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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重生之掌中宝-重生将军不纳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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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阿敏自有自己的打算,她坚信着一句老人传下来的话叫“狗改不了吃屎。”这话正好形容那群工人。
  为了短暂的盈利,目光短浅的接受了那么一批好吃懒做又惯会撒泼的工人,江家坊子算是完了。
  而阿敏只需要静静的那群工人过了适应期发作起来就好……
  

  ☆、将军真可怜

  
  换了织机织布的速度成倍增长,薛家这回可谓是赚的盆丰钵满。
  赚完了自然就轮到了分。
  薛阿敏并不吝啬与钱财,也一个不识好歹的人。当时自己被掳去京里,如果不是薛齐氏全力支持,薛甘氏也不能毫无顾虑的去找人。就连和哥儿被疏忽了也没抱怨过。再加上薛齐氏自小多自己也是宠爱有加,因此出去薛甘氏,薛齐氏和和哥儿该是最先想到的。
  至于其他的人,她想了想,再除去爹爹,格珠和一个貌似已经被不理了的好友,好像,也不需要分了。
  这么一想,薛阿敏倒是有几分想笑的意味,这圈子小也是有好处的。
  可惜,她把这么一个分钱名单一说,遭到薛甘氏的严厉斥责一通。
  阿敏看着薛甘氏,心知定是自己分配不得当,却不知道哪里出问题,只疑惑的看着薛甘氏。
  薛甘氏的脸色有些怪异,说气恼也不想,就是带点恨铁不成钢:“囡囡可再想想忘了什么人?”
  阿敏垂眸,是有一人未提及,但送那人去未免太大费周章,于是她便排除了。
  其他人她又是想不起来的,便也直说了“没有!”
  她说的声音清脆,语气坚定,话音响亮,直接了当不留情面。
  说的真坚定,真嘹亮……
  嘹亮,有个啥用哟!
  薛甘氏觉得要不她休书一封吧婚给退了吧,不然到时候被说骗婚可就逗了,
  说好的你家姑娘温柔小意,可爱美丽?
  “囡囡不是有了婚约了吗?”最终她只得无奈提醒。
  “婚约……”阿敏迟疑,我还以为不能是他,阿嬷不是不怎么喜欢甘恒越的吗,这是怎么?
  “阿嬷,那未免有写太大费周章吗?”她问。
  薛甘氏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阿敏自回来后变化太大,大的有些惊人。她正不安着这变化,却是发现再变化,有些事情她没有经历过终是不知道。
  “有句话叫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薛甘氏缓缓说道,阿敏他们两人虽定下婚约,但终究没甚么感情,两人相处不过一月,若现在不加固,待那甘恒越回来带上个美娇娘怎么办?她这么想着,面上却没有显露半分。
  阿敏有些领略到她的意思“那我马上去准备。”她轻声道。
  应承时是挺容易的,问题是做真是不简单。
  先前不想着送倒也罢了,这送的话可要做好了,万不能敷衍了事。于是便犯了难,其他人的倒还好说,甘将军那里却让她发了愁。
  送别人东西,当这个人与你比较亲近的时候,送形式上的书画这些精致又无实际用处的,那么收到的人绝对不会开心。这么一来剩下能送的就是吃,喝,玩乐,衣住行。
  喝与玩乐已经被早早的划掉了,剩下的便简单了。
  吃食,能够送去西南而不坏掉的无非就是腊肉杏脯一类,腊肉西北有的便不争了,杏脯,城东杏脯店开的是不错的。
  另外的住行这不用她操心。
  这么一排除,看着像是不多了,只剩下了衣,实际上这却是最令人犯难的零碎活。
  既然阿嬷说的重在心意,那边随她吧……
  于是,将这要把给甘恒越的东西一起送走时,薛甘氏是备了许多,薛阿敏自己却只有那么小小一包。
  薛姑娘很细心,杏脯被她换了一个罐子,原先罐子上大大刻着”城东悦来杏脯店“,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薛姑娘一冲动,于是新的罐子罐口向里弯曲的地方小小的又刻了那么七个字……
  不论她这边,那些个人收到礼物表现却是不一而同。
  阮家
  “小姐,薛家小姐送来礼物了。”绿水高兴的说道,自家小姐跟薛小姐恼了后整天不开心,有自从知道薛小姐被掳后更是懊恼难过,但薛小姐回来后她又拉不下脸去看望,更愁。
  她们下人也跟着难过。现在可好了。
  “哼,拿来吧,薛阿敏这个没心眼的,都怨她当初不听我的。幸好没事,不然,有她哭的。”阮抚华坐在床边,拨弄着指甲很是傲然,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她指甲的朝向却是向着绿水站着的地方。
  绿水暗自瘪嘴,却还很快的将送来的礼物呈了上来。
  那盒子里的其他阮抚华却是没看见,只一眼看到最上面的手帕,勾唇:“手帕之交吗……”当初阮抚华一眼看出江古严不是个好东西,劝着薛阿敏离他远这些,薛阿敏不以为然。她又是个急性子不待多解释就不愿理会薛阿敏,就那么等着薛阿敏醒悟,结果酿成惨剧,幸好现在她们还有机会。
  薛齐氏房中
  “幸好……”薛齐氏笑着,脸上却流下泪水。“敏哥儿是靠得住的……”
  西北边境……
  “将军你不是有了个什么未婚妻,怎么不见送信来着?”胡大一边吸溜这碗里的粉条,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顺便用筷子挑出了碗底下的腊肉,这可是他婆娘送来的,香啊!
  “就是就是,嘿嘿,子尧(甘恒越的字),出发前不是挺热情的吗,怎么不见人?”贾礼问的更是露|骨。
  其他将士你一言我一语问个不停,而他们越是问,甘恒越脸越是黑。
  到达边境四十多天了天了,暂时也不见得开战,人们是越来越无聊,逮着个话题聊不停,甘恒越成了他们话题的中心。
  别看都是大老爷们,八卦起来威力丝毫不弱于女子。
  “下午还有训练,怎么这么怠慢,晚上想上炕不了?!”甘恒越黑脸,直接利用职务之便威胁。
  “切……”众将士齐呼,将军别看人高马大,却一向不与他们“同流合污”,今天难得啊,上炕,诶嘿嘿,大家都懂。
  “将军自个儿上不了炕就不让大家上,兄弟们,这是个什么理儿!”靠后的地方传来这么一记吼声。
  “……”一时寂静。
  甘恒越刚想发做却见身旁没了人,大家又都不傻,连饭也顾不得吃登时跑完了。
  这是他第三次来修补将军的营帐了,负责后勤的小兵苦哈哈的蹲着修补营账,特么将军手劲儿太大!
  “……”对于给后勤增添了工作量他其实是真的挺抱歉的,但其实不怪自己的,是吧!呵呵,行路一个月,来了四十多天,他记住了!
  德光九年年四月二十七记。
  

  ☆、清竹帕子

  上午众将士还笑着将军没人送东西,结果下午就被啪|啪|啪打脸。
  “胡大几箱了。”贾礼麻木的看着眼前不断进出于营帐的搬运小哥们。
  “不多,二箱或者两箱吧。”胡大默了。
  “……”看他都糊涂了,呵呵,忘了胡大数不来数儿。
  其实他们只是和将军开玩笑的,真得,就逗逗他。这边不定什么时候就打仗了,谁敢往来送东西?所以如果不是本土居住在这里的将士,很少有能接收到家中捎过来的东西。
  而眼前的这一幕,说好的不能送呢!搬运小哥儿为了赚钱你们不要命了吗。
  甘恒越勾唇,带着些僵硬,看在众将士眼中却是妥妥的嘲讽。
  恩爱狗你们走开……
  被秀一脸的众将士心好痛,痛到他们阻拦不了甘恒越进营帐偷懒,眼睁睁的看着帐帘被掀起,又放下。
  与之相反,甘恒越看着单独放在一旁的包裹,翻开,却是笑了,这一次却是毫无僵硬之感。
  一块白底绣了两叶绿竹的帕子四角平展放在黑色的衣服上,格外引人注目,那帕子上竹子的竹节都十分分明。帕中包着一张小纸条,上书一行小字“江南很美”。
  其他的倒是不说,那字是真丑……
  那帕子绣的不得不说很精巧,但甘恒越更好的绣工,更好的料子都见过,又怎么会惊叹于这么一块小小的方帕?
  不过是看的时候,想到的她一双葱白的手捻着绣花针时的专注罢了。
  甘将军孤寡一人在战场上拼搏多年,从未收到什么“来自家人的爱”,因此这回才会不合时宜的想要薛阿敏送信,也不是不知道雁城距这西北边关有多远,不是不知道这时候哪里会有人敢往边关送东西。只是,他这么个大老爷们难得“任性”一回,有人纵容想想也是件令人热泪盈眶的事。
  “呵,你可莫要逃了……”他的嘴角一直没落下去,眸子一点一点的暗下去,却又有闪光在其中。那样,仿佛将整个眸子分成两份拉开了距离,愈显深邃。温暖得到了是再也不会想要失去的……
  那边薛阿敏却是不知道自己因为一块帕子,真正的注定了未来的归宿。
  她却是有些懊悔送出那些东西了,在书房里的沉香木桌子上,算盘被拨弄的巴拉巴拉直响。
  她那一送可算是把自己送塌了。
  她不过是经营了半个月,加上其中添置新织机,招收新工人什么的花费,能赚多少?恐怕还不够薛甘氏雇佣那只镖局的钱。薛甘氏自然不会真的让她把所有的私房钱都投进去。
  所以甘恒越收到的一箱箱,都是薛甘氏准备的。
  薛甘氏却不会放些什么无意义的东西,只放了一两箱衣被,其余的,全是银两。
  她既然要让薛阿敏嫁给甘恒越,那起码得保证他多活一会儿。不然他突兀的来个战死,薛阿敏要守三年,再不然政斗失败死了,那更惨,依着薛阿敏的性子,直接一辈子守寡。
  要知道甘恒越可是有个强劲的政敌的,恰好那人是言凤背后大树的大树的大树的大树。要保他,可不容易,
  薛甘氏,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薛家为商,政事上也是帮不了他什么,但甘恒越要发展所需要的银钱,薛家却最是不缺。
  这样一来甘恒越享受着薛家财力方面的支持,而薛家唯一所图便是防着言凤作乱,这对他不过小菜一碟,薛甘氏这么做,最主要还是为薛阿敏铺路,想着他能记着这些对薛阿敏好一些,薛甘氏心中满满的算盘。
  且不说这边,只说薛阿敏忽然想起送的东西,实在是最近为银钱所困了。
  也不知是她运气不好,和该攒不住财还是怎的。这才刚因为效率得了利,才得意着两天将“分了钱”,转眼便险些亏了。
  虽说早些也知道刚开始会这样,毕竟那批人虽是惫懒耍滑,但这才刚开始总要皮紧些,再加上人多,速度快些也实属正常。
  但看着账本上收益一天天减少也是着急的很。
  而且,别说什么这阵子过去那些个人皮懒下来就会变好的话,那是江家坊子要踏,不是她们坊子要好。
  薛家坊子说到底是已经老了,虽然布料材质是顶好的,但是用的染料已经过时,染出的布已经没有当年薛家独有的特色,这才是薛家坊子衰落下去的主要原因。
  要想拯救薛家坊子的颓势,唯一的出路便是换染料方子了。
  这哪有那么简单?像秦姨那般专精染料炮制的钻研了数十年也不过是把祖父当年的方子进行了小小的改动,现在想短时间内改变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么想着,她便头疼起来,又连着这几日都为了账房的事劳累,她竟是就那么倚在桌子上便睡着了。
  再醒来,阿敏竟是疼醒的。
  她只觉得额际犹如火烧一般,生疼。欲出声却是疼的没了说话的力气,只靠在桌旁,汗珠自颊边滑落,背后的衣衫已是被汗湿。
  “唔……哼”许是太疼,到最后她竟是分辨不清自额际滑下的到底是泪滴还是汗珠。
  少顷,那疼痛竟是又怪异的迅速退下,这时她却是不敢呼人,这么个样子被看见,真真是怪异!
  疼是不像初时那般撕心裂肺,她总是有些力气抬手,摸向了额际。
  此刻真真是后悔发现牛皮纸那日早晨醒来发现额际红痕没有在意,只当是睡的时候刮到了 ,之后许久没消下去,因着坊子里忙乱,也只是担心了一阵找了大夫抹了药膏便没管。
  早知现在,她便是不做那生意也得注意了……
  总算颤颤巍巍摸上额际,却发现忽地不疼了,而感觉自额头,一粒软软的颗粒儿滚到了手上。
  拿下来一看,阿敏却是惊着。
  这般好的玉质!
  

  ☆、玉珠儿

  泛着红色的透明的玉粒儿圆滚滚的躺在手中,带着些温度,晶莹剔透,看了她便忘了头疼,脑中只剩下了评价。
  珉之雕雕,玉之章章,不过如此。
  只是反映过来,对于手中美得动人心魄的玉石又是有几分忌惮。刚才是震撼到了,却不代表忘记了!
  正打算将这玉珠儿抛出去,免得再发生什么意外,却不想那玉珠儿忽的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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