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的世界-第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猛的窜到他面前,一把拉住他挺长的头发,捏着嗓子说:“舍不得呗,谁有你那么会舔脚啊!”
他嘴角动了动。
我靠过去,手指捏在一起,说着就要给他一拳。
“建设小区六号楼401。”他轻轻的说,眼角看着我,居然有了点笑。
我咬牙看他。那是我妈我爸的地方,老俩半辈子就这么个一居室,还都是70年代的房。
他转了头看我,直直的盯着我,好象要把我一口吞下去。
我把胳膊伸他面前,认命似的:“先卸胳臂还是先卸腿?”
**
关小屋里,除了床没别的,我睁了眼,被捆的一个结实。有吃有喝,还定点让撒尿拉屎,就没人搭理。
林丰躺边的时候尝试性的威胁了几句,无所谓是那几句把我妈扒皮把我爸扔河里的话,让我老实躺着。我就那么干躺着,可他又不干了,他那又折腾起来,把我嘴咬出血来,我按着他用力干他,他咬了牙,居然还呻吟着叫出来,竟然干着干着就笑了,象扭过头来看我,我一把把他按枕头里,他那闷闷的,我做完了,才松开,他长长的吸口气,一个大红脸。
我一运动把绑带给弄开了。
他看了眼,转身给我拿了药箱给我重新上药。
我边上光着身子躺着。
他亲亲我的嘴。
我没回应。
他始终都不跟我说那个字,可我知道。
他是喜欢我的,就象他喜欢的衣服,关了擦鞋店,去买他看上的那双鞋,结果没有合适的号,他还非要买,我就给买了,他从里边塞了好多棉花才穿上。
我就不明白了,问他:“何苦呢!买别的不一样吗?”
“不一样,我要看上一件东西,拿不到手里就不舒服。”
我就是那个让他不舒服的东西,要是他早点飞黄腾达了,他能先不要我,可我要在那之前结婚就坏了,我是睡过他的,不管怎么说,我心里就该只有他,这点心思我明白。
不管是林丰还是姓李的,别看有多大,还是孩子,想要什么就拿什么,就这一次,拿不到的,就好象生活有了奔头,跟个追求似的。
老子生下来不是叫你们感觉生活有意义的。
我看着林丰的侧脸,他那个隐着的外公,动动指头能叫皇城晃三晃。
他不爱跟我说话,他等我说,等我骂他反抗他,要么他来横的,要么让我撒撒气,把我呼噜顺了。
我不反抗他,我只干他。
咱不反抗也不挣扎,我只是和他这么混,他明白,我也明白。
要了几本书,我躺沙发上看。
他回来也不说话,我也不搭理他,可关了灯,就不一样。
我想不能这样着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我还先议和吧!
我起来的时候,边穿衣服边问林丰:“你不能总这么关着我吧?”
林丰没吭声,他那绷了个冰雕似的脸。
我小声骂了句,转过头去帮他把扣子扣上,他看着我。
我顺顺他半长不短的头发。
“林丰,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可我也明白,你也对我好过。”我边说边想,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脑子有点乱,“我只当自己倒霉,既然遇见你了,我也认了。”
话刚到这,他哆嗦了下,抬了头看我。
我贴着他的脸,“林丰,你该有点喜欢我的吧?”
象抱娃娃,我把他抱在怀里轻轻的晃。
他闭了眼搭在我肩膀上,“爱国。”他叫我的名字,“别来这套。”
站了身,把我一下推开,他冷笑了下,把裤子提上,拉上拉链。
我被呛的大红脸,他马上就要抬脚走,我一下跳起来,按住他脑袋,刚要打,他那抬了头看我,一双眼跟浸了水似的,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还那笑。
我怂包了,讪讪的松开他。
“林丰,你到底要怎么这,就这样关着我?”我他妈实在受不了了,我说过我要保重自己,我就这样保重自己,跟个玩意似的让人关着,还不能打还不能恨,我他妈要敢动一动,我老子就要完蛋,这他妈的混蛋,我恨的要掐死他,可我现在只能这么跟他商量。
他站直了把头发顺了顺,到镜子拿了小齿梳子梳头发,我跟过去,接过梳子帮他。
“我以前也帮过你一次,我还帮过你刮胡子。”我说,我以前总是对他好的,他要怎么对我才能解开疙瘩,我要真他妈死切白咧的非他不要,他早他妈踢飞了我,他要的就是这滋味?
他站着。
我小心看他的脸,真他妈难受。
他终于转过了头,靠上来。
我们开始亲嘴,还是老样子,他喜欢把舌头伸进来细细的舔。
我抱着他,放软了声音,“林丰。”
“臭。”他低低的叫出来,松开我的嘴。
臭?我有点恍惚。
他靠在我怀里。
“我给你找了医生,帮你治治你后边的伤。我还可以帮你开事务所,可你不能有别的人,我要见你,你就得来,我要怎么就得怎么,你能吗?”
他开了条件,眼里有点期待,还是那张冷脸,可语气却软的厉害。
我说,没问题。
现在没问题,可等我路爱国站起来,那还由得了你?
开始正式接案子了,陪林丰睡了半个月的觉,有一次干完了,我边摸他肩膀边提出来,他点了个头,第二天就有人帮着办了证件,看着证件挂墙上的时候,我半天没反映过来。
叫了WC、小米出去吃饭,小米看着我很高兴,“等我放假了就给你打工。”他说,眼看着我。
有那么一瞬我有点呆,他有些地方太象刘露了,吃多少苦都不挂脸上。
我喜欢这孩子,把他当自己亲弟弟。
WC没怎么说话,我怀疑他知道点什么。
散了席,我溜达着回到林丰那。
现在我们不在小别墅那瞎混,我租了个地方,用他给的钱。
一切都上了轨道。
我服了软,他给了台阶,大家嘻嘻哈哈,算是过去了。
晚上睡觉你搂着我,我靠着你,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我开了门,里面没开灯,可我知道他早回来了。
我把灯开了,他就那德行,如果我晚回来点,他就一句话都不说,好象什么事都没有似的,就是不搭理你。
我走过去哄他,“今天高兴和朋友吃了顿饭,你吃了吗?”
他最近晚上和我吃。
他不说话。
我走到厨房那给他下了碗面。
“你就会弄这个。”他有点不高兴,可还是吃了。
我抱着他的腰,象对个妞似的调戏他。
他微微扬了下巴,眯眼,咬紧了嘴,不出声。
我咬着他胸口,边舔边看他。
他把手伸我头发里拉扯。
我痛的厉害,松开了口。
“痛!”我说。
他那笑了,蹭着我。
“林丰。”我说,“我好象有点喜欢你。”
我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
他那抬头看我,半天不说话,忽的笑了,把我抱住。
“我说真的。”我又重复遍。
他只是不说话,紧紧抱住我。
干的时候,我挺卖力,他叫的那叫一个好听,完了的时候,他大口喘着气,告诉我,“爱国,等你好了,我一定都补回来。”
我亲亲他的脸,走下床去洗个澡,水哗哗的冲着。
我冷的打哆嗦。
外面林丰叫出声来,“爱国,洗好了吗?”
“没。”我懒懒的回,“你不洗洗,多脏啊!”
接着穿来脚步声,他走进来,看着我。
我正拿着毛巾擦头。
他依在门上冲我笑。
“进去吧!水我都调好了。”我又过去亲他。
他躲开,拉过我脖子,圈着我,气都扑到我脸上。
“你再说一遍。”
我笑了,”我好象有点喜欢你了。”
他冰雕似的脸缓和下来,把头埋我肩窝那。身子从那哆嗦,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他在那抽着气哭。
“林丰?”我拍拍他的脸,“怎么了?”表现出一副关心的样子。
他没有抬头,冷冷吐出一句:“要是真的多好。”
得,我这戏算白演了。
我哈哈一笑,转身睡觉去。
爱他妈谁就他妈谁!
睡的个舒服,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工作都带劲头。
接了个案子,打离婚的,那男的外边包一二奶还生了个儿子,那女的哭的那叫一个惨,仔细一问才知道都跑三四家了,没一家接的。
“一个月才挣四百,存折都在老头手里拿着。”我喝着茶水耷拉着眼皮,“活到大姐您着境界的也不容易。”
黄姐把眼泪摸了摸,“我不争别的,你看我能不能不离,孩子才上初中,快考高中了,这说出去,有个离婚的爹妈都难听啊,一个女孩子家的,将来婆家都不好找。”
“那有个流氓爹就好找。”我忍不下去了,抢白着:“再说了,要弄好了分你男的一笔,总比你现在强,把女儿带自己身边,日子也不会差哪去。”
那女的不吭声了,最后告我,她还得想想。
我点头看她出去,整整一天下来就没第二个人来,一个电话也没有。
到了下午四点,我给自己下了班。
按说开所怎么也得俩人,也不知道林丰从哪弄了个证,上边我合伙上填了个我不认识的名字,林丰给我解释说:“这算个托。”
不太想回家,逛了圈。
还是回去了,家还是那么的舒服,好桌子好凳子。
我走进去,打开灯。
林丰正抱个夹子在那看,他事其实挺多的,有那么多法律空子,有那么多坏事等着他做。
我过去,翻了翻放茶几上的几本,都是数字什么的。
林丰现在是个什么国际贸易公司的老板,打着号子搞走私,钱就跟他们家印的似的。
我问他:“吃过了吗?”
他点点头。
我直接进了卧室,打开电视开始看。
半个小时后他才进来,换了睡衣躺我边上。
我看着电视,电视里正演又臭又长的韩剧,一个女的包饺子,讲了有半个钟头才把馅弄上,挠攘的我恨不得进去帮她弄去。
林丰手放我腰上。
我想起我还没摸药呢,坐起来拿了床头上的药放他手里,翻了身,把裤子扒下来。
他那给我分开屁股蛋子抹,抹的很轻。
抹完了,就去水池那洗手。
他那爱干净的毛病一直没改。
又重躺下,抱了我。
晃悠了半个月,案子连个影都没有。
实在没办法找人印了点小传单,上街口找了几个民工帮着散了散。这一散倒好,都散穷苦劳动人民手里了。
来的是一个比一个穷,一个比一个惨。
什么托着工钱不给的,什么被村长欺负的,还有一个,我就跟听天书似的,小李村的,他们村就李富贵家出了一个大学生,还叫村长给开摩托撞死了。
也太不结实了。
我喝着茶水。听那跟刚从地里挖出来的大爷从那又哭又叫的要告那告这的。
记了地址,我告诉他,有空我去调查调查。
“钱?”我想了下,“先给五十吧!”
大爷摸了半天掏出二十块钱。
“那就二十吧!”我收了钱,牙根都酸的晃。
写了收条,才发现这人根本不认识字。
送出去的时候,我就冲着老天发呆,不干不干知道,一干吓一跳,以前在所里的时候,都是上边不好办的扔给我,让我和稀泥,猛的一下进了大海里,硬生生被几个浪头撞晕了脑袋。
我以为自己就算个倒霉鬼了,这么比起来,我还真算好的。
那我还成天颓废什么啊!
壮了万里波涛,满怀壮志,我就奔家走,一摞一摞的卷子,一摞一摞的东西往家整。
一个人干三四个人的活,又接待又打字,又整理,又调查,都要断气了。
登了报纸,招人,条件不限,吃苦就成。
来了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就跟小鸡似的干巴巴的瘦,没敢要,又来几个老油条,眼珠子转的那叫个快,张嘴自己打过哪个哪个个官司,又那的这的关系。
折腾了三四天,终于要失望的时候进来一人。
耷拉个头。
我硬是没认出来。
半天了,才发现。
这个世道真一会一变,李英明耷拉着脑袋在那抽着鼻子。
我把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