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芙蓉帐暖度春宵-快穿之奴家堪折直须折(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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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泉里一泡,白里透红,仿佛鲜美的桃子,泛着润泽的光。
她早都忘了和尚说的后山的缘分,直到有一天被个陌生男人偷窥了。
和她交好的小尼姑抱着她的衣服,靠在石头上打盹,她一如既往地下水沐浴。不同的是,她一抬头,就发现峭壁之上的怪石后冒出个脑袋来。
那是十七八的少年郎,面容白净,长眉凤目,阔额方脸,很是俊俏。
可惜,不是哥哥的脸。
他都瞧见舒汝又看过来了,也不懂得回避,痴愣愣长大嘴巴紧紧盯着,口水都要流下了。
“看够了吗?”舒汝又挑起秀眉,临危不乱的问。
少年郎也是个呆头呆脑地,摇摇头道:“没,没看够……”
舒汝又被气笑了,扬起一抔水,大喝一声:“滚!”
少年郎被兜头兜脸地洒了一声的水,这才缓过神,双颊绯红,羞赧地撇开眼。
谁料这时,更多的男人说话的生意,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响起,怕是少年郎的同伴尾随而至了。
舒汝又啧了一声,立即向岸边游去。
她再是不计较,也不愿意免费供男人们欣赏。
少年郎慌急地看看她,调头啊的大叫地往山坡下冲。
他边跑边大喊:“你们别过来,你们快走开,不可以不可以!”
不准你们偷窥她沐浴!
第三卷 第十四章 太平公主14
自从发生了温泉偷窥事件后,舒汝又就再也没有去过温泉,想那地方也不安全了,谁知道那个少年会不会心血来潮再来。
她年纪也不小了,不出月余宫里就派人接她。
清苦的日子虽然无聊倒也安心,她活了这么多世,许久没能这般平静了。
不过身为女人,身为古代的女人,及笄是件大事,她即将满十五岁,武皇后不可能不重视。
及笄当天,她隆重登场,忙了一整天,头快晕了。
母亲还教她日后跟着女先生学习琴棋书画,并且找了一个伴读韦氏。
舒汝又打量着日后心狠手辣,连同女儿一起残杀丈夫父亲的韦氏,任凭韦氏无所不用其极地讨好,态度仍旧疏离。
公主成人之后的更重要的事就是嫁人了。
武皇后则是另有打算,就连亲侄子武三思有心也不予答应。
舒汝又就是记得历史上的太平公主男宠不少了,至于老公是哪位,还真不太清楚。
在目前的武皇后眼中,武家富而不荣,配不上她的宝贝女儿。
就算母亲亲口告诉她,要将她许配给第一次听说的表哥时,舒汝又也没有女子该有的含羞带怯。
“女儿和他私相授受?”舒汝又像是在听天下最大的笑话,不可思议地反问武皇后:“女儿什么时候和他私相授受了?这位表哥叫什么?薛刚?”
舒汝又记得有个薛刚反唐的故事来着。
“什么薛刚,是薛绍。”武皇后轻轻点着她的太阳穴笑道:“你这个孩子怎的这般糊涂?薛绍此人我看了,长得不错,倒是个人才,尚公主也不错。他血统尊贵,母亲是你父皇的妹妹。”
舒汝又不太乐意,“母亲说他好,可是女儿不知道。女儿要亲眼看看再做定夺吧。”
武皇后笑而不言。
随即的中秋家宴,舒汝又便坐在武皇后身边,观察她的这些皇家亲戚们,也瞧见了薛绍本人。
确实是个貌美的郎君,再定睛一瞅,不正是那日偷窥她泡温泉的少年吗?
“原来是他啊。”舒汝又喃喃自语,武皇后听闻,视线在两个孩子之间打转,心里更是有了决断。
舒汝又在场上没呆多久,借故躲到了外边。
酒气熏天,她喜欢不起来。
正独自靠着凭栏休息,一个人影便从后接近。
“你啊,还真是纠缠不休。”舒汝又头都未回,低声嘲笑道:“纠缠不休的男人可不招人喜欢。”
她回过头,从黑暗中走出来的薛绍不知所措的模样。
“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见我吗?”
薛绍嗫嚅着嘴唇,他不是想要见太平,而是想要娶她。
那一天,她的美丽深刻地烙印在他的心中,这辈子他都忘不掉了。
舒汝又瞧他小媳妇的模样就明白他心中所想,男人大多是视觉动物,光是看一张脸,就能断定真爱与否,可笑又可悲。
“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本宫……为你做什么?”她绕到他的身后,伸出双手揽住他的劲腰,沿着他精壮的胸膛往上摩挲。
第三卷 第十五章 太平公主15
这样单纯的少年郎,她最是喜欢调戏了。
像薛绍这种类型的人,动辄就会为爱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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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十六章 太平公主16
薛绍正要达到极致的时候,远处传来纷沓的脚步声以及宫女悉悉索索的交谈。
舒汝又猛地推开他,退到栏边三两下整理好了形容。
“多亏了薛大人,本宫渡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她巧笑倩兮,在昏黄掩映的宫灯下,翩然离去的背影是那么缥缈动人。
耳边先是传来了宫女向太平公主请安的声音,没多久,她们出现在他身边,略显急促地问道:“薛大人?薛大人你没事吧?”
薛绍顺着宫女的提着的羊角风灯移动目光,适才呆若木鸡的痴迷神色总算是有所反应。
他这才察觉到,原来自己捂着胸口蹲坐在地,衣衫不整,神态狼狈。
“我没事。”他噌的站起身,吓得宫女不由后退。
他衣襟松垮,露出脖颈下大片白皙的皮肤,看得宫女面红耳赤。
薛绍本就是皇家有名的俊俏郎君,如此不端的形容反倒托衬得他目如朗星,肤如凝脂,极具诱惑之能。
如果条件允许,宫女们立时就可化为饿狼扑倒薛绍这只肥肉。
其中一个胆子稍大的,踏前一步,一面搀扶薛绍精壮的手臂,一面软言安慰道:“薛大人,奴婢这就带你去休息……“
边说边有意无意地将胸*脯磨蹭薛绍的肌肉。
这暗语的勾*引比起太平公主明目张胆地调戏显得做作又无趣。
薛绍毫不惜香怜玉地推开宫女,打理好衣裳,冷颜道:“离本官远一点!”
他是公主之子,身份自然不是普通世家官员能够相提并论,宫女们畏惧颤颤,再是心有不甘,也不敢贸然行事,留了提灯给他,便悄然退下。
薛绍没再回到宴会之中,武皇后则是得到了女儿和他花前月下的消息。
她随之就把太平公主叫到身边,告诉舒汝又,她与薛绍的婚事就定在年底。
“母后,”舒汝又把心得讲与武皇后听:“薛绍是个没有情调的男人,女儿一定要嫁给他吗?“
上辈子见到了两个和哥哥有些相似的人,这一世可能不会遇到了。
舒汝又这般想着,就对婚姻之事郁郁失兴。
“太平,”武皇后拉起她的手:“你必须嫁给他。如果你昨夜没有和薛绍发生那些事,或许还有你拒绝的可能,你父皇那里我自是会劝服。”
“你要明白,如今的世道对于女人还是苛刻的。若非如此,当年,我也不会将心肝宝贝一样疼爱的你送到尼姑庵多年,见一面都是山迢路远。”
舒汝又无所谓地叹息道:“那就算了,薛绍还挺好摆弄的,总比霸道的武三思强多了。”
武三思是她武姓表哥之中最狠厉的一个,对于权势有着他人难比的执着与欲望。
不过这后宫之中大体全是此类人。
她想了想,又道:“哎,母后,等你当了皇帝,女儿就能生活得自由自在了,是不是?”
武皇后心中一跳,强压制在灵魂深处的什么似要破壳而出。她猛地站起身,甩袖斥责:“太平,莫要胡说八道!小心惹祸上身!”
作者有话:因为作者发烧,所以这一部分竟然断断续续写了三四天才写完……
第三卷 第十七章 太平公主17
舒汝又明白武媚娘心底早有了这个想法,只是年代有限,对于是否付诸实际,能不能付诸实际,还未有定数。
在这样彷徨的时候,若是能够得到女儿的支持,这是于武媚娘而言,等同生死的至要关键。
武媚娘的呼吸变得局促,有什么开始变得豁然开朗,又被一层薄纱紧紧包裹。明明都看见光亮,却挣脱不得,捆绑得她几欲尖叫。
这时,一双白嫩的小手从武皇后的后背伸展揽住她的肩头,是那么的瘦弱,又那么的有力,犹如最后的救命稻草。
太平公主娇软的声音在她的耳后根缓缓响起:“母后,你看见墙上的舆图了吗?这一大片江山的安定是托谁的福才能够繁荣富强的呢?”
是啊,是托谁的福?当今圣上不是庸君也绝非明君,难怪先皇会在众皇子中选择年幼懦弱的李治。
天下经过连年战乱,早已千疮百孔,需要的就是个能守江山的皇帝。
但是,难不成眼下的仓廪充实是圣上的福泽吗?
必然不是。
如果不是武媚娘殚精竭虑,通宵达旦的批改奏折,想方设法地解决问题,圣上还能受得住天下吗?
“不公平不是吗?”女儿细小的言语不断钻入耳际:“明明都是母后。母后受苦受累,眼底黑青浓郁,时常腰酸背疼,又是图的什么?”
舒汝又调皮地抚摸着武媚娘的脸颊,其实这个步入中年的女人保养得很好,皮肤细嫩得很。
只是古代是夫为天的时代,女子依附即可,像是武媚娘如此肉食性的极为少见。
“历代的皇后坐在中宫享受人们的叩拜,唯有母后操劳国事,精疲力竭,女儿还记得以前半月见不着母后是为常事。”
“这在咱们家里好像很正常,母后您在想想,谁家的儿女脸看一看母亲的脸都困难?女儿年幼那会儿,多少个夜晚希望母后能抱着女儿入眠。然而,母亲呢?”
“在女儿辗转反侧,为了故事的鬼怪怕得夜不能寐的时候,母后又在做什么?”
“不是批改奏章,就是思考国事。因为在母后的心目中,国家大事始终比亲生儿女更重要!“
武皇后泪流满面回抱住舒汝又哭道:“我的女儿,是我对不起你……”
“不,母后。”舒汝又埋在武皇后胸怀里的脸孔平静得和她激动的语气形成强烈的反差。
“母后也许对不起我一人,倘若您就此抛弃国家,对不起的是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
“女儿喜欢母后亏欠我,这样的话,你就永远最喜爱我,最疼惜我,除了国政以外,女儿就是母后心目中的第一人!”
“女儿年纪小,并非不懂事,国事与己身,孰轻孰重,了然于胸。和国家争宠算什么本事,国家安定,才有女儿的荣华富贵,安享太平!”
“母后,整个大唐都是在你的庇佑之下,才蒸蒸日上。谁说女人就当不了皇帝,仅仅是个名称而已!”
武皇后醍醐灌顶,那纠缠的薄纱登时碎裂,前途光明得晃花眼睛。
第三卷 第十八章 太平公主18
“母后……”舒汝又紧紧揽住武皇后的腰身,甜甜地道:“不是女儿灭自己的威风,长他人的志气。而是九年前那件事对女儿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贺兰表哥,那个畜生为什么敢对我下此毒手?还不是因为对母后并非由衷的尊敬?”
“父皇再是不理朝政,只要是他宠爱的女人就能一步登天,那母后算什么,女儿又算什么?”
“明明是母后日理万机地帮助父皇稳定江山社稷,满朝大臣就没一个看见的吗?要是没有母后,唐朝还能存在吗?父皇真的能治理好吗?”
“母后不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欲望,而是为了大唐负责更应该成称皇称帝。”
“否则就是对不起先祖的血泪,对不起黎民百姓的期盼!”
“母后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您的子女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