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大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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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乱说。不过,这一场非正式的讨论,拓开了郝大龙的思路。答谢之后,郝大龙又口述了一封感谢信,让沈英用毛笔抄写在红纸上,准备第二天送到县公安局去。
刚刚做了这件事,服务员来喊:“郝大龙,沈英,电话!”
郝大龙让沈英去接,沈英去了,马上又回来,告诉郝大龙:“是于书记从家里打来的,他让你接。”
哦,于书记的电话,自然自己要接了。郝大龙顾不得腰疼,连忙冲出了房间。
“于书记你好,我是郝大龙。”
“郝大龙,听说你和沈英挨打了?”于书记上来就问。
“没,没有哇!”郝大龙矢口否认。
“什么没有?县委书记都告诉我了。难道人家会对我撒谎?”于书记严厉的说道。
“对不起,于书记,我们不想让你担心。”
“呵呵,郝大龙啊,我原来想,这不过是一桩案子,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大的风险。郝大龙啊,你和沈英辛苦了!我向你们表示慰问。现在身体怎么样?”
“县公安局的同志对我们很关心,及时送县医院进行了治疗。除了腰有点儿疼,没事儿了。于书记不必担心。”
“唉呀,我早就告诉赵部长给你配备几个男助手。可是,一听说是搞核查,谁也不愿意来。这不,果然让你吃亏了。”
“于书记,没事儿。你挺忙的,别总把这事儿挂在心上。”
“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挂在心上嘛!郝大龙,你听着,我告诉你,明天我派那辆上海轿车把你们两个接回来。你不要推辞。”
“于书记,那是你们厂领导的车,我们怎么敢坐?千万别……”
“明天这辆车一早出发,你俩就在县招待所等着啊!”说完,于书记放了电话。
“哈哈,太好了!明天,我们坐上小轿车,夫妻双双把家还喽!”一直在旁边听电话的沈英听到这儿,抱着郝大龙欢跳起来。
第二天一早,上海轿车就从厂里出发,中午便赶到了县城招待所。
郝大龙和沈英来到厂里,于书记和白书记正在守卫室等候。当时手机还没普及,司机只是在县招待所打长途电话告诉自己午饭后出发,两位书记在守卫室不知道等待了多长时间呢!
郝大龙看到两位书记等待,就急于汇报外条情况,哪知道于书记却连连说:“不急不急”,郝大龙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不再提及这个话题。
10暗中授意
10暗中授意
下车之后,没来得及去核查组办公室,两位书记就带领郝大龙和沈英来到厂食堂,设宴接待他们二人。两个人自然是受宠若惊。坐下之后,于书记又让司机找组织部赵部长来陪同,五个人就小酌起来。酒过三巡之后,白书记便有意无意地问及案件的外调结果,郝大龙看到于书记的神情,没有回答白书记的问话,只是推托情况太复杂,必须拿出记录本才能汇报,赵部长也就策略地绕开这个话题,说:“郝大龙,明天就抓紧时间向党委领导汇报。”郝大龙会意,连连答应。其实,郝大龙知道,这个案件不仅是一个文革公案,它也涉及了于书记个人家庭的隐私。他哪儿能在这种场合说这种事情呢!看看于书记直说“不急不急”的样子,就知道于书记想在第一时间单独听一下调查结果,这样,郝大龙就更不能随便开口了。
宴会结束,众人散去,沈英和赵部长也回家了。郝大龙一个人来到核查组办公室,就给于书记家里悄悄打了电话,于书记坐车,回家速度快,刚到家就听到了郝大龙的电话,十分高兴,立刻询问调查的结果。郝大龙将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就问于书记,如果这个案子定为群殴致死,这个结果他是不是可以接受?于书记先讲了实事求是的大道理,随后就说:“我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就这么死了,连个凶手也找不到,实在是心有不甘。”郝大龙理解了他的意愿,马上就答应下一步把工作重点放到查找凶手上。于书记这才显得比较满意,并说天晚了,催促他快点回家。
实际上,老婆不在家的男人是不急于回家的。因为没有牵挂。郝大龙回到九町目平房区的院子里,正欲开门,就听到邻居家传来了他熟悉的说话声,一听,是方师傅的妹妹妹夫串门来了,他拧开门锁,就过来打招呼。一招呼,方师傅就拉了郝大龙的手,问他最近忙些什么?郝大龙说自己被调到厂里,负责核查工作。方师傅先恭贺被重用了,接着,就问郝大龙在核查什么案子,郝大龙就聊起了文革中于书记被抄家,儿子被打死的事情。没想到,这个方老头一下子就回忆起了自己的牛棚岁月,先是滴了几颗眼泪,接着就告诉郝大龙:“在牛棚里,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我最怕的是专政队员的鞭子。他们那鞭子,是用三角带做的,抽到人身上一下一道血痕,疼死了,最缺德的是有人在鞭稍上缠了钢珠,那玩艺打在身上不光是疼,听说还能打死人哪!想起这些人的鞭子,我至今心有余悸啊!”
咦?听了方师傅的话,郝大龙心里不由地一动,轻工机械厂专政队员当年就用带钢珠的鞭子殴打专政对象,那么,那个打了于奇一鞭子的方向明,会不会与这个轻工机械厂的专政队有什么关系呢?这个念头在脑袋里一闪,随即又被否定。方向明是个小孩子,学生而工厂专政队都是些成年人,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伙人嘛!怎么能将他们联系到一起呢?心里虽然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嘴上却还是寄托了某种希望,一张嘴就问了出来:“方师傅,当年你在牛棚里,有没有个叫方向明的专政队员?”
“方向明?”听到这个名字,方师傅认真地回忆起来,想了半天,摇摇头说道:“记不得这个名字是谁了?不过,有个年轻小伙子姓方,那小子打人特别狠。他一来牛棚就先恐吓我们:‘都给我老实点,不老实,老子一鞭子抽死你们这些牛鬼蛇神!’”
“这个人,还在轻工机械厂吗?”郝大龙突发奇想地问道。
“听说当兵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复员了?”方师傅掐着手指头算了算,“如果他复员回来,差不多三十多岁了。”
“嗯,我回去好好查查这个人,你不记得他,朱主任总记得吧?他是专政队长啊。”
聊天聊到这儿,郝大龙才想起自己开了门没关呢,连忙告辞,来到自家门口,发现门开着,屋子里冒出了生炉子的烟火,心里奇怪,谁来了呢?进屋一看,原来是芳子,正在那儿撅着屁股生炉子呢!
“芳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大哥,你打开锁,怎么不关门就走了?我一看你刚刚回来,找我爸爸聊天去了,就来给你生炉子了。”
“谢谢!”郝大龙拱了拱手,“点着了吗?”
“点着了!”芳子说着,将郝大龙做饭用的铝锅放到了火炉上,说:“锅里的水我添好了,做什么饭你自己来吧!”
郝大龙刚刚在厂里吃过,就告诉芳子不做饭了,点炉子烘一烘炕就行了。心想,你快回家吧,不然尼妈妈该找你了。可是,芳子听说他吃饭了,索性进了屋子,像妻子伺候丈夫那样为郝大龙打了洗脸水,拿来毛巾。郝大龙开始洗脸,芳子就坐在炕沿上看着他洗脸的动作。
一个女孩子这么盯着自己,郝大龙觉得不好意思,就找些话题来聊,突然想起见到萧玉红的事儿,就问芳子:“你还记得那个高个子女公安吗?”
“高个子女公安?”芳子想了想,“是不是那天让我们闪了一下的那个女的?”
“是呀!”郝大龙告诉她,“我这次去县里,看到她了。”
“她是县里的公安?”
“对,那次她出现场,是临时借调到市里来的。”
“哦,看见你,她是不是和你撩骚了?”芳子红着脸问了一句。
撩骚,是锁阳地区女人勾引男人发生性关系的俗语。今天,芳子不知道怎么问了这么一句。
“你说的什么呀?”郝大龙瞪了她一眼,“我遭人绑架,多亏她相救。不然,我也许会没命了呢!”接着,郝大龙就把事情叙述了一遍。
“要是那样,你和她,更不保靠了。”芳子白了他一眼,“你感她的恩,她要是勾你,你还不是立刻就被人家俘虏了!”
“呵呵,当时,我被打得遍体鳞伤,腰都直不起来,要是干那事儿,岂不是找死?”郝大龙尽管撒了谎,依然说了一条过硬的理由。
“现在,你的腰还疼吗?”听郝大龙这么一说,芳子信了,随后却走上前来,撩起郝大龙的衣服,要看他身上的伤。郝大龙不让她看。她就幽怨地嘟囔了一声:“那天晚上,本来你答应抱我的……让那一声爆炸搅了,现在你得补课。”
于是,郝大龙就抱了她的身子,只感到芳子的身体柔弱似水,猛然间就想起拥抱沈英的那种感觉,两个女孩子,一个练过体操,一个正学舞蹈,身材都是出奇的诱人,只是,沈英没有胸,芳子的胸部却是挺挺的,现在抵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让他身上那个部位蠢蠢欲动起来。
“大哥,你那儿硬了?”虽然隔了一层裤子,芳子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雄起。
“对不起!”郝大龙抱歉的说道。
芳子就使劲地往他的身上拱了拱,正要说出什么话来,就听见隔壁妈妈一声呼喊:“芳子,炉子点着没?”
“点着了!”芳子大声回答。
“吃饭了!”
芳子不甘心地离开郝大龙的怀抱,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今天放你一马,以后咱们再算帐。”
芳子颠着兴敢的小屁股一拧一拧地走开了,郝大龙倒是幻想起了芳子话里的意思。自己和这个漂亮女孩儿,不过是那么一次出手相救,她对自己怎么就那么随便了呢?那天晚上自己与金工车间的小流氓方中轩对打,她们父女二人相援,更让郝大龙感激万分,当然,她父亲说的对,他是觉得自己救了他女儿一次,欠了自己的帐。即使是这样,表示一次也得算了,这女孩儿怎么还屡屡向自己示爱呢?自己已经结婚,与她恋爱是绝对没有戏的了。那么,这个开放的少女想干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浪漫一次,尝尝做情人的味道儿?这也太离奇了吧!郝大龙不由地想起了舞台上舞蹈演员男女之间那些亲昵的动作,让人看了脸红的着装,也许,这个芳子是犯了艺术界的职业病,寻求一种现实生活中找不到的刺激吧!在部队,他常常听支过左的干部讲,在城市,文教卫生战线的人最容易犯生活作风错误,因为他们有条件。现在想想,这句话不无道理。
当时的电视还没普及,人们晚上的唯一乐趣就是听收音机,郝大龙躺在热呼呼的炕头上,打开了新买的收音机,里面正广播那些刚刚解放了的老歌曲,还有一些电影录音剪辑,这时,地方电台正播送一出青年人谈恋爱的广播剧,剧中人物男女之间条情发嗲的声音撩拨得郝大龙身上刺刺痒痒的,尤其是回想起这次外调之行与两位美女的邂媾,更是觉得趣味无穷,可惜,自己身体负伤,只能是点到为止,他无法与她们做得畅快淋漓,也就不能体验到与英娣在车间仓库里左爱的无穷乐趣。接下来,他进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毕竟是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事故,他觉得太乏了,收音机没闭,就呼呼进入了梦乡。
11火热的炕头
11火热的炕头
如果没有人早晨起来敲门,郝大龙也许会睡到九十点钟才会醒来。
可是,正在梦乡酣睡之际,有人敲门,郝大龙懒懒地翻了个身,不予理会。没想到那人来得急切,一看敲不开门,索性敲打起了临炕的玻璃窗。
“谁呀!”听到那人砸玻璃窗刺耳的动静,郝大龙气愤地大喊了一声。
“姐夫,是我。快起来!”
“崔英?”郝大龙呼一下掀起了被窝,慌忙提上裤子下了地,将门打开。
“崔英,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郝大龙问。
“有事儿呗!”崔英说了一声,接着就不客气地闯进了屋子。
秋天的东北是有些寒冷的。崔英穿衣不多,看到刚刚掀开的被窝,就伸手进去捂了捂手,接着,又像那天在厂办公室一样,一边嚷着冷,一边就要取暖。
不过,今天,她没钻郝大龙的被窝,而是脱了鞋子上了炕头,将一双冰冷的脚伸到了被窝里。
“这热炕头,太舒服了!”崔英说着,迷上了眼睛。
“那你就睡一会儿,我做饭去。”郝大龙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说道。
“不行!”崔英喊住了他,“饭,我一会儿来做,你上来,给我捂捂脚。”
“你那脚,不正在被窝里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