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高贵又冷艳(女配)-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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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过是在睡午觉而已。
路九见在他胸前的口袋中一阵摸索,果不其然找到了熟悉的账本,悄悄放入自己的衣兜,出飞云山庄而去。
宋南植缓缓睁开双眼,淡淡地叹了口气。
路九见来到约定好的地方,等待着人的到来。过了一刻钟,背后有脚步声传来,一个黑衣黑帽的人出现,一把刀准确无误地架在言栖迟的脖子上,发出粗哑的声音:“你果然守时。”
她知道自己偷了账本出来是与虎谋皮,但是为了就言栖迟她愿意冒这次险,不管前尘往事如何,这回若不是言栖迟自告奋勇地要换人,此番被掳走的就是自己,理应该把言栖迟救出来。
言栖迟见到路九见,异样的神采在眼中闪烁又很快划了过去。
路九见提高声音为自己壮胆:“账本在此,你放人。”她觉得自己此刻就是和绑架犯在讨价还价。
冷哼一声:“你先把账子给我拿过来。”
明显他不肯妥协。路九见思索片刻,与言栖迟无意对视了一眼,她将册子用力撕成前后两半,朝他扔了一半过去。
撕书的声音在空旷的陆地格外响亮,路九见笑得无辜,手上的劲却一点都不含糊。
他接过一半,正仔细翻阅,越看呼吸越沉重。
路九见捏紧手中的另一半,对他道:“放了人,另一半就是你的。”
“哼,还真是聪明。”
言栖迟的右手无力地挂在一边,多日未见,长出了青色的胡茬,但却透露出原本不曾流露的放荡不羁的感觉。即便是在吃苦,却仍是风姿不减。
那人押着言栖迟向路九见靠近,路九见硬用着力站在原地不动,克制住想逃跑的冲动。
等离到一布之遥之时,路九见眼前突然多出了一双手。
作者有话要说: 我查当初查了下 说是康熙中期,国库一年收入2700万两,然后就设定了5000万两。然后的然后 就是我码字的时候大脑短路不解释 ,活生生少了个万字
太傻了~!!!我得查查前面几章里有没有出错
☆、女配,玩具吧
四十三
苍白修长的指节紧紧捏住了路九见手中的另一半册子。
路九见心口一阵跳动,慌张得还没来得及反应,本应该是无力垂下的言栖迟的手牢牢掐着册子。
趁着那人也没有反应过来的一瞬间,言栖迟以最快的速度将内力凝聚于左掌之上,发力打向身侧的黑袍人。
黑袍人的注意力正被手中的账本吸引,怎么也没料到本断了右肩,又被自己封住穴道的言栖迟竟然还有能力触发内力。
千钧一发之际,黑袍人只能用手去挡言栖迟的攻击。但言栖迟却突然一笑,冷喝一声翻身到了他的另一侧,趁机夺过他手中的另一半账本,急急往后而退,左手捞向路九见。
黑袍人猝不及防被言栖迟推倒在地,挺身而起时,言栖迟与路九见都消失在了视野中。
言栖迟大汗淋漓地将路九见放下,方才那一击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如果黑袍人不是因为注意力不集中,他根本无法得手。穴道被封,右肩不便,导致他一直隐忍不发,他自知现在的状态不是他的对手,但他等的就是刚才那人出神的一刻,得手逃脱。
他拿着两册账本扔给了路九见,路九见接过放好,一时二人沉默无言。
半晌,还是言栖迟先出了声:“阿九,把账本还给皇上,不要再碰这件事了。”
为了这账本中五千两的去向,多方追逐,甚至让很多人命丧黄泉,真的值得吗?
路九见永远也忘不了就在几夜前,她的刀送入刺客的背时血液溅射时的滚烫,在今想起,仍旧叫人不寒而栗。
言栖迟想提手安抚,最终只是徒劳放下。
“除了五千两真金白银,据说,当初一同消失的还有一样宝器。”言栖迟分散路九见的注意力,娓娓道来,“相传此件宝器关乎到皇室命脉及昆召国国运。这才是真正激起人贪欲的东西吧。如果找到消失的宝藏,也许得到的就是钱、权双得。”
“那么,你也想追求这些吗?”对于路九见来说,不管这本册子的背后能有多少嘉奖都是身外之物,只有想查明路正豪死因的念想才是发自自身的。
言栖迟听了路九见的问题,笑得很浅,淡淡摇头。
不久,宋南植亲领着大批人马出现,他就坐于骏马之上,朝着路九见伸出手来。
“阿九,”言栖迟欲言又止,“你,你在宫中多加小心。”
路九见跟着宋南植回到飞云山庄,路九见立马跪下认错。宋南植能这么快就找到她,就证明了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宋南植的掌握之下,包括自己给他下药,而他中套也是为了故意配合她而已。
递上分于两半的账本,道:“皇室,阿九知罪。”
宋南植接过账本,对于被撕成两半也并不过问,随意地放于桌上。
路九见知道这账本中存在的地图可能会指引着去找到失踪的银两和关乎运势的宝物,这一切似乎与她在表面上没有关系,可为什么总会出现那么多人要对她不利。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眼前最应该解的就是宋南植。
宋南植轻轻抚着桌沿,好整以暇地看着路九见,她虽然犯了大逆不道之罪,但是要处罚她的想法一点都冒不出来。但他还是恨,恨她竟然如此在乎言栖迟,甚至为了他可以独自一人深入虎穴。更恨自己,为了不让她失望,竟然配合着将下了迷药的食物吃下,并且装晕,让她带着账本离开。
他是生气的,生的是自己的气。
路九见等候着宋南植的发落,想着犯错也是一回生两回熟的,她已经熟到瓜熟蒂落了,就看宋南植要如何办了她了。但是这次事情,她一点都不后悔,无关乎她有多爱言栖迟,只是觉得该去报这个恩,她是言栖迟救的,理所当然,自己也该为此付出。
但她也记得,言栖迟无情地在她面前和夏秋意出双入对。如果不喜欢她,为什么要自断右肩也要换她安全,可是若是喜欢她,又不为不解释自己对夏秋意的行为。路九见从来就莫不清楚言栖迟的一举一动,从来都是被动地去接受言栖迟的一切。
宋南植一把将路九见拽了起来,道:“朕当真那么好骗?”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路九见乖巧地摇头,一脸真诚:“皇上英明神武,没有人能逃过你的法眼。”
宋南植明知道她只是在说好听的话,但依旧还是在眉眼间流露出了笑意。
“阿九,此番也太胆大妄为了。”宋南植绕到桌前,翻开一卷长长的书,拿到路九见面前,“知你字写的不错,你且将此抄写五十遍。后日,朕要发放于诸位大臣。”
路九见没想到宋南植竟然就此放过了她,如做梦一般,工整地将这本册子上的内容抄了下来,书册上写着苍鎏王委认使臣,因战败而要对昆召国进贡的各项物件,如此算来,再过两日,邵磊就要与大梁部落的使臣一同到茂陵了。
宋南植本想让她就这么写字静静心,倒也不急,只是没想到路九见一个熬夜不睡,将此单子抄了五十份。当宋南植桌上出现完整的十份列表的时候,还是大吃一惊。
竟然如此用功。
路九见为了赔罪,自然不敢怠慢,熬了一个晚上才将这五十遍完成,并将列表里的东西整理得更加细致。
她在书房忙了一夜,原本准备这就去休息,没想到寇之音的贴身婢女出现,硬要拉着路九见去见寇之音。
天还未正式亮起来,路九见想找人帮忙都无处可找。她并不想去寇之音那儿,她还记得陈婕妤被寇之音整得面目全非,自己这一去还不得也大损元气?
但是来请的婢女与太监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半押解着见到了寇之音。
只见她懒懒地半靠在躺椅上,见到跪着请安的路九见放下手中正在把玩的玉器,冷冷说道:“听说皇上常常留在你房内?”
路九见摇头。
寇之音走近路九见,握起路九见的柔荑,温柔地说道:“听说,昨日皇上吃了你亲手做的甜点就昏睡了。是不是你的手有什么魔力,可以让人入睡?”
路九见心中警铃大作,宋南植并未真的怪罪于她,只是象征性地做了惩罚,但这不代表路九见所作所为就得到了别人的谅解,虽然当事人已不再追究,可是要较起真来,路九见还是犯下了大错。
“娘娘明鉴,阿九并无什么魔力。”路九见回道。
寇之音并不顾路九见的回答,继续说道:“昨晚你待在皇上处未离开,是否又使了什么魅惑之术呢?”
慢慢捏上路九见的手指,一遍一遍地揉搓着她的指尖。
缓慢的动作让路九见不寒而栗,像是有羽毛轻轻地刷着她的十指,突然想到了容嬷嬷扎了紫薇满身针孔的戏码,寇之音现在就是颇有毒皇后的架势。路九见微微用力要把手指抽回来,毕竟自己的手被另一个女的拿在手中把玩,实在太过违和。
路九见希望宋南植快些回书房,发现她不在,赶紧派人来寻,待在这里,实在心里不安。
寇之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掐了一下路九见的指甲,紧接着,被掐的位置,出现了青紫色的痕迹,寇之音见此情景,笑得一脸明媚,放下路九见的手,语气颇佳地对她说道:“我不治你,也有人等不及要治你了呢。”
被掐过的指节开始发烫,像是被点燃了一般,从这一处开始慢慢灼烧,然后蔓延到十个手指,路九见不知道寇之音用了什么方法,只是握着她的手,并且掐了一个指甲后,竟然出现了疼痛难忍的状况。
身子不由自主地往里缩拢,手指传来的钝痛蔓延到全身,十指连心哪个都疼。
寇之音叫来太监,语调藏不住地幸灾乐祸:“快把她给我送回去,要是死在我这儿那还得了?”
太监领命要将路九见带回皇上那儿。只是,路九见疼得额头直冒冷汗,勉强站立跟着太监往回走。寇之音要放她走,她求之不得,她的靠山是宋南植,要尽快回到他身边才是安全的,不能在这里争一时之气,与寇之音大吵大闹论个是非,不是明智之举。
路九见强忍着疼痛亦步亦趋跟在那个小太监后面,她从来不觉得飞云山庄竟是如此的大,回宋南植处的路程竟是如此漫长。
经过方才最痛的时候后,现在已经开始慢慢舒缓下来,像是到了顶峰以后开始缓缓下降。
十指并没有伤痕,被掐的位置也没了痕迹,低头凝视着自己的双手,像是寇之音从来没有碰过她一般。
怪不得她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弄痛了她还放她回去,因为寇之音早就知道,这一切在外人看来平常不过,路九见所受的苦,只是她一个人的天方夜谭,好似不存在一般。如果告诉宋南植是寇之音害她,没有证据,也只会被看作是无理取闹,但是,锥心刺骨的疼真正发生过了,即使到现在扔还有余波。
路九见再迟钝也感受到了这一切可能并不像表面那般简单。
再见到宋南植时,他在看路九见抄下的列表,对路九见问:“阿九,你去哪儿了?”
路九见话到嘴边又闷了回去,也许寇之音就是等着路九见告状,然后因为没有证据,宋南植无法可查,而路九见就落了个诬陷她的名声。
“出去走了走。”路九见随意回答,抚了抚不似方才那么疼痛的手指道。
“明日就要回宫了。”宋南植合上书桌上的东西,“回了宫里,就没有飞云山庄自由了。”他也在叹息。
路九见敷衍地点头,心中还在研究为何寇之音莫名其妙地掐上自己的手指,寇之音将她叫去就是为了此目的,当时脸上的表情是得意的。
算起日子,到飞云山庄已有一个月有余,闷热的夏天渐渐过去,邵磊等人班师回朝,自然要大肆庆祝,更重要的是要接待来自大梁部落的使臣,所以才提前准备回皇宫的。
重新回到了高墙之内,路九见呆呆地坐在自己的房中,住在隔壁的早露这几天一直很是兴奋,与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晚宴如期而至,路九见伺候在宋南植身侧。
见到了久未谋面的邵磊,此去而回,又多了份历经沙场的沧桑气魄,一旁的早露找就想了法子去伺候邵磊了,路九见身边换上了一位并不眼熟的宫女。
大梁部落的五名使臣就坐在宋南植左侧。
这次晚宴,说是招待他们的宴会,其实又是一个弘扬昆召国威的时刻。
看得出来,大梁部落的使臣也是早有准备,一使臣站在中间,呈上了一小玩意儿。
朗声道:“此物名唤九连环,是个有趣的玩物,今日献上,想昆召如此强盛大国,解起此物定是易如反掌。”
这是赤果果地叫嚣,想让昆召国难堪,但从使臣的话中也找不出什么错处,一时间场内鸦雀无声,都盯着九连环。
路九见眼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