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美队同人)一次半途而废的复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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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穿着红蓝制服的人摇头,“我可不敢保证你下一秒会不会再一个想不开的跳下去,毕竟你刚刚一话不说就跳实在是有点吓人,但说真的,这可是二十一世纪,谁还来自杀这套还跳楼现在难道不该流行直播吗?然后热心的网友就会帮你喊警察但是等他们知道你在哪儿并且警察赶过来以后你就只留了一个美丽而忧伤的尸体,地上一摊血…噢…这场景最好别出现才对…。”
他顿了顿,然后离泽莫近了点:“说说吧,你为什么想自杀?要知道这个世界也没有多少过不去的坎,我们只要坚强一点就可以了,重要因素是坚强。”
“我的家人都死了。”泽莫说。
身边的人一下愣住了,泽莫看不出他的神情,但他的语气有点慌乱:“呃……我不知道这个,很抱歉,我的意思是,对你的遭遇我很抱歉,我只是想救下你什么的……”
“没关系。”泽莫说。
那个人——泽莫想可以叫他小蜘蛛,他一点都不相信对方有26岁——小蜘蛛的肩膀有点垮下去:“我的父母也死了,我知道那很不好受。”
泽莫笑了笑,他没有说话。
沉默了会儿,小蜘蛛忽然道:“要不你和我说说你的遭遇吧,人们似乎都挺喜欢说自己的故事的,也许你说了之后就会好受点。你想想,人总会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说不定你隔壁家的小妹妹还等着你给她的糖果呢。我记得以前看见新闻上说有个人马上就跳楼了,然后忽然就想起自家水电费还没交呢他觉得人都要死了怎么能连水电费都不交呢,然后他就去交了水电费,再去跳楼的路上就遇到了一个超——级心宜的妹子,然后他就不想自杀了,改去问那个妹子的手机号码,你看说不定你等等就遇到那个妹子了呢?”
他停了下来,头转向泽莫的方向,一动不动。
泽莫眯起眼睛,他想了想:“我来自索克维亚。”
沉默。
“所以……你不会想告诉我你家人是死于……”
“奥创战役。”泽莫补上那句话。
“哇哦。”小蜘蛛现在没话了,他等着泽莫说点什么。
“我的父亲,妻子和孩子都住在郊区,但是你知道,那次偏偏是郊区遭殃。钢铁侠在战斗中击中了一栋大厦,那栋大厦将我的家人埋了下去。”
“我花了两天寻找他们的遗体,他们被埋在重重的瓦砾下,我的孩子手里还拽着他的钢铁侠玩偶。”
“他想要的生日礼物是一套钢铁侠的组合娃娃,他特别喜欢钢铁侠,我也不反对他喜欢那些盔甲。在战役爆发前,那套组合娃娃还在我的后备箱里,接着我就永远找不到当时想要那套娃娃的人了。”
说到这里,小蜘蛛插了句嘴:“你知道,你让我想起最近钢铁侠才被枪击了来着……”
“我干的。”泽莫说。
泽莫成功再次让小蜘蛛哑然无声,半晌后他才道:“……那可真是有点尴尬了,我超喜欢钢铁侠的来着。”
“对不起。”泽莫说。
“没没没,没什么。”小蜘蛛立刻摇头,“接下去吧,说说你的家乡,你隔壁家的小妹妹什么的——活着的,我的意思是。”
“我没有什么邻家的小妹妹。”泽莫回忆着,“不过我可以和你讲讲玛利亚。”
“玛利亚是谁?”
“我的妻子。”
“啊……我们可以尽量……”犹豫的声音,“你知道,尽量谈些还……”
“还活着的人?”
泽莫眯起眼睛,再回忆了下。
“没有。”
“……那还是谈谈你妻子吧,她漂亮吗?你那么爱她那一定是蛮漂亮的,至少一定看起来很善良可爱,呃也许不会长得太可爱,但是至少在你的心里她是很漂亮的,我记得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情人眼里出西施?哦西施是一个超——级漂亮的大美女,好几个国君为了她神魂颠倒。”
“玛利亚的确很漂亮,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刚好是我第一次在军队休假回家。我被父亲叫去河对面请一个叔叔来家里聚餐,在桥上我第一次遇见了玛利亚。她穿着蓝色底碎花的裙子,正牵着她的金毛犬,当时那只金毛犬——其实他叫吉姆——咬住了我的裤脚,怎么也不让我走。”
泽莫笑了起来,笑容里充满眷恋:“很浪漫,不是吗?”
“的确挺浪漫的,你看起来很爱她。”小蜘蛛道,接着他迅速补充:“不过我们有时候还是要关心我们拥有的什么东西,比如说现在啊,你现在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或者别的什么吗?”
“没什么了。”泽莫摇头,“其实你可以不用费力的,把我救下去,然后我还会在另一个你看不见的时候结果我自己。”
小蜘蛛的肩膀垮得更下去了。
“嘿,想开一点,你的家人也一定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活着吧。你也一定不想让他们伤心啊,更何况你想想,也许你觉得你没什么可以留恋的人了。但是有人会因为你的死去而伤心啊,还会有人会留恋你啊,你再等等,总会有活下去的理由的。我告诉你,人有的时候觉得自己生无可恋了,但是他们就是不肯看看自己的四周,有那么多的人爱着他们,会因为他们的死去而撕心裂肺的伤心。他们总是看不见,但是其实只要他们只要肯静下心来等等就会发现其实他们还拥有很多东西。”
“我相信有这样的人。”泽莫说,“但那不会是我。”
“你别这样想啊。你仔细回忆,总有那么几个人特别的喜欢你,或者说依赖你。你可能不会发现,但那也是你活下去的理由,你还被人爱着,你不该这么草草就结束自己的生命。”
“你话真多。”泽莫说,他以为快银的话已经够多了。而如果快银是让巴基说“闭嘴”的程度的话,面前的人就该是让巴基直接拔。枪的程度了。
“好吧,挺多人这么说的,我……”
“你的确话很多。”巴基的身影从楼下冒了出来,他显然是直接爬上大楼的。说完这句话后,他敏捷的一撑手,坐到了泽莫的身边。
“嘿,巴恩斯中士。”泽莫打招呼。
“嘿。”巴基道,他拨了拨泽莫脖子上的蛛丝,接着看向和他隔着一个人的小蜘蛛,“嘿,话痨。”
作者有话要说: 泽莫:妈蛋死都死不了还来个话痨烦我。
巴基:谁在乎我是一个人徒手从底层爬上十层的?
队长:巴基我在乎!
快银:妈的。
感谢大皇荼的鼎力支持,否则我笔下的小虫就不会那么嘴炮了……
感谢宅成熊猫小天使的火箭炮和今天小天使的手榴弹,么么哒~
接下来的剧情就不会很虐啦,我还是想让泽莫大大尽量幸福的。
泽莫:我话少,你们唠。
☆、监狱
“啊!”小蜘蛛尖叫了一声,他道:“你是,你是,你是那个冬日战士!我在电视上看过你,你有一只钢铁臂,那超酷的!”
“钢铁侠怎么样?”泽莫问。
“咦?你不知道吗?钢铁侠没有死,他……”
“他很生气,觉得史蒂夫欺骗了他,而且从此再也不准我进入复仇者大厦的生活区。”巴基说,“他让星期五锁了门。”
“他早晚会知道的。”泽莫说。
“嘿我觉得你们好像认识……”
“我知道,史蒂夫一直在犹豫什么时候该告诉他。你让我们措手不及。”
“至少他没力气穿着钢铁战衣来和你们争论了。”
巴基愣了下:“这就是你打的主意?真够损的。”
“所以冬日战士先生你能帮我让这哥们别自杀吗?要不我直接把他送到家门口吧。”小蜘蛛语速极快的插嘴道。
“说到这里,我是来找你的。”巴基站起身,向泽莫伸出手:“跟我走吧,泽莫。”
——
“复仇者联盟已经将枪击史塔克案的凶手缉拿归案,据悉,凶手赫尔穆特。泽莫来自索克维亚,全部家人都死于索克维亚战役。这无疑让有关索克维亚战役的争论更上了一个巅峰。”
快银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电视。
电视上是一张泽莫的证件照,他穿着笔挺的军服,眉目间满是自信与坚定。
“索克维亚战役受害者在当地举行示威□□,要求当局对外强硬,要求美。国将泽莫遣返索克维亚。”
“少数民众在法庭外聚集,要求法院为赫尔穆特。泽莫减刑。”
镜头转换到了法院的门口,数百人聚集成黑压压的一片,最前面的一些手上拿着标语,泽莫的巨幅照片上用血红的颜色写着“我也是受害者!”还有人不断的喊着什么标语。
“皮特罗,你要喝点可可吗?”门被旺达推开,她问坐在床上的皮特罗。皮特罗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说:“不用,谢谢。”
旺达轻轻关上了门。
大厦里只剩她和皮特罗,复仇者的其余人都去参加泽莫的审判了。
她有些失落,这是正常的,皮特罗以前和她最为亲近。而现在就算是找回了皮特罗,并且皮特罗也没有想跑的意思,他也不再和以前一样对她知无不言了。他们之间的交谈到现在为止也只是平常的问候,旺达无论问他什么,他的回答也不会超过三个词。
但是一切总会好起来的。旺达想。皮特罗是她的弟弟,他们之间有着血浓于水的联系。他们终究会变得亲近起来。
在法庭上的泽莫并不知道快银在干什么,他只是站在被告席上,听着法官念出公诉人对他的控告。
过激杀人未遂,非法持枪,非法入境,非法造假护照和身份证,数十个罪名累积在了一起,当法官问他的意见时他回答。
“我认罪。”
“没有申诉吗?”
“没有,我认罪。”
巴基告诉他复仇者联盟的人在四处奔走意图为他减刑,他们没办法让泽莫不被控告,但是他们至少有能力减轻泽莫将受的处决。这让钢铁侠不再将注意力全部集中于冬兵的事情上。
可是泽莫不需要,他不在乎判刑多少年。他对外界的为他减刑的呼声也有所耳闻,看守所内一个瘦小的警员曾经给过他一张报纸,上面第一版就是他的照片,上面用加粗的黑色字体标到“谋杀犯还是受害者?!”
“……十五年有期徒刑。”
法官的宣判下达,这处决在泽莫看来轻的过份。
泽莫走出法庭的时候没有看任何一个人,他直视前方,不理会身边聚集的人群在他出来的那一刻发出的要求轻判他的呐喊,身边的工作人员帮他挡开了所有的记者。他只是走向他该上的那辆车。
这次没有任何人劫囚,他被送到原来的看守所,巴基来看过他一次,接着他就被转到了一座海岛上的监狱。
他由直升飞机运到那里,监狱长在办公室里接待了他而不是在囚室里,这让他有点惊讶。
监狱长看起来是个健壮的中年白人,眼中有着狡猾而狠厉的神色,他坐在办公桌后道:“有些人给你说情啊,小子。”
“黑寡妇怎么说的。”泽莫出于礼节的问道。
“她说——‘别用你的那一套对付他’。”监狱长笑起来,“你知道关在这个监狱里的都是些狠角色,害怕一般大陆上的监狱不够安全的。有时候得要些特殊手法才能让他们安分下来。”
“感谢您的关心。”泽莫说。
“我关心这里的每一个犯人。”监狱长哈哈大笑起来,“你倒是我见过的最有礼貌的一个。”
——
泽莫被关在了一间阳光最好的监牢里,他从囚室的玻璃窗子里可以看见外面的海景,包括每天的日出和日落。
他有了大把空虚的时间,他没什么事情可干,于是他要来了纸和笔,开始画狭窄的窗子外的海景。
同时在来的第一天他就发现了监狱里异常响亮的铃声会让他的头部产生刺痛的感觉,而他越向铃声的源头移动,那种刺痛感越为剧烈。
他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改变,有什么在蠢蠢欲动,意图尖叫着跑出,在他靠近那强大的噪声源时的刺痛感似乎和这些出自同一处。
他无法阻止自己感受到身体一点一滴的变化,但他能阻止那改变自己的东西从身体里迸出,改变自己本来的意志。
一次泽莫在特例放风的时候到达了铃声的主控室,那是所有人都不愿意在打铃的时候去的地方,他避过监视的人,推开了那扇门,他的手伸向巨大噪音的来源方向,脑内近似于捣烂他的脑子的疼痛几乎让他哀嚎。直到他被工作人员拉出主控室,他的神智才恢复清明。
在他故意靠近的噪音源过大时他偶尔会在手背上看见红色的纹路出现,接着他会将其逼回自己的身体,他并不熟练,但他不缺时间练习。
接近一个月后巴基来了一次,是为了公务,但是泽莫首先问了他个人的状况。
泽莫隔着玻璃看向对面的巴基:“所以……最近怎么样,巴恩斯中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