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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哥哥的情书 上 by 希岚-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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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很失落,眼中快闪出泪光,继而狠狠的说:「杀了她!如果不能让贤哥爱我,乾脆让他恨我吧!」

我後背吹起一阵恶寒,「你不用那麽激烈吧?」

半晌,她收起了那个怨妇表情:「哈哈!骗到你了!骗到你了!我装得很像言情小说中被抛弃的女主角吧?」

「是啊,很像,像得我以为你要杀了我。」

「嘻嘻,我怎会杀你呢?真要杀,我也只会杀那个和我抢贤哥的人。」

「...」我吓得无言以对。

她低头看了看腕表,「哎呀!只顾和你聊,原来已那麽晚了!我也是时候走了。」

我送她出门:「记住,一会走到大门要在名册上写下离开时间。」要不然我会被宿监半夜审问我“窝藏犯人”在宿舍留宿。

「先前,我听说贤哥要住宿也有点担心,怕他这大少爷会和人生龌语,又怕他的宿友是个难相处的人。现在知道是你这麽好的人,我就安心了。」她微微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俊哥哥,拜拜!」

我对她挥了挥手,直到她的背影已远去,我的腿仍钉在地上。

忽然有种良心不安的感觉。

我真要伤害一个这麽率真可爱的女孩吗?

她真的很爱星贤,但我也很爱星贤啊。

小兰,我不是你想像中那麽好的,那个你恨得咬牙切齿要杀死的情敌,就是我。

“咔嚓”,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我知道星贤回来了。

  我仍坐在自己的床上,但眼睛却盯著门口,看来我才真的像言情小说中等待丈夫回来的怨妇,唇角泛起一沬自嘲的笑。

  他微微笑:「考试时间表出来了,我们在十九号要考两科耶。」

  「是吗?」世界变了,平日总是我告诉他何时小考,何时交习作,如今竟然是他告诉我。

其实我都觉得最近自己沉迷恋爱,耽搁了学业,我都不知这个学期的成绩会否急降至低於平均分3.5这个留学要求。

  「你啊,要认真一点准备考试了,要不然我们就不能一起去维也纳了。」星贤捏了捏我的鼻尖。

  「嗯。」

  「怎麽有条花手帕在我的床上?」星贤大惑不解的捡起了一条花手帕。

  一定是小兰不小心留下的!

  心头涌起一阵嫉妒,酸酸的说:「是你的未婚妻,赵惜兰留下的。」

 

  星贤抱著头,「赵惜兰?叫她不要来她硬是要来!还有,她才不是我的甚麽未婚妻!我们并没有订婚。」

「她也有说过你不许她来。」我落寞的说。

「这麽说,你是认识她了。」星贤拧起了眉毛,不满的说。

  「我在餐厅遇见她,她丢了隐形眼镜,我替她捡,这就认识了。」

  「那你为什麽会带她上来?」

  「她不住的向我诉说著对她那“贤哥”的爱恋,我能不带她上来吗?」

  星贤开始有点不耐烦:「你不要信那个女人,她最会装可爱,博取同情!」

  我酸溜溜的说:「看来,你很了解她。」

  「我和那个女人是从小一起大的青梅竹马,她的习性我一清二楚。」星贤抓住我的肩,正色道:「总之你不要理她,别让一个不干事的女人伤害我们的关系,好不好?」

  「不干事的女人?她将是你的正妻,而我只是缠绕在你身边的闲花野草。」话说出口,我感到胸口好像被撕开,明明是我和他先开始,可是现在好像是我在介入别人,说出来也没人会同情,只会被人说我这个死同性恋破坏别人的幸福!

  「你为何这样说自己!她和你说了甚麽?」星贤一副快要气炸的表情。

  「她就说自己是你未婚妻,要除去缠绕在你身边的野花!董星贤,你也真有你的!连婚约都订了也不告诉我!我究竟是你的谁?」

她提起她的贤哥是多麽的明正言顺,多麽的理所当然,莫说和她谈判,我连承认自己是星贤恋人的勇气也没有,难道就因为我不是女人,所以待遇就差那麽多?

「你是我的甚麽?你竟然还问我这个问题?你是我的恋人,是我的另一半!」

「那她是甚麽?」

「她只是董世永迫我娶的人,我根本不会娶她,何必告诉你?」

  「不娶她你又和她订婚?」

  「我只是迫不得已。」

  「你董大少爷不肯做的谁可以迫到你!」

  

  他没有哼声,握紧了拳头,用力的搥打墙壁。

  「我说过,你要结婚的话我就走...」我无力的跌坐在床沿,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星贤,我们...分手吧。」可能最近泪掉得太多,我平静到自己都不信,应该说我已筋疲力尽到连哭泣的力量都没有了。

  

  「你说甚麽!?」星贤一手撑著墙壁,回身瞪著我,完全难以置信。

  「我说要和你分手,你娶赵惜兰吧,她是个好女孩。」我依旧很平静,最近发生得太多事了,我知道离我们分手的日子,是一天一天的在倒数。

这次他不娶赵惜兰,下回也有另一个千金小姐等著他,和他在一起好像坐云霄飞车,心情经常由半空跌回谷底,长此下去,我只会心脏病发死亡,或许由一开始,我们就注定不能长久。

  突然,「啪」的一声打破了沉默的闷局。

  我吃痛的掩著红肿的脸,惊讶的瞅著星贤,我甚至看不清他是何时走过来的?

  只知道迅雷不及掩耳间,他用力的掴了我一个耳光。

  

  他打了我...他从来都未打过我!视线被泪光朦得一片模糊,我还以为我的眼泪以经流乾了,天知道这个男人能自由控制我的泪腺!

  但我没有动怒,也没有嘀咕些甚麽,拿起随身的包包就起身离开。

  但蓦地手却被攥著,星贤粗暴的把我摔在床上,然後整个人欺了上来压住了我。

  他额角上冒出了几条青筋,愤怒得脸都涨红了,眼中烧起了几团火,他的手疯狂的扯著我衬衫的钮扣。

  「你不可以走!我绝对不会放你走的!」他疯了!应该说是我把他迫疯了...

 才几下,星贤就扯下了我的上衣,粗暴的揉搓著我的胸膛,和捏弄上面的突起。

  这是我的敏感带,平日给他这样爱抚,我会得到无上的快感,只是今天,我一点快感也没有,因为这场情交根本没有爱,只是男人在宣泄他的占有欲。

  眼角淌著泪,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没有回应他,也没有反抗,好像一条破布,在他身下,任由他撕扯蹂躏。

他强硬的捏著我的下颚,有些失控的说:「你为什麽要哭?你不爱我了吗?」说完就霸道的吞噬著我的唇舌。

直到彼此肺部的空气都抽尽,他才放开了我,交缠的唇舌扯出了一线银丝,我死心的垂下眼,幽幽的说:「如果我能够不爱你,就好了。」

「既然你爱我,为什麽还要离开我?」

「因为我爱你,但也恨你!」

「我已说过我不会和赵惜兰结婚!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他紧紧的抱著我,「俊,世上所有人恨我都没所谓,就是你不可以恨我!我不能失去你!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他梦呓般不停重覆“我不能失去你!”,蓦地他一把脱下了我的裤,在毫无前戏和润滑的情况下进入我!

  可是密||||穴仍然紧闭著,并没有因为他的叩门而松开,他一手托著我的腰,另一手压著我的腿,在他强硬的横冲直撞下,他的壮硕终於长驱直进。

  他抱住我的腰,一下又一下的抽插、顶刺,不停加快著,每一下也是更深的贯穿。

  很痛!从来都未试过那麽痛!那是一种心胆俱裂的痛。

  可是我并没有呻吟出声,咬住自己的唇,不让半点声音溢出。

房间中只传出肉体撞击的“噗、噗”声、弹簧挤压的声音和星贤粗重沙哑的喘息。

  四面八方的痛感让我泪流满面,不断冒出冷汗,可是该死的身体却仍然在痛苦中被挑起了一丝快感。

  他见我不出声,就更加猛烈的进攻。「你不出声是不是?我一定要干得你叫出声!」

  可是他不知道,我要的不是肉体上的交欢,而是心灵的契合,只是一味的占有不能令我投降。

  我们的身体靠得很近,不留一丝空隙,可是心却越来越远。

  我伸出了手,可是甚麽也抓不到,好处一个溺在浮沙的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抓些甚麽。

  

  他捧住我的脸,没命的乱亲,他已经有点失控,眼神也失去了焦点:「我已经失去了他,我不能再失去你!」

  终於他抽出,勉强的射了,结束了这场彼此也没有快感,只是互相折腾的交合。

  一丝血液由我身下流出,尽管他已小心翼翼的慢慢抽出,但每一个细微的磨擦也让我痛彻心扉。

  结果我还是没有叫出声,他输了。

  可是,我都输了,在他迷乱中说出那句:「我已经失去了他,我不能再失去你!」时,我的心痛得好像被剖开了,鲜血一直在流。

  原来说到底,最重要的都还是那个“他”!我始终都赢不了他!

我无力的倒在床上,星贤很快就用面纸清理我和他的身体。

然後,他拿出了一个小药瓶,掏了一些轻抹在我刚刚被他所伤的地方。

冰凉的触感让我不自觉的微微弹起,很冰,心也很冰。

这是我第一次被他这麽残暴的伤害,忍受著这前所未有的屈辱,突然觉得如此委曲求全去爱一个人的自己很悲哀。

他为我上完药,又替我穿回衣服,而我就一直只像个破娃娃般任他摆布。

而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从後紧抱住我。

虽然我在迫自己对他死心,可是这个拥抱却仍然是这麽暖,这麽令我安心。

「俊,或许我其实是一个软弱的人,越是苦心经营,怎麽可以不失去你,却越是把你推得更远;以为自己在保护你,却亲手把你伤得最深。」他的神智已经恢复清醒,吻了吻我的後颈,然後就轻声的呢喃。

我没有理他。不想伤害都伤害了,为什麽每个人都是做错了之後才会後悔?

「我太自负了,现在我不再去想要怎麽保护你了,而是想问你,你愿意和我携手打一场可能会惨败的仗吗?」

他这番话是甚麽意思?我倏地转身面向他,眼神带著问号。

「给你看些照片,很好笑的。」他下了床,走到了抽屉,拿出了一个信封。

  他把信封递给我,痛苦的开口:「这就是我要和赵惜兰订婚的真相。」

  接过信封,一打开,里面全都是照片,是我和星贤的亲密照片!

  我惊讶的看著星贤,他苦涩的笑了笑,回复平日的毒舌:「很老套吧?那个男人,要威胁人也没有一点创意,净想出找私家侦探偷拍我们的私生活。」

  「这...」太突然了!我一时解读不了星贤的说话,这完全出乎了我所能理解的。

  「但要命的是我还真栽在这个老掉大牙的陷阱上!」

  「这是怎麽的一回事?」我终於都忍不住开口问过明白。

  「在我住院时,董世永给了我这些照片。那男人找人拍了这些照片,自然也查清了你的身份,他对我说:『儿子,你好像和你的情人计划一起到维也纳吧。』听到这句话,我真是心都寒了,想不到这个从不抽时间陪家人的男人,倒真一击即中我的要害。」

  「我...不明白...」

  「你应该知道那男人是A大的校董,所有经学校推荐赴笈留学的学生,都要经由校董会,校长和教授一致批准才行,而奖学金的发放金额决定权,更是在校董和校长身上,我这麽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你是说,董世永要你低头,以换取他批准我留学!?」我终於拨开了五里云雾。

  星贤点了点头。

  

  「原来,你最大的弱点就是...我吗?」我掩住嘴,忍住到了喉头的哽咽,「我宁愿不去留学,也不愿意看到你为我受委屈!而且你真的很傻,希格大学的保送学位争得那麽激烈,就算董世永不施横手,我也不一定可以得到这学位!」

  

  「你能不能留学当然还有很多其他因素,但至少我希望不是因为我。」他抚著我的脸,语气温柔得几乎让我熔化掉。

「你就那麽在乎我吗?」我说得很轻。

  

  他一把抱住我,「在乎到没有你不行!」

  我被他说到脸颊微红,他稍微松开我,一脸正经:「而且先别说留学,如果他真要耍狠,他绝对有能力毁掉你。」他怜惜的抚著我的後腰,「总之我不容许他动你一根头发。」

  知道问题的严重性,我脸色都变了,「难道他会公开我们的事?」

  「那就不会,他那个人,看面子看得比他的生命还重要,他是不会给人喧染自己有个GAY的儿子的!不过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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