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生活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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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以后我还怎么做人呀？尤其，还是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她只能拔腿猛跑，而身后，某人无所顾忌的大笑声却连绵不绝。
　　我该怎样对待你，我的恋人？
　　一定是由于禁欲太久，（好象也不是很久吧？我一直都有在写你老的XXOO呀？――小11在一旁小声嘀咕，生怕被某人听到，当了炮灰。）当天晚上，张小冰就做了一个带颜色的梦：她躺在床上，被舔吻着面颊。看不清那人的脸孔，只是感到仿似被人轻轻柔柔地拥在怀中，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一下一下撩动了她的情怀……
　　早上醒来，张小冰仍觉脸红心跳，想找苗苗探讨一下，可惜她人不在京――趁假期出国玩去了。
　　王光，你赶快给我滚出来！否则，就要绿云压顶啦。――此乃张小冰的心声。
　　自小到大，她好象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梦。整整一天，她都关着手机，足不出户，回避着陈涛。天啊，在自己的潜在意识里，是不是想和他XXOO呀？
　　晚上，她又给王光发了一封电邮。在MAIL里她对他说：“赶快给我回复，限期十天。否则，我就和你分手啦。”
　　之后剩余的假期里，张小冰都是关闭手机，且寸步不离妈妈的身边。
　　可惜，还是在飞机场遇到了这位大爷。她刚刚走过安检通道，就看到陈涛正在不远处斜靠着栏杆，冲着她挤眉弄眼兼嘻皮笑脸。她对他视而不见，绕行欲走。他赶紧追了过来，伸手搭上了她的肩头，边问：“我怎么得罪你啦？专程在这里等你，可你却不理我？”
　　“明知故问。”她躲避，甩开了他的手。
　　“得啦，别生气，不就是亲了一下吗？别那么小心眼儿。”他拉住她的一只小手，纂在手里，紧紧不放。
　　“放手。”
　　……
　　“叫你放手！”
　　……
　　“你倒底放不放？！”
　　“行，行，我放还不行吗？”
　　“我告诉你，要是你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不理你了。我说到做到。”张小冰气呼呼地对他说。
　　“好，好，遵命。”
　　假期结束后刚一上班，张小冰就接到了调职通知。话说那天，“三小姐”在惊鸿一瞥间，对她产生了好感，特别指明要将她调入公司的“企划调研部”，和之前已经选取了的储备干部们一起接受培训。
　　从前台接待到“御用红人”，周遭的人事立即就让她品尝了一下人情的冷暖。――有巴结她的，有鄙夷她的，有嫉妒她的，一下子，她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这虽然不是她的所愿，但是，一想到自己居然能得到这位名人的首肯，她也不禁有点飘飘然。
　　公司通知，下周一全体储备干部赴C市接受为期2个月的特别封闭集训。
　　当晚，张小冰就把这个消息E…MAIL给了王光。她说：
　　“光光，此事于我而言，是一个荣誉，我会尽最大的努力争取好的成绩，让我们共勉吧。6天之后，我就出发了，真希望可以在走之前收到你的回复。还有，再过3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想一想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在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刻。那么，你是否觉得有必要和我好好地沟通一下呢？祝你生日快乐！小冰”
　　3天后，如愿地收到了小鼹鼠的E…MAIL。内容如下：
　　“对不起，这么久都没有理会你，不要生我的气。但是我自己都生自己的气。今天是我的生日，整理过去的一年，我觉得可以总结成是和你一起度过的快乐的一年。在结尾的时候，有不协调的地方出现。如你所说，打人――把他打伤的太严重了，是我下手太狠了，而且他跟本没有还手。我一开始是气愤，而现在也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目前，我正在专注学业，这边功课很重，又安排了实习，实在抽不出时间回国。我会利用分开的这段时间好好地思考一下我们的将来，我现在还没有想好。春节的时候我就回来了，你会等我到那个时候吗？王光”
　　会的。她心想。
　　略加思索后，张小冰决定在出发前的那个周末和林立见一个面。
　　自从知道他受了伤以后，她就和他恢复了往来。尤其，是在他住院的那一段时间里，她经常会去看望他。他出院的那一天，她也有请假去接他。后来，反而没怎么见过面了，俩人就是通一通电话。说实话，其实她越来越欣赏他，可恨俩人现在是这么一个尴尬的关系，进不得、退不得，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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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约他在家里见面，她说她想尝试下他家小阿姨的手艺。
　　他说，好。
　　星期六的下午，他来她家楼下接她。坐在车里，张小冰上上下下地打量他，他略带苍白的脸上，表情有一点紧张。看来，他还是没有放开。也罢，趁王光不在的这个时候，是该解决掉这个问题了。
　　小阿姨的菜烧的很好，可惜俩人都有一点心事重重，所以就剩下好多。小阿姨给他们上了茶以后，就去收拾碗筷。听着厨房里穿出的微小噪音，林立问：“想不想出去走走？”
　　“不想，还想喝一点茶。”
　　“那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再过一会儿，她就要走了。到时候我们就成了孤男寡女了。”
　　她瞟了他一眼，说：“一点都不好笑。”
　　又过了一会儿，小阿姨走了。
　　俩人谈起刘一平的处境。林立的说法和姑姑的基本相同。他说：“你看，这种人根本不需要你出手，老天都看不过眼。赶上这是个要案，这一次，他没个十年八年绝对出不来。以后出来了，也毁了。”
　　张小冰默然。――这回可不是什么天意，这是陈涛的手笔。他也真是够狠的：比起自己的预想，这个惩罚可严厉得多。不过，刘一平要怪，也得怪他自己，倾吞国家资产，还是这么大的数额。就算是现在让张小冰重新选择，她也还是会做出相同的决定――将他绳之以法。
　　静默了一阵，林立问张小冰她的近况如何。张小冰说，自己和王光现在的关系稳定，一切都好。她告诉他，她将去C市接受2个月的培训。
　　“原来，是和我告别来啦？”他笑着打趣。可是，笑容却越来越僵，到最后，居然是一副快要哭了似的表情。
　　之前，虽然已经狠下心，也做出了某种决定。可是，当真的看到一个大男人被自己逼上绝境，还是让她的心万分不忍。
　　她坐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抱住了他，手在他的后背上轻抚，试图平稳住他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他坐在那里，仍是一动不动，低头不语。
　　她忍不住用手托起了他的脸。她真是万分后悔自己的沉不住气。
　　――他，哭了。
　　这似乎还是第一次别人为她流泪呢。之前，她试想过千百种今天会出现的局面。可是，她算漏了这一条。
　　手，托着他的脸。然后，她就吻上了他。她的唇小心地触碰着他的干涩的唇，用舌头仔细地为他的增添上湿润。然后，4片花瓣就紧紧地粘合在一起，她的丁香小舌进入了他的。
　　她环抱着他，虽然不能抱得很满，因为，他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他有好大的一个身躯。可是，此时此刻，他的心也许正脆弱如幼儿。她怜惜地吻着他，舌头卷缠着他的，一下一下地调逗着他的舌尖。她想让他高兴一点，哪怕只是一小会儿吧。
　　怀中的他有一丝丝地轻颤，却还是固执地不理睬她。
　　她耐心地继续，不停地用舌尖邀请着他，然后，不理会他的冷静，她自己却先一步而动情了，闭起眼睛，她的心里再也没有了其他，只有那个对她最好、最温柔、最体贴的男人。
　　也许，是她的心中所想，透过唇舌传达给了他，他急速地回应起她来。他的手紧搂住了她的腰，越箍越紧，象是，想要把她挤压进自己的胸怀。他的舌头热情地回应她，轻舔着她的，追逐着她的。然后，他的就推着她的，压进了她的口腔里。
　　他和她都好兴奋。他用力地嘬吮着她的双唇，牙齿也不轻不重地咬着。她发出满足的轻呼，惹得他更加冒火。他挣脱出她的怀抱，伸手去揪她的衣服，她配合着他，方便他将自己的上半身全体扒光。
　　低吼了一声，他吻住了她的玫红。
　　她眼光迷恋地看着他，此刻的他，象一个孩子，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亲亲那个，好久，都不能满足。
　　她是在做什么呢？是在背叛她的爱人吧？可是，她觉得，此时此刻，她也好爱好爱眼前的这一个。她不去想遥远的那一个，而专心致志地看着眼前的，这一个，男人。
　　仿佛，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他抬起头，对她微微地笑。然后，他就吻住了她的嘴，一边用双手抓紧她的Ru房，一边吞咬着她，无尽的爱意要怎样向她表达？这样足够吗？你能体会吗？
　　“呜，呜。”她发出的声音是对他的回答吗？他紧紧地追索着她的舌尖，与她共舞。他的下身勃起了好大，不用看，他也能感觉得到。他的情欲如波涛汹涌，澎湃激荡，就要淹没了他，和，她。
　　努力地，使劲地压制住自己的愿望，他放开了她，他从裤袋里掏出那个小东西－－自他接到她要来他家的电话之后，他就去准备了的东西。不期然的，他看到自己的下身支起了一个大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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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笑不得，他将手中的物品递到她的面前。
　　她还沉迷在情欲之中，面颊绯红，白得耀眼的身子仍然轻颤。他真想立即、马上、继续前面刚刚停下的脚步。可是，不行，他，还有要务……
　　在接到她的电话的瞬间里，他就知道，她要和他了结了，哪怕，是以一次缠绵作为代价。如果，是以这一次的缠绵为代价，换取他永远地离开她的身边，那么，他不愿意。他要告诉她，他不愿意。
　　他想要和她在一起，所以，他要送给她――这个。他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精美而闪亮的那枚钻石戒指。据他所知，这是一个男人能对一个女人所奉献的最珍贵的礼物之一。虽然，他能笃定，她不会接受它所代表的那层涵义，但是至少，他要把它送给她，他要让她戴着它。
　　执起她的手，不顾她此时的迷茫和楞肿，他将它套上她纤长的手指。
　　“不必理会它所代表的涵义，只要知道，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他用眼神向她示意。如果，她执意要离开他，那他，宁愿是让她带着这个离开，而不是象交换似的，给他她的身子。
　　虽然，她的身子，是这一辈子他最喜爱的一样宝贝。可是，他宁愿让她觉得是欠着他的而离开，也不愿接受她如此的馈赠。
　　因为，他怕日后想起，会更加后悔、更加痛恨自己――放开了她的手。
　　所以，此刻，他牢牢抓住她的柔荑。固执的而又绝望的，为什么，她就不能选择他呢？他见过了她的那个他，以一种惨烈的方式。当时，他就告诉自己，他不欠他了，所以他任由他的拳脚相加。他甚至是以一种报复式的快乐的心态接受着他的。――痛并快乐着。
　　只是，她的心并不朝向他，任他如何，也是枉然。他有点羡慕刘一平，至少那是个真小人。不象他，连争取都没有过，就败下阵来。
　　她的目光投向那枚戒指。今天实在是太意外了，先是他的泪水，然后是它。都是她生命里的第一次，说不感动，绝对是骗人的。其实，自己之所以和他约在他的家里见面，也表达了对于他某种行为的默许。没想到，对她的暗示，他却是这么解读的。
　　现在，应该是有点尴尬呢？此刻的自己，上半身还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偷眼看他，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那里肿胀得……哎，她就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脸上也有一点儿挂不住。可是也没有什么可以采取的办法，谁叫这物件激动起来快，而……就慢呢。轻咳一声，他拿过被他丢在一旁的她的衣服，准备替她穿上。可是，心里这叫一个纠结呀！明明不是他的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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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11有话要说：本来是安排了把女主给了他的。时间、地点、人物都对。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写着写着，就又要落幕啦？
　　林立：不是我批评你，该冲上去的时候，怎么能往后撤呢？你看人家陈涛，你看人家王光！都是你的榜样。就连你自己，第一次的时候，不是也挺勇敢的吗？可是怎么越来越退步呢？要知道，会哭的孩子才有奶喝呀。象您这样，肯定得被挤兑出来。罢了，这次，就让小11做个歹人吧，谁要骂，就冲我来吧。不过话说回来，林立兄，这次是帮了你，以后还是得靠你自己呀！是临别秋波，还是峰回路转，就全凭你的表现了。我可是只此一次，以后决不再帮忙的。嘻嘻！
　　顶锅盖，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