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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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日的准备,在月圆之夜,两人各自采香花沐浴后换上宽大的素白长袍,发以简单的缎带束好,只是长袍下却未着寸缕。
天气渐凉,入夜后寒意更盛,白子画怕她着凉,将真气渡了些过去,这才御剑而行。因为既要双修,这几日也极为谨慎,每日默念清心咒不下百遍。此时,踏月而行,更是一前一后,仿佛又回到师徒之时。
这里是整个峡谷群山的最高点,地势陡峭险峻,四周怪石嶙峋,不靠御剑根本无法上来,因而也避免了被人打扰。青松环抱下,兰草吐幽,秋桂飘香,林中飞鹤惊起而走,凝神静听,还有清泉滚落石潭之声。
白子画没有使用法术布下结界,正是希望在月上中天后,能汲取最大的天地精华,将双修的功效发挥到极致。
“小骨,准备好了吗?”
花千骨毕恭毕敬地行了礼,道:“准备好了,师父。”
两人在一块巨型圆石上面对面盘膝而坐,各自以白绢蒙住双眼,呼吸近在咫尺,身形却一丝不乱。
远远望去,绝顶之上月光倾洒,背后苍穹更添深邃。清风拂过周身,吹起白袍翻飞,当真是九天仙人欲乘风归去之感。
又默念了一遍清心咒,排空脑中杂念,白子画将她腰带解开、滑落,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悉悉索索地抖动着。
双修要使男女双方达到糕炒使玄牝之门大开排出凡人浊气,但又不能动情,所以极为辛苦。
“小骨,念清心咒!”白子画满头大汗,在那细碎如同哭泣地声音下,他也近乎崩溃。
花千骨咬紧牙关,手指死死地扣住巨石边缘,身体后仰,可↓申却背道而驰,急需他更多的安抚。
空虚被切切实实地填满,两人在浪潮中艰难前行,那至纯仙气灌入她的体内。
汗水浸湿了长袍,花千骨只想趴进他怀里,却被白子画喝住:“随为师默念心法。”
她无法,只得照办,吞吐之间,尽吸天地灵气。
好不容易将所有步骤做完,听不见他的声音,花千骨怯生生地唤道:“师父?”
“我在。”
“可以看了吗?”
白子画这才想起来两人还蒙着白绢,点头道:“可以。”手一抬,解了自己的绢布。
花千骨长发飘飘,白袍团在腰间,肤如凝脂,纯如美玉,修长的手臂绕到脑后正在解敷仔面上的白绢。纤纤玉腿间,残留着红茶般的饱满印记。红白之间,说不尽的楚楚动人,绝色倾城。
喉头动了动,白子画伸长手臂揽她入怀中,吻轻轻落下。
她还在颤抖着,这一来便软成了水,柔弱无骨的手臂环住他的腰,娇滴滴地刺激着他每根神经。
白子画眼神迷醉,手一挥解开覆着的白绢。四目相对,她娇媚的双目水光流转,小手拽住他的衣襟:“师父,热。。。。。。”
白子画轻笑,知道现在无法将她怎样,拉好她的衣裳,裹在怀中,御剑而下。
如此双修之法行了到第四次后,花千骨已有很大改变,不仅耳聪目明身体轻灵,也能短途御剑飞行,更是内力充沛,不再有疲惫感和饥饿感。
这使她来了兴致,住在这样的仙家福地不好好利用就是浪费,于是每日便在山水之间舞剑,打坐修炼,时常忘记了时辰,勤勉用功不下于当年为了仙剑大会时所做的努力。
对于这种突飞猛进的成效白子画当然很欣慰,但心里总是怪怪的,怎么自己的小徒弟如今整日醉心悟道修炼,好像对自己疏远了很多……
他也知道自己这种想法近乎幼稚,也无法对花千骨说,只好闷在心里,面上还是淡淡的。
其实自从有了第一次双修时的情难自控后,花千骨便格外注意与白子画保持距离,即使如此,每次双修时还是能轻易被师父送上云端,想要他,想要更多,可是不行。
平时若想得太多,便觉得十分委屈,看着白子画的背影都会情动难耐,索性日出晚归,勤于修行,免得再深陷□□辜负了师父的一番苦心。
夫妻二人这种奇怪的相处方式,连第一次来看他们的笙箫默都感觉到了。在花千骨奉完茶退出去后,一向随性的笙箫默摇着折扇揶揄道:“师兄,你为人也太过严肃,害得千骨怎么还像徒弟一样毕恭毕敬地对你。”
白子画抿了口茶,什么也没说。
“你也该多主动些。”笙箫默朝他挤挤眼,那意思是身为男人就要该干什么干什么。
白子画何尝不知,只是心中所思如何能跟师弟说,冷冷地抛下一句:“我和小骨正在双修。”
笙箫默愣了愣,随即又笑出了声。仙界中男女双修的并不少,一种是纯粹的搭档,一种就是夫妻,若是搭档平日见面也是以正常的方式相处,并不尴尬;若是夫妻,亲密自然更是不会减少,哪像他们,好像对方是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特别是花千骨。
“师兄,你与千骨进行几次了?”
“四次。”
“啊?”笙箫默原以为他们是刚刚开始会害羞生疏,这都第四次了怎么还……
“期间行过fang事吗?”
“没有。”
“这就对啦!”笙箫默折扇敲桌一副一切了然的模样,引得白子画十分不满。
“师兄啊,一般这双修三次已经足够了,莫非你是想来七次?”他戏谑之意更是明显,师兄对千骨的宠爱已是登峰造极,非要将最好的全部给她,瞥了一眼白子画,又道,“三次之后已经可以行房事了,你这样也不怕千骨怨你。”
“我与她说,需行满七次,期间都不可以。”白子画讪讪地道,心想,当初只想着要把最精纯之气给她,其余全无考虑,现在看来小骨是因为这些?可是,好像也不对,夜间同塌而眠,她都离自己远远的,稍一碰她,就以各种理由推脱……
算了,还是要找个机会与她谈谈。
笙箫默笃悠悠地往后一靠,摇开折扇,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多日不见师兄,虽是容颜未变,可性情与以往是大不相同。
“这次来有什么事吗?”白子画知道这位师弟是不会特意过来关心自己的私生活的。
笙箫默呵呵笑了笑,师兄就是师兄,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只是不知道此次是否能劝说成功。
“南弦月来长留说要见千骨,被大师兄扣下,他已经知道当日我们私下放人的事,定要处死南弦月。可最棘手的是,南弦月不知从哪得来的力量,竟逃出仙牢,之后各派便传来消息,十方神器震荡。”
白子画皱了皱眉,南弦月的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不可小觑,当日存他善身废了妖力早已是凡人一个,又怎有能力逃出仙牢呢?
“可有人帮他?”
“从遗留痕迹来看,是他自己破了结界逃出去的。”
“那神器呢?”
☆、出山重托
“你问我?”笙箫默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你也知道千骨死前已神力封印,如今神器震荡不安,除了与神力抗衡的妖神之力,还有其他可能吗?”
笙箫默见他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中有些忐忑,此次下山他可是身负重任,各派施压要长留上仙出山,不仅因为他是曾经妖神花千骨的师父,更重要的是要在六界找出仙力高出他的完全不可能。
因此倾尽所有兵力蹲点守候,各派掌门也将那些神器带在身边,这下不是十方震荡,而是长留日夜不安,不堪重负。
不过也难怪各派会如此惊慌,当年妖神出世,天象异变,六界哀鸿遍野,最后妖神花千骨更放言要屠尽天下,妖神之力几乎强大到无所不能,无人能克制。如今,预示着和平的十方神器突然一起发出警示,谁人不慌?
“师兄,长留需要你!六界更是如此。”笙箫默急切地盯着那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真想钻进他脑袋里看看在想什么。
“我早已不属于仙界,亦是长留的罪人,这些事你不必找我。”白子画将陶壶至于一旁的火上,冬日茶凉得快。
“师兄!难道你就真的不管不顾了吗?”笙箫默心急,竟拍案而起。
“我管不了那么多。”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若真有一天妖神再现,你以为千骨不会再牺牲一次吗!”
掷地有声,震得白子画心中一痛,眸中精光闪过,如刀锋一般钉在笙箫默身上。
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最凶狠的兵器?现在不能退缩,师兄的死穴就是千骨,撑也要撑到底。
笙箫默决定继续劝说,站着似乎不妥那就坐下吧,循循善诱道:“千骨就算没了神力依旧是神之身,善良的本性不会改变,她爱你也爱天下苍生,若她知道你为了她违背自己的本心,弃天下于不顾,她会有多自责有多难过……”
“当初我就是为了天下杀了她。”白子画挥手止住笙箫默,波澜不惊的脸上有一抹痛色。
“她故意设计,不就是为了还天下人一个悲悯众生、大公无私的长留上仙吗!”笙箫默颇为头痛,怎么师兄软硬不吃呢。
“你走吧。”白子画扭过头,下了逐客令。
笙箫默气结,竟然要赶他走,哼,可没那么容易。“师兄,你知道南弦月为何来长留见千骨吗?”
白子画果然眉头动了动,继续低头弄茶,没有接他的话。
笙箫默也不急,嘿嘿笑道:“他说是受人所托来向千骨提亲的。”
弄茶的手停了一停,竟有茶末落在外面:“谁?”
“想知道吗?随我回去便知。”笙箫默的笑意更浓。
“你走吧。”白子画又是这一句,神色也恢复如常。
“好,你不答应我就在你家住下,反正我也回不去长留。”笙箫默眼见又失败,索性耍起了无赖,这里屋子不少,他随便住。
笙箫默的意外加入打破了二人的宁静生活,花千骨倒是不反感这位师叔,因为师叔就像个说书人,总说些幽默风趣的故事逗她笑。
一日午后在院中,笙箫默一边享受着花千骨准备的甜食一边绘声绘色地说着白子画小时候的趣事,逗得花千骨哈哈大笑,拉着他不停地说,她想再多知道些师父小时候的样子,说不定将来他们的孩子也会那么可爱。
只是两人一个手舞足蹈一个津津有味的样子落在刚才外面回来的白子画眼中,不由有些吃味,小骨多久没这么开心了?双修以后她的笑就是浅浅淡淡,像一阵风不留痕迹,现在她竟然背着他对笙箫默笑?!
心中不平,周身都透着寒气。花千骨感知他回来,急忙站起来,想跑到他身边又碍于外人在场,只得恭敬地垂首唤他:“师父。”
白子画见她如此拘束,心里别扭,又见笙箫默斜倚在桌上对他招手:“师兄快来尝尝,千骨做的甜食,真棒!”
他那眯着眼的狐狸样更让人讨厌。白子画瞥了自家师弟一眼,径直走到小几前,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胃里直泛酸水,小骨居然做桃花羹给他吃!
气不顺啊,气不顺……
长袖一甩,冷着声音道:“小骨,你师叔在长留还有要事处理,代为师送送他。”
笙箫默笑嘻嘻地站起来,与花千骨使了眼色,笃定道:“我一闲散仙人,哪有什么要紧事。”
白子画恨不得他马上走,但这狐狸耍无赖,可是总不能把他打出去吧。
笙箫默的眼色还是有效果的,花千骨拉了拉白子画的袖子道:“师父,你就与师叔回长留看看吧,小月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也不会无故失踪,万一真是妖神作怪,我们也好早做准备啊。”
白子画低头看她,一张俏脸上满是期待,心中一动:“你都知道了?”
“嗯。师叔与我说了。师父放下长留的一切与我结为夫妻,这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如今能有师父相伴,是小骨最大的幸福。只是师父不要为了小骨放弃自己的原则,只有天下太平,小骨才能安心的与师父长相厮守啊。”
她抱着他的手臂来回摇晃地撒娇,眼若星辰,看得他心中发烫。白子画并非真的不再管长留之难和神器动荡之事,只是心头有结未解,既然小骨也这么说,他自然是要去了,而且不能让笙箫默再待下去了。
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暗暗地呼吸着她身上独有的香味,十分难舍地道:“那好吧,乖乖地在家等我回来。”
“嗯。”花千骨甜甜地笑,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啄,“万事小心。”
看着两人的腻歪劲,笙箫默直翻白眼,当我不存在啊。
☆、意外之行
御剑而飞时白子画一直在想,没有带上小骨到底是对是错,怎么才离开她就那么想念了呢?
在途中时笙箫默已经跟他说了大致的情况,至于到底南弦月为谁来提亲,笙箫默说他也不知道,当日南弦月说一定要见了花千骨才会告知。
瞧着师兄阴沉的脸,作为师弟笙箫默只得安慰道:“也许他并不知你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