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生活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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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个陈涛还算上路，就留着他吧。于是心照不宣地，彼此防备地，黄总挣他的大钱，陈涛赚他的小费兼不停地修补漏洞，以便大家都能安全过关。
无论心里有多么的不痛快，在黄总面前，他还是知道要掩饰的，但是下班回了家，他也就完全摘掉了假面具。
可以说，3月份刘一平给她下药的那次，是让陈涛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好机会。之前，他前前后后地去了A市数次，张小冰都避而不见，他没有逼她，因为知道越是逼她越会适得其反。
而皇天不负有心人，就让他捡拾了那么大的一个便宜。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才叫他惊觉，他的小人儿是那么的有魅力，竟然能诱使一个老江湖使出这么下三烂的招术。回去之后，他就找一直以来合作愉快的某某追账公司替他盯张小冰的梢兼追查刘一平。
南方的追账公司都有黑白两道深厚的背景，跟踪、翻查隐私、暴力，无所不包。之前，他们公司为了追讨卷款逃逸的某某、某某和某某，曾经和这家公司合作了几回，其事情办得十分干劲漂亮，就叫陈涛留上了心。
说实话它的收费很高昂，贵到陈涛都有点儿负担不起了。但是，他并没有划价，他知道熟归熟，生意归生意，只要能拿到他想要的信息，其余的事情都可以商量。
就是因为他一直安排了人手跟踪张小冰，所以，他才能在第一时间里知道她去医院做检查的事情。还有她这次回北京，也是因为他一早就知道，才能去订了和她的时间相接近的机票。否则，哪有可能那么巧的和她在机场“偶遇”呢？
而最叫他得意的，还并不是掀倒了刘一平的那一仗。那不是他陈涛的水平高，而是他刘一平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陈涛甚至怀疑是老天爷要灭他。
自从知道张小冰敲诈了刘一平一笔之后，陈涛立即就决定要隐在幕后。他猜想刘一平一定会因为不甘心而去盯梢张小冰，而他只有不出现在她的身边，才能避开刘一平的耳目。他以工作忙为借口，整整有半年的时间没有去见她。
其实，早在刘一平埋单、付钱的一个多月以后，陈涛就已经确定刘一平是认赔离场了。
刘一平大慨是觉得5万块钱是属于他所能承受的范畴吧？交付了罚款以后，他叫人盯了张小冰一个月的时间，在没有发现什么线索的情况下就放弃了。他这么做可就是大错特错了，以为给点钱就行了吗？
但是此时，陈涛并不急于去A市看望张小冰，一方面是出于他的警觉性，他要再听听风声，他要确保他所图谋的，会万无一失。――他陈涛可是不会这么轻易地原谅他刘一平的，这个妄图违背她的意志而掠夺她的人。
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意外地发现了打击张小冰男友王光的大好机会，并且是可以借着刘一平的幌子――汽车里林立和她纠缠的照片。
之前，当知道她已有男朋友时，他忍了，谁叫是他自己错过了机会呢？
可是，当追账公司将那组照片和林立的背景资料快递给他的时候，他却难压心头的气愤，她怎么可以这样招蜂引蝶？！惹上除他之外的一个又一个男人，还叫人家都如同自己一般的对她念念不忘，牵肠挂肚。
陈涛自问是个早熟冷静的人，他一早就对自己的人生做好了规划――30岁小有成绩，40岁功成名就，50岁退休养老。
自己对她的那一次背叛，其实，在内心深处里他还是觉得是有必要的。――人生路虽漫长，但是说穿了，也就是那么关键的几步。以后是吃饭还是喝粥，全凭年轻时的那几年、那几步！如果不是靠某人的爸爸，也许他也是可以留京的，但是肯定是不可能谋到这么好的工作机会－－要知道，那是名校系主任推荐的“全系综合实力最佳”呀！全北京顶级的单位和职位任他挑选！
工作一年多，一切顺风顺水，如果不是太放不下她，他根本不需要来C市。参与这个项目，对他来说，可以算是为了自己日后的升迁积累了“具有实践工作经验”的这一筹码。不过时机并不算好，按照正常来说，不应该这么早的下基层，但是为了她，他可以承受这个代价。
来前他大体地盘算了下，觉得总体来说尚属理想，值得自己来赌这一记。――他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赢回美人心的，给自己规定的时间期限是两年，如果还是不行，那他就决定放手死心。
陈涛靠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香烟。吐了一口烟圈儿，看着它袅袅地升起。窗外，不知谁家的音响声音被开得好大，乐声飘了进来：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又吐了一口烟圈儿，陈涛想：
事实上，刘一平根本是不知道林立和张小冰的事情的，消息是他陈涛捅给王光的，他就是要借此离间他们之间的感情。
不过，事态的发展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呀。在张小冰知道“林立被打受伤”后的第二天，陈涛收到了这条信息。（由于金钱有限，陈涛只委托追账公司跟踪了刘一平和张小冰两人。）
当时，他就产生了一种“前门拒狼，后门进虎”的感觉：一方面很佩服林立的隐忍，一方面却是嫉恨此君对张小冰的情深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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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很“公平”的，他随即就让王光也知道了。
他陈涛最大的敌人应该是林立，尤其，是从现在看来。
“可怜的孩子，”――陈涛的嘴角露出一丝狠绝的笑意，虽然，王光的岁数并不小，可是相对来说，太嫩了，注定是斗不过他们俩的。“王光，可怜的孩子，你要出局了。”
林立，换你做我的对手吧！我要凭一个男人的真本事，叫你输掉这场战争！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说：“我是陈涛，谢谢你，提供给我的信息已经足够了。从现在开始，这个CASE可以结束了。我明天去你那里结帐。……好的。明天见。”
……
小别胜新婚
张小冰到达C市后，就开始了紧张的受训生涯。
培训被安排在华乐园位于C市郊区的某度假村中进行，说是封闭，其实周末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星期六，很多同学都出去了。张小冰一个人留守在房间里，睡到很晚才起床，然后就准备去度假村里转转。
刚走出大楼，迎面就遇到了某人。
看到她，他很高兴，加快了脚步，三、两下就来到她的身前站定。
“你怎么来啦？事前也不打个电话通知我，要是我出去了，你怎么办？”
“但是，你电话没有开呀。我只好过来碰碰运气。”林立伸手拂了拂张小冰随意披散的秀发，问道：“吃早饭了吗？是不是刚起床，还没来得及吃？”
“还真被你猜对啦。”
“走吧，带你先去吃东西。你有什么好推荐吗？”
“没有。”
“那就听我的吧。”
林立是开车来C市的，张小冰坐在他的车子里，舒服地一靠，就诸事不理了。
林立双手执方向盘，把小车开得稳稳的。今天的他身穿粉蓝色的T恤，米白色的西裤，显得明快而干净。
张小冰右手托腮，左手横在腹前、支着右手的胳膊肘，斜靠在椅背上，打量着他。
感受到她的目光，他飞快地扭头看了她一眼，笑问：“在看什么？我吗？”
“嗯。”她轻轻哼了一声。
从侧面看起来，他高挺的鼻梁是她最喜欢的器官部位，还有，薄薄的轻抿的嘴唇也不错……好象，以前看过的一本书里说，薄嘴唇的男人很薄情呢！不过，他看着可不象……
听她半天没有动静，他忍不住又扫了她一眼。
发楞中的她，眼神迷蒙，檀口微张，象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记忆中的她明明是个妩媚的妖精，才第一次见面，微熏的她就叫他错不开眼珠，如飞蛾般的扑火而去。
但是此时，她却又偏偏有着这么纯真的容颜和宁静的神态，让他好想将她拥在怀中，极尽温柔地呵护……
然后，他不想抵抗心中的渴望，缓缓地将汽车停靠在了路旁。
他探身吻上了她，她闭着眼睛，和他一起享受着这个小别之后的温柔亲吻。俩人的肢体并未接触，只是嘴巴粘在了一起，仿似水中交颈的鸳鸯。他的舌头轻柔地在她的口中游动、探索着她的整个口腔。时间一长，她觉得有点缺氧，收回身子，想脱离他的掠取。他却不肯放松，唇追贴着他，连同身子一起逼迫过来，将她压在座位上动弹不得。他的双手按住她的肩头，把牢牢她地禁锢。缠绵的吻火热地升级。他的嘴巴含吞着她的，让彼此都不能呼吸。舌头狂野地在她的口腔里搅动，她终于喘不上气，用小手抵在他的胸口，使劲地推他。他这才放开她的唇，改吻向她的脖子。她大口地吸着气，脖子上的动脉也随着而突突地跳个不停，他玩味着地啃吸那里，她的气息更加不稳，急促地喘息道：“别，别……”
“别什么？别停，是吗？”他含糊不清地问。
今天的她，穿的是件圆领衫，这让他不禁万分怀念起上周她穿的那件可爱的衬衫来。
手从下面伸进了她的上衣，迅速地解开了她的文胸，他的大手反复地摩挲着她那一双圆润的Ru房。捏住顶点翘起的红豆，隔着衣服就含住了其中的一颗。
“呜，不要，不要。”她低声地拒绝，不过，却更象是欲拒还迎，无他，音调实在是太诱人了。
他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火烧起来了，此处却无法宣泄，最后受罪的可是自己。依依不舍地，又流连了一小会儿，他抬起了头，看着她的眼睛，微微笑了，说：“好吧，就如你所愿。”
复去发动了汽车，也不去理她衣衫零乱，欲求未满。看着他一副正经八百、认真开车的模样，张小冰气呼呼地自行整理好衣服。
他却好象是又长了一双眼睛一般，在她穿戴整齐之后，问道：“穿好啦？”
“讨厌。”她怨恨地轻骂。
轻轻牵了一下嘴角，他并不看她，说道：“停下来，你又生气，早知道，刚才我就继续了。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什么嘛？我不是在说这个，我是嫌你假装正经好不好。――她腹诽。
听她不出声，他转过头看她，见她并没有真的不高兴，就继续开车，一边说道：“就要进市区了，很快的，再等等。”
在林立所住宾馆的中餐厅，他们吃了粤式的早茶。名曰“茶”，其实是各种的点心，而且以肉类的居多，基本上，吃过以后，午饭都可以省下了。
她肚子好饱，一边打着嗝，一边和林立在楼下的草坪上散着步。
他拉住她的一只小手，合握在他的双掌之间。走了一会儿，他问：“功课忙吗？有没有想我？”
貌似后半句才是重点吧？难为他还要问得这么含蓄。说实话，自己确实是有想他的，还有他……
经过这几天的思量，她觉得――
似乎，是没有办法逃避的，无法假装只是一夜风流。之前，也曾经和他有过那么一次，当时似乎完了、就是完了。过程之中就没有那么陶醉，之后更加没有牵挂过，和这一次，完全的不同。
是同样的一个人，怎么前后会有这么大的差别？难道是点点滴滴的相处中，不知不觉间渗透了感情在她的心房？
去他那儿之前，曾决心和他一刀两断，彻底的断了，好叫光光安心。就是觉得有些心疼，有些愧疚，才会想给他补偿。――但是，计划中，只是一次呀！
貌似――现在这如意算盘已经没有办法打响了。那一天的情爱似乎是在提示她：自己爱的、重视的、是他林立。
那么，她的光光就只能被踢飞。
因为，这是一道非此即彼的选择题。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很不可思议。明明，光光和她是相处得很愉快的。是因为第三者插足了吗？所以，自己变了心？
好象，是的。……
看她半天都不说话，林立不禁开始担心，难道说，又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正在惊疑间，听她说道：“想了。会和他分手的，你放心。可是，我觉得自己很辜负他、很冷血，所以，也不想和你正式地交往。就是，合的来的时候就在一起，行吗？”――潜台词是，万一我又变心了，你也不要太受伤。
“是对他的一种补偿吗？还是，出于，对我的惩罚？”他平静地问。
“我的思绪好乱，现在能决定的，只是这些。下周，我就会发MAIL给他，好吗？先这样吧，好吗？”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然后，她说：“陪我吧，我想你了……”
晚上，小冰住在林立这里，没有回去。
事实上，从中午到晚上，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