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同人)银英同人不会发生的如果-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人看书很清静,不用到屋外曝晒在灼热的阳光下,也不用大汗淋漓地回到家。他享受一个人的时光,享受安静的气氛。时间久了,奥贝斯坦发觉自己连说话也是那样的平静,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人,说出的话全是无机质的声音。
“咚咚”
敲门声是奥贝斯坦不喜欢的声音之一,那意味着有事情需要他去“处理”。和蔼的中年管家轻轻推开门,他怕打扰少爷看书,因为奥贝斯坦在家除了看书很少做别的事。
“怎么了?”奥贝斯坦用无机质地声音说出疑问句。
“有一场舞会,老爷和夫人说让少爷一同前往。”看着中年管家的脸奥贝斯坦一点都讨厌不起来,尽管参加舞会是让他头疼的事。
“好。”简单明了的回复后管家轻轻地离开带上了门。
一路上奥贝斯坦坐在豪华的轿车里一言未发,他看着窗外的景色向后飞驰而去,他看着天色逐渐变黑,他喜欢看四周的风景,他比常人更注重琐碎的细节因为他的眼睛是来之不易的。
真如他所料,他来舞会只是为了证明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他不用像大人们那样说着客套的话也不用在舞池中与周旋于各家千金之中。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带着书来,当然对于参加舞会的人以及举办方来说那太过失礼。
奥贝斯坦默默地靠墙站,他把这些人工美景收入自己眼中。通过观察他知道了不少信息,比如奥贝斯坦家与那些贵族关系密切又或者那几家表面客气实则是死对头。
奥贝斯坦没有大幅度的东张西望,他观察得很细致,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不管是否能带来有用的信息,因此他很巧合地看见一个处境与自己差不多的男孩。
男孩也是靠墙站,离奥贝斯坦不远,家人把他打扮的很帅气或者说男孩天生生得很英俊。可英俊的小脸没有一丝欢乐。
奥贝斯坦第一眼就发现这个男孩最奇特的地方——两只眼睛不同色。男孩缓缓转过头在眼神与奥贝斯坦相遇的那一刻迅速扭过头,仿佛他的眼睛是怪物与他对视的人都会被吃掉。
见奥贝斯坦还盯着看,男孩又悄悄地转过头,但他蒙着自己的双眼,“不要看我的眼睛。”
“为什么?”奥贝斯坦的声音完全无法反映他内心的好奇。
“因为它很讨厌。”男孩给出的理由奥贝斯坦不能明白。
为什么讨厌?他有自己的眼睛而且还是不同色眼睛,这意味着他比常人更幸运。
“为什么?”奥贝斯坦又重复了一遍。
“因为我是怪物,我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少年有一双自己的眼睛是怪物,被列入嘲笑的范围,奥贝斯坦的双眼是义眼也是怪物同样是被嘲笑的对象。奥贝斯坦伸手轻轻拂过眼前,能感受到义眼的存在。每当他照镜子时与旁人不同的眼神令他想逃避,如果,只是如果,能给他一双自己的眼睛即便是像那位少年那样颜色不同的他也会欣然接受。可转眼一想,或许对面的少年也会更希望有一爽对称的义眼。
舞会结束前两人没有过多的交谈,奥贝斯坦看得出少年在尽可能得躲避人群,他讨厌自己的眼睛,这一点他们是同类人。
“那个孩子,就是一直板着脸的那个”散场时奥贝斯坦听见一个贵妇人在说话,很明显指的是他,“奥贝斯坦家的孩子。”
“是嘛,就是那个眼睛有问题的?”另一个贵妇人用带着茸毛的扇子挡住脸说。
“是啊,就是他。”第一位贵妇人有看了眼奥贝斯坦旁边的男孩,“那个小的是罗严塔尔家的。”
“这个我知道。”拿扇子的贵妇人稍稍把扇子下移好像是为了多看一眼少年,“长得很不错,而且眼睛还是不同色的。”
很显然叫罗严塔尔的少年也听见了这番对话,他低下头迅速的离开,径直往停车的地方走去。奥贝斯坦本想安慰一下他,可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
要怎么安慰?
这个问题他想了一个晚上,不知不觉天亮了。
“比起我的义眼更喜欢你颜色不一样的真眼。”奥贝斯坦在心里默默地说。一定会被对方当作是另一种嘲笑。
这一天他破天荒地走出家门来到人来人往的大街。奥贝斯坦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可能仅仅想换一个环境思考问题,但是大街上太吵,不是个思考问题的好地方。
“接着球!”
不远处有几个年幼的孩子在玩耍,奥贝斯坦没有理他们只是扫了一眼,其中有个看上去特别小,大概因为比较矮的缘故。
“接下来传给你了。”
球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来接球的孩子举起双手准备抱住球,但很不巧球擦着他指尖飞过随即落地。
“又没接到。”他的队友埋怨了一声。
“对不起,我还以为接得到呢,下次我会跳起来接的。”被埋怨的少年好像并不在乎。
“真是的,明明和我们同岁,你为什么那么矮?爸爸妈妈看上去都挺高的,是不是捡来的。”之前埋怨的孩子没有接受少年的道歉反而更加来劲。
“才不是呢!我以后会长高的!”少年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丝毫看不出被人戳中软肋后的生气或者难过。少年说完就跑向奥贝斯坦,这时他才注意到球掉在自己身旁。少年捡完球继续加入游戏的行列,就如他自己之前所说的那样跳起来接球。而奥贝斯坦也发觉那些个子高的孩子故意把球往上丢为的是不让他能接到。
少年随意地用手背抹去额头上的汗,再往身上一擦,他走到奥贝斯坦的身边坐在旁边的一个位子上毫不介意已有一个陌生人在。少年的下场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个子高一点的少年上场,游戏变得很普通,没有人故意刁难谁。
“你……”奥贝斯坦开口说了第一个字后有些犹豫,他不知自己怎么了突然想向名字也不知的少年询问。少年回头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他不得不把咽下去的话再说了出口,“你不讨厌他们吗?”
“诶?”少年的脸上流露出与语气相符的惊讶,“为什么?他们都是我朋友。”
“他们刚才不是故意欺负你吗?”奥贝斯坦说的是实话,虽然他的声音听上去毫无感情,心理也不愿意挑明,更何况眼前的少年好像没有意识到这点。
“没有啊,哪里欺负了?”
“真的没发现吗?他们丢给你的球全是故意往高的丢。”
少年笑了,不是尴尬的笑容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喜悦。奥贝斯坦不懂这个笑容代表什么,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或是感谢他?
“才不是呢。”少年笑着说,“他们是在帮我长高。我爸爸也说过多跳一跳可以长高。”
奥贝斯坦这下有些懵了,难道眼前的少年是真不懂?倘若少年是一个乐观的人,那一定是极度的乐观,能与这些“朋友”一起长大并不容易。
“其实矮也有矮的好处,别人会把你当作年纪小的,可以得到不少优惠呢~”
“这样啊……”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问题,奥贝斯坦发现少年总是看到好的那一面与他完全不同。他可以算作涉世不深的年纪可长时间的观察让他发现人心各种阴暗尤其是贵族们之间令人恶心的交易。
奥贝斯坦回到家时管家很是惊讶,不用说管家,连他自己都没搞懂出去一趟获益了什么。他回到房间拿出信纸开始写信。那是一封写给罗严塔尔家少年的信,内容不长,能否让少年更加快乐他也不知道。只是在路上遇到的矮个子少年的乐观让他想尝试一下,顺带也让和他一样深受双眼带来苦恼的少年一同感受一下。
奥贝斯坦写信的时候并不连贯,他不是在注意措辞也并非担心工整问题,他在努力着微笑,希望自己的微笑能一同通过信纸传给对方。
嘴角的肌肉轻轻抽动,他知道自己的微笑肯定不好看,但这已是他最大的限度。
奥斯卡。冯。罗严塔尔,有着异色双眸的少年,他的朋友很少,几乎为零,更不会有人给他写信。而在舞会结束后的几天突然他收到了一封信,一个名叫奥贝斯坦的少年对他的鼓励。他想起奥贝斯坦是谁,但看着信纸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他与那晚的冰山脸联系到一起。因为在罗严塔尔眼前浮现出的是一个面带笑容的少年,一个让他努力摆脱困恼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开脑洞写一下尚书结果就知道会变得很奇怪orz
☆、汉堡不夹肉
银河帝国自鲁道夫大帝建国以来过去了月有500年的光景,当年严谨的秩序、压抑的气氛在500年后几乎荡然无存。贵族,那些建国之初跟随鲁道夫大帝支持他、爱戴他的人也有了巨大的变化。有些人的后代发达了,他们成了名门望族是平民们在心中咒骂的对象,有些人的后代没落了,他们成了平穷贵族空有贵族头衔生活有时还不如平民。
奥丁的秋日的街头,有人穿起了大衣,戴起了围巾、手套,有人手中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热饮,有的在街边小店买上一份小食,吃饱了人也暖和了。
法伦海特环抱着手臂来回摩擦,一件衬衫对于深秋而言太过单薄。
衣服是哥哥穿不下的,可对于法伦海特来说还是太长,衣领直至胸口,袖子捐了两层。凉风从衣领、袖子、衣摆钻入,只要有空隙的地方就有他的到来。法伦海特所有的防风措施显得是那么的无力。金风送爽的天气里走在随风飘落的枯树叶中的法伦海特的背影看着格格不入。
街边的汉堡店前排起了长龙,是费沙热卖的汉堡店在奥丁的第一家分点。图个新鲜的,曾在费沙购买过的老顾客将人行道挤个水泄不通。法伦海特瘦小的身躯被人群拥挤着前进。他没想去买一个汉堡,只是路过围观时一不小心,等明白过来为时已晚,他已无法离开长龙。
摸了摸裤子口袋,里面静静地躺着三四个硬硬的钢镚儿,小法叹着气,他身上的钱别说是买一顿晚餐,或许最多只能买汉堡里夹着肉的面包。
太丢脸了。
他想着队伍排到他时自己羞愧地说“没钱”后老板的表情以及身后其他顾客们的闲言碎语。真想快点离开这儿回家。法伦海特低下头看到的是人行道上的背擦拭得干干净净的砖面,排在自己前面成年男子的皮鞋以及自己脏兮兮前两天刚修补过的球鞋。
真是抬头不是,低头也不是。
“请问您要些什么老板的声音从不愿的前方传来。法伦海特心里一惊,他还没做好准备。轮到他的时候应该点什么?或者该说到他的时候怎么说才能把丢脸的程度降至最低。当然,他早就放弃思考不会丢脸的方法了。
“那给我来一份牛肉汉堡,再来一份鱼肉的。”男性顾客的声音很平静,与法伦海特紊乱的心境仿佛是两个世界。也是,人家有钱。法伦海特想着,倘若有一天成为有钱人一定要把店里所有的东西吃一遍。
“两份汉堡,牛肉的。再来一份鸡块。”又是一个男性顾客说道。
“谢谢,情爱的~人家早就想来这家吃了。”接着是一个娇羞的女性声音。
法伦海特没有抬头,可他能想象到那对恋人黏在一起让外人不好意思的景象,他几乎每次外出都能看到路上有那么一两对。别人家的儿子都欧女朋友腻在一起而他哥哥,那个给他留了一件过大衬衫的哥哥,到了试婚年龄却连女朋友的影子也看不见。哥哥也有一头柔软的白发,水蓝色的双眼,长得可以用清秀二字来形容。明明是个帅气的小伙子只因为穷……
法伦海特心里很是不平衡,撇开长相不谈,哥哥自身的工作还算可以,只可惜摊上了个贫困潦倒的下级贵族家庭。难道他长大以后也会像哥哥一样?法伦海特觉得自己想远了,比起未来的恋爱问题,眼前的汉堡才是燃眉之急。
不知不觉法伦海特队伍前只剩下两人,他我进了口袋,小小的手吧隐蔽牢牢攥紧。法伦海特手心开始出汗,明明是秋田,明明身上传来阵阵寒意,可手心里的汗依旧不断地往外冒。
“一个汉堡。”“一个汉堡。”“一个汉堡。”……
法伦海特笑声地念叨着。汉堡是店里最便宜的,尽管如此他还是她还是买不起。总之先说出生来,然后假装钱没带够。这样就不会遭到嘲笑的眼光了吧。
“小弟弟,你要什么?”亲切的老板怕法伦海特看不见,特地将身体弹出窗口给他看菜单。
法伦海特的脸瞬间红了,一直红岛脖子根。他不想辜负老板的一番好心,奈何自己没经济实力是不争的事实。
“要……一个汉堡。”法伦海特低下头,从口袋里拿出硬币踮起脚放到窗口上。“不要肉。”他的声音很轻,轻到他自己都无法确认是否说出了口。
“来,给你。”老板微笑着抵触一个热腾腾的汉堡盒,打开一看,双层的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