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的大学生娘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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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考试给木夏国百姓带来了渴求知识的风暴,几年时间书塾武官也在不断的增加。
等钟怀楚回家之时,得到的却是钟老爷的无尽的指责。
看着拿着玉扇装腔作势的自己小子,钟老爷真是气煞了,气得跺脚,想打他又舍不得,只是拍着钟怀楚的脑袋,念到“臭小子,你一天到晚不务正事,到处沾花惹草…”
钟怀楚一改在外面的风度翩翩,此时抱头乱跳,听他爹这样说,嘴硬的解释“谁说我不务正业,文状元是谁都能考的吗?”
钟老爷看他还顶嘴,拍打得更厉害了“你个不孝子还敢说,文状元能干嘛?但凡你争气点,驸马爷就是你的了,如今被不知道哪来的野小子夺去了!你说要是你是个好的,谁会把女儿嫁给个武夫,真是到嘴的鸭子都飞了!气死你爹我了”
钟怀楚听到此处反身一把抓住钟老爷双手,让他不能够在暴打他“爹,什么郡主,驸马,我才不在乎,我可不愿意为了一朵花放弃一片花海”
“你你你…你要气死我啊!好不容易入朝为官,能够如此简单就成为皇亲国戚,偏偏被你搞黄了,如今想想还不如和你大哥学习掌管生意了”
握紧了他爹想要挣脱的手,钟怀楚为他爹的想法感到无力“爹,我对生意又不感兴趣,大哥愿意接手我还求之不得,而且你就没想过皇亲国戚是那么好当的,以我的性质,估计要不了几天就被郡主嫌弃了,到时再去皇上那儿告我一状,你说我以后还能在朝廷发展吗?”
看看他爹平静下来认真思考的样子,钟怀楚再加把劲“不能当驸马又如何,我一个文状元还怕皇上不注重我吗!升官是早晚的事,而且你也不想想我像谁?”钟老爷疑惑的看着他“像谁?”
“您啊!年轻的时候你瞒着娘去怡红院的次数,你数得过来吗?”钟怀楚不怀好意微笑着小声的说着。
“好你个臭小子,不准告诉你娘,听见没有,还和你爹玩计策…”钟老爷先是愤怒的吼道,钟夫人漫步过来只问了句“怀楚又惹你了!”
钟怀楚意味深长的笑着看了眼钟老爷然后看了看钟夫人,不怀好意召告于面,钟老爷瞬间被“安抚”了。
小声的说“这,次,先放过,你”说得咬牙切齿的,字都从牙缝里冒出来的。
钟怀楚脸上的微笑让人看了如沐三月春风“定不会让爹失望”
☆、礼成
历书上说农历甲子年十二月初八日乃月老显灵之日,凡尘之中无数恋人得其福,天禄坐高堂,为官富贵郎,家中钱财有,奴婢也成行,一生好衣禄,二子可成双,夫妻谐和老,自然得久长。
这日天气融和叶满枝,莺啼蝶舞日迟迟,满京城都热闹非凡,皇上赐郡主府邸一座紧挨着罗府,解了罗大人的念女之心,嫁妆有十二箱奇珍异宝,黄金白银各十二箱,锦布一百二十匹,押送的士兵加上送亲队伍都有半个京城的长度,晋演也没什么礼金,送了二十四箱东西,有少数是他自己准备的,大部分是罗大人准备的,还有些就是曾真和陈楠的了!
毕竟就算晋演家无半财也不能丢了皇上的脸面。
好在两座府邸是挨着的,成亲仪式也就在罗府里举行了,有皇上亲自坐镇这仪式,朝中各大臣无不携家眷前来贺礼,陈楠和曾真两人早早就去了。
“恭喜,恭喜啊!罗大人”曾真和陈楠两人拱手道贺。
“多谢多谢,陈校尉曾小姐如此有心,老夫能得良婿多亏了曾小姐促成啊!哈哈哈哈”
“客气客气…”
“两位里边请”
此时时间还早,来的客人还不是很集中,管家在一旁记着各家的贺礼,报着数,收了陈楠准备的礼物之后,却见曾真递上了一个信封和一把钥匙,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抬头疑惑的望着她,在看看自己老爷“大人,这…”示意他看眼前的贺礼该如何记录。
“曾小姐这是…?”又不太好直接点名了问,毕竟人家能来,心意已到,礼轻情意重。
“哦,是这样的,这是我一品居的钥匙,我和陈楠已经决定回乡了,京城这个繁华的地方也不太适合我们,一品居还是耗费了全部的心血才成了如今这样做,虽说才不到一年时间,但也是有声有色,更是郡主与驸马爷的有缘之地,我已经决定把它作为她们二人的新婚礼物,罗大人替我交予驸马即可,毕竟一品居在他的管理下可是日益精进,以后要如何安排全凭她二人的意愿”曾真回之以微笑,不快不慢字句清晰的说着,表现的大方得体。
罗大人大吃一惊,这可是个渊远长久的贺礼,先不说一品居生意兴隆,那可是达官贵人增先想去的地方,日进斗金毫无问题。
比较是送给孩子的贺礼,罗大人欲言又止“这,这…”陈校尉离职他是知道的,晋演相当于替代了他的工作,可这礼物太过贵重,有心拒绝,只是他也无权干涉孩子之间的友情啊!毕竟有些东西是不能用银子衡量的。
看出他的纠结,曾真忙帮他“罗大人不必在意,此次离开,也不知何时才能想见,我也不想我的心血毁之于旦,而驸马是最适合人选,罗大人就替我转交吧!”
“如此,那就替小婿谢过二位了!”
“罗大人无需客气”
宾客们三五成群结伴前来祝贺,能顺利解决此事,还得一良婿,罗大人也是乐开了花,随着道贺的人,嘴巴就没合拢过。
“皇上,皇后驾到”小雷子细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院子了的众人纷纷跪拜行礼,曾真也在忠心的陈楠拉拽下单膝跪地,滥竽充数。
陈楠就是太死心眼,一直悄悄碰着她,让她行正礼,曾真不满的翻白眼,不顾他的提醒,依旧我行我素,好在此时大家都目光都聚集在踏入府门的身影身上。
陈楠也顾不得其他,他没想到曾真会如此淘气大胆,藐视皇权会引来杀身之祸的,赶紧拉着自己的裙摆盖在她腿上。
跟着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上开心的一挥手“都平身吧!”
“谢皇上”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府,宾客们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道,待皇上坐在主位上,才高声说到“今天是朕皇妹的大婚之日,大家都知道,虽然郡主只是朕的堂妹,可她深得真的喜爱,如今她嫁予他人朕是真心不舍啊!众爱卿今日不必小心照顾着朕,只要新娘新能够开心就是朕最想要的结果”
“臣遵旨”
虽然皇上如此说来,但众人总归有些不自在,场面也不想刚才那样吵闹欢庆,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小声的说着话。
远处传来欢乐的喇叭声,才打破这个场面。
随着一声“迎亲队伍到!”
大家都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来,伸长了脖子,想一睹郡主的芳容,可以看到未来驸马爷一身炫目红衣,英俊潇洒的走在最前头,到了府前,一个漂亮翻身下马,媒婆在后面招呼着,晋演疾步的走到了花轿前,新娘子进门前可是不能沾地的,新娘在丫鬟媒婆的帮助下由新郎背了起来。
“跨火盆”
终于在万众瞩目之下来到了正堂,大家都等着新人拜堂礼成。
“一拜天地”二人朝着府门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因为晋演师父早已去世,此时坐在上位的是皇上皇后,下边是罗大人和罗夫人,四人看着两颗拜下去的头颅,相互看了一眼,都欣慰的笑了。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两位新人在众人的欢笑声中被送入了洞房。
不多时,晋演就出来敬酒了!好在有皇上坐镇,众人也不敢放肆,陈楠曾真有属于巴不得没人发现他们的类型,没有参与进去。
开开心心,热热闹闹的婚礼终于如期举行,解决了很多人都烦恼,毕竟皇上的烦恼就是整个朝廷的烦恼,如今一开心,好多大人都喝醉了!
而皇上一开心,在皇后的监督下,也不小心多喝了两杯。
等送走了皇上,大伙开心自在了,连连欢歌笑语,喝酒品茶到了深夜。
而此时的洞房里也是一片涟漪,灯光被吹灭,白色软帐慢慢放下,两个单纯的人少不了一番探索,时不时的从帐内传出一声娇喘和粗重的呼吸声,风过朦胧,月亮都听着羞红脸躲了起来,院子里宾客还未散去,盼乡晨,夜未央。
☆、离开
萧瑟的秋风刚过,落叶正堪悲,刺骨的冬风就不知不觉地来了,踩着干枯堆积的叶子,吹向树木,孤寂的大树依旧保持着那干枯的树枝,弯弯曲曲地向四方伸展,没有一丝光彩,并不引人注目。反而,在寒风的映衬下,有些凄凉,也有些悲惨,裹着树皮的枝干在冬风的怒吼中颤抖着,皮似乎随时都会被吹裂。
年端将至,陈楠二人还准备回乡过年!在这寒风凛冽中,几人匆匆告别。
“曾真,我会想你的”罗玉凌紧挽着晋演,一脸的不舍。
“我也会想你的,不过我以后会回来看你们的吗!”曾真还无所谓,又不是很远,等以后说不定她在家无聊已经发明了车子了呢?
“好,我郡主府等着你来”罗玉凌如今嫁作人妇,笑容还是天真,透露着一点点媚态,比以前更吸引人了,晋演更是一改往日懵懂,不顾来往行人握着她的小手,不让寒风伤害了那细嫩的皮肤,时刻秀着恩爱。
“多谢小姐,帮了我太多,我晋演会记你一辈子的”晋演真心感谢,他的一切都有眼前这个弱女子相助,她改变了他的一生。
“算了算了,你记我一辈子,那你家郡主不把我撕了啊!”
“我才不会,不过你赶紧和你陈楠成亲了吧!倒是我们也去南城玩”
“好了,我开玩笑呢!我们…”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陈楠,陈楠也一脸期盼的看着她,等着她回答,希望能得到想要的回答。
“以后再说吧!”
“哦?”罗玉凌笑着来回看了两人几眼,没有说话。
肖雨和肖伯两人是有卖身契的,不过曾真还是问过肖伯愿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回楠城,毕竟强人所难的事她还是不会做的,不过两人都是知恩图报的人,或是真的想跟着她们,毕竟曾真陈楠两人都不是压迫虐待下人的人,更何况有着人人平等的思想,曾真也干不出这种事。
此时两人安静的等在后面一个马车旁,两辆马车上都有之前买好的一些南城没有的东西,比如胡椒辣椒,还有一些成衣,饰品等等,装得两辆宽大的马车,人坐着也有些拥挤,车夫小声的催促着,天无不散的宴席,早晚都得走,曾真也不再多言。
“走了,也别依依不舍了,又不是再也见不到,我们走吧!”曾真看着泪眼汪汪的罗玉凌嘲笑着,说是如此说,只是她自己的眼睛也湿润了,这是她在古代唯一的好朋友呢!
“好舍不得你们,你们走了本郡主都没地方玩了”罗玉凌抱怨。
“…”
“走吧!”过多的说着不舍也是毫无意义,陈楠看不过去了,拉了把罗玉凌,先一步上了马。
曾真也不得不面对离开的现实“好了,你们也不要送了,希望你们以后幸福,再见”最后掀开帘子探出头看了一眼,挥着手,看着两人越来越远,直到最后在人群里分辨不出来。
“再见”
马儿坷嗒坷嗒,马车轱辘轱辘,离开了京城,感觉整个人都很轻松,她都想好了,就算她和陈楠关系不错,可她毕竟想回家,成亲什么的还是以后再想吧!如果万一真的能回去,到时又该如何分离这些关系,说到底还是她小心翼翼,只想到了自己,自私心作祟,可想着分开已久的爸妈,年龄已经大了又没子女在身边,以入中年的两位又该是怎样伤心,要是离得远还可以打电话写信,至少会给她们希望,可如今都不处在一片天该怎么办呢?况且她失踪得如此诡异,老爸有没有去找学校麻烦呢!
唉!不知道了!
没有阳光也没有下雨,天气依旧是阴天,干冷干冷的,冬天孤寂的树林里,路上鸦雀无声,只有马儿和马车的声音,路过西木城的时候还不到晌午,几人在出城不远处找了家客栈。
小二热情的迎了上来“几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呢?”
“这个时候住什么店,吃饭”肖雨狐假虎威,不客气的回答。
“对对对,小的口误,口误”
“肖雨,随便要几个菜就好了!”曾真好笑的看着他耀武扬威,不得不去打断他戏耍小儿。
店里客人有三两桌,同桌之间相互吹嘘着一些家常闲话,江湖疾恶。
环顾一周,几人谁便找了一桌入座,肖雨叫好了菜,晚了一步入座,坐着也不安分,到处摸摸,东张西望。自从离开了京城,这孩子就像洒了脱的野马,这儿看看那儿瞧瞧,终于像了回孩子的个性。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