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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哥哥的情书 上 by 希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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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不会,他那个人,看面子看得比他的生命还重要,他是不会给人喧染自己有个GAY的儿子的!不过我们在他眼中只是两只他随时可以一脚踏死的蚂蚁,他整人的方法又多又狠,还不止一百种呢。」星贤虽然很恨他父亲,可也相当了解他,可能出於对敌人的认知,或是他们两人本来就很像。

  「那跟你很像嘛,跟以前那个趾高气扬,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你很像。」我双手捧著他的脸,坚定的直视他双眸,「听著,我宁愿你变回那个无理取闹,胡乱拿别人出气,不理人感受,自己说了就算的火星人,也不要你为了保护我,而一个人孤军作战!」

  「对不起。」他轻轻回握我的手,「在我住院时,想起你追在车後喊我,突然觉得自己很不中用,连带你走,保护你也做不到。加上一直被董世永疲劳轰炸,那时我真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没用的人,我从未试过陷入如此的低潮。」

  原来,星贤是有这样的心理障碍,觉得自己保护不了我,很没用。那也是了,他一向是天之骄子,甚麽事情也难不到他,突然要他面对失败和无力感,他自然会钻牛角尖,一蹶不振。

  

「你很傻啊,你不是神,只是一个凡人,人是没完美的,当然会迷路、犯错和失败,这是你一定要面对的。谁未面对过难关?还未挑战这个难关就说自己会失败,我认识的董星贤才不会这个样子。」

  「而且你太小看我了,我不是你需要建一座金屋藏起来的弱女,也不是你要背在身上的包袱。你这样做也不是保护我,只会令我更胡思乱想,我知道你不想我卷入你的家庭斗争,可是在我心目中,你的事就等如我的事,有甚麽风浪,就让我们一起去面对吧!」我拿起他的手,紧紧握著。

  他感动的凝视著我,反手攥住我的手,低头亲了一下,「对不起,俊,要你担心。」

  「你知道就好!」我吃吃笑的拍打著他,「而且我也有不对,我太懦弱了,明明心里不好受,却不敢告诉你,自己在折磨自己,还说要和你分手!」

这个傻瓜,我要让他知道只要他还爱我,陪在我身边,我根本失去甚麽都没所谓。

我要勇敢的去爱这个男人,勇敢的去爱这个比我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男人。就算要我押上我的前途,我也会不眨一下眼睛的接下这个随时会令我万劫不复的赌局!

他用手指轻笃我的额头,「那麽你也要清楚知道,想脱离我的手掌心?想也不要想!」

「你少臭美了。」这男人,皮始终真太厚。

  我们冰释前嫌後就抱在一起聊天。

「大不了我就待你留学的事落实後,就和他脱离父子关系,然後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到维也纳,总之我可不会被他予取予求,奸计得逞的。」星贤搂抱著我,恶狠狠的说。

  「看你和董世永,明明是两父子,却好像有血海深仇似的,“百世修来同船渡”,要多少的缘份才可成为父子呢?」看到他这样子,严肃的气氛好像一下子去掉,我只觉得好笑。

  「你没有听过“无仇不成父子吗?我和他的仇恨可能已经夸越了一万年!」

「那可能我和父母的恩仇不够深吧,他们在我四岁时已死了,莫说孝顺他们,我连和他们吵嘴的机会也没有。所以我想你多恨你父亲也好,也不希望因为我而令你们的关系弄得更僵,无可挽回。」

「很少听你提起你的家事,只有那次喝醉酒时听过。」

「我的父母、哥哥都先後过世了,从小到大我对“家”的观念就很模糊,也不曾认为自己有个真正的“家”,自然就很少提起了。」

「那让我们建立一个家吧,虽然没有父母,也不会有小孩,只有我们两个,你肯不肯?」他用清澈的星眸凝视著我。

「那你是不是在向我求婚?」我心里很是感动,但还是吃吃笑的挖苦他。

「你不早就是我的老婆了吗?」

「谁说的?一枝花,一只戒指也没送过,这就当我是你的婆,天底下没那麽便宜的事吧?」我轻轻推开他,作了一个鼓气状。

「花和戒指吗?你闭上眼睛,等我一下。」他随手抓起了被他当垃圾抛在地上的裤子草草的穿上就跳了下床。

我依言闭上了双眼,等了一会,听到“唰”的一声,感到他正套著些东西在我的无名指。

「可以看了。」

我打开双眼,影入双瞳的就是一个拿著一枝紫罗兰跪在地上的男人,他另一只手正把一枚可乐罐的拉环套在我的无名指上。

看到这麽“就地取材”的求婚,我不禁失笑:他一定是走到厨房,拿了一罐可乐,取了拉环。

然後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把手探向窗台种的一盆紫罗兰,拔掉了其中一枝。

他把紫罗兰递了给我,亲吻著我戴上了“指环”的手:「虽然没有九百九十九枝玫瑰,也没有钻石戒指,但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你知道吗,戒指的出现是因为一个男人,他的脾气很坏,一生气就会拍桌子,於是他找人做了一只指环套在拇指,每一次拍桌子就会弄痛自己,慢慢他受到了教训就不再拍桌子,连脾气也变好了。」

「你要改善你的臭脾气吗?」

他一脸情深款款:「我是要用这个约束告诉自己:我已经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了,我永远会记得这天:十二月十六日...」他抓起被他丢在一旁的手表瞄了瞄,接著说:「十一点三十二分我走到厨房取了罐汽水,取了上面的拉环,套在我老婆的无名指上,然後牢记你这一秒的表情,之後每一次在我知道自己可能会伤害到你的时候,我就会拿起它来看,然後瞌上双眼,脑中也只浮现著你的容颜。」

他抬眼凝视著我,而我早已是感动得泪眼婆娑。

伸手抹去我的泪,他站了起来,把我搂在怀中:「我以後再也不会打你和伤害你的了,所以以後我要你的脸上,只浮现幸福的笑脸。」

我笑了笑,又哭又笑的很是怪相,回抱他:「尽量吧。」

  我手掩著嘴,然而摸了摸自己的唇,发现下唇肿了,刚才一直死咬下唇,咬得里面的微血管都破了,没有咬破唇角流出血来,可是却更加痛。

  正如现在我的心情。

  还要憋下去吗?还要放著心头的伤口不理,任它流脓淌血然後粉饰太平,当甚麽也没发生过吗?不拔走心中的刺,我能愉快的和星贤生活下去吗?

  在心里问了自己一连串的问题,也得到了答案,整理著自己的情绪,我呼了一口大气,下定决心,一本正经的说:「星贤,我一点都不怕要和你的爸爸对抗,我怕的只是那个住在你心里的人,因为我根本不能和他对抗。你的求婚,我很感动,但你是真心想要跟我共渡这一生,还是只因为你已经失去了他,不能再失去我?刚才的那一番话,在你送他订情对戒时是否也对他说过了?」

  一直藏在我心中的谜团和疑虑,瞬间好像炸弹爆炸般炸开来,星贤惊讶的望著我,我也热切的凝视著他,等待他给我答案。

  「我,的确忘不了他,或许这一辈子我都忘不了他...」星贤有点痛苦的说,「可是我从未当过你是替补,你是你,他是他,谁也不能代替谁。」

  「是吗?那你刚才那句“我已经失去了他,不能再失去你”是甚麽意思?」

  星贤没有回答,突然毫无预警的扑倒我!

  他棒著我的脸,给了我一个浓烈得令我窒息的吻:「抱住你,我都不能思考了,你何需理会我那时说的话!」

  他很轻柔的爱抚著我,我忍著被他挑起的冲动,稍微推开了他,「你先认真回答我,否则我不能安心。」

  「我不是已经答了你吗,怎麽你如此罗哩八嗦的?」他手抚上我的发,又重新欺了上来。

「但性,并不等如爱。」

「听著,性的确不等如爱,但我只会和我爱的人上床,我一定要深爱这个人才会想抱他,拥有他,亲吻他每一寸肌肤,感受他的体热,占有他的灵魂。」他用手指抹著我的唇,「我只能说现在你是唯一能挑起我情欲和性欲的人。」

  如果说刚才的他是一头毫不怜香惜玉、不知节制的野兽,那现在的他就是个温柔体贴的王子。

  他的手好像在抚摸贵重丝绸般游遍我全身,蜜糖般的吻令我几乎要溶化在他的怀抱中。

  轻柔的动作伴随他粗重的呼吸声,我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嗯啊...」舒服得要晕眩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叫了出声。

  他有点狡黠的笑著调侃我:「你终於都叫出声了。」

  我别过脸,试图忍著自己的声音,他却低头轻咬住我的喉结:「不要忍住,我想听你的叫声。」他侧著头在贼笑,「毕竟现在只有我能听你这第一男高音的叫床...」

  「你无赖!」我未待他说完就把枕头扔向他。

  「你认识我的第一天就已经知道的了。」他敏捷的闪开了枕头,饿虎扑羊的扑向我,我一个闪身他又抱紧一些,结果我们就交缠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

  好笨的两个人!我们好像回到孩提时代般嘻闹的扭打了一会儿,然後就继续刚才的情事。

  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只是和以前的bf欢好,感觉就是以自己的身体去换取他们的一点点爱,只是一种“给”的感觉。

可是现在和星贤在一起,小至只是拥抱这种细微的动作,他的心情和感觉也可以传达到给我。

性,的确不等如爱,但当两个独立的个体不留空隙的融为一体,在那一个瞬间的确觉得自己是完完全全的拥有对方,而最棒的Xing爱就是和心爱的人一起攀到绝顶,这已不是纯粹的欢愉,而是一种令心灵得到慰藉的契合。

我想星贤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我是不是应该放下我的猜疑不安,全心的去相信他?

虽然有点迟疑,但我还是缓缓的环住星贤的肩,闭起双眼,感受他的体温。

星贤,我选择相信你,你可不要令我失望。

暴风雨过後,阳光总是特别灿烂。

  星贤终於重拾自信,肯当回我的伴奏,还得意的说:「都知你没了我不行。」

  全靠这份喜悦支撑,我才有勇气去找子强,告诉他,不用当我的伴奏了。

我始终有点心怯,敲了敲子强的房门,里面传来他的声音:「谁?门没锁,进来吧。」

我推开门,子强有些讶异的看著我,接触到他这样的目光,我的心头在隐隐作痛:「子强,我是来告诉你,你不用当我的司琴了,再见。」

艰难的说完这句话,我马上转身离开,可不想再被子强奚落。

「阿俊...」在我踏出房间,正想关门时,子强叫住了我。

我静静的伫立在子强的门前,等他说下去。

半晌,他背对著我,很轻的吐了一句:「对不起。」

我吃惊的看著他,他续说:「我...不应这样侮辱你。」

想不到脾气拗的子强会主动向我道歉,摇摇头,「算了,反正你也没说错,我的确是“基佬”。」

「我...也没想到自己会说那些话,只是想到你是我的好哥们,却一直瞒骗著我...那感觉很差,我就控制不到自己的脾气,而我回过神,自己竟然已说了那麽过火的话。」

子强一直背向著我,语气很歉疚,好像很过意不去。

原来,子强气的是我欺瞒他,不当他是好朋友:「但你不介意我是...gay吗?」我轻声的探问。

「刚知道是有点惊讶,但这是你个人的选择,我是和你做朋友...你的性向,或许我是无法明白,但...这其实也没甚麽大不了。我想了一整晚...朋友丢一个是一个...」子强结结巴巴,词不达意的说著,但我明白他的意思:他仍然当我是好朋友。

我用拳头轻轻搥打他的臂膀:「我们仍是好哥儿们吧。」

他翻手搭著我的肩,煞有介事的说:「只要你不打我主意就好。」

「神经病啊你!和你去看病好不好?」我嘻哈大笑,心头却是很温暖,因为得到了好朋友的谅解。

哭过,痛过,友情反而更加坚固,因为彼此都没有了秘密和顾忌。

虽然过程是有点难捱就是了!

我们一起去吃饭,还是子强请客呢。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考试、比赛、考试...

恶梦般的日子,人都快疯了!

而音乐系的课除了音乐史之外,很多都是不能靠背诵的,懂就懂,不懂就只能希望神仙打救,临时抱佛脚装勤学生看书是没用的。

最近发生了那麽多事,我和星贤的跷课率创了新高,罗教授还跟我们说:「好久不见,最近生活如何?」

所以这段日子,我和星贤都很认真的在温习,看看有甚麽不明白就马上找人问。

最初我只和星贤在房中单独温习,不过我很快就发现和这个自恃天聪又耐性不足的人温习,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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