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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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适应,看着一些登徒子抛来的猥琐目光吓得她加快脚步,顺利躲进了异朽阁。
曾经门庭若市的异朽阁再没有往日的辉煌,这么大的宅子虽然落了些灰,但这些年都无人打扰,说明异朽阁也是处在某种力量的保护下,等着他们的主人回来。
异朽阁对花千骨敞开大门,院子里的花草垂败多时看见她走来在一刹那间竞相盛放,姹紫嫣红晴丝袅袅,亭台楼阁朱颜未改,潭中流水竟也动了起来,响在耳边犹如仙乐。
“东方……”花千骨想起他死时的惨状,不禁泪流满面,“对不起,我到现在才来……”
她的泪滴在石阶上,脚下奇迹般地生出了花,是红艳如血的曼珠沙华,细长的花枝轻轻爬上她的裙摆,绵延起伏地向前伸展,拉着她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花千骨仿佛痴了一般随着曼珠沙华铺成的小径来到那熟悉的阁楼前。第一次见东方,他是异朽阁主,满室的舌头把她吓得不轻。
推开门,吱吱呀呀地腐朽声音听得人心酸。借着微弱的光她缓缓走到楼上,高梁上依旧悬着那些舌头,鲜红的色已经变得暗沉沉的,毫无生气。殿中放着一张床榻,花千骨的心漏跳了一拍,脚步不稳,扑在榻边,手指轻轻地抚在榻上人的脸颊:“东方,我来了,你看看我呀。”
东方彧卿一身粗布蓝衣,发冠齐整,面色平静地躺在那里。花千骨伏在他身边,任凭泪水流淌。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一味沉浸在白子画那穿心一剑的伤痛中,东方又怎么会为了救她受摩严一掌,是她害得他不得好死。
现在他就静静地躺在那里,花千骨知道他一直在等她,可是她回来了,他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一看呢,他是存心要让自己内疚死吗!
“骨头……”
迷迷蒙蒙中听到熟悉地呼唤,花千骨急忙撑起身体,眼神中写满了慌张:“东方,你在哪?你出来啊!”
眼前显出一个模糊的影子,渐渐地越来越清晰。
“东方!”花千骨喜极而泣。
东方彧卿张开双臂,嘴角扬起那独有的微笑。
真实地抱住他,花千骨仰起头:“东方,真的是你?呜呜呜,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傻骨头,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花千骨在他怀里拼命摇头,呜呜咽咽地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好好的。”
“骨头,能再见到你,就很好了。”东方彧卿搂住她的手不由地有些颤抖。
“你要是喜欢,我就天天陪着你。”
“傻骨头,这里什么都没有,你也要陪我吗?”
“嗯。”花千骨认真地点点头,“你不收留我吗?我可没地方去了。”
见她说得颇为委屈,东方彧卿摸了摸她的脸,他想她,想得骨头都疼了。可是,她怎么会没地方去呢。
不能那么自私了,上一世为了私欲害苦了她,这个纯情善良的丫头,甚至没有真正怨怪过,还是待他那么好,这让他的卑鄙心思在她面前自惭形秽,也许只有尽力去弥补吧。
当东方彧卿抬起头看着窗外时,艳阳下投射出一片暗影,不由地皱了皱眉,坏坏地撇了撇嘴角,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亮,眼底却透着意味深长的伤感:“对啊,你可是我没过门的媳妇呢。”
见花千骨吃惊地瞪大眼睛正要说什么时,东方彧卿伸出手指抵在她软软的唇上,调笑道:“不许抵赖哦。”
“东方!”花千骨拖长了糯糯的鼻音,他又拿她开玩笑,讨厌死了,每次都没个正经。往怀里钻了钻,伸长手臂搂紧他,生怕再像上次一样离她而去。
东方彧卿贴着她的耳朵,冰凉的气息甚至能扑进心里。“骨头,你记住,你不欠我什么,上一世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受那么多苦……”
花千骨听着那细不可闻的耳语不由紧张起来,一向玩世不恭的东方怎么认真起来了,他……
她想挣脱他的怀抱,那种不安感太强烈了,可东方彧卿却搂得更紧,依旧轻言细语:“异朽阁主世世早夭,没有你,我也会死。明白吗?骨头,要记得让自己幸福。”
花千骨被他弄得晕头转向,不停的摇头:“不是的,东方,我……”
“那你愿意做我的娘子吗?”东方彧卿松开她,握住她的手臂,笑嘻嘻地看着她。
“我……我……愿……”花千骨遭受这突如其来的求婚脑子一片空白,吞吞吐吐地,含糊不清,最后一个意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东方彧卿。”
☆、执念难断
这样冷淡又熟悉的声音令花千骨忍不住回头,依旧纯白的身影挡在门口,背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他怎么在这?来了多久了?花千骨嘴唇动了动,心里发虚,环着东方的手臂一松,脱离了他的怀抱。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戒备地挡在东方彧卿面前。
“没想到你还在这。”
花千骨紧盯着那挡住光芒的纯白身影,想逃跑但脚下像生了根。浓重的危险感在空气里,因为每次他这么说话的时候总让她心颤。
“白子画,你还是出现了。”东方彧卿毫无畏惧,嘲笑地看着他。
“你已经死了,还要蛊惑小骨吗?”
死了?花千骨如梦初醒,对,她眼睁睁地看着东方死在她怀里的。
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拥抱的感觉那么真实,刚刚他还在问她要不要嫁给他呢,怎么就死了?
花千骨耳晕目眩,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又是假的!她站在两个男人中间,承受着两道灼热的目光。
东方彧卿冷笑道:“我怎么死的你不会忘吧。我异朽阁主虽世世短命,但只要骨头嫁给我……”
“住口!小骨不会嫁给你的!”白子画话音刚落,还没反应过来的花千骨就感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了过去。
不要不要,她不要再被他捉住!
白子画牢牢地扣住花千骨的手腕,任凭她如何挣扎手上力道半点都没有松。
“白子画你还想像上一世那样对骨头?”东方彧卿挑眉刺激,嘴上功夫一点都不差,句句刺中白子画的要害。
“东方彧卿你违悖常轮,不去投胎转世,还在这煽动人心,死性不改。”白子画冷冷地道,杀气激荡,花千骨都能感到他墟鼎中跃跃欲试的横霜剑马上就要飞出。
东风彧卿却是哈哈大笑:“白子画这番话该对你自己说吧。是你将骨头绑在诛仙柱上钉了十七颗销魂钉,还有刺了她满身窟窿的103剑,最后竟杀了她!怎么?如今良心不安了,逆天改命不让她死?可你有什么资格留下她!”
“东方,求你别说了。”花千骨怕得泪流满面,那些为了师父受过的伤痛她甘之如饴,从未后悔救他,若重来一次她还会如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只要师父能活着。可现在白子画扣住她的手剧烈地颤抖,他在忍,她怕他忍无可忍杀了东方。
偏偏东方彧卿说上了瘾,看到白子画难过也算是为骨头出了口恶气,更何况在临走时,他要确定白子画的真心,他心爱的骨头不能再受伤害了。
“做你高高在上的长留上仙吧,爱她的人可以为她付出一切,而你却杀了她!”
“不要再说了……”白子画垂着头,仿佛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为什么要一遍遍地提醒他,日日缠着的杀死她的噩梦,时时疼痛的绝情伤疤,他也爱她呀,他也可以为她付出一切的。
横霜剑飞出,直刺东方彧卿,无论你是人是鬼,都休想让小骨离开我!
“不要!”亮白的剑光闪过时,花千骨凄惨地哭喊着,用尽全力地挣扎想要跑过去却被白子画扣得更紧,“东方——东方——”
“骨头,记住我跟你说的话。还有,我的确已死,该去转生了。”东方彧卿密语传音,依依不舍地看着她浅浅隐没。自白子画一出现,花千骨就像犯了错的孩子,她急忙松开的手让他明白她仍在爱着,既然如此,他只能放手。
“啊!”不能承受地看着东方彧卿再次消失,花千骨终于放声大哭。
白子画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不停地安慰:“这只是东方彧卿幻化出的影子。”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此刻她哪听得进半句,在白子画怀中拼命挣扎,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身,粉拳不管不顾地落在他身上。
白子画没有躲,一把抱起她朝屋外走去。
“白子画,你放开我!”花千骨的哭声并不因被他带进阳光下而减弱,“求求你了,让我去看他一眼。”
她闹也闹了,求也求了,甚至打也打了,白子画就是不放手。他颤抖着抱住她跪在日光下,指骨费力地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推离了一些,深邃的眼眸里布满了痛苦,脸色苍白如纸,紊乱地气息让声音都变得难以控制地哆嗦:“小骨……不要离开我……”
花千骨仍沉浸在失去东方彧卿的悲痛中,甚至还觉得是横霜剑逼走了东方,她哭得泪眼模糊,完全没有注意到白子画的异样。
“放开我!”她用力一挣,扣住她的手无力地抓住长袖的一角,划过腕间肌肤,颓然垂下。挣脱了束缚的花千骨像一只鸟儿一般朝阁楼奔去。
突然心口一窒,她脚步踉跄地摔倒在地,是哪里不对了?猝然回头,一抹白色刺痛了她的眼睛,白子画伏在地上,已没了知觉。
“师父!”花千骨连滚带爬地到了白子画身边,将他托在怀里,“怎么了?别吓我呀,醒醒,醒过来啊……”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累得只能趴在床榻边握住白子画的手默默地流泪。当高高在上的他倒在她面前时,她的魂都被吓飞了,师父那么强,怎么会昏倒呢?
搭了搭他的脉搏,除了气息有些紊乱,并没有其他不对的地方。花千骨恨自己此时神力尽失,什么都帮不了他,又望着自己的两只手,刚才情绪失控竟然还打他。
眼泪又涌了出来,抽搐地话都说不清楚:“师父,别睡了,醒过来啊……”
“小骨……”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子画听到了她的呼唤,睁开眼时,心口竟还在痛。
“师父你醒了……”花千骨抬起头,又痛又悔,泪如泉涌。
白子画哪里见过她这么狼狈,上一世不能哭,这一世呢,哭起来晶晶亮的大眼睛像繁星闪耀,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只想让人将她搂在怀里。可现在漂亮的眼睛又红又肿,斑驳的泪痕脏兮兮地挂在白皙的脸上。他忍着心口的痛,坐直了身子,擦着她的眼泪:“小骨,别哭了。”
花千骨胡乱地摇头,她从未这么怕过,她怕他再也醒不过来了,被他擦着的眼泪越涌越凶。
白子画无奈哀叹,为什么每次帮她擦泪她都能哭得那么厉害。
花千骨见他依旧皱着眉,攀着他的手臂道:“哪里不舒服?我煎了药,我去拿来。”
“小骨,叫师父。”花千骨刚要站起来,又被他拉住,一个不稳,跌在他怀里。小脑袋撞在他心口上,白子画难受地闭了闭眼,手臂轻柔地环住那个哭成花猫的小人,他刚才听到她叫他了。
花千骨不自然地贴在他怀里,感受着那温热的气息、强有力的心跳,想要逃开却被那两只手臂收得更紧。
“师父……”花千骨只得认命,也不敢再去刺激他,小脸埋在素白的衣衫里,清冷的味道让人头晕目眩。
白子画将窝在胸前的小脸勾了出来,手指抚上她眉眼,秀丽的鼻尖,还有那鲜艳欲滴如花瓣般轻轻颤抖的唇。
花千骨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低着头又想要躲,却被白子画一把箍住,湿热的唇带着那梦里才有的味道印了上来。
他不容她躲闪,牢牢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身,轻轻地含上那醉人的唇瓣,舌尖轻启,撬开她的唇齿,像要将她吞噬入腹一般。差一点她就要跟东方彧卿走了,她怎么能嫁给别人,她是他的,从开始到现在、到将来,她只能是他的!
细腻的蜜液搅在两人的唇齿间,难舍难分。白子画还嫌不够,惩罚地咬她,花千骨吃痛,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吻。
哪知她委屈的声音在白子画的脑中炸开了花,满心都是她要跟东方走。心口又开始发痛,嫉妒如火烧一般,含住她的舌在檀口中激烈地翻搅。
“不要在这……”花千骨用力去推他,却得到更猛烈的吻。
可是,他太过强大,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她无力地放弃抵抗,眼泪滚滚而落,口中还喃喃地喊着不要……
那哭声太让人心疼,白子画从情 哎(欲)中睁开眼,如深海般幽深的眸子里还有那没有退去的潮红,亲吻着她的泪水,已无法再继续下去了。
是弄疼了她?还是……她还在想东方彧卿,不想要他?
这样的患得患失快将他逼疯了。
花千骨见他皱眉,以为又是哪里不适,还是又要像在妖神殿一样,狂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