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暗恋的各种姿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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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钐也觉得有些渗人了,他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提议道,“这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有些害怕,要不,我们晚上一起睡吧。”
不知道为什么,其他的几人一瞬间沉默了下来。
苏钐这样做也是有目的的,一是因为他真的有些发毛。二是他害怕今晚会有人出去消灭证据,毁坏尸体。看着几人怪异的表情,他暗暗地记在了心里,试探地问道,“怎么了?不行吗?”
“不是!”刀祥首先快速地反驳了他,他的语气带着高兴,“我也很害怕,想和苏钐一起睡。”
刀祥说完这些话,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
“我没问题。”
“我也没问题。”向道接着尼浩的话接着说,只是他看了简茧一眼,问道,“简茧是女生,和我们四个男生睡在一起。不太好吧。”
苏钐愣了一下,还没有说话,简茧看了一眼苏钐就立马表态,“我没问题。比起这个,我更害怕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夜里,五人便睡在了一个房间。房间里一片漆黑,月光随着时间的流逝将光辉撒入房间,苏钐辗转反侧,总是睡不着觉,房间里静悄悄的,呼吸声微不可闻,但是苏钐感觉有人还没有睡着。
他睁开了眼睛,直直地望着天花板,默默地等着那个人行动。只是,不知何时他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醒来的时候,苏钐有恍惚地明白了自己穿越的事实。没有多长时间让他多愁善感,一声惊呼,让他快速地从床上下来了。
“怎么了?”声音是从浴室传来的,苏钐脸庞跑过去。
“别看了。”比他早一步的尼浩挡在了浴室门口,冷淡的目光中带着关心,向苏钐劝道。
苏钐皱了皱眉,伸手拨开了尼浩的胳膊,走了进去。
又死人了,这一回死的是向道,他死在了浴室,而他的死法也颇为怪异,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的来这么多的钻石,竟然一块一块的,全部塞进了自己的心脏里面。还在肌肤外面镶嵌了一个层,摆出了一个心型。可以想象的出,当时血一定是不断地从身体里流出来,染红钻石,滴滴答答地流了一身。
苏钐抬头望了望浴室的墙壁,果然,如同上次一样,上面也用血写着一个字母。
X
郝妮的是H,向道的是X。
是首字母,墙壁上用鲜血写的使他们名字拼音的首字母。
可是,杀他的人为什么要写他们的首字母,好玩吗?
“苏钐,我们出去吧。”看着苏钐脸色不正常的苍白,简茧有些担心地关心道。
苏钐点了点头,转身之前下意识地又看了看向道的尸体。就如同他自己所诉说的那样,尸体微笑着,十分安详。那种微笑,仿佛是在最甜美的梦境中死去的一样。
短短两天,就已经死去了两人,苏钐怀疑凶手会不会把他们都杀了,毕竟他从现在看来,凶手杀人并没有什么规律,像是完全凭借着喜好来的一样。
不对,苏钐皱眉摇了摇头,墙壁上的字母绝对是关键,可能就是根据那些字母来杀人的。难道是根据字母排序顺序。
不对。
苏钐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当侦探的潜能,得到的信息并不少,可是,他却连一点头绪都没有理出来,甚至根本不知道从那方面入手。
断断续续的,剩下的三人都来到了客厅,刚刚起来的他们没有了吃早饭的兴致,一个个都愁眉苦脸地想着谁是凶手。
“小仓库里的尸体被烧了。”忽然,刀祥出口说道。
“尸体被烧了?”苏钐立刻想起了昨天的夜里他特殊的感觉,“昨天晚上谁出去过吗?”
“昨天晚上有人出去了吗?”刀祥眨了眨眼睛,孤疑地问道。
“昨天晚上有人出去了。”坐在沙发上的简茧看着一下苏钐,眼睛里藏着一丝害怕。
“谁?”苏钐连忙追问。
“……向道。”
简茧的话让众人身后都起了一阵阴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大大咧咧的刀祥都感觉到了恐惧,“喂,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简茧缓缓地摇了摇头,“我确定,我没有看错。昨天夜里,我迷迷糊糊起来上厕所,却发现向道的床上空无一人。我疑惑地张望了四周,没看见他的影子。便急忙去厕所了。然后我在上厕所的时候听到了旁边浴室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就以为是向道在洗澡,我还说了一句,大半夜的洗澡,神经。”
苏钐听的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他问道,“然后呢?”
简茧的神情像是回忆,她继续说道,“然后,然后隔壁就传来了向道略带笑意的话,不要偷看我哦。我当时困的不行,打了一个哈欠,切了他一声,就回去睡觉了。”
“这么说,是向道自己去浴室的。”刀祥下着定论。
“罪犯藏在了浴室,在向道来到时候就杀害了他。”尼浩试着推断。
“不可能,浴室没地方藏人,简茧都说了,他略带笑意的声音传了过来。”苏钐提出疑问道。
“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尼浩冷冰冰的眼神看向了简茧,“其实你就是凶手,半夜起来,你发现向道独自一人去了浴室,然后便进去将他杀害了,最后还编出这种荒诞的事情来扰乱我们的推断。”
“我!”简茧不可置信地看着尼浩,瞬间低声反驳道,“你觉得我一个女人有办法杀死一个大男人吗?”
尼浩不为所动,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实力不行可以用脑子,再说,你既讨厌郝妮,你又是女人,喜欢钻石什么的。”
简茧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她喘了口闷气,眼神中带着点点泪光,期待地看向了苏钐,“苏钐,我不是凶手。”
事实上,尼浩想到的,苏钐也已经想到了。只是,苏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苏钐犹豫的态度让简茧开始变得气愤,她直直地看着苏钐,开始低声吼道,“苏钐!我真的不是凶手。”
“这种事情不是你说不是就不是的,就算我相信了你,别人也不信你。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你。我们不是警察,没有确凿的证据,也对你做不了什么。我们只想保护我们自己的安全。”
简茧的眼泪忍不住从眼眶滑落。她伤心地看着苏钐。
一个大美女在你面前楚楚可怜的落泪,是个男人就会稍有不忍,苏钐忍不住上前为她擦了擦眼泪,问道,“你能理解吗?”
简茧轻轻点了点头,“我会证明自己的清白的,你们把我锁起来吧。”
☆、第四章
夜晚。吃完晚饭。
简茧被关在了别墅最角落的一个小房间里;这原本也是一个小仓库,后来仓库里的东西被移到了别墅后面的仓库里;于是,这里便闲置了下来。
而苏钐他们选择这间房子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间房子没有窗户;一旦有人在外面锁上了;里面的人无论如何也出不来。
苏钐几人带着简茧来到了这间房子,打开房门;一股灰尘就扬了起来。刀祥和尼浩很自然地就脱了外套,打扫起来。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一个女生住这种肮脏的房间。
苏钐也想上前帮忙;但是刀祥和尼浩都制止了;说什么也不肯让苏钐动手。苏钐没有办法,只能和简茧站在一旁看着。
简茧的目光很平静,没有了刚才愤怒和楚楚可怜,似乎已经接受了他们的决定。可是无论如何,没有确凿的证据,仅仅是因为推想就把一个妙龄女子关了起来,苏钐三人还是有几分的愧疚的
要是凶手真的不是简茧,岂不是让人白白受委屈。
苏钐看了一眼旁边正在忙活的刀祥和尼浩,眼神微动,他走到了简茧的身边。
“我没关系的。”简茧看到苏钐走过来,以为他是想要安慰自己,便抢先说道。
苏钐闻言扯了扯嘴角,扯出了一个不太明显的微笑,他小心地用眼角看了看刀祥和你好,压低了声音,一脸自然地说道,“晚上的时候,把门锁好吧。”
简茧微微一愣,随后就明白了苏钐话中的意思,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刚才一直故作稳重的少女语气终于轻快了不少,“恩,我知道了。”
苏钐看了看简茧的笑容,点了点头。没有在说什么。
没有多长时间,刀祥和尼浩就已经帮简茧整理完房间。尼浩将房间的钥匙递给了苏钐,说道,“这里的要是就交给你保管吧。”
苏钐也没有推辞,将钥匙接了过来,他握在了手里。说道;“你们整理完就去洗洗吧,我去给简茧拿一床被子出来。”
尼浩和刀祥都点了点头。
苏钐走出了房间,去隔壁的客房抱了一床被子,没有几分钟,他就回来了。打开门,他看到了尼浩正在跟简茧说着什么的样子。而简茧脸上的表情也很奇怪,似难以接受的不可置信?
苏钐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听见刀祥叫着他的名字,简茧迅速收敛的脸上的表情,尼浩也转过了一张冰冷的脸庞。
“你帮她铺吧,我们去洗澡。”尼浩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就走了出去。刀祥也跟在了他的后面,两人渐渐走远,似乎真的去浴室。
苏钐收回眼神,帮简茧铺上了被子。趁简茧不注意的时候,他偷偷地将一个录音器放到了他的床底下。
“那我就关上了门了。”苏钐又在简茧的房间内准备了好几本书,然后准备关上门。
简茧微笑地注视和苏钐,静静等着苏钐把门关上。苏钐看着简茧的微笑,手一顿,他忽然想到了她刚才和尼浩说话的时候,那怪异的表情。
“你没事吧。”
简茧疑惑地看着苏钐,“什么?”
苏钐想了一下,问道,“刚才,尼浩和你聊天的时候,你的表情很怪?他跟你说了什么?”
简茧的微笑不见了,长长的睫毛垂着,遮住了她的眼神,她轻轻地说道,语气带了点忧伤,“尼浩对我说,我永远也不可能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因为他会爱上别人,他会和别人结婚,他永远永远都不可能爱上我了……”
苏钐静静地听着简茧的话,有些奇怪,“为什么,尼浩会对你这种话。”
简茧摇了摇头,“我没有怪他,因为他说的是实话,他只是告诉我而已。”
苏钐想了想,问道,“你喜欢的人要结婚了?”
简茧淡淡笑了,没有说话。
苏钐以为她正在伤心,便没有再打扰她,轻轻地关上了门。
在夜里,别墅的长廊有些诡异,窗户外,电闪雷鸣,昨夜阴了一天的天气,打了一夜的闷雷,现在,终于可以畅快淋漓地下了。玻璃敲打在玻璃上,苏钐伴随着雨声一步一步地走进了三人的房间。
躺在床上,苏钐听着雨声,心情不由有些烦躁。对于现在的他,并不是很欢迎这个雨声,因为这意味着那些警察会中止他们寻找的行动。更意味着,在雨声的掩盖下,一些罪恶便施行的更加容易了。
苏钐翻来覆去,他觉得这一夜,他一定睡不着了。可是,没想到如同昨夜一样,不知不觉的,他有被强迫拉入了黑甜的梦乡。
恍恍惚惚的,在陷入昏暗的睡梦时他似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苏钐努力地想啊想,终于想到了。这不是赵和雅的声音吗?他竭力的听清楚赵和雅在说什么?可就是听不清楚。
迷迷糊糊,他又忍不住想,你就不能大声点吗?
因为不安,即使熟睡了,苏钐也开始做起了梦。
“苏钐,我死了。”简茧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苏钐看见了她,刚想叫她。就听见简茧这样说道。苏钐愣了一下,就看见简茧的额头开始缓缓的渗出血液,流过她的眼睛,划过她的脸颊,一滴一滴的,轻巧地砸向地面。
梦里的苏钐很是迟钝,他茫然地看着简茧,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简茧忽然对他扬起了一个灿烂的微笑,那是如同前面两人一样的死亡,甜蜜不已。她问道,“苏钐,我死了,你会幸福吗?”
“啊——”苏钐心里猛地一惊,然后就尖叫了一声,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苏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