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负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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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我问你一遍,确定要不择手段也要逼迫云沂吗?”苏巳喝道。
“若你们配合,交出玉镯,今日之事自然可当做没发生,”大长老说道。“若你们不交,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
“既如此,云沂,你可怪我!”苏巳望着云沂问道。
“自然不会,都听你的!”云沂答道。经过今天自己是彻底死心了!
“好!那便交给我就好!”苏巳说道,“府尹何在?”
“下官在!”府尹跪下行礼答道。
“欺君罔上该判何刑?”苏巳坐下问道。
“按律当诛九族!”府尹回道。
“朕今日大喜,不宜见血,把他们关起来吧!大赦不得减刑!”苏巳吩咐道。
“下官遵旨!”府尹扣头起身,“来人啊,将这几个辱没圣驾的抓起来。”
“属下领命!”外面进来一队官兵,直接将那一十三人锁了起来。等待继续发落。
“陛下,云主子,可别气坏了身子。奴才已在城中准备好安歇之处,还请二位移驾!”德胜出来说道。
“这自然好!这乌烟瘴气的破地方,朕是一刻都不想呆,云儿,我们走!”说完苏巳牵起云沂的手步出礼堂。
德胜走到云伯跟前,“这位老先生,跟咱家走吧!”
“你是上次传旨的那位公公!”云伯惊到。
“老先生好记性,正是咱家!”德胜笑着承认,“咱也快走吧,不然跟不上主子了!”
“好,这就走!”云伯应道。
而屋内的那十三人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此生怕是要在监牢内度过了。而那些护卫暗自庆幸,还好刚才没动手,不然有多少脑袋也不够砍的。
第十九章
一行人回到城中,住到府尹安排的院落。今日发生了如此之事,云沂累的不想动,到了内室就躺在了榻上假寐。苏巳见他如此,不忍心打扰,只得吩咐德胜备些酒菜过来,云沂这样的性子,也只有喝了酒话才会多。
德胜将准备好的酒菜放置桌上,便退了出去,关上门。苏巳走到塌前,问道,“晚来天欲雪,可饮一杯无?”
“噗呲~”云沂笑着故意道,“哦?要下雪了么?”
“呃……”苏巳闷闷道,“没,还得过几个月,就会下了!”用错诗句了啊,苏巳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晚来天欲雨???”看了看外面太阳还未落山,肯定是不通的。“有了!”苏巳笑道,“桌上有美酒,可饮一杯无!哈哈哈哈!”
“你啊,倒有急智!”云沂也忍不住笑道。
“来来来,陪我喝酒,作诗我不如你,可喝酒绝对比你好!千杯不醉!”苏巳拉着云沂起身,走到桌前坐下先给云沂斟了一杯,递给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今日咱俩洞房花烛,就算没有红烛喜帐,总得喝杯交杯酒吧!”
“嗯,自然!”云沂应道。与苏巳的胳膊交缠到一起,饮了杯中的酒。
“可惜没有红烛喜帐,不然氛围会更好吧!”苏巳遗憾道。
“有你就够了,无需那些虚物的!”云沂说道。
“可是我还是想给你这些,总觉得委屈了你!”苏巳懊恼道。
“今日是我娶你,说到委屈也该是你委屈吧!”云沂说道。
“我委屈什么,我有你就够了!”苏巳答道,“等回了京,我必定办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婚礼!”
“哦?怎么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云沂含笑问道。
“我拿玉玺下聘如何?”苏巳问道。
“别闹,那是宁儿的东西。而且江山体统,哪能如此玩笑!”云沂制止道。
“可是我只有这江山,私库的银钱器物都用来养暗卫和私兵了!”苏巳说道,“要不我让下边人孝敬些宝器,拿来给你下聘可好?”
“越说越不正经了!”云沂严厉说道,“如此劳民伤财,你是觉得位子坐的稳,给自己找事不成!”
“好好好,不让他们孝敬了!云儿不喜之事都不做!”苏巳改口道,“来来来,用膳,一会儿伺候你洗浴!”
“嗯。”想到一会儿要坦诚相见,云沂不觉羞红了脸。
二人用罢了膳食,又到院中池塘坐了一会儿,只静静待着,自成一道景致。待准备好洗浴之物,德胜来请二人沐浴,二人才移步离开池塘。
进了浴室,苏巳脱光后正打算伺候云沂,却见他已然脱了上身,“怎的不等我?”苏巳问道。
“等你?”云沂疑惑道,“等你入浴么?你脱得比我快,怎的是我不等你?”
“我是说,你怎的不等我为你宽衣!”苏巳说道。
“忘记了,下次!”云沂笑着说道,然后脱掉裤子,下到池中。
苏巳赶紧跟着下去,然后搂住他,“你剥夺我伺候你的乐趣,你说,你该不该罚?”
“是你逗弄我的乐趣吧!”云沂愤愤道,此人总是故意逗弄自己,弄得自己脸红心跳不已。
“我太喜欢你了嘛,自然想于你时时刻刻在一起,怎会是故意逗弄么!”苏巳纠正道,虽然确有故意的成分在,但是打死不能承认!
“我说不过你,你就这张嘴好使!”云沂无奈说道。
“呦,这是夸我了,必须嘴一个以示谢意!”说完就捧起云沂的脸吻了下去,舌头投入对方嘴里,与对方的舌头交缠。
“唔~”云沂软在对方怀里,任由对方强取豪夺。
苏巳抱起云沂,放在池边,然后跳上去,欺身压了上去,一边吻他,一边揉捏他全身的肌肤。
“唔~别……别在这儿,啊~”云沂因苏巳含住自己乳珠的动作不禁叫出声,继续推拒道,“不能,啊~不能在这儿……”
“放心,没人敢打扰的!”苏巳说道,继续抚弄云沂。
“不可以,啊~别摸了,求你~”云沂眼睛一红,泪就流了出来。
“怎么了?”苏巳吓得停止了动作,搂起他安抚道,“吓到你了吗?”
“不能……”云沂哽咽道,“不能碰我。”
苏巳听到此言心中的热情瞬间化作死灰,但还是强颜欢笑道,“哦,我知道了。”苏巳放开云沂,下到池中,“我们洗浴吧,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也累了……”苏巳深深吐了一口气继续说,“洗漱完早些安歇吧!”说完站起身,随意擦拭了一下,穿上衣服就出了浴室。
云沂看到他走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惹他生气了吗?没了洗漱的心情,站起身穿上衣服,也出了浴室。看到寝室那个人坐在灯下看书,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打扰比较好。转身出了院落,走到了白天的池塘边,白天二人喂食鱼儿的鱼饵还在,无意识的抓起一些,撒到池中,看着鱼儿全部游过来,争先抢食,如此闹腾,心里更烦躁了!运起轻功,飞至假山之上,找了块较为平整的石头躺了上去,静静望着天边的月亮……心里愁绪万千,他不知正常的夫妻该如何相处,小时候父母相敬如宾,或是相敬如冰,一直认为正常的夫妻就该是如此,白日各忙各的,晚上不过同塌而眠罢了。后来就遇到了苏巳,如此鲜活的一个人!起初自己是厌烦的,因本身性子冷淡,同龄人都远着自己。又因着云家少主的身份,长辈的教导也是教条类的东西,所以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直到那日遇到了他。那一年真是‘痛不欲生’,想至此处不禁笑了出来,若不是遇到他,自己肯定已经从了父母,娶妻生子,然后过着和他们一般无二的生活吧……遇到他之前,应该说遇到他之后的前两年,那段时间,安静的娶妻生子确实是自己最殷切期待的生活!而后就发生了山洞的事情,才对他有所改观……若不是那件事,也不会和他如此亲近吧!那自己现在该有个孩儿了吧!娇妻稚子,肯定是不一样的人生!
“终于寻到你了,”苏巳站在假山下面说道,“我找了你半天,你居然躲在这里!”苏巳见云沂不理自己,只得飞身上了假山,然后看到了云沂嘴角带笑,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么?”居然如此开心,自己寻他寻的心都焦了!
“啊?”云沂这才发现苏巳居然上了假山,“你说什么?”
“我问你刚刚在想什么?”苏巳又问了一遍。
“娇妻稚子……”云沂下意识答道。
“你不许想!”苏巳听到‘娇妻稚子’四个字瞬间疯魔,“云沂!你这辈子注定断子绝孙,什么娇妻稚子,你想都不想要!你看上谁我就去砍了谁,看谁敢嫁你!”
云沂看着他激动的反应才察觉自己说了什么,赶忙说道,“我没有看上谁!”站起身,抖了都压皱的衣衫,说道,“我此生也只心悦过你,难不成你要把自己砍了不成?”说罢也不理他,飞身下了假山,直接往寝房走去!
第二十章
云沂进了房,将身上的衣衫换下,就上了床,准备安寝。苏巳跟着走了进来,看到云沂躺在床上,刚刚因寻不到他的心慌,瞬间消失不见。现在只是后怕,若他像当年那样自己可如何是好?当年最起码知道他的去向。而如今他对家人寒了心,肯定不会再回去,那自己该如何寻他……思及此,心里疼痛的厉害,不禁落了泪。
云沂躺了半晌见他还没上来,疑惑转头,只见苏巳正跪在床前望着自己掉泪。“你怎么了?”云沂起身拉起他问道。
苏巳努力止住泪水,红着眼睛望着云沂,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
自己竟将这个男人逼到了落泪的地步么?“是因为我刚才说的话吗?”云沂猜测道,“若是未遇见你我自然会娶妻生子,但心悦你之后就不曾如此想过,不然当年我也不会退亲不是?”
苏巳闻言紧紧抱住云沂不发一言。
“不是因为如此吗?”云沂继续说道,“那是因为刚刚在浴室我推开你的事情吗?”云沂继续猜测道,“居友人住所,夫妻不得同房。这是幼时学到的规矩,所以才推开你的。”
苏巳渐渐松开了云沂,怔怔的望着他。
“还是不对么?”云沂问道。
苏巳摇摇头。
“那……”云沂猜不透他的想法,只得说道,“那你告诉我可好?我会改的。”
苏巳继续摇头。
“我真的会改,发誓!”云沂保证道,“所以你告诉我可好?”
“不是,”苏巳哑着嗓子说道,发觉自己声音不对,遂清了清因落泪而变得发紧的喉咙,继续说道,“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胡思乱想,是我怕握不住你,是我患得患失,是我以为你又离开了,是我怕再也做寻不到你……”
云沂怔愣着听完,自己只是不想打扰他看书离开了一会儿,他怎么会如此想?
苏巳见云沂并不理自己,泪水又忍不住掉落,哽咽道,“若你要走,可否告知我去处,最起码我可以去寻你……”
“你乱说什么!”云沂反应过来说道,“我们今日才在我父母前发誓生生世世不离,我怎会走!”
“不会走就好!”苏巳紧紧抱住云沂说道,“走也没关系,只要给我留些线索,我肯定能寻到你的……肯定能!”
“对不起!”云沂忍不住说道,“对不起,我居然让你如此不安。”苏巳继续说道,“我性子凉薄,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我不知道其他夫妻如何相处,也无可学习的榜样。我真的特别怕不能回报同样的热情让你失望,可是,我努力再努力,却怎么都不及你……”云沂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这样清冷的性子真的能和你共度一生吗?”
“云儿,别说了。”苏巳紧紧抱住云沂说道,“你凉薄也好,清冷也好,躲闪也好,逃避也好,我都不怕,只要你在,我就会紧紧抓住你,不让你离开。此生你跟我过定了,来生若还是如此的性子也不怕,我继续追赶你就好!生生世世不离绝不是玩笑话,我在你祖宗排位前发的誓,生生世世皆是如此!”
“那你一定要抓紧我,千万不要放手,我现在只有你了。”云沂偎在苏巳怀里说道。
翌日清晨,云沂苏巳起床洗漱完毕,用了餐,云伯便进来回话,“昨日乱像之后,庄里人心惶惶,您培养的那个孩子,便出来安抚人心,拿出了家主令及您的亲笔信,现在已是新的家主!今日已经往各家下了拜帖,过几日便可摆酒昭告此事!”
“极好!下面那几个管事呢?”云沂问道。
“您安排的那几个自然没有问题,有问题的也已经关了起来,这两日集齐证据就可移送府衙了!”
“如此甚好,清了这些蛀虫,云家这一代也就可以安心了!告诫家主仍要小心谨慎,如有问题,给我送信便是,我自会助他一臂之力!”云沂吩咐道。
“是!那属下先回云家庄,待事情平定老奴就来伺候您!”说完云伯转身就出了屋子。
“唉,我本打算让云伯安享晚年,结果还是让他奔波劳累。”云沂叹息道。
“你是不是一早就安排好了?”苏巳问道。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