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闲妃太作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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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薛茗的气势被生生地压了下来去!
“今日月色正好,薛茗不才正要来赏赏月亮,几位可是要同往?”
这意思是她只不过是碰巧路过,才不是凑玥公子的热闹。
鬼才信你的说辞!
“姑娘要赏月?正好我也有几分闲情逸致,一块走吧!”
苏婍笑嘻嘻地应下,上前就要拉着薛茗的袖子下了拱桥。薛茗脸色一变,没想到苏婍应下的这样爽快,感觉自己被自己坑了一回。
想着,她不动声色地将身子向后撤了撤。
苏婍脸上一抹得逞的喜色。
“远远就听见顾妹妹的声音,不知二位是怎么了?”
薛茗一个拂袖从苏婍的身边走开,亲昵地挽住了顾悦南的胳膊,扫过季采的眼神同样带了几分嗤笑。
这个小动作倒是让顾悦南嘴角勾了勾,很受用。
人常说两个女人一台戏,这眼下四个女的,该唱几出戏了?
“对了,方才玥公子来人报信,邀茗儿去木兰厅赏花,顾妹妹可愿同往?”
状况不明,薛茗上来就知道先把合适的人拉到自己的阵营里,实在是好手段!这顾悦南一听说可以见到玥公子,瞬间笑的合不拢嘴。
两人的目光默契地投向季采——
“季姑娘可是听清楚了?今晚上玥公子相约的人可是薛姐姐,夜重露深,季姑娘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这季采虽说家室不好人也腼腆,却意外是个倔强的性子,小身板直挺挺地挡住二人的去路说什么也不愿意走,泪盈盈的一双眼我见犹怜。
“两位姐姐,今晚上是玥公子让采儿过去的,采儿今天可是赢了那场比试的……”
顾悦南佯装听不见,对着一旁的丫鬟欢儿打了个眼色,欢儿会意上前——
“这里可是顾家!你这小小县令之女怎敢胡搅蛮缠?快些回去!”
说罢,撩着袖子上去就要将季采推下去——
“唉!慢着!”
欢儿胳膊还没出去,却被一道人影飞速拦了下来,一双笑盈盈的眸子盯着她,却平白无故几丝寒意渗进了四肢百骸。
苏婍转身亲昵地拍了拍季采的脑袋,这小女子一看有人为自己撑腰瞬间躲到了她身后。
苏婍无奈地笑了笑,这麻烦说什么自己也要帮忙解决啊,谁叫自己白天还欠了人家一个人情哩!
要不是这喜欢殷末萧的死心眼的孩子,她指不定早被绑在轿子里送回北境璟王府了!
“薛茗小姐倒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采儿今儿个上午才赢了比试,乌泱泱的一大群人都知道玥公子今晚相邀木兰厅,顾二小姐不知道,那你是不是该说两句?”
薛茗眼色一凝,粲然一笑,“这件事我自然记得,顾妹妹难道为难季妹妹么?这般……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不知者无罪嘛。”
两句话一说,这拦截季采的事情倒显得是他们的无心之为了。
苏婍咬了咬牙,这官家小姐踢皮球到是很有一套!
眼色一黯,苏婍微微笑着,满目挑衅,“既然薛姑娘说今晚玥公子相约,季采又是玥公子点名要前往的,不如我们几个同往,让玥公子说说今个晚上他到是是要谁来的?”
话一出,季顾薛三人脸色都是一变。
顾悦南的表情有些牵强,“瞧你说的,我们姐妹几个这点小事,怎么能劳烦玥公子……”
苏婍大咧咧地摆了摆手,上去就一边一个扯住薛顾两人的袖子,满脸兴奋的神色蹦蹦跳跳地朝桥下走——
“走走走,我今儿个也沾沾你们几个的光去看看玥公子,上午的比试就这样输了真不甘心不甘心呐!”
说罢,朝着季采使了个眼色,让她跟上。
“嘭——”
苏婍这边拖着两个现下完全走不动路的小姐们还没走出几步,不远处一声巨大的闷响,震得这小画桥都震了三震。
“不好啦,不好啦,厨房着火啦,快来人救火啊!”
“别叫啦,火是刺客放的,还不快点去抓刺客,抓刺客呀!”
不远处星星点点的火光伴着滚滚的浓烟,在这夜色中显得极端狰狞又突兀,四散逃开的丫鬟妈子叫喊声响彻整个顾府——
“呼——”
站在桥上的苏婍还没晃过神来,平地一阵狂风四起,“唰——”,零星的几盏照明的灯笼灭了个干净。
这小花园位置本来就偏,一阵风后所有不多的几盏灯灭了个干净,四周陷入一片无边的死寂,远处的火光隐隐约约投过来,勉强可以支持看清身边的人影。
之前刚刚被苏婍吓过的顾悦南第一个先不淡定了——
“来人呐,来人呐,有鬼啊,鬼又来了,薛姐姐,薛姐姐救我,薛姐姐救我啊!”
就近,她扯着薛茗的袖子尖叫地像一只发了狂的母狗。
季采伸着手怯怯地四处探了探,紧紧靠着苏婍后背扯着衣角一声不吭,到是显得比顾悦南震惊的多。
衣角一紧,苏婍看着躲在自己身后的季采有些无语,这怎么感觉像是自己又收了一个小跟班?
突然,桥下面的几个抬轿子的家丁的声音却是传了过来,伴着杂而碎的脚步声——
“小姐莫怕,奴才们现在还能看得清楚,请小姐们上轿吧,奴才这就抬小姐们回去。”
他们所说的小姐,自然指的是薛茗和顾悦南。
虽说这次轿夫的声音显得有些奇怪。
☆、第六十八章 大乌龙是大阴谋
夜色很深,几个奴才的脚步声显得有几分诡异的杂乱,伴着桥上慌慌张张的薛茗和顾悦南的叫声,显得分外的令人烦躁。
苏婍一个伸手,将那两人朝着轿子来的方向推了过去——
“快去快去,轿子在那边,别叫了别叫了,吵吵吵吵个毛啊!”
轿子的影子绰绰地逼近了,顾悦南冷静下来,看见轿子眼睛瞬间亮了亮,撒开手提着裙子就要跑过去——
这边刚迈出了三四步,眼前却突来寒光一闪,隐隐锋利的刃划裂空气擦着她的面颊戾戾而过!
随风飘下的,是簌簌的几根鬓发!
“啊啊啊,有刺客有刺客!”
顾悦南的大叫声惊得几个轿夫一颤,四下看了看,隐约只瞧见自家的二小姐捂着脸跌坐在地上,满目惊恐。
奴才们也慌了!
“小姐们快点上来,奴才这就送你们回去!”
金枝玉叶的小姑娘,现当下哪还有胆量自己跑出这院子?
“快给本小姐让开,让开!”
“小姐你慢点,等等奴婢啊!”
“顾妹妹,顾妹妹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呀?”
“季采你这小贱人别拉我!”
几番你来我往,谁也不知道谁撞了谁谁掐了谁,奴才们只感觉周围肃杀的氛围还没有消失,估计刚才的那个刺客还没有走,这边的催促声不免紧了起来。
在乱嗡嗡几个人中间左闪右躲的苏婍忽来一计!
她一个灵巧的步伐走到了几人的前面,掐着腰留给奴才一个熟悉的娇滴滴的身影,捏着嗓子喊道:“快点,本小姐在这里,还不让我上轿?”
这一声,仿的顾悦南有七分像。
而这一声不大,并没有引起那两人的注意。
“小姐们请快上轿子!”
为首的奴才掀开帘子,苏婍拉着季采敏捷的钻了进去,“来个人,去吧前面那两个吵吵嚷嚷的小贱人推进河里!”
“是!”
奴才行事很利索,话音刚落,就听见几声落水的闷响,和着尖叫声传来——
“谁,谁敢推本小姐下水的?”
“小姐,小姐救我,奴婢不会水啊!”
苏婍优哉游哉的坐在轿子里听着桥下面的声音,感觉万分的爽快!
这时,外面的奴才开口了,“二小姐,还是去之前要去的地方么?”
苏婍一愣,要去哪里?
话还没出口,季采到是拉着她的袖子低低地摇了摇头,苏婍会意,话锋一转,“对,就去那里,快些!”
她倒要看看这顾悦南到底想要去哪里,打的什么好算盘!
奴才们抬着轿子七七八八几个绕弯,也就是一刻钟的时间就已经停下,“二小姐,薛小姐,木兰厅到了。”
苏婍吊儿郎当哼着小曲,听见这个词猛地一滞,转身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季采——
“为什么是木兰厅?”
“苏姐姐不知道么?顾二小姐今晚就是想去木兰厅的呀,刚才不是还说去之前说好的地方?”
季采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苏婍到是疯了。
她没事找事来这里干什么?“
轿子就这样尴尬的停在木兰厅的门口,苏婍正想着有没有可能放到这在场所有的人逃出去,不过想法还没来得及实施,另一个脚步声逼近了。
从木兰厅里走出来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男子?
那男子同样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看着木兰厅门口的轿子,眼神中一抹精光一闪而逝。
靠!柳泗那个龟孙子!
苏婍顺着车帘一瞄,气的牙痒痒。
柳泗到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态说道:“季采姑娘的轿子?”
奴才毫不犹豫,“回柳少侠,是的。”
“抬进去吧,主子正等着呢!”
一声主子刻意地加重,带着几分看笑话的语气。
不对啊,这轿子里坐的应该是薛茗和顾悦南两个,怎么那柳孙子问是不是季采的时候那奴才竟点头应下了?
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这里面坐的不是那两个大小姐?
被耍了!
这几个奴才就是殷末萧的人!
轿子再次被抬起,晃晃悠悠地进了木兰厅,苏婍一咬牙,掀开帘子就要跳下去,可惜发力的一瞬间袖子却被身后的人狠狠地扯住——
苏婍苦逼地回过头来,“姐姐,祖宗,你不会也是个奸细吧!”
季采怯怯地望着她不说话,忽然间长袖一掀,刺鼻的味道充斥住苏婍的鼻尖,两眼一黑,就这样光荣的昏了过去。
等再一睁眼,还是黑漆漆的一片,苏婍动了动脑袋,隐约自己好像是睡在床上,身上还盖着厚实的棉被。
春日的深夜,还是意外的冷啊。
对了,她不是被季采放倒了么?
这又是在哪里?
苏婍动了动胳膊正要起来,岂料一只手臂横在了腰上,她这一动,那手臂下意识地收紧,将她的身子牢牢地锁在怀里。
怀抱是熟悉的气味,如兰似雪,温暖的都不想离开。
苏婍是这样想的,于是身体就真的一动也没动。她不动,有人却动了,温热的脑袋蹭了蹭她的肩窝,似乎是寻了一处极好的地方,手臂一个用力,又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却让苏婍的老脸红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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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今天状态不好,更文原谅子归码不到两千字了,下一章补上补上哈!
☆、第六十九章 你喜不喜欢我?
多久没靠着他这么近了?
苏婍的思绪从那天傍晚哗啦啦地向着现在流过来,到是平白无故多出几分罪恶感……
说来,这些时日与殷末萧吵吵闹闹,却是好像都是自己的问题,而他一只都在迁就自己。
当然,刚来顾府和现如今这个套子匡自己的不算。
想着,苏婍竟感觉这路吵吵闹闹地走来,很是疲惫,真想永远靠在这个怀里,不想起来……
思绪来来回回,苏婍再次安静下来,耳畔边是殷末萧清浅的呼吸声,她知道他一定没睡着,但是那种安宁的幸福感却是真实而妥帖。
唉……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他了么?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苏婍很清楚自己当下在想些什么,至于感情问题,她不躲避也不逃避,人有七情六欲,也向来会对那些对自己好的人心生好感,这些都是正常的。可是现如今,她不对自己的想法感到吃惊,只是觉得有些不能接受。
接受他,怎么就觉得哪里怪怪的?
心中拧巴着,苏婍心一横,一把推开了腰上的手臂,翻身就要起来。
哎呀好烦好烦,在这里呆下去她都要被逼疯了!
谁知,这一个翻身还没离开床板,身体却被一个大力再一次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苏婍一呆,抬眼,正对上殷末萧泛着幽幽光彩的眸子。
因为是半夜休息的时间,他没有带平时的那个骚包的面具,白净的脸庞在夜色中泛着温润的光彩,此刻整个身躯都压在她的身上,目光灼灼,双臂撑开的一片空间,莫名的气息在飞速的流淌。
苏婍咽了咽口水,一时竟有些失语,连挣扎都忘记了。
“你要去哪里?”
殷末萧还保持着这个姿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逼迫她躲闪的眼睛与他对视。
苏婍一个哆嗦,嘴张了张,还是没说话,脸上慌张与羞赧交加的神色却早已暴露了她的心情。
她不会知道,此刻自己衣裳凌乱,红彤彤的脸庞带着几丝隐忍的嗔怨,红樱般艳丽的嘴唇动了动,在这朦胧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