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掌中宝-重生将军不纳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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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佟双也是不想出言打击她的积极性,算是对于用功的孩子的奖励。但还是要有罚的,毕竟她的行为不怎么礼貌。
只是这罚,在这时候不会显现出来罢了。
这么想着,因为阿敏不理她而产生的一点郁闷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走上前去挑起阿敏的下巴,看着那莹白剔透的肌肤,目光又投到额际的红痕。
“啧啧”佟双摇头,自己对这丫头的惩罚不定要便宜了谁,这么好的颜色啊……
佟双想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先生可是要做什么?”阿敏最终不堪骚扰开口了,若不是这佟先生发育良好的身|材,她倒是要怀疑这是个男子,这么个爱动手动脚。
“没什么,只是在可惜罢了。呵呵。”佟双笑得开怀,那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随之颤动,叫人看的面红耳赤。“阿敏今日怎么不走了,莫不是要随着我……”
佟双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先生阿敏退下了。”薛阿敏急忙打断,匆匆退了出去。
那急促似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她身后追赶一般。
“我有那么可怕吗?”佟双在后面疑惑的问道,无人回答。
事实上阿敏走的那么急一方面因为她,另一方面却是又一阵阵头疼。
“该去试验一下了。”阿敏喃喃自语,疼痛过后,这次只沐浴了一次,第二次的时候水就不再那么浑浊,想必第一次或者先前好了太多。
那为什么脏物会变少?证明这脏物不是无源无尽的,很可能她先前的猜想是正确的,那脏物便是她身体之中的!
只是还需要试验,试验……
又是犯了了头疼几回,阿敏得出了经验,只要在哪玉珠儿刚产生之时不用手去接,立即用玉瓶接进里头,那玉珠儿就会化为浅红色的玉酿。这般也好倒不用的她费心力找着当即服下那玉珠儿。
至于实验对象。
她是不敢找活人,但除了活人也还有其他的不是?
“格珠……”她唤道。
听到了应答声后。“格珠,阿嬷那只鹦哥儿现在的时间是不是该在在花园里?”
“是啊,小姐怎么?”格珠疑惑的看着自家小姐。
“那你把它逮来。”看着格珠疑惑的眼神,“你不用管做什么,我自有用处。”
格珠不解也是照做。
挥退了格珠,见那那鹦哥儿在笼中还好无所觉,有些愧疚。
好容易狠下心了也没敢放多,只用筷子调着用水兑开喂它喝了,不是她太谨慎,要知道那天她一个大活人都疼的死去活来一身脏污,这么一只小小的鹦哥儿,要用量大了怕就真的活不成了……
听着那鹦哥儿不停地拍棱着翅膀,撞着笼子,阿敏有些不安,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自己这样欺负一只伤了嗓子的鹦哥儿真的好吗……
外头格珠听着有些心慌,自己不是陪着小姐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吧。小姐着怎么看都是在虐待那只鹦哥儿吖!
终于,鹦哥儿不再扑棱着翅膀向往笼外飞,看着那鹦哥儿胸脯还在上下起伏,阿敏也算放下心来,外头格珠终于不哭丧着一张脸。
这么一次试验可是大费周章了。
“格珠,打些水来吧。”阿敏轻声说道,她怕吵醒那貌似睡着了的鹦哥儿,虽说很可能鹦哥儿也不怕甚么吵不吵的。
“……”小姐想做些什么?不会是清理血迹吧!
刚刚把心放下去的格珠,瞬间又揪心了。
阿敏沾着水用帕子擦拭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鹦哥儿,眼见着哪那帕子从洁白到漆黑……
过了两天,那只鹦哥儿一直都病蔫蔫的,这让阿敏熄了以后服用那玉珠儿的心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又一次头疼之后还是把那玉珠儿接住了。
又坐了两天,阿敏终是忍不住,她这前前后后自那次晕倒说休息也有一月多了,真是从三伏等到了迎秋,她还怎么坐得住。只想飞着出去坊子里,只是这是还得请示阿嬷,她若不准,什么都是白搭。
“叩叩叩。”缓慢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薛甘氏一边摸着鹦哥儿由原本精神的的墨绿变得暗淡的羽毛,有些心疼。这只虎皮鹦哥儿伴着自己也有五六年了,哪怕再精心照料,寿数也将近了,这几日就蔫蔫的。哪怕是一只聒噪的鹦哥儿也生出许多感情,因此这几日总是陪着它。
阿敏见着那鹦哥儿有些心虚,这鹦哥儿因为自己……
见着进来的人半天不做声,薛阿敏看去是阿敏,怒目。她也是知道那天的事,这鹦哥儿被阿敏带去回来就蔫蔫的。
“何事,无事就回吧。”薛甘氏耷拉下眼皮,冷冷的说道。
这惹得阿敏有些悔意,早知道那天就不逮着这鹦哥儿做实验了,凭白得罪了阿嬷,今日的事情可不好谈了。
“阿嬷,没事就不能看看了吗,阿嬷这几日睡的可甘甜,吃的可清香?还有……”阿敏的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咳咳……”你要不出现我就很好,薛甘氏道。
阿敏不接话,无辜一笑,没法,哪怕她能对着格珠和佟先生无故不答话,还伶牙俐齿的反驳旧日的刁蛮工人,但对着阿嬷那些是万万不能,她只能嘴笨些。
正当阿敏又要开口时,那鹦哥儿叫开了。
“疼不疼,疼不疼,对不起,对不起!”那鹦哥儿似受惊一般,自薛甘氏手中飞中,扯着嗓子吼道。
那声音很是沙哑尖锐,薛甘氏和阿敏却顾不得觉得难听,都是一愣……
☆、异处
“疼不疼,疼不疼,对不起,对不起!”那鹦哥儿似受惊一般,自薛甘氏手中飞中,扯着嗓子吼道。
那声音很是沙哑尖锐,薛甘氏和阿敏却顾不得觉得难听,都是一愣……
鹦哥儿的嗓子不是坏了许久吗?!
阿敏第一反应想到了那玉酿。只是还不敢确定,毕竟那事情太过荒诞。
只想了证明的方法:“阿嬷,差人快些逮着它,鹦哥儿嗓子好了,要去看医师怎么说。”阿敏向着薛甘氏道。
薛甘氏却看向阿敏;鹦哥儿是在阿敏说话之后发生异常。
“阿敏那日可是做了什么?”薛甘氏游移问道,让鹦哥儿这么怕你,嗓子都好了然后这么怕,只不过后半句并没有说出来。
阿敏想着那玉珠儿的事没有回答。
好容易让鹦哥儿安顿下来,那为这雀鸟儿医师看过之后,连连感叹很是激动的样子。
“从未见过,从未见过啊!敢问老夫人可是用了什么神药,这鹦哥儿上次我来看,这鹦哥儿可是治不好,绝对治不好。怎么的,怎么的,竟是好上不少啊!”那医师是个中年男子,却半点不顾及形象,兴奋的要癫狂一般,说话语序颠倒。
薛甘氏下意识看向阿敏,心知是她那里出了问题。
中年医师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只见一着澹澹色曳地千水裙少女立在那边,轻蹩眉头。
那般看着和该生了怜惜之情,但那医师只惊异,片刻后板着一张脸愤道:“老夫人可是哄着吴某!”
他喘着粗气,这吴医师远近闻名。能够治疗牲畜伤患,医术好是其次的,对于医术如痴如醉,人是个二愣子才是最有名的。
若被他缠上,那才是真麻烦。
阿敏有些忐忑,比较她未曾向阿敏提及这些,若是使得因此泄漏出去便是大麻烦。这倒不说,只怕阿嬷因的自己的隐瞒多想。
正要出口解释。
“吴医师想是太多,薛家哪有什么神药?有也不过是上次阿敏自京中回来带了些老山参。到底是天子脚下,那年份可足啊。”薛甘氏回着,起初还好,后竟是伤感起来。
“而且,这鹦哥儿也没几日了,许是回光返照呢?”薛甘氏微微湿了眼眶。
她这话还说的不明不白,吴医师看她的样子却不好多问。吴医师既然做了这医治牲畜的活计,又对于这医术如痴如醉,便是个爱惜牲畜的。对着这“同道中人”,这时哪里还能保持头脑清醒。只想着也许人薛老夫人真的爱鸟如子,便是那贵若千金的药材也往里头投呢?
想着凭生愧疚。
“是吴某莽撞,老夫人可对不住了,千万就别被吴某冲撞了。这次吴某先行告退,老夫人可派人随吴某回去拿些药材,服了对着鹦哥儿也好些。”吴医师倒也坦诚,道歉后离去。
听着那有力的脚步声渐轻,阿敏松了一口气。
但吴医师的事完了,薛甘氏那里事还没完。
她原以为阿嬷会问,却不想等来一阵寂静。
良久……
“阿敏这次上京真的长大了。”薛甘氏缓缓地说着,带着些笑意。
“囡囡啊,与你那祖父真的很相像。脑袋瓜子真是聪明……”她自言自语着,恍惚之间喊出了许久不曾叫过的称谓。
薛甘氏对于薛寒悌是有恨,却不妨碍她对他的映像,薛甘氏心里,薛寒悌便是厉害极了……
她知道阿敏定是给鹦哥儿吃了些什么,她也并不觉得阿敏能独自出那织机,以阿敏那惫懒性子凭白要请习武先生其中有蹊跷她不是不知,只是不问。不是不关心,只是相信阿敏,疼爱阿敏。说起来其实阿敏也是占了死去的祖父的光。
于是,薛甘氏的反应又是出乎她的意料。
她不知怎么回答,以为这会僵持许久,却等来一句。
“囡囡回去吧,阿嬷有些累……”
看着薛甘氏疲惫的面色,阿敏不敢多言,只是想着快些回房,等证明了那玉酿的用处便告诉阿嬷。
只是她倒是立得宏伟好志愿,实现却有几分困难。
“格珠叫水进来吧……”
阿敏看着浴桶中可以见底儿的水,久久无言。
原是想着再试验几回,却不想现在竟是服了那玉酿也不见效果,这是极其令人郁猝的,致使阿敏自沐浴过后,到了晚间也没露出个笑容。
阿敏发质极好,是没有什么分叉的,所以也就有了过腰的青丝,瞧着倒是好看,只是若沐浴过后,总要干上许久,因此午间沐浴,直的晚间才得以整理。
所以直至晚间梳妆之时听的格珠惊异呼喊,她才变了心情……
“小姐,你头发好香啊,和以前的些个味儿不一样的感觉。”说着她竟有些夸张的捧起那发丝嗅了嗅。
起初阿敏不慎在意,可当她注意之时也嗅到了那淡雅的味道。
往常她身上总是带着些清香,同院中的棠梨花有着相似,现在说是淡雅却带着丝甜腻,再问着隐约还能嗅到原本的花味。
原来这香气竟是升了级不成!
而随着她深嗅,似乎除了发丝的香气还嗅到了其他,有如梳妆台子散发着一股檀香味,有如脂粉散发着的,她此时竟能分辨出那竟是主要用了什么花制成的。
那面粉白白净净的无一丝杂物,带着些许茉莉香气。
而那胭粉是从高记买的,里头竟是能嗅出些许味,与聊倾香粉斋子的如出一辙。想必不是里面参了聊倾斋的粉,是作假的货,便是用了那粉做调剂。
买了这等次货想必是下头丫鬟见她不常用脂粉,想着她也分辨不出,便生了心思要昧那买脂粉银钱。
正想着生了些恼怒,忽的就恢复正常,刚才的一切仿若幻觉,现下又是闻不到那么敏感。
这异样她下意识归到那玉酿上头……
☆、染织方子
那么试了几回 ,阿敏才终是下定了结论。
兴许是身体里头的脏污排了出去,那么几回沐浴简直是水清无鱼。
但不能排毒接下来就是加强,那次闻着敏感便是了,虽说只能维持一小会儿。但只那么一会儿,却是起了大用。
原因,其实与最近阿敏心心念念的染料方子有关。
初时闻着东西很是敏感,那些脏的臭的当真是刺鼻,惹的也是苦不堪言。但若是对着有用的,就是刺鼻阿敏也愿意。
原本那天不过是打算去看一看坊子,谁知进去后嗅着那坊子里染料纷杂,倒是生了心思。
“格珠!”她自袖中拿出一个小玉瓶,端是晶莹剔透,是上好的的玉料。
她唤着格珠:“让梧桐备了衣裳去见秦阿嬷。”吩咐着,这几天装着打理账务,实则是去重温那些染料的原料,心里也是有些底了。
想着她又忽地笑开了,棠红的烟花袖子垂在颊边,衬得眉目间添了一份妖娆,看来老天真真送给自己一份大礼。
格珠正趁着她清算账目是打个盹,却忽地听见她唤着,险些吓得跌倒。好容易听清她的后半句,却是有些郁闷。又要梧桐来备衣裳,为什么她就不能做,感情她就是个跑腿的吗!
“知道啦,小姐,我这就去。”格珠拖着调子,不情愿的回答。
薛阿敏听出了她话中的不情愿,却是没什么反应,不让她去可是怪不得薛阿敏,格珠是个莽撞性子,忠心有余细心不足,配衣裳这种事情交给她,不定要来个红配绿。
说着叫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