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与电动车撞出的火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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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翎飞红红的脸颊,被风一吹,更显邪魅:“许韶,许家的私生子,你要注意了。纪哲普通老百姓,可以继续做朋友。”
凌息翻了翻白眼:“你至于吗?都是学生呢?”
贺翎飞扭头看他:“嫁给我就要有点政治觉悟。”
凌息松开搂他手,不说话了。
贺翎飞拉起他手,放在腰间,紧紧抓住:“我没给你开玩笑,听明白了吗?”
凌息:“嗯”
贺翎飞捏了捏他手:“以前我和荣益多好的哥们啊,现在还不是勾心斗角。”
凌息点了点头:“也许我想得太简单了,可是这样很孤独。”
到了小区,贺翎飞停下车,抱住人,亲了亲:“我们有彼此有孩子,怎么会孤单。”
凌息点点头,挣脱他:“上楼吧,孩子们应该睡着了。”
☆、许家(虚假)
“夫人,今天老爷不回来了,让您先睡。”荣蓉点了下头,揉了揉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上了楼,躺在浴缸中,贴着面膜,晃了晃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上天是给我惩罚吗?惩罚我虚荣、短见吗?呵呵,这个老头子,看我生不出孩子,又去私生子那献殷勤了。
荣蓉从浴室里出来,穿好睡衣,长发贴在脖颈处,水滴从脖颈慢慢往下滑,直到月匈口,长腿白皙,臀部在短短的睡衣下,若隐若现,妩媚极了。
荣蓉看了会电影,下楼去取宵夜。“小妈,真是美极了。”
荣蓉回头,看到了同样漂亮的许家大小姐,自己的继女:许清。
“这么晚了还没睡?”
许大小姐:“小妈这不也还没睡吗?”
荣蓉笑笑:“那早点睡吧,晚安清清。”
许大小姐看人已经上去,脸色瞬间变了,“父亲,又去了景蕊那,你就不担心吗?”
荣蓉在楼梯口停下:“大小姐,想说什么?”
“不如我们合作吧。”
荣蓉双手抱臂看着这个20岁的大小姐:“哦?怎么合作?”
“我父亲今年四十七,您的身体您也知道,在全家里不是秘密。”
荣蓉狠狠盯着这个花季少女:“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许清笑笑:“小妈,别紧张。不能生就不能生,干嘛要给这些臭男人生孩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
许清上楼,把荣蓉拉到了自己屋里:“小妈,如果我爸死了家里谁说了算。”
荣蓉震惊地看着许清,“你想做什么?”
“老爷子,很喜欢你。”
荣蓉睁大了双眼,看着走进来的许胜,“你们…”
许清关上了门,“祝二位有个愉快的夜晚。”
荣蓉踢打着,痛哭着,哪里是久经沙场,打过仗、扛过枪的铁血人物的对手,最后的最后,荣蓉chiluo着身体,屈服在许老爷子的yin威之下。
一晚过后,荣蓉彻底没有了生机,沦为许家的玩物。早晨,许清欢快的祝贺:“爷爷您宝刀未老啊。”
许胜凉凉的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荣蓉,“比你爸身体好,你爸早就被酒色掏空了。”
许清笑笑:“他这样正合我意,说小妈不能生的,也是他吧。”
许胜吃完早餐,对荣蓉说:“在家好好休息,该需要许家夫人出面的地方,不许丢脸。”
荣蓉眼含泪水:“你们这么对我,就不怕荣家。”
许胜带着皱纹的脸上浮现出讽刺的笑容:“荣家的弃子”
荣蓉捂脸大哭,绝望、悔恨,但一切都晚了,晚了。
“去疗养院,看看你奶奶”许胜命令道
“是”许清恭敬回答
景蕊温顺地给许文山捶着背,捏着腰,许文山就在床上趴着,给儿子交代着:“转校吧。”
许韶头一扭:“我不”
“混账”
景蕊安抚他:“你别生气,儿子生气,也是因为你娶了别人,我们娘俩还是没有名分。”
许文山不接这茬:“韶儿,回你房间休息吧。”
景蕊在一边默默擦着眼泪,许文山难得小意温柔了一下:“那搬去主宅吧。”
景蕊惊讶:“那您夫人?”
许文山烦躁:“下不出蛋的鸡。”
许韶就这样跟着母亲搬到了许家,从此他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计划,许家内讧正式开始。
☆、宝宝生病
晚上,凌息伺候两个宝宝喝完奶,放到了大床旁边的婴儿床上,两人难得缠绵了一会,贺翎飞积攒了太久,发S了好多……
凌息气喘息息地躺在床上:“我说你可以啊。”
贺翎飞亲亲老婆小嘴:“还不是怪你。”
就在两个相拥入眠不久,婴儿床上传来,低低的哭声,凌息猛地坐起来,光着脚,把孩子抱起来:“季儿怎么了?怎么了?”轻轻拍着儿子后背,贺翎飞也起来,抱起另一个婴儿床上的女儿:“薇儿看哥哥哭了,也哭了啊。”
凌息轻轻拍着儿子,突然感觉后背一阵湿,扭头一看,儿子正在吐奶,涌出来的白色液体浸湿了睡衣。
“翎飞,儿子吐奶了。”
贺翎飞拿起电话:叫了在旁边休息的周嫂过来了。
周嫂摸摸孩子额头:“不好,有点热,去医院吧。”
两个人把女儿交给周嫂,匆匆换好衣服,用夏凉被包裹好儿子,出发了。
到了儿科,医生说,是感染,要输液。凌息呆呆的看着贺翎飞:“孩子才几个月就输液?”
贺翎飞心疼的摸着儿子惨白的小脸,狠狠心对医生说:“输吧。”
由于两个人养的孩子太好,胖胖的手上,胳膊上死活找不到血管。
儿子“哇哇………”大哭着
贺翎飞:“叫你们医生来,在扎不上,你们都滚蛋。”
护士长手一颤,“我去叫文医生”
一位年轻的女医生,快很准一下扎在了儿子头上,凌息和贺翎飞的衣服都被汗湿透了。
凌息掉着眼泪轻轻拍着儿子,哄着儿子,儿子哭累了,微微抽泣着。
贺翎飞拍了下凌息肩膀,“没事,别哭了。”
凌息继续掉着眼泪,文医生看着他们:“贺先生,刚才是护士们技术不好。”
贺翎飞点点头:“谢谢文医生,以后进入医院的护士还是要严格审核,别谁有人有钱,什么人都能进。”
文医生点点头:“早该这样。”
输完液,两个人等了会,孩子烧退下了,才抱着孩子回家。
第二天,夫夫双双请了假,继续给儿子输液。
我们的季榆小朋友,这次算是受罪了。
由于,凌息的缺席,并不知道学校发生的事情,等一周过后,回到学校,才知道许韶已经转学,纪哲也独来独往中,只是和凌息上课时坐在一起。
“许韶,怎么转学了?”
纪哲闷闷地说:“他们家承认他了,现在忙着争家产呢?”
回家后,凌息洗漱完,换好衣服,分别亲了亲两个孩子,抱起儿子:“我们家季儿彻底好了。”
周嫂在一边:“是啊,小少爷现在也能吃点米粥了。”
傍晚,贺翎飞回来,饭桌上,凌息边喂女儿边问:“许家怎么回事?”
贺翎飞不屑道:“许家不足为惧,张家比较危险。”
“那许韶?”凌息担心地问
“他怎样都是他的选择?你还担心别人?”贺翎飞桃花眼一眯,阴测测地道
凌息撇了撇嘴,没理他,把女儿,放到室内地毯上,接过周嫂手中的儿子:“周嫂您回去歇会吧。”
周嫂也不客气:“那我回去休息了,你们给了这么多钱,绝对得把你们伺候好。”
凌息笑笑,接着喂儿子:“季儿乖,多吃点,你是哥哥,不能比妹妹还挑食吧。”
贺翎飞接过儿子:“我喂这小子,你就是惯着他。”
晚上,孩子们都睡着了,凌息轻轻问:“许家怎么了?”
贺翎飞搂过人:“哦?这么喜欢听八卦?”
凌息猛点头。
“许家老爷子,以前是张家老爷子身边的警卫,颇受重视,用手段上了张家掌上明珠的床,得到张老爷子的支持,后来自立门派,招兵买马。”
凌息“咳咳,就是拉拢人呗”
贺翎飞亲亲老婆:“孺子可教也”
舔了舔嘴唇,接着又说:“世事难料,结果张家小姐肚子里有别人的孩子,许胜只得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凌息:“许文山是谁的孩子?”
贺翎飞哈哈大笑:“你猜?”
凌息:“我猜是张家自己人的。”
贺翎飞戳了他头:“许家乱,张家可不乱,是武家的。”
凌息越听越糊涂:“那许胜还斗个什么劲,都没有后代。”
贺翎飞揉揉他头:“许胜是让许文山跟武家斗。”
凌息:“卧槽,够毒。”
凌息“哎呀”一声“不对啊,你都知道,许文山和武家傻吗?”
贺翎飞捏他小白兔:“秘辛秘辛,贺家也没几人知道。”
换来的是凌息的气喘吁吁,后来变成了隐忍的求饶声。
☆、一年又一年
今年注定是个不平静的一年,许武两家斗得你死我活,两个亲家,贺家荣家却袖手旁观。
最后,许武两年两败俱伤,武家老爷子和儿子许文山看来,需要在牢狱之中相认了,许家本来就人丁单薄,许老爷子在事发前,带着自己的儿媳已经飞到了大洋彼岸;武家再不复往日荣光,只是被几个小辈苦苦支撑着。
武天丽皱着眉看着自己的丈夫:“这下你高兴了。”
贺鸣天面无表情道:“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们贺家不便插手。”
武天丽失望道:“离婚吧”
贺鸣天皱皱眉:“贺家会给你一世庇护。”
武天丽依然忍着泪水:“我会办理病退,在家安心给你生孩子。”
贺鸣天看了看妻子:“你真这样决定?”
武天丽嘲讽道:“这不是你希望的?”
贺鸣天:“好,如我所愿。”
两个人只有在工作上是一致的,除此之外,如同陌生人。谁也不肯说出心中所想,这个有成就的男人,想要的是像弟弟那样的家庭,有妻子有孩子,而不是一个整天在外厮杀的妻子。而这个女人作为一名军人,从小到大,所贯彻的以军队为家的思想,根深蒂固,渐渐忽视了自己是个需要家庭的女人。
而这位女人的思想一辈子也没拐过弯,一年后,生下女儿郁郁而终。思想,是个人活着的根本,它既操控着人又武装着人。
不知不觉,凌息已经大三,孩子也已经两岁,每天回到家,叫着爸爸妈妈。
这一年冬季,贺翎飞和凌息带着两个小朋友在外堆雪人,只见冰天雪地之中,站着两位粉玉雕琢的孩子,都穿的圆咕隆咚,戴着帽子手套,男孩大眼睛忽闪忽闪,蹦跳着,“妈妈,雪人没有帽子。”
女孩张着胳膊,眯着小小的桃花眼,“爸爸抱,呜呜……爸爸抱”
男人无奈,抱起女儿,刮刮她的小鼻子:“就你淘气。”
凌息拿着一只桶,放在了雪人头上,低头看儿子“可以了吧。”
男孩高兴地顺着他的腿往上爬:“妈妈,抱”
两个人各自抱着孩子,来到车前,打开车门,分别放到了儿童座椅上,“一会回奶奶家,不许淘气。”
吃完年夜饭归来,凌息内心波涛汹涌,因为刚才闻到鱼的腥味,在卫生间吐得稀里哗啦。
车上,凌息捂着肚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凌息转头对他说:“我不想当女人了,许韶和纪哲要组织乐队,我想加入。”
贺翎飞皱了皱眉,看着他:“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
凌息扭头看着窗外:“那你放我走吧。”
车猛地停在了路上,后面两个孩子“哇哇”大哭“爸爸妈妈…”
后面车“嘀嘀……”
贺翎飞重新启动车子,“回家再收拾你。”
回到家中,整个26层都已打通,哄睡了两个孩子,凌息洗了澡,回到房中,贺翎飞在床上阴森森的看着他。
凌息上了床,贺翎飞一把压住他:“说吧,怎么了?”
凌息推推他,没有推动:“我不想一辈子,顶个女人的身份。”
贺翎飞放开他:“当时结婚的时候,怎么说的?”
凌息抚摸着肚子:“我反悔了”
贺翎飞抚上他的肚子,“那打算打掉我们的孩子?”
凌息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的?”
贺翎飞:“比你这当妈的知道的早。”
凌息彻底绝望了。
贺翎飞搂过人,好言相劝:“我以为从你不束胸开始,已经不介意这样的身体了,老婆你再怕什么?怕自己是生孩子的工具吗?”
凌息闭着眼睛点点头,贺翎飞大手擦掉他的眼泪,“最后一次了,我答应你。以后你想做什么做什么,不要在乎外人怎么看你。在我眼里,你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你只是我的妻子。”
凌息哭泣着,趴在男人怀里,男人轻轻拍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