经验,我们才能成长得更快呀!”
一声声稚嫩的声音在课堂上回荡,搞得仙师不知所措,看着白谨言得意洋洋的样子,踌躇半晌,颇为正经地道:“要不为师去请示尊上?”
孩子们爆发出一阵欢呼,他们只想出去玩,哪真的是什么历练啊!
白谨言吓了一跳,这下可闹大了。急忙拨开众人,跳到仙师面前,说了无数好话,就差没抹眼泪了。
哎!他幼小的心灵深受打击,做人太难,做白子画的儿子更难!不禁回想起当冥灵时的自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出生不好又怎样,小爷也不甩他们,可是现在,哎哎哎,一言难尽啊!
他独自一人在殿下溜达,满腹心事无处说,突然想起好兄弟狐冯,便觉得也许他会帮自己,收拾了心情去找他。
那狐冯正在与贪婪殿弟子,也就是当年仙剑大会的第二名,早已成为摩严座下新一代大弟子的易江切磋剑艺。
两人皆是个中高手,剑气荡漾几十里,剑招时而花哨多变,时而厚重沉稳,如同下棋时遇到了最好的对手,酣畅淋漓又受益匪浅。
看得白谨言颇为羡慕,毕竟已他现在的能力根本不是二人的对手,他心中升起了一番好胜心,什么时候能像两位师兄一样就好了,自己可是长留上仙的儿子,不能给爹爹丢脸。
心无旁骛的两人根本没有关心到身边有没有他人,打得兴起。白谨言拔出佩剑“霸王”,想活动下筋骨,只是真气流动时触到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妈的!好个浑谷歌旗,下手够狠啊!
“谨言,你怎么出来了?”收了剑锋的两人总算看见了他,翩翩然从天而落。
白谨言恭敬地一揖道:“易师兄好,狐师兄好。”
两人皆是一愣,身为摩严座下大弟子的易江哈哈一笑道:“谨言,什么时候那么拘礼了?”
白谨言心情不佳,只是哀叹也不说话。易江拍了拍他道:“伤可好些了?”
“多谢师兄关心,好多了。”他虽未正式拜师,但因为他是白子画的儿子,在长留上下皆以师兄弟相称。
易江点了点头,又与他寒暄两句后便道:“我先回去了,狐师弟陪陪谨言吧。”
两人送他往贪婪殿的方向飞去,狐冯这才担忧地道:“你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白谨言往草堆上一躺,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郁闷道:“能怎么了,被老爹关了一个多月,关傻了呗。”
狐冯摇头笑道:“尊上关你也是为了让你好好养伤。”
“哎!哎!你不懂,我那老爹天天拿些诗书礼乐让我读,这哪是养伤,分明是要将我送去人界考科举。”他抱怨不爽,翘着二郎腿,还挺享受这阳光蓝天。
“那你想怎样?”狐冯虚点他身上的伤道,“还想再出去找人打一架?”
一听此言,白谨言来了兴趣,郑重其事地深深一揖道:“狐兄,小弟有一事请你帮忙,望狐兄成全。
狐冯眉头紧皱,直摆手道:“你别害我被尊上责罚。”
“哎呀,不会的。”白谨言附耳细细地讲了他的计划。
这一个多月来,白子画一直逗留在长留后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