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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第19部分

小说: 穿越之大小姐下田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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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梨白皱眉,冷眼看她:“你到底想怎样?”
  李甜甜篓子一扔,身子往后靠,靠在果树上,一边弹指甲一边凉凉道:姑奶奶说了,就是看你不顺眼,你不服气啊,行,来揍我啊。”
  铃兰看的无语,但是对面郭耕都没说话,她也不好插手,更何况那两人又是妯娌关系。
  李甜甜又阴阳怪气道:”哟,怎么了这是,我记得梨白姐姐以前经常捉这些东西喂家里的鸡啊,怎么这会子不会是怕了吧。”然后提着灯走了,经过孙梨白时还故意蹭了她一下。
  李甜甜走后,孙梨白在那里站了好一会,才缓缓蹲下身子,视线落在那一个个的知了猴上。
  李甜甜说孙梨白是不怕这些东西的。
  所以“孙梨白”是不能怕这些的东西的。
  铃兰离得远,看不清孙梨白的脸色神情,但是光看她颤抖不止的手也能猜到她心里其实是害怕的。可是既然害怕那就别捉了,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铃兰又去看郭耕,在临水村,郭耕和孙梨白幼时青梅竹马,嫁娶后更是恩爱有加。按理说,就算刚才孙、李二人掐架,郭耕这个大伯不好出面,难道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出来帮孙梨白一把然后安慰她吗?
  郭耕没有这么做,他的表情从头至尾都是平平的,像是一潭死水。但是铃兰看着他那古井无波的样子,突然有一种其实他现在正很纠结的挣扎着,很悲痛的感觉。
  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因为他们成亲多年而未有子嗣吗?
  “你在看什么?”沈砚回来没在原地看见人,就四下找了过来,这会见她若有所思的一直盯着别人看。
  铃兰摇头,道:“没看什么,时间不早了,再捉些就回去吧。”
  “嗯,好。”
  可是铃兰心里的那股怪异感一直不曾消去。
  *
  一转眼捉知了猴的季节也过去,再有一个月该是中秋了,这天铃兰和沈砚一起去找周政拿余下的钱。这次周政依然不在,还是尤掌厨给代交的。
  “他去哪儿了?怎么回回都不在?难不成他又跑去眠花楼了?”眠花楼是平遥城有名的温柔乡,多少男人向往的地方。铃兰数着银子随口一问。
  尤掌厨看一眼默不作声似是不存在的沈砚,他听过传言,这小子有点傻气。因为事关他心目中的“厨神”,所以他特地跑去归隐镇打听过,知道许府大小姐会嫁给一个傻子完全是年幼定下的娃娃亲。
  而沈砚之所以会傻,他倒是听了几个版本。
  比如:跳河英雄救美时脑子被灌了水。
  再比如:正在许府养伤的沈砚,突遇前来寻许老爷喝酒的顾将军,被其威严的气势吓傻了。
  命运委实不济。
  尤掌厨咳嗽两声,压低声音道,:“夫人是不知道,周公子曾在眠花楼吃过郑员外的亏,所以他已经有好些日子不去眠花楼了,这回是去酒厂了。”
  听到郑员外时,铃兰嘴角弯了弯,似乎很满意的样子。另外酒厂这事她是知道的。沈府的产业下有自己的酿酒厂,这些酒除去卖给别人的,其余全数供应给自家旗下的酒肆和客栈。那酒厂还挺大的,就在平遥城东郊。
  因为后来几天知了猴的数目明显少了许多,是以这回挣的钱并不多,总共四十六两又五百文钱,铃兰嘴角带笑的数完,装进兜里。
  “行了,我们也该走了。”
  尤掌厨一听说她要走,搓着手嘿嘿笑道:“之前听夫人说,夫人似乎还有其他绝技……”
  铃兰笑:“不急,这事以后再说,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牛车被寄存在进城的地方,两人出了酒楼,顺着街道一路欣赏着周边热闹一路往回走。路上遇着好玩的好看的,铃兰驻足东瞅瞅西看看。
  沈砚见她只是看,而不买,不由问道:“怎么?不喜欢?”
  “没有特别喜欢的,咱们回去吧。”
  两人专挑人少的巷子走,一路穿街过巷,最终停在一条胡同里。
  两人互看一眼,视线继而停在一座小院落门前。
  小院门前停着一辆马车,罗鸣辕低着头,正跟一位少妇打扮的女子悄声低语。
  “他……”铃兰看见罗鸣辕为那夫人扶了扶头上的玉簪,夫人则为他掸掸衣摆,举止亲昵。
  两人心里很有默契般,迅速闪到胡同拐角处,直到罗鸣辕驾着马车离去,才出来。
  见那妇人似要关门,铃兰快跑进步,喊道:“等等等等,这位大姐等等。”
  那妇人手上停住,看着她,温和而不解道:“姑娘有何事?”
  铃兰笑得腼腆:“这位大姐,我跟相公是来集市里卖点东西的。这不东西卖完了急等着回家去吗,走到这里一时口渴,想跟大姐讨杯水喝,可行?”
  铃兰拽过还在慢悠悠的沈砚,笑得一脸无害。幸好他俩今天的衣着还算普通,简单的粗布衣裳。
  妇人看看他俩,目光在沈砚面上停留一瞬,温和笑笑:“那就进来吧。”
  院子不大不小,一共两进,前院种着各种花花草草,收拾的也很利索干净。
  “你们先坐会,家里也没个佣人,我这就去取水。”
  “那有劳大姐了。”
  铃兰目送她进了后院,然后笑:“沈砚,没看出来,你这姑丈眼光还不错嘛,这妇人比你那姑姑强多了。”
  身材高挑,一身简单的素色裙衫,容颜清丽,气度从容,怎么看怎么觉得都是个大家闺秀。
  沈砚看她一眼,微一勾唇,款款而笑:“我的眼光也不错。”
  铃兰:“……”
  来送水的是个十五岁的俊少年,一笑还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
  “哥哥姐姐请喝茶,我娘有些不舒服,就不招待二位了。”
  “没事,你去吧,我们喝了水就会离开。”
  少年微微一笑,有些羞涩,转身走了。
  出了人家小院,铃兰很是惊奇道:“早前就听说,时间之大无奇不有,果真如此。你瞧那个少年,竟跟你姑丈有几分相似呢。”
  “嗯,”沈砚点头,又道:“那位大姐她也认识我。”
  铃兰顿时傻住了!
  什么意思?那位妇人既然认识沈砚,那她还敢让少年来给他们送水?难道就不怕他们告诉沈府的人?
  

☆、赶集

  
  炎热的夏季悄然逝去,初秋的脚步已渐渐莅临,再过几日便是中秋佳节。铃兰揪掉棉桃,随手丢进沈砚背的背篓里。
  沈母见其如此,摇头失笑,后者脸一红,期期艾艾道:“娘别笑话我,我懒嘛。”
  沈砚任劳任怨,故意放慢脚步,时不时还帮铃兰把她那一片棉桃揪掉。
  因为天气看起来不太好,他们没有在棉枝上把棉花剥出来,而是直接把棉桃采下来拿回家剥。
  沈松在查看果园,过了中秋节,这些苹果也该差不多了,左右他一向也不急于此。他拿着几个洗好的苹果过来,分给他们每人一个道:“先歇会吧。”
  沈母道:“再过几日便是中秋了,我想等明天若是天好,就让他们俩去镇子上买些物件。毕竟是两人成亲后的第一个中秋,礼数上可不能少了。”
  铃兰听得八风不动,吃完把苹果核硬塞给沈砚,笑得见牙不见眼。
  沈砚:“……”胆子似乎越来越大了。
  沈母又拿了几个苹果给旁边正在起花生的郭家送去。
  铃兰哼哼一笑,对面李甜甜对着她虚空踹了一脚。
  孙梨白谦顺的接过苹果,然后道谢。不过她没吃,反倒给了吕氏。
  沈母见状,直夸其懂事谦恭有礼,吕氏笑着又夸了回来。
  “耕儿这是打算何时去书院上任呢?”
  吕氏叹道:“别提了,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任谁说也不听,宁愿在家里劳累种地也不愿去教书。”
  沈母诧异:“这是为何?耕儿能去教书这多少啊。”
  “就是,可他就是不听我们的。”
  “不听咱们的,总得听梨白那丫头的吧,让她去劝劝。”
  临傍晚之际,天空飘起了小雨,骨头和稀饭撒欢跑在最前面。沈砚驾着牛车,铃兰挥着柳条。因为她跟沈母说,想吃婆婆做的饭了,沈氏夫妇便早些回家了。
  沈砚瞅她:“千金小姐的命。”
  铃兰哼。
  夜间果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铃兰把两扇窗户都打开,凉风吹进来,直吹得她惊呼:“爽哉!”
  沈砚听到这两个字,手上抖了又抖,最终还是没忍住,平着声调道:“注意言辞。”
  “……”铃兰发现,最近她脑海里的省略号何其多。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同盖一床棉被。
  当然,纯聊天。
  沈砚双手枕在脑后,道:“你是怎么观察出来我是在装傻的?”
  铃兰绕着头发丝,道:“我说过,我不相信爹和娘亲会真的舍得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贫户里的傻子,即便再大的恩情。你还记得吗,就是那晚……我洗澡途中睡着了。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衣衫整齐。傻子会怎么做我不知道,可是如果我是那个傻子,我会叫醒她,要么,我最多扛她回来,至于穿上衣服还把被子掖的整整齐齐,是怕我生病了?如此细心,岂会是一个傻子做得出来的?最后嘛,我只能说,你真得不适合演戏。”
  沈砚听完频频点头。
  铃兰话锋一转又道:”可是凭你,倘若你真想骗过我……”
  “所以我没想骗你。”
  铃兰侧头看他。
  好一会沈砚又道:“是师父师娘说,让你自己发现。”
  “……我爹娘?”
  “嗯。”
  果然。
  又是一会,沈砚看着她,才又道:“其实我并非爹娘亲生。”
  铃兰愣住。
  沈砚又道:“我爹是平遥城前守城将军,娘亲是一介江湖女子……”
  第二天醒来时,铃兰闭着眼睛好一会才堪堪镇定。
  因为她发现自己躺在某人怀里。
  八月十五已经入秋,白日里天气不算凉,然而晚间却是冷了不少,尤其昨晚屋里的两扇窗户还是开着的。
  但她还是不相信是自己窝进他怀里的!她没这么痴汉。
  沈砚既然是习武之人,那么他感官必然比旁人机敏万分,肯定早就知道她醒了。
  还装!
  “起床!”
  昨晚下了一夜的小雨,今天阳光明媚,空气中浮动着小小的尘埃,门前的桂花树流香飘散,骨头和稀饭正在院子里追逐打闹,栅栏里的牲口家禽还在吃食。
  沈母的声音从灶房里传过来,“起来了就赶紧洗漱吧,吃了饭你俩一块到归隐镇买些物件回来。”
  早饭是简单的小米粥混着削成块的苹果,酸酸甜甜的倒也不错,配着两碟小菜。
  铃兰边吃边问家里有没有杵臼,等从镇子上回来,还能用杵臼捯饬些煮粥的物什。
  沈母有些不解:“咱家里有,平时也不怎么用,你要它作甚?”
  铃兰嘻嘻一笑,“不晓得爹娘可有吃过麦仁,就是小麦去了皮的东西,等回头我做给你们吃。”
  为了能在晌午赶回来,两人吃了早饭套上牛车便出发了。
  因为中秋将至,镇子上的人颇多,有挑着扁担叫卖一些便宜物什的,也有找块树荫地摆摊的,街道上人群比肩接踵,吆喝声不绝于耳。
  说实话,铃兰还真没买过过节的东西,以前在后世,有家里人操办,逢年过节她只需人到给大家说句吉利话吃顿饭便可。来到这里,在许府没呆几天就嫁人了,便更没机会了。
  因此这会子的心情异常兴奋,扯着沈砚的袖子一个劲儿的问他该买什么。
  沈砚轻笑,攥住她的手腕朝一家粮油店走去。
  “家里大米没有了,咱们买些回去,顺便再买些面粉,娘要做酥饼。”
  铃兰点头,所谓的酥饼,约莫就是后世的月饼了。
  因为沈砚在外人眼里一直都是傻子的形象,所以这一路下来,全是铃兰在操持。
  物以稀为贵,北方水稻甚少,因此价格上要比南方贵些,这是粮油铺的老板说的。南方的大米多少钱一斤铃兰不知道,她只知道这家的大米价格确实小贵了些。
  铃兰有些犹疑。
  沈家二老手上有多少银钱她不清楚,也没兴趣,毕竟那是二老的家底,她不该觊觎。她手上的银子,林林总总算起来,有聘礼、有红包和知了猴的钱,统共三百两不到。
  三百两的确不是个小数目,于是铃兰一拍大腿,花掉一百五十文,买了五斤中等米,又分别买了小米和白面,又另外买了些粗面。光有这些不行,两人又找了家猪肉铺子,花了一百文钱,买了两斤五花肉。等猪肉铺老板给装好了,铃兰一思索,再摸摸手里零碎的铜板,想到家里的油似乎不多了,又想买些肥肉回去炼油。
  肥肉可以炼油,出完油的干肉块还可以另做炒菜用,是以肥肉价钱比五花肉每斤贵了十文钱。
  铃兰扭头看沈砚。
  沈砚垂眸,眼底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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