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冷妃斗邪皇-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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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惊澜阁,欧阳英睿将柳曼槐抱在怀里,听司空玉泽和马赟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对于及时出现的欧阳元青,他自然不觉得那是碰巧。
挥手让众人退下,欧阳英睿没有说话。
柳曼槐被他揽着,也没有说话,似乎有些出神。
过了好一阵,欧阳英睿才开了口,“槐儿,你觉得此事是谁所为?”
“不清楚。”柳曼槐摇摇头,当时刺客距离太远,双方并未交手,她无法确定刺客的身份。
“今日我赶去暗卫训练营,才知道竟有人策划叛乱。咋一看,矛头针对负责训练暗卫的星卫,可谁都知道,星卫如今是我的人,反对他们,就是反对我。”
“虽然那些家伙嘴巴很严,将事情都抗了下来,可是,我有种直觉,此事和皇兄脱不了关系。他定是想将暗卫营从我手中夺过去。”
“我一去暗卫营,你就出事,这中间定有关联。皇兄和皇太后,很可能就是这俩人其中之一。”
☆、第二百七十二章 心底哀伤
欧阳英睿的话音有些低沉,“皇兄求而不得,怒而毁之。皇太后视你为红颜祸水,怕你动摇离国皇族根基,更怕你对皇兄的皇权造成威胁,欲处之而后快。这或许是他们下手的动机。”
“云府恨我,也可能将矛头对准你。但他们应该没那个胆量青天白日在慈恩寺附近动手。何况,华剑说山上巨石都是受机关术牵引才滚落下山,这样的设置和计算靠的是精通机关术的高人,云府也好,元凯也好,身边应该没有这样的人才。”
“至于云山,他们若是要对付你我,根本无需这样大费周章,派出顶尖的高手,便能让我们疲于应付。再说了,以君无的身手,你们刚一出事,他就带着人冲上山去,怎样都该截住一两个刺客,可华剑赶去的时候,君无却说刺客全跑了。”
“想必元青知道有人要加害你,也知道是谁,才匆忙赶去慈恩寺。因为忌惮那人的身份,君无故意放走了人……”
说到这里,欧阳英睿才发现柳曼槐一直没有吭声,他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她攥着衣角,心事重重,不知在想什么。
欧阳英睿停了下来,柳曼槐竟然也没发觉,就保持着那么一个姿势,眼神有些飘忽。
欧阳英睿微微蹙了一下眉,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不动声色放开揽在柳曼槐腰间的手,改为拥着她的双肩,让自己平视她的双眼,温柔地唤了声“槐儿”。
“王爷,你刚才说到哪里了?”柳曼槐心神一醒,看着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也在想到底是谁要害我。”
“只要你没事就好,不用想了。”欧阳英睿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去沐浴吧,我已经让人把热汤准备好了。什么都别想,放松一下。”
“好。”柳曼槐点点头,起身向内室走去。
欧阳英睿坐了片刻,听得屋内响起细微的水声,这才出了惊澜阁,对华藏耳语了几句,华藏当即赶往微澜阁。
不多时,阿英被带进了水榭,欧阳英睿详细问了问遇到欧阳元青之后发生的情况,便让她退下了。
随即,欧阳英睿唤来司空玉泽,带上华池华藏,重新去了一趟慈恩寺。
净慈大师看到欧阳英睿先是一愣,随后上前询问柳曼槐的情况,听闻柳曼槐无事,他也松了口气。
“本王今日本该与槐儿一道前来,却有事耽搁了,趁如今上山查找线索之际给父王和母妃添点香油吧。”
欧阳英睿提出这个要求,净慈大师自然带着他进了长生殿的偏殿,华池等人则前往后山查看是否还有什么遗漏的线索。
欧阳英睿站在那金身佛像前,看着一盏盏长明灯,久久没有说话。
末了,他转过身来,看着净慈大师,“大师,你是否有事瞒着本王?”
一盏茶后,欧阳英睿走了出来,四人随后下山回府。
柳曼槐捧着手札,微微出神,沐浴出来欧阳英睿就不见了,连一句话也没留,她翻看了一会儿药方,却觉得心里不踏实,努力回忆之前他对自己说了什么,偏偏什么都想不起来。
门帘一响,欧阳英睿走了进来,柳曼槐脸上一喜,站起身来,“王爷去哪儿了?”
“去了趟慈恩寺,想看看可有什么线索。”欧阳英睿接过她递上的方帕,擦去脸上的尘土,“那些人手脚很干净,山崖上除了机关撬动的痕迹,并无有价值的线索。”
“这么热的天,你来回跑也太辛苦了。”柳曼槐有些动容,倒上一盏茶奉上。
“为了你,有什么辛苦?”欧阳英睿喝了茶,看着柳曼槐,眸光幽深,“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失责。”
“这如何能怪你?其实,不管是谁在算计我,这次没能得逞,他一定还会出手,我以后多加小心便是。”柳曼槐看看欧阳英睿眉宇间的倦色,“我去叫人给你准备热汤沐浴,再去准备晚膳。”
“好。”欧阳英睿应了。
这夜,欧阳英睿揽着柳曼槐,久久不能入睡。
感觉到他心里有事,柳曼槐也无心睡眠,抬眼看他,正好遇上他的目光,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欧阳英睿将她揽入怀里,紧紧拥着。
“槐儿,我想把星卫从暗卫营调回府中。”
“为何?”柳曼槐一愣。她之前虽然心不在焉,但对于暗卫营出了什么事,倒还是听了个一二。
“父王在世的时候,星一带着星卫苦练了一个阵法,此阵使王府固若金汤,一般人无法潜入。父王离世后,星一将阵法教给了我的暗卫,但是华剑他们对这个阵法尚算不得熟练,所以布阵所需人手太多,效果还不如星卫。”
“若我把星卫调回府中,由他们全力负责王府安全,我的暗卫就可以分一些给你,今日之事即可避免。”欧阳英睿将想法一一告知。
“可是,你一旦撤走星卫,暗卫营不就正好落入欧阳离辰之手了么?这可是父王留给你自保的势力,如何能因为我拱手相让?”柳曼槐不同意。
“只要你在我身边,只要你安好,便比什么都重要。暗卫营落入皇兄之手,他便再也无需忌惮我什么,我真正做个闲散王爷,带着你四处游山玩水,岂不快哉?”
“只怕欧阳离辰要放过你,皇太后也不会善罢甘休。”柳曼槐摇摇头,“他们如今忌惮你手中势力,不能明里对你使坏,便各种暗杀。一旦你手中势力悉数交出,他们还有啥可忌惮的?这是你自保的势力,还是父王留下的,不能就这么白白便宜了欧阳离辰。”
“可我放心不下你……”
“我也不是弱女子,不会任人宰割。”柳曼槐的头在他怀里蹭了蹭,“不然,你就把星一召回好了,我也精通阵法,和他一起研习一下,将府中阵法再完善完善。等女衣馆和烟雨楼开起来,夜枫和书彤便能随时跟在我身边,你完全不用担心。”
“如此也好。那这一段你就尽量待在府中,和星一一起研习阵法,可好?”欧阳英睿话里带着一丝商量。
“好。”柳曼槐不疑有他,爽快地应了。
欧阳英睿心里一喜,低头吻住她的唇,嘴里轻唤着“槐儿”。
天知道在他看到欧阳元青为莫寻雁点的长明灯后,是何种心情,一想到柳曼槐亲眼看到那些话,他就嫉妒地发狂。
聪明如他,更是猜到欧阳元青今日会有如此不同寻常的表现,会对柳曼槐这么关心,一定是知晓了柳曼槐的身份。如今的他,对柳曼槐的爱已经深入骨髓,根本容不得任何人的任何肖想。
可两人的关系始终停滞不前,他看柳曼槐的心总像雾里看花,道是有情却又似无情,说是无情又偏偏有情,让他时常觉得烦闷。
作为男子,拥着心爱的女人,总想着要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表达最深层的爱意,要灵与肉的结合,才是真正的完美。
可惜,柳曼槐总是拒绝他,这让欧阳英睿内心总有些忐忑,总有些不确定,也总有些不自信。
正如此刻,他浑身的血液在燃烧,感情需要宣泄,可柳曼槐却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让他深深的挫败。
最让他痛苦的是,如今柳曼槐面对他,再没有表现出一丝动情的心悸,似乎她再也不会像从前受“情殇”之苦,这是不是说明她其实对自己没有了当初的那份爱?
这已经成为欧阳英睿的一大心结。
他自然不会知道,柳曼槐修炼了“九天玄舞”之后,比以前强大了很多,尽管每次与他面对面亲昵都会心悸难受,但却能在他面前克制住上涌的血气,装得和没事人一样。
其实,柳曼槐背着他,一直在和司空玉泽探讨解“情殇”之毒的方法,不让他碰她,是担心他的身子受不了。毕竟,“冰魄神功”只是压制了欧阳英睿的寒毒,却并未彻底清除。
次日,柳曼槐和阿英在葡萄藤下煮茶,府中管事带着一些布料走进了惊澜阁,“主子,王爷让奴才将布料送来给你挑选,以备大婚的喜服用。”
“哇,好漂亮!”阿英一听兴趣来了,抓过去摊在桌面上,拉着柳曼槐来挑。
“这些都不错,随便选一个就好。”柳曼槐兴致缺缺,淡淡扫了一眼。
“姑娘,这可是你的大婚呢。怎么能随便呢?”阿英兴致勃勃地翻检着那些布料,“以你的绣工,配上这样的衣料,到时候你一定可以做出这天底下最美的喜服。”
“许久不拿针线,我对刺绣一点兴趣都没有。女衣馆过一段不是要开张了么,选出料子,找个绣娘做就好了。”柳曼槐抬手倒了一盏茶,语气极淡。
“姑娘,大婚的喜服都是新娘子自己绣,哪有让绣娘绣的?”阿英摇头。
“凡事不用墨守陈规。”柳曼槐不以为然,“这个婚礼不过是给世人看的。”
园子外,欧阳英睿听到这段话,心一下沉入谷底。
☆、第二百七十三章 心底隐痛
这日,欧阳英睿第一次没有和柳曼槐一起用膳,直到深夜都没有回惊澜阁。
柳曼槐有些奇怪,刚要披了外衫出来寻他,却见他掀开门帘走了进来,不知为何,在他进门的一瞬,柳曼槐觉得他身上带着一丝萧瑟。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柳曼槐迎上去,随即蹙了下眉,“你喝酒了?”
“嗯,很久没喝了,小酌了几杯。”欧阳英睿破天荒地没有任何亲昵的动作,只淡淡应了一句,自顾自走到铜盆边,掬了水净面。
“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觉察到他的异常,柳曼槐只当欧阳英睿喝多了。他的心里其实也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苦,偶尔喝点酒舒缓一下也无可厚非。
自打南风无尘离开后,能陪他喝酒的人都没有了,就算今日喝酒,怕也是独自一人喝闷酒。柳曼槐其实有些心疼他。男人嘛,总是这样,有的苦习惯自己抗,不会在女人面前说。
“不用了。”欧阳英睿摇摇头,晶莹的水珠顺着他如玉的肌肤滑了下来,说不出的【媚惑】。
“那我唤人给你备热汤。”
“不用。”欧阳英睿还是摇头。
“喝了酒泡一下总是好的,你的身子寒气重。”柳曼槐没有理他,走了出去,吩咐了华池几句。华池看看她,欲言又止,转身叫人送热汤去了。
不一会儿,热汤送了进来,一直沉闷靠在长塌上假寐的欧阳英睿走到屏风后,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过后,他走进了木桶。
热气萦绕在面前,欧阳英睿只静静地坐着,看着,一动不动。
对一个人好是会上瘾的,接受别人对自己的好可也会上瘾?若只是上瘾,是不是没有爱上也会迁就?
爱着一个人,心悦一个人,情义是否不该太重,而该像这水雾般淡淡,以免被人视为负担?
自己对她还是太过在乎了么?让她曲意奉承,内心却只是想逃?
静默很久,屏风后终于响起了水声。
柳曼槐长长出了一口气,突然想起欧阳英睿进去的时候连衣衫都没有拿。她起身拉开两人共用的衣橱,看着彼此相间而挂的衣衫,清浅一笑,替欧阳英睿取了一套软绸中衣,绕到了屏风后。
“你的衣衫放在这里。”柳曼槐说着,将中衣放在木桶旁的小木凳上。
欧阳英睿身子一僵,没有说话,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曼槐抬眼看了看半坐在木桶中的欧阳英睿,又上前一步,“要我帮你么?”
欧阳英睿身子一颤,还是没有说话。
“喝了酒,不能泡太久。要我帮你擦擦背么?”柳曼槐也没有继续上前,只是看着他宽厚的背上不断滴下的水珠,又问了一遍。
欧阳英睿缓慢地摇了摇头。
柳曼槐见他确实不需要自己帮忙,好像也没醉到太过分的程度,转身慢慢走了出去,身后,水声再度响起。
半个时辰之后,欧阳英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柳曼槐已经上了床榻,靠在床头看着手札,蹙眉想着药方。
欧阳英睿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看她,随即向着长塌走去。
“你还不睏?”柳曼槐放下手札,有些疑惑地看着欧阳英睿,总觉得他今夜有些反常。喝了酒不是应该更想睡觉么,他这是?
“我睡长塌吧。喝了酒,怕吵到你。”欧阳英睿背对着她,脚步未停。
柳曼槐一滞,有种怪怪的感觉从心里升起,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从前他硬要拖着自己同塌,自己总是对他各种提防。如今他主动说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