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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魔道祖师同人)[晓薛晓]珍爱生命不要远离尸毒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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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星尘只好点头,他来酒吧三次没一次是真的来喝酒的,其实喝什么都无所谓,报账也不用担心,主要是人的问题。
  看着薛洋正翻出黑朗姆酒,晓星尘坐到吧台椅子上,小心地搭话道:“今天下午就你一个人在店里吗?”
  薛洋指了指门口:“那不是人么。”
  晓星尘回头,发现保安正站在店门背后……
  感觉到视线的温宁朝晓星尘点头示意,然后又继续守门去了。
  “咳,不好意思,没有注意到。”晓星尘赶紧换了个问题,“你一直都在店里,没出去吗?”
  薛洋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慢悠悠地抬头盯了晓星尘一会儿,又垂下眼去,专注手上的动作。
  晓星尘突然有些头皮发麻,因为,如果薛洋真的和刚才被举报的那伙人有关,这个问题就太明显了。
  薛洋指头间捏着一颗鲜红的樱桃,拿小刀轻轻一割,汁水就从裂缝中涌出来,顺着手指滑下去。
  他开口道:“是一直都在,我就住在楼上。我平时也没什么朋友,很少出去玩,窝在酒吧里就当看门了。”
  看似随意的回答,实则歪曲了问题本身,非常可疑。
  “这样……”晓星尘接过话,“那你除了打碟和调酒,还做什么?会觉得无聊吗?”
  “有时候驻场,DS,”薛洋撇了撇嘴,把一小包黑色的粉末倒进酒杯里,“还有唱歌。”
  “……”晓星尘看见他倒粉末的动作,一下子提心吊胆,根本没注意薛洋在说什么。
  “喏,好了。”薛洋把调好的酒推到晓星尘面前,说话的时候露出了两颗可爱的虎牙,“这酒的名字叫,降灾。”
  浅碟的马天尼杯,盛了小半漆黑却又透明的液体,面上漂浮着大颗冰块,杯檐插着一颗血红的樱桃做配头,精致可口,却透着一股子诡异。
  “这是……?”
  晓星尘提醒自己薛洋现在还是嫌疑人的身份,凡是与毒品相关的人他们拿出的东西,都要时刻警惕,保不准里面就藏着什么。
  “我自己发明的一种鸡尾酒,看上去有点像恶魔坟场,但是味道不一样。”薛洋还笑嘻嘻地道。
  晓星尘指着杯里黑色的液体,问:“刚才你倒进去的粉末是什么?”
  薛洋顿了一瞬,答道:“活性炭粉末,可食用的。”
  说着薛洋就翻出一包新的递给晓星尘。
  晓星尘觉得自己表现的有点紧张了,用炭粉调酒或许是挺常见的方式,但他对这方面不了解,这么一包粉末实在让人容易多想。
  “送给你吧,反正也没什么用,客人很少点这种深色的酒。”薛洋凑过来道,“你不喝吗?不喜欢?”
  晓星尘对鸡尾酒没什么研究,不在喜欢与否,这杯纯粹是,不敢喝。
  薛洋继续说道:“国外经常用活性炭加色,魏婴,就是这里的调酒师,他以前调深色系的酒很拿手,但一回国审美就变了。”
  晓星尘已经在考虑拿自己做活体实验,把酒喝了之后回去做个检查,看能不能查出问题。
  “你不喝就算了,要喝什么我再给你调,想了这么久总该想好了吧。”薛洋又说道。
  “不用了,谢谢……”晓星尘勉强道。
  他头一次和薛洋说这么多话,觉得薛洋和之前接触的不太一样,但又觉得就该是这样。
  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态的原因,毕竟刚接到报警,怀疑心总会有些重。
  最后晓星尘还是勇敢地干了那杯降灾。
  付出代价得到的是,他基本上打听到了这家酒吧的所有信息,包括各个员工的作息习惯……
  晓星尘:但我并不是很想听调酒师和驻唱谈恋爱,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干违法乱纪的事儿。
  晓星尘在晚饭之前离开,回到所里,上交了那包炭粉末,又去做了个检查,得到的结论是,屁事没有。
  第五天,周末,晓星尘有幸见识了薛洋作为DS的身份。
  乐队演奏的风格换成了funk,薛洋把三台机器调整好,脱了外衣——据说是他那个位置正好对着空调所以工作时间需要穿外套——就跳上了舞台。
  领舞的一共三个人,薛洋站中间,其他两人不认识。
  同样是一身DS花哨的打扮,但怎么看都觉得,薛洋要更吸引人眼球一些,他一扭腰的动作,能生生把这个正规酒吧变成一个纸醉金迷的夜店。
  薛洋从舞台上翻身下来,短短几分钟,就带嗨了全场的气氛,舞池里挤满摇摆的人群,争先恐后地扭动着腰肢。
  “我现在只能想到群魔乱舞四个字……”连警察同志都看呆了。
  “他说他之前在另外一家酒吧工作,被炒了,然后这家老板收留的他,现在我有点相信他这个说辞了。”晓星尘默默道。
  “我怎么觉得你单独行动一次过后就好像看透了一切?”同事惊道,“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
  晓星尘简略道:“你看那边,那是酒吧老板江澄,旁边矮点儿的那个姓金,是薛洋的前一任老板,他两家联姻,又是竞争对手。”
  “明白了,我就说怎么这么热闹,让人跳舞撑场子显摆呢!”同事恍然大悟,“哎,他跳得真有味道,讲道理,你有没有觉得盯错人了啊?”
  晓星尘摇摇头:“你现在应该注意有没有人趁乱进行非法活动,而不是看别人跳舞。”
  “你自己不也在看……”同事嘀咕道。
  第六天,凌晨的时候,巡警抓了一个吸毒人员关进来。
  在惯例审问中,该吸毒者无意间透露,他的毒品来源于一个有组织的团伙。
  看来这人有点大嘴巴,很快,警察同志们开始集火,掏出了一个非常有价值的消息。
  明天这个组织要倒水走了。
  “倒水走了是个什么黑话?”审讯员有点懵。
  “没听过,我估计是要转移地盘了,走之前聚一聚,分点东西,泼脏水之类的。”
  “不用猜了,直接报给缉毒队,去跟宋岚说。”晓星尘斩钉截铁道,“明天我跟着去。”
  当天,晓星尘和同事还是照常去了酒吧。
  路上意外碰到了阿箐小妹妹,阿箐表示,这一周都没有在酒吧门口碰到那个小流氓了,谢谢警察叔叔。
  警察叔叔:……但我们好像什么都没做啊。
  两人到的时候天还没黑,工作日店里客人不多,反倒是店里的员工来得比较齐。
  音箱里自动播放着流行音乐,薛洋还是坐在吧台的老位置,背对店门。
  晓星尘一瞬间觉得,薛洋真的就只在打碟机和吧台旁这两个位置没变过,店门口和小巷的所见所闻都好像是自己判断失误了一样。
  晓星尘挑了个偏一点的散桌坐下,思考着明天的行动。
  其实一个案子盯错人也很正常,虽然晓星尘极少判断出错,但这次就像是被蒙上了眼睛,在监视对象这里没获得半点信息,却频繁地从周边附近得到相关的消息,性质也从个人吸毒升级到团伙贩毒,让人觉得……不真实。
  晓星尘视线飘向远处的薛洋,发现他正在拆一包看上去像奶茶粉的东西,然后抖进郁金香杯里,倒水冲出来一杯奶茶,放了点椰果和珍珠,插上吸管就喝起来。
  “咳咳,晓警官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同事善解人意道。
  “之前我见过一种新型毒品,就叫奶茶。”晓星尘缓缓道,“颜色和味道跟普通奶茶粉没有差别,包装也一样,迷惑性很强,你可以百度一下。”
  “像你这么说,那前天发的糖是不是也有毒?”
  “你想想,为什么在酒吧不喝酒偏要喝奶茶?”
  “你头天来不也点的果汁儿么。”
  “……”
  晓星尘招来服务生点酒,顺便问了一句问洗手间在哪儿。
  蓝思追礼貌道,“那边,先生,走廊右转。”
  走廊两侧是包房,酒吧规模不大,包房只有三个,都编了号的。
  只有一个没编号,不是卫生间,晓星尘推测是储物室,上了锁的。
  走廊尽头还有路,拐个弯,又是两扇门。
  一扇门有台阶,可以看出来是酒吧的后门,门锁从里面可以拧开,晓星尘推出去看了看,没想起这后门出去是哪条街。
  另一道门打不开,外观有点像电闸的门,落了厚厚一层灰,大概是没什么用,是被废弃的。
  晓星尘转了一圈,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又出去了。
  他找到薛洋,准备再探几句话,谁知已经有人捷足登先,坐在薛洋旁边叽里呱啦说个不停。
  晓星尘只好尴尬地在另一边隔着几个空位坐下。
  然后他发现调酒师在给薛洋使眼色。
  晓星尘还没明白魏婴要干嘛,下一刻就看到薛洋撇开了搭讪的人朝他坐过来。
  薛洋:“又看到你了。”
  晓星尘笑了笑,没说话。
  魏婴插嘴道:“眼缘不错,送你一杯蓝色夏威夷。”
  晓星尘:“谢谢。”
  薛洋:“咋不送我?”
  魏婴:“你要喝自己调。”
  薛洋:“双标哦。”
  晓星尘:“……”调酒会让人变幼稚吗?
  “咳,”晓星尘打断他俩,对薛洋道,“请问你……明天下午有空吗?”
  薛洋抿了抿嘴:“下午有点事儿要出去,晚上在这儿,干嘛?”
  晓星尘抱歉道:“没事,我明天晚上再来,今天有事先走了。”
  然后晓星尘酒也没碰一口就回了座位,和同事离开了。
  “怎么了?这什么进展?”魏婴凑过来道。
  “谁知道啊。”薛洋翻了个白眼,“平时没见你这么积极。”
  “因为他是我见过的,跟你搭讪的人中眼神最正常的一个。”魏婴露出关爱后辈的表情。
  “怎么了?这什么进展?”同事急忙问。
  “薛洋说他明天下午有事不在酒吧,”晓星尘皱起眉,“这有点巧合了,禁毒队那边得到的消息也是下午行动。”
  “不管怎么说,也只有明天看情况了。”
  

  ☆、五

  五
  次日下午两点,一天中最热的时候。
  薛洋从居民楼下来,到了底楼,掏出钥匙打开了一个看起来十分陈旧的门。
  春山恨酒吧本来是这个楼盘一层对外的店面,按理说居民楼一楼应该有入口的,和普通住家一样。
  但江老板当时就觉得看着不爽,和开发商商量了不要这个门,另外打了一个,这个门连带着一小间屋子没算在套内,直接废弃了。
  久而久之这大家都忘了这间屋子,直到薛洋入职春山恨拿到一串钥匙之后,这个地方才重新被发现,然后被薛洋秘密地占为己有了。
  而且专门用来干一些不好的勾当。
  两点半。
  “又麻烦你了,刚回来就要出警。”晓星尘道。
  “没事,”宋岚正在检查警具,“你对目标地点熟吗?”
  “不太熟。”
  “这片区都归你管,怎会不太熟?”
  “岔路太多了。”晓星尘答道,“如果到时候有人要跑的,小心一点。”
  两点四十分。
  那间十平米的小屋子里已经多了好几个人,脚下稀稀拉拉撒了一地的塑料水瓶和吸管,还有锡纸和一些玻璃壶碎片,都看上去很旧了。
  薛洋坐在一张还算干净的椅子上,翘着腿,往嘴里丢了一颗糖。
  “只剩一点,揣回去或者就在这里吃也可以。”薛洋压低声音道,“上家搬到后街去了,这一片的都要清完。听说昨天你们被抓了一个?”
  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人答道:“对,被怼着了,我们也得换个地儿,这儿离警局太近。”
  “行啊,这是上家的新地址,头一次你们见过的。”薛洋哂道。
  “进去那小伙有点碎嘴子,也不知道被撬出来啥没,简直气人。”一个光头发话道。
  薛洋听了嗤笑一声:“怕什么,我们就是买东西的顾客,又不贩毒,进去睡几天就出来了,你以为人有那个闲工夫关你?”
  光头哈哈大笑,露出几颗豁牙:“说得对哈,小崽子挺懂的,老子已经关过好几回了,呵呵。”
  薛洋冷哼道:“行了你可以闭嘴了,都再看看有没有漏的,超重了的清干净再走。”
  下午三点。
  宋岚本来想直接带人堵完整个街道,但晓星尘觉得这给附近的学校会带来更不好的影响,最终只带了一队人。
  包围圈逐渐缩小,每栋楼都逐一排查一次,这还要感谢那位戒毒所里的仁兄,人在头脑不清醒的时候就是容易啥都往外说。
  但也由此可以看出,这个组织保密性做得很好,除了互不称名以外,选的接头位置也很隐秘,普通人很难在这么纵横交错的巷子里搞清楚方向。
  即便是管辖这一片区的晓星尘也不敢说自己能找到路。
  但几分钟后,晓星尘却觉得眼前这条小道有点眼熟了。
  他们在某栋居民楼的底楼停了下来。
  他们面前是一个破旧的门,门缝边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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