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 手机访问 m。………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布受天下】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书名: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
作者:白云庄主
文案
妖神大战后,花千骨被白子画以密术救活,上一世的记忆使她对白子画又爱又恨,兜兜转转间发现曾选择杀死她的白子画为她付出了很多,爱意仍在,情深似海,可正当他们要进入幸福生活时,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人措手不及,到底两人该何去何从?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花千骨,白子画 ┃ 配角:幽若,笙萧默,迦然,司音神女,东方彧卿,杀阡陌 ┃ 其它:
☆、死亦何苦
竹染的一番话总算挽救了濒临堕仙的白子画,额上印记闪烁不定后悄然隐没,只是曾经高高在上的长留上仙如同痴傻了一般紧紧地将花千骨搂住,一下一下地极其轻柔地抚摸着怀中人的长发。发红的眼眶、嘴角残留的血迹提醒着众人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剑和不老不死、不伤不灭的诅咒。
仙魔俱散,只留下了为数不多的长留弟子,曾与花千骨交好的几个女弟子仍在轻轻抽泣。
“师兄,千骨已经走了。”笙箫默再也看不下去,忍不住劝他。
只是他的手刚搭在白子画身上就被一股强大的内力弹开,冰冷的声音头也没抬地道:“走开。”
“子画,花千骨已死,你。。你不能。。”
摩严扶住笙箫默,话还没说完已被白子画凌厉的眼神惊得心头一骇,硬生生地将余下的话吞了回去。
“谁说她死了!”白子画猛地转过身,抱着花千骨地尸体颤抖着站起来,嘴角剧烈地抽搐着,双目中像要喷出火一般,怒不可遏地环视着在场众人,那滔天的愤慨与环绕周身激荡而出的澎湃仙力让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再多说一句。
“小骨只是睡着了。”他低下头,刚刚还如同嗜血修罗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分外温柔,贴着花千骨早已冰凉的面庞,喃喃细语,“小骨乖,跟师父回家。”
众人惊愕之余只觉眼前银光一闪,长留上仙与妖神已没了踪迹。
天空依旧碧蓝如洗,摩严绝望地叹道:“子画还是毁在那妖女手中了。”
白子画御风而行径直飞上了绝情殿,将花千骨置于寒冰床上,汲来丝帕为她轻轻擦去唇边的血迹,双手结印,雄浑的仙力如潮水般涌入榻上人的体内,丝丝银光透着梦幻般的色彩悬浮在空中挽成了一个巨大的茧。
白子画的衣衫已被汗水浸湿,苍白的唇念着繁复的咒语。手掌不停地翻动,那巨大的银白色的丝茧被牢牢握住。下一秒他如同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一般,手指虚点,以仙力铺成的茧已渗入花千骨体内。
“噗——”心口气血翻涌,白子画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不顾那猩红的鲜血洒了一地,目光仍紧盯着花千骨,蹒跚几步伏在塌前,伸出手将那冰凉的小手团在掌心里。
“小骨,小骨别怕,师父一定会想办法救你。”那无法克制的颤抖声音,也许连自己都不相信。
笙箫默追着白子画的气息来绝情殿,刚一进门就见到屋内一片狼藉,斑驳的血迹触目惊心。
身为同门在一起生活了千年,他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
“师兄!你这样做是无济于事的,就算将全部仙力输给她,七天之后千骨还是会魂飞魄散的。”
“你住口!住口!”魂飞魄散那四个字敲在白子画心头犹如烈火灼烧,他如疯了一般掐住笙箫默的喉咙,绝望地嘶吼,“小骨不会的!七天之后她就好了,她不会离开我的!”
笙箫默摇着头握住他的肩膀,目中满是悲戚,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醒醒吧,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就让她安心地走吧……”
自欺欺人……
好像有谁也说过同样的话。白子画颓然垂手,再不去看笙箫默,将花千骨抱在怀中,突然觉得那红色的妖神装太过刺眼,手一挥就给她换上了一件粉色纱裙,长发散在胸前,美到令人窒息的脸上再没有妖神时逼人的气焰,反而清秀艳逸,如九天仙女般栩栩如生,似乎并没有死去一样。
他痴痴地望着她,怎能放手?若不用仙力维系她的肉身,以悯生剑强大的威力,纵使上天入地他将再也找不到她,而自己却要永生永世地留在这个没有她的世界里。
手臂上的绝情池水的伤疤此刻痛得焚心刻骨,白子画眼神模糊,头脑又开始神志不清起来,全身都因为疼痛而不停地发抖。
“师兄!把千骨放下吧,寒冰床至少还能助魂魄凝结,你这样抱着她会散得更快的。”笙箫默心痛不已,无所不能的仙界第一人此刻却脆弱得像随时都会碎掉一般。
“师父……”门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一声呼唤让白子画整个人为之一震,蓦然回头,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扑了进来,仰着头攀着花千骨的尸体,满脸都是泪,泣不成声地唤着,“师父,你醒醒呀,看看幽若啊……”
悲惨的哭声让在场几人无不凄惶不已,花千骨的裙裾都被幽若的泪水打湿。
“幽若,你说小骨为什么还不醒呢?”
幽若被白子画这么一问,茫然地抬起一双泪眼,似乎没听懂。
只是白子画并不在乎她有没有听懂,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自语道:“小骨一定是饿了,对,一定是。”
他轻轻地将花千骨放下,抚了抚她额间的发,目光如水,指尖在她的脸颊旁小心地触碰着,久久不肯离去。
“师父去做你最喜欢的桃花羹,一会就回来。”白衣仙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就连站在门口的摩严都未曾看一眼,就匆匆忙忙地去做桃花羹了。
可怜幽若还是个孩子,不可思议地大眼睛转了转,求助般地看着笙箫默:“儒尊,尊上疯了?”
连孩子都看出来了,他们师兄弟二人又怎会不知。笙箫默把摩严拉进屋里,指着寒冰床上的花千骨道:“师兄快来看看可还有救?”
摩严像看怪物一样的白了他一眼:“子画疯了,你也跟着发疯?悯生剑一入魂飞魄散,饶是再强大的妖力也断无生还的可能,咱们还是想想怎么救子画吧。”
笙箫默心知摩严素来讨厌花千骨,刚才也怪自己心急,白问他了。只是他这个大师兄一向头脑简单,掌门师兄如此爱千骨,她一死,自己殉情不得、堕仙不成已然发疯,哪里救得了……
二人正叹息时,白子画已端着一碗桃花羹进来,托起花千骨,仿若在妖神殿时一般,柔声道:“小骨乖,尝尝看喜不喜欢?”
花千骨怎会应他,头垂在他怀中半点反应都没有。白子画也不急,勺子里透明的液体上飘着一瓣粉嫩的桃花花瓣,他送到她唇边,怕烫着她,轻轻吹了吹却怎么也喂不进去,反而洒在衣襟上。
一连几次都是这样,他有些着急,擦着她的嘴角,竟以一种求助般的目光看着笙箫默:“小骨是不是生气了,她为什么不吃呢?她最喜欢桃花羹了……”
要是平时,以笙箫默玩世不恭的性格一定会说是你做得太难吃,可现在他动了动唇,悲悯地看着白子画竟说不出一句话。
倒是摩严的火爆脾气控制不住,几步上前将白子画手中的桃花羹一把拍翻,痛心地道:“花千骨已经死了!你还要疯到什么时候!”
横霜剑从袖中飞出,指着摩严铮铮作响。
“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杀了你。”
摩严面色严峻,在剑气的逼迫下退后一步仍道:“你要杀就杀,但事实就是她死……”
话音未落,白子画已手握横霜剑如一股旋风向摩严刺去。
摩严并未想到从小看着长大的师弟真的会向他拔剑,仓促闪避时胸前被长剑洞开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
哪知白子画根本不放过他,激荡的剑气完全收不住,原本明亮淡然的眸子里再无半点光,黑得如同一潭死水,紧追着摩严从寝殿内一直打到殿外。
笙箫默紧紧护着早已吓傻了的幽若和榻上的花千骨,这二人不管不顾地打起来,真气乱窜之下,毁了殿中物什是小事,伤了无辜的人就不好了。不过,他到底放心不下那两人,叮嘱幽若好好待着后就急忙前去阻止。
这样下去大师兄可真要被掌门师兄杀了,同门相残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笙萧默沉吟片刻就仗剑加入了这场混战。他平日游手好闲惯了,本不使兵器,但因为此次随白子画去阻挡妖神之战便将佩剑带在了身边,没想到此刻倒派上了用场,好不讽刺。
怎奈两人联手仍敌不过白子画,摩严多了帮手好歹能缓口气,笙萧默却暗中叫苦不迭。
横霜剑在白子画手中有如横扫千军之势,招招歹毒无比,若不是同为师兄弟,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彼此又都熟悉无比,恐怕此刻两人早已丧生剑下。
“来得正好,受死吧!”白子画早已杀红了眼,眼前的人也分不清谁是谁,哪有半点当初悲悯天下的仙人之姿,纤尘不染的白衣上渐渐被黑色的邪气笼罩,手腕翻转,剑光幻化如万千流星直击二人周身大穴。眼看两人再也躲不过去,面上竟都有殉道之色。
☆、一线希望
但就是此刻,横霜剑却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中。
“尊上,师父要消失了!”
笙萧默紧绷得神经总算松了下来,直接瘫倒在地,望着白子画快如闪电的身影,心惊之余不忘扶住重伤的摩严,将真气不断地输入护住其心脉,却忍不住埋怨:“都怪你,明知道掌门师兄疯了还去惹他,要不是幽若及时阻止,咱俩此刻都死了。”
摩严在真气的疏导下总算稳住了气息,挥手道:“别管我,快去看看子画。”
笙萧默点了点头,就知道大师兄对掌门师兄是嘴硬心软,不过千骨的肉身要是真的消失了,不敢想象掌门师兄会怎么样?刚才他身上环绕的黑色煞气绝不平常,到时候不止长留,恐怕
对于天下都是场灭顶之灾。
寝殿里传来幽若低低的泣声,白子画正凝神聚气地将大量的仙气输入花千骨体内。小小的人儿静静地躺在那,身体像蒙了层雾霭,淡淡地飘动着,绝美的面庞正逐渐由透明状变回一种真实的存在感。
笙萧默明白白子画正在用毕生的修为凝结她的魂魄,只是又能撑到几时呢?
时间从不吝惜赐予,也不在意逝去。
曾经绝情殿上相依相伴的美好,只换来如今痛不欲生的追悔,耳畔仍有宫铃在响,那一声声甜甜的呼唤撕扯着白子画的心。为什么要坚持那些所谓的对错,为什么要逼得小骨无路可退,为什么一句承认会那么难,竟让相爱的人生死永隔……
而她到底有多恨,才会以这样决绝的方式来惩罚自己。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原来自己心底最肮脏龌蹉的心思和懦弱逃避的胆怯在一些冠冕堂皇地理由下将所有本该珍惜的一切,毁得面目全非。
白子画死死按住左臂,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滚下。
这是第几日了?
那块被自己削肉剔骨的伤疤日日夜夜以数倍的疼痛折磨着他,神志被绞得完全混乱,时而癫狂时而痴呆,只要见到榻上之人的肉身有散去之势,便将仙力大量输入。自己不伤不灭,就算修为俱丧也没什么,或许这样就可以死了,就可以随她去了。
“已经过去六天了……”笙萧默站在殿外的桃花树下,多年淡然而随性的脸上竟有些慌张。
“也许还有一个办法。”摩严叹了口气,御风而下绝情殿。是的,白子画现在的样子,心硬如铁的长留世尊也撑不住了。
笙萧默眸中闪过一丝希望,跟在摩严身后:“师兄,等等我。”
二人来到长留海域一处偏僻的小岛上,这里无处不在的结界与雄浑的灵力将覆在岛上的空气都变成了一股淡青色,千百年来这里飞鸟虫兽绝迹,而且少有人进出,茂密地植被使行路异常艰难,但师兄弟二人还是撤了剑,没有多余的话,一步步向岛中群山环抱下的一个谷地走去。
谷中矗立着一座灰色的木塔,看着并不高大最多也就七丈,虽没有光泽,却奇迹般地纤尘不染。摩严吐出一长串密语解开被封的仙力,与笙萧默走进塔身,拾阶而上。
顶层安放着密密麻麻的牌位,正中间的供桌上摆着一个极其普通的莲花状托盘,上面悬浮着一颗玄色的圆石,石头表面色彩的暗淡却无法掩盖从体内散发出的逼人光芒。
两人神情庄重地朝牌位与石头拜了三拜后,摩严才道:“历代先祖有灵,求你们救子画师弟。”
笙萧默此时却有些不懂,询问地眼神抛过去,只听摩严解释道:“你也知道这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