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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顿悟-第9部分

小说: 顿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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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行没发现他话里有话,看他笑得要落泪,正自我悔悟——我有罪,不该犯贱去招惹他,等他走心了却又离开,再也没有像他这么滚蛋的人了。
  对,他就是个人渣。
  白行去找顾眠,准备死缠烂打跟他耗。
  途中有人电话,是白礼。
  白礼:你和顾眠在一块?
  白行:没有啊 怎么了
  白礼:顾眠去找你,韩图那没找到就问我,我说你去忏悔了,他应该去明寺找你了,你没见到他吗?
  白行:……。
  白礼见他弟没吭气,不安,试探问:“你昨晚在哪?”
  白行:“昨天韩图说要和我彻底了断,我就来了,后来太累就睡着了,刚走。”
  白礼大怒,简直不想认他是弟弟,骂道:“白行你他妈还能再蠢点吗,韩图早不找你晚不找你,偏顾眠找你的时候找你,你他妈脑子进屎了吗?”
  然后,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白行觉得这个世界对他太残忍,他吃斋念佛一个多月,好不容易心里的罪业消了点,接到韩图电话,就清心寡欲前来准备断绝孽缘。
  没想到,吃饱喝足就睡着了,你还真别说,公寓里的大床真是舒服啊,寺里的木板床睡得他腰疼,还太短,腿都耷拉在地上。
  大早上的,他雄心勃勃准备去找他家眠眠,先是韩图咒他说顾眠永远不会原谅他,然后他哥又打电话骂他脑子进屎。
  他本来欢天喜地来找顾眠,这会被打击的简直要绝望,却仍快步赶往岁院。
  回到家忐忑的打开门,顾眠却不在。他打那个他烂记于心却不敢轻易拨出的号码,没人接。他心里莫名的发慌,眼皮跳动,有种被带绿帽子的预感——他妈的,眠眠莫不是和傅盛那个贱人跑了。
  越想越有可能,多日读经念佛才修出的清心寡欲立马土崩瓦解,他心里都是恨啊,恨的牙痒痒,生剥了傅盛的心都有了。
  这一边,顾眠在家越呆越没劲就想出去走走,中午简单吃点饭就出门了,走了很远,一路上脑子都在胡思乱想,远远看见车开过来,竟似魇住般无法动弹……

  ☆、他跪在他床前(完结)

  顾眠后悔了。
  白行刚走没几分钟他就后悔了,他望着空荡荡的房间,自我检讨,他错了,他不该那样戳心窝一样对待白行。这下好了吧,把人气走了。眼看都饭点了,中午饭没着落了。
  顾眠啊顾眠你是不是傻,以现在的处境来看,明显是敌强我弱,得忍,就算不能忍也得等能蹦跶了再和他决一死战。
  顾眠摸了摸肚子,好吧,其实也不是很饿,那就睡觉吧。
  他刚闭上眼没多久就感觉有人推门进来了,他以为是白行回来了,睁眼一看却是白礼。
  白礼把手里的饭盒放在一边桌上,看着躺在床上苍白憔悴的顾眠,直摇头,叹息说:“要不是白行是我弟弟,我还真想劝你离他远点,你看你,这几个月净在养伤了。”
  顾眠没空搭理他的调侃,他吸吸鼻子,好像是排骨的味道,精神瞬间抖擞,心里想着保姆真是太懂他了。可是怎么吃呢,总不会是白礼喂他吧。他暗自脑补了下那场面,觉得太美,不敢看。
  白礼将外套脱下挂好,又挽好衬衫袖子,就一手拿碗,一手拿勺,举止悠然的将汤盛在白瓷碗里,他手指白净纤长,身形端正,即使盛个饭也是装逼,不,优雅大气。
  白礼将病床升高后就扶顾眠坐好,舀了一勺汤,轻轻吹了一口,笑吟吟说:“乖,张嘴。”
  顾眠瞬间呆滞,觉得画风好像不对,却还是张嘴喝了下去。
  恩,这世界唯真心与美食不可辜负。
  他馋得慌了,直接一口咽下,然后就被烫着了,嘴角流出汤汁,白行噗呲一声笑了,摇摇头,拿毛巾给他擦干净了。
  白礼笑容很柔和,说:“我以前也这样喂过白行,他那个时候也是躺在病床上动不了,是几岁来着?”
  时间久远了,白礼有些记不得了,仔细想了会,说:“是八岁,不过他那个时候可不像你这么馋嘴,我都是掰着嘴硬给他灌下去的,可过不一会,他又会吐出来。”白礼摇摇头,“八岁的孩子,一米三四,却只有三十多斤重。”
  他嘴里说着,手里也不停,顾眠就小口小口喝着,不说话。
  白礼继续说:“其实,白行不是我亲弟弟,他父亲是我小叔,在他八岁那年他父母双双离世,他生了一场病,夜里断断续续发高烧,神志不清,醒来后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顾眠感觉胃有些涨,推开白礼的手,摇摇头说不喝了。
  白礼将碗勺放好,站在窗前,开始抽烟,说:“是小叔杀了婶婶,杀了她之后小叔就自杀了,白行看到了全过程。”
  顾眠不自觉抱住肚子,说:“白行从未给我讲过。”
  白礼长吐一口烟,说:“那你问过吗?”
  顾眠摇摇头,在他印象中,一旦提及过往和老宅,白行面色就会沉郁下来,于是,他就尽量避免。
  “我们至今不知道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第二日管家去枝院唤人吃饭才看到两人倒在血泊里,尸体早已冰冷,而白行晕倒在楼梯口,身体僵硬。”
  “小叔很爱婶婶的,后来为了白行着想,爷爷就让他入了我家,成了我的亲弟弟,我的父母也是他的父母,因这些缘故,一家人对他很是宠溺,等到长大了,他的性格就与小时候的明理自持相反,愈发肆无忌惮、嚣张任性,却也性格乖戾,难以接近。”
  “我一直以为他记忆未曾恢复,上次你在抢救,可他差点崩溃,抱住我说他和他父亲一样了。”
  白礼望着楼下枯萎的树木出神,突然想起什么,回头问顾眠:“你猜,白行现在在干嘛?”
  顾眠摇摇头,他这会觉得胃疼的厉害,想起今天护士好像没拿药给他,白行这个蠢货也没主动去拿。
  “他个蠢货,这会估计正躲在阁楼里哭鼻子呢,他以前就是这样,一遇到什么难过的事也不给人说,就会找个黑暗的地方把自己藏起来,自己安慰好自己,等觉得养好了伤和攒够了勇气就再出来,现在这么大了依旧跟孩子似的。”白行有些无奈,“我本来在公司,他拿了饭盒来找我,说他惹你生气了,又怕保姆过来你还在生气不肯吃,就让我给你送过来。”
  顾眠想笑嘴角却扯出来。
  “顾眠。”沉默了一会,白礼突然正声叫他,声音轻柔而又悲凉,“其实,白行他不是不爱你,他只是不知道什么是爱,也不知道如何去爱,甚至,他连自己都不爱。”
  白礼走后,顾眠愣愣的睁着眼睛看房顶吊灯,灯光水晶闪耀,刺的他眼睛疼。
  到了下午,傅盛来了。顾眠看到他了吓了一跳,他脸上五彩斑斓,一只眼睛青黑翻肿着,嘴巴也了破皮,脸颊高高肿胀。
  顾眠小心翼翼问:“你怎么了?”
  傅盛仅几日未见他,此刻看他躺在床上身体单薄的慌,心里有些难过,便逗他说:“你猜?”
  顾眠摇摇头,其实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傅盛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那么大人了都不知道走路看车。”
  顾眠试探问:“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
  傅盛斟酌说:“前几日白行来找我了,他在家等不到你,打你电话也没人接,以为你跟我在一起,见了面话还没来的及说就先动手了,后来我找人查了下才知道你住院了。”他说话间拉扯到嘴角,忍不住直吸气。
  顾眠脸有点红,觉得白行真丢人。
  傅盛继续说:“其实他打的也对,我今天来就想给你说,我之前说的话还作数。”
  怕顾眠听不太明白,傅盛说:“眠眠,我喜欢你,我是真心想和你结婚。”
  白行进来的时候恰巧听到这句,本就暴烈的心顿时恨不得立下生撕了傅盛。
  白礼走后他就回了老宅在阁楼里坐着,任黑暗和孤寂包围淹没自己,可心里却一直在想着顾眠,怕白礼送饭顾眠也不吃,怕顾眠一时吃多了胃又疼,又想起今天还没去取胃药,心神不宁,一颗心坐山车般上下颠簸,干脆就直接来医院了。
  “傅盛,你他妈是不是不想活了。”顾眠一把箍住傅盛脖子将没有任何防备的他压在墙上,抬手就在他脸上挥了一拳。
  傅盛哪是白行的对手,挣扎不开,脖子又被卡住,呼吸困难,脸憋的通红。
  顾眠气急,用桌上的水杯砸白行,砰地一声,玻璃碎了满地,白行脸上有血液流下,一滴滴落在白色地上,触目惊心。
  顾眠说:“白行,你他妈是不是贱?”
  一片沉默。
  脖上的慑人压力失力般消散,傅盛萎在地上大声咳嗽。
  白行死死瞪着顾眠,呼吸粗悍,眸色晦暗幽深,如同牢笼中的困兽,狭小空间里挣扎怒吼,却无路可走。
  傅盛还在咳嗽,白行一把抓住傅盛的衣领将他拖出病房,然后狠狠把门摔上,从里面将门锁死。
  顾眠看他大步走过来,心脏止不住抽搐,他想起上次白行抓住他头往地砸的骇人模样。
  谁料白行扑腾一声跪下了,用幽黑深邃的眼睛盯着他看,神情绝望而又悲怆。
  顾眠心一松,静静看着他,等他说话。
  白行却也只是跪着,一副要哭不哭的凄惨,身体也萎缩的如枯河朽木,没有一点生气。
  他不说话,顾眠自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像什么都该说,可又都没有说的必要。
  说来说去,无非是爱而已。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你若爱着,这苦难你就要受着,无人可代替。
  这一下午,顾眠精力消耗太大,身体有点撑不住,晕晕乎乎中就睡过去。
  许是累极了,他这次睡得香甜,梦里空气都是甜软味,像糖一样,一丝一丝往他鼻子里钻。他妈也在他梦里,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梦到他妈了,忍不住高兴的跳了起来,一不小心闪了脚,疼的小声直掉泪。
  他妈问:“那谁谁对你好吗?”
  顾眠本来是小声抽泣,他妈一问起白行他就嚎啕大哭起来,委屈道:“不好,那个渣贱打我,你看我头上还有疤,说罢扒拉头发他妈看。”
  他妈忙抱住他头看,边吹气边亲他额头。
  顾眠得到安慰心里舒坦了,抱住他妈胳膊摇晃撒娇,说:“妈你不要担心我,我过得很好,想您了就去明寺,上柱香摆供奉,好像您还在。”说着说着就哭了,
  “妈,我再也找不到像您那样给我暖脚的人了,我天天夜里都冻醒。”
  他妈摸他头发不停亲额头,说:“白行不爱你吗?”
  顾眠立马说不爱,又觉得不对,歪头想了会说:“可能爱,妈,其实,我也不知道。”
  “那你爱他吗?”
  “爱。“
  顾眠看着他妈,眼里含着泪和笑,语气坚定说:“自你们离开后,遇见他,我才重新对这个世界有了期待。”
  顾眠突然睁开眼睛,有泪水滴到耳朵里,凉凉的,不知怎么就痴痴笑了起来。
  白行还在他床边跪着,看他又是哭又是笑的,心里有点慌,又怕惊扰到他,小声叫了句眠眠。
  顾眠转过头,笑靥如花,说:“白行,我有点冷,你上来抱住我。”
  白行痴傻似的啊了一声,忙手忙脚乱的爬上床,心惊胆颤的抱他入怀里,把他冰脚往自己怀里带。
  顾眠眸间水雾萦绕,浓密睫毛忽闪扑唰,娇憨乖巧,却又俊丽惑人。
  他伸手抱住白行的脖子,往他怀里钻,用牙齿细细碾噬他急剧不安滚动的喉结。
  顾眠看着他,有些恍惚,有些不安,却又从柔软心窝里溢出漫天欢喜。
  白行心里发凉,顾眠难得亲近让他心花怒放,像是被冷落已久又重新被人牵住手的孩子一样,眼眶潮湿,却又惶恐,怕后一秒再被抛弃。
  顾眠温柔的亲吻他不安颤动的眼睛,随后白行便听到那人亲昵的在他耳边细语,瞬间,他便溃不成军。
  顾眠说:“白行,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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