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难驯,殿下请慎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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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唤云儿的女子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挣扎着自床榻之上爬起来,想要张口喊救命,可却硬是又咽回了腹中。
因为她心中无比地清楚,即便是她喊破喉咙,也绝对不会有人前来将她救出这个地狱。
清楚地听到外头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谄媚的话音:“这次可是个绝世大美人儿,保准能叫大人你舒舒坦坦的。小的们便在外头候着,大人有任何吩咐,只需传唤声便成。”
“懂规矩,不错。本公公定然会在九千岁面前为你们多美言几句的。”身着便服的太监甚为满意地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脑袋,笑着便推门而进。
☆、第054章 去阴曹地府好生团聚
眼睁睁地看着那蓝底服太监推门走了进来,云儿吓得直往白墙处躲。
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眼底显而易见的恐惧之色,蓝底服太监一勾唇角,步步逼近,似笑非笑道:“小美人儿,你若是将爷伺候高兴了,不论你要什么奖赏,爷都会给你,但是……”
几步便至床沿,伸手一把便揪住了她的头发,丝毫未有半点的怜香惜玉,就将她给拽到了跟前,她惊慌失乱的眼眸生生地撞ru他阴森的眼底,顿时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只听得他阴柔中带着森森寒意的话音飘入耳畔:“你若是敢反抗,惹得爷不痛快,爷便挖了你的眼,割下你的舌头,拿去喂狗。”
——
确定那蓝底服太监已进去,慕白勾起一丝危险的笑意,流袖拂动间,便有道银白的光芒划破凝滞的空气,不过是呼吸间的功夫,便隐入守在门口的那几人的后颈之中,他们双眼一翻,便软了下去。
顺溜地便将他们给解决掉,慕白忍住一头冲进房中的冲动,守在门口等着苏念的出现。
忽而,耳畔掠过一道疾风,原本安稳不动的窗棂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硬推了下,屋内的红烛在同时便熄灭,蓝底服太监拽住云儿,想要将她的衣衫褪下来的动作便顿了住。
“大人,大人……露儿好想念你呀……”一下子寂静下来的屋内,似是自四面八方悠悠地飘来空灵的话音,隐隐之中透露出无法言喻的寒意。
“谁?谁在那儿,给我滚出来!”虽然面上强自装得无所畏惧的样子,但是蓝底服太监的心中却是控制不住地泛起丝丝惧意,一把便推开了云儿,睁大眼眸射向黑漆漆一片的四遭。
“大人不记得露儿了么,露儿在阴曹地府可是时时刻刻地惦记着大人呀……露儿可是永生永世都不会忘却,大人是如何将露儿的双眼挖了下来,又是如何割下露儿的舌头,送与大人的爱犬食用……”
忽明忽暗的窗棂处,倏然晃过一抹身影,蓝底服太监心下一颤,双腿禁不住一软,便往后退了一步,而不待他有所反应之际,后颈之处猛然之际传来阵阵凉意。
“大人可还记得,露儿满身是血,爬了一地向你求饶,你却一脚将我踹开,让他们将我活活打死的场景?大人忘记了,可露儿便算是进了阴曹地府也无法忘却呀……”
脑袋如机械般一点一点地往后挪去,措不及防地便撞上了一张披头散发,面容惨白如纸,紧闭的双眼处,两道血珠子往下坠的面容,蓝底服太监吓得失声尖叫了起来:“啊——鬼呀,鬼呀!”
抱着脑袋,双腿发软地根本便无法站立,一个不稳便向前扑了过去,即便是重重地摔倒在地面,但强烈的求生欲望却是叫他即便是爬也要爬出去求救。
可脚踝处却猛地被一双冰凉刺骨的手给拽住,求救的话音尚卡在喉间,便被那股力道活生生地往后用力一拽,下颔撞击在地面之上,拖出了一道血痕,而他的口中,也因猛烈的撞击涌出一口接着一口的鲜血。
“大人你想要去何处?露儿可是特意自地府而来,接大人去那处好生团聚呢!”
☆、第055章 如此地作恶多端
“你的死与我没关系啊,不是我杀的你,不是啊——”蓝底服太监撕心裂肺地吼叫着,但他的嘶叫却未引得那女鬼半分的怜悯,她反是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之上,其力道之大叫他吐出了一大口的血来。
双眼一翻,蓝底服太监便彻底地昏死了过去,而女鬼却并未打算放过他,抓着他的脚踝,一路拖,留下一地的鲜血,一直拖出了窗棂处,两人的身形才彻底消失在了漆黑的屋内。
而一直处于惊恐状态的云儿直至那两抹身形消失在眼前亦是不曾反应过来,只能紧贴着白墙,依靠冰凉的白墙才能缓解她心中的恐惧之意。
——
慕白依着苏念所说的计划,在她顺利将那太监拖走之后,他便顺势将门口处敲晕的人也带走,于荒郊处等待苏念的到来。
忽而,一道闪亮亮的弧度便自眼前划过,再重重地跌落于地面,顺带着砸出一口殷红的鲜血来,沾染了一地。
拍拍手上的污渍,苏念甚为嫌弃地皱着眉头说道:“这该死的阉人可真是沉,路上小爷差些没忍住,便将他丢下去了。”
顺着话音回过首去,到嘴畔的话语生生地卡了住,慕白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之人看,便只差没将眼珠子给抠下来。
原因无他,因为眼前之人此时此刻的装扮着实是太惊悚了!披着头散着发,一张惨白的脸上,还有两道血珠子,这也便算了,愈加让他惊恐的便是她身上竟然着着女装!
“你你你你……”颤抖着手指,慕白‘你’了半晌也无法说出后头的话来。
对于他惊愕到姥姥家的表情苏念如若未见般,只将散发别至耳后,方才白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你这模样,是真见鬼了么?我不过是为了让计划顺利,才男扮女装而已,至于让你吓成这样吗?”
闻言,慕白才勉强地将手缩了回来,虽然苏念的这番解释也算是合情合理,但是……他生生地将目光自她的身上挪了开,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开口:“接……接下来要做什么?”
“杀一儆百。”冷冷淡淡地回了句,慕白以为她是真的要动手杀人,却不想她却是弯下身子,拽住那已然昏迷的太监,一把揪起,自袖中取出备好的粗绳。
三四五下地便将他给捆成了只粽子,苏念抬首寻了下,拖着太监便来到一株树下,将粗绳往上一丢,再往下一拽,带着绳子在树桩上转了几圈,最后再打了个死结,牢牢地便将他给挂在了树上。
看着她这一系列的举动,慕白忍不住抽了抽唇角,“你方才不是说,杀一儆百吗?”
“杀他们还脏了小爷的手,反正此处荒无人烟的,轻易不会有人来,便让他们挂在此处自生自灭吧。再者若是一刀杀了他们,还是便宜了他们呢,如此地作恶多端,便让他们好生地体会下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说话间,便掏出了剩下的粗绳,丢到慕白的手中,淡淡道:“抓紧时间将他们都挂上去,咱们离开太久了,恐怕会引起怀疑。”
点点首,慕白正想要去将剩下的几个人也捆住挂在树上之际,忽而想起了什么,侧身道:“那你去做什么?”
“自然是换身衣裳了,难道我要一直穿着女装不成。”若不是慕白生的单纯,没有多少心机,苏念是决计不会用此法的,如果随在她的身边是姬殊晏的话,打死她她都不敢冒这个险。
依着姬殊晏那不要脸皮的程度,完全能做出扒了她的衣裳,来证明她是男是女的举动。
☆、第056章 不过便是狗屁
清一色的蓝底服太监垂着首,手抬过头顶,恭恭敬敬地立于坐于软榻之上的人儿的跟前。
祈高本一一取过他们手中的物什查看,方才启唇道:“陛下对此次盛宴相当期待,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若是让陛下龙心大悦了,自是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齐刷刷地答了个‘是’,忽便听得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见得一人面露焦急地跪倒在祈高本的面前,磕首急道:“九千岁,小德子寻着了,只是……只是……”
闻言,祈高本一抬眼眸,不轻不重地回着:“只是如何?”
“死了……”
来人在说出这两个字时,渗出了一头的冷汗,果不其然,在他话落的同时,祈高本眸底一冷,在起身的同时一脚踹中他的小腹,将他踹出数米之远,“怎么回事!”
“小的、小的们是在十余里之外的荒郊处发现小德子的,除了……除了小德子之外,还有那日随在他身畔伺候的随从,皆数被捆绑住双手双脚,吊在树上,其中属小德子身上的伤处最多,小的让仵作验尸,他的身上有多处重伤,想来出手之人定是个高手。”
“是不是高手爷需要你在此废话!爷要知道的,是何人敢对我的人动手!”话至一半,祈高本便极为不耐烦地打断,眸色之中已含了显而易见的恼怒。
朝中上下何人不知晓,一手遮天的九千岁祈高本,最无法容忍的便是有人敢打他手下的主意,皆之他手中掌控着大齐最为可怖的势力——东厂,东厂的存在,完全凌驾于皇权之上。
若是有人得罪了祈高本,他完全可以出动东厂的势力,来个先斩后奏,让那些人即便是有冤,也只能枉死在刀下,无法上达于皇帝。
所以即便是朝堂中的清党派,除了隔三差五地向皇帝上弹劾祈高本的折子外,亦是不敢动他手下的那些爪牙。
而今在天子脚下,他的眼皮子底下,有人竟然敢将他的人杀害,抛尸于荒郊,这岂不是在藐视他的权威,打他的脸吗,这口气,他如何能咽地下!
“是是是……”颤抖着手,以袖子擦拭去额前的冷汗,来人将头几乎都磕在了地上,才颤巍巍地回道:“最后一个见过小德子的,乃是百花楼的姑娘,名为云儿,但今日小的召她前来问话之际,她却是……疯了,不论小的问她什么,她都只回一句话。”
“什么话?”
咽了下口水,来人再次拭去不断往下渗的冷汗,声音低到残破:“鬼,有鬼。”
原本祈高本的眼底只有恼怒之意,但便在来人说出‘有鬼’之后,他浑身如坠冰库,直接便飞起一脚,生生地将那厮高高踹起,重重地撞击在石柱之上,那人承受不住,张口便呕出大片的鲜血来。
“如此无稽之谈你竟也敢说与爷听!饶是天王老子,到了爷的面前,也只能下跪求饶,那些孤魂野鬼,也敢来招惹爷!”对于手染无数鲜血的祈高本而言,他最为厌恶的便是听到鬼神之说。
为了坐上这个位置,一路以来,他不知踏着多少的尸骨,厌恶鬼神之说,不过是他根本便不信,若真有鬼神,他杀了那么多人,如今又岂会在此享尽富贵荣华。
常人所言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听入他的耳中,不过便是狗屁!
☆、第057章 爷正好缺把扇子
“是是是,即便是天王老子,在九千岁的面前也会化为灰烬!”随意地以手背抹去唇畔处的血渍,来人顾不上后背与腹部的疼痛,挣扎着爬到了祈高本的脚边。
见他一身是血,极为狼狈不堪的模样,祈高本嫌弃地蹙起了眉头,但却不再动脚,略一沉吟方才道:“将百花楼的人全数抓进东厂,爷亲自去问。”
处在两畔的人闻言都有些诧异,从前他即便是有手下的人无故死亡,也绝没有到要他亲自出场的地步,看来此次却是有些与众不同了。
立于他旁侧的左右手吴皓踌躇了片刻,在随同出去的同时,不由低声询问道:“九千岁是觉察到此事不像表面上这般简单吗?”
“爷倒是有些好奇,那个所谓的鬼,到底是何人。”嗤笑一声,敢在他的面前装神弄鬼,杀害他的手下,他若是不亲手揪出真凶,将其千刀万剐,岂不是在告知世人,他祈高本是好欺负的!
——
百花楼的一干人等在措不及防之下,全数被关押进了东厂,所有人都不敢哭喊,因为放眼天下何人不知晓,九千岁祈高本折磨人的手段千千万万,但他却是最讨厌听到人的哭喊声,说是会脏了他的耳朵。
东厂的太监将百花楼的人分成了两拨,一拨关押着姑娘,一拨则是关押壮汉,世人有言,若论何为人间地狱,那便是非东厂莫属。
若是有人被关押进了东厂,少说也得要脱一层皮才能出来,而自东厂建立以来,能活着出来的人,屈指可数。
那些个壮汉倒还是好些,毕竟也是有些男儿的血气方刚,但对于那些姑娘而言却完全不同了,一个个被架了起来,面前便明晃晃地摆放着各种铁质刑具,即便是未曾行刑,亦是吓得她们花容失色,泪流满面。
而便在她们揣测不安之际,寂静如鬼魅般的牢狱之内,忽而响起了脚步声,顺着那声响瞧去,众人便瞧见领头处,一身着蟒蛇服底的男子,如是闲云漫步般地朝着他们而来。
单只是看他身上散发出的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