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席卷而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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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萱,不管你和远儿怎么样,我都当你是我女儿了,做妈妈的有些日子没有看见女儿了,约出来吃个饭也不可以吗?”
佐雅琴话已至此,苏亦萱只得硬着头皮赴约。
会所的包间里,佐雅琴把翡翠挂件又塞到了苏亦萱的手里:“这是我给你的,和远儿无关,能和远儿走到一起是他的福气,不能你也是我的女儿。”
苏亦萱把翡翠挂件用纸袋封好,请邱秘书转交给席远的,现在佐雅琴又要再次给她,苏亦萱真不知怎么办好:“阿姨,这个挂件特殊,我拿着不好。你送我别的,我肯定会收下的。”
这是给席家儿媳准备的,她怎么能拿呢。
“拿着吧孩子,如果你确实不想要,那等你结婚的时候再给我,我另外给你准备嫁妆。”佐雅琴用纸巾轻抹眼泪,“你和远儿如今这样都是我的错啊!不是我,你们早就能在一起了。”
苏亦萱不明白佐雅琴的意思,她和席远之间的问题,又和佐雅琴有什么关系呢?
“唉!如果不是我看错了人,远儿就不会和我有隔阂,也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了。”等佐雅琴把汪诗莹的事情说完,苏亦萱震惊了。
车祸的背后竟然是这样的真相:佐雅琴中意汪诗莹,汪诗莹制造和席远同床事实被揭穿后指使人动苏亦萱的车刹。就连酒吧的事也是汪诗莹设计。
太多的突然苏亦萱消化不了。
“能原谅我吗孩子?”佐雅琴抓着苏亦萱的手一脸歉疚。
佐雅琴伤心的样子让苏亦萱于心不忍,她连忙说:“阿姨,这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
事情都过去快五年了,看佐雅琴的样子想必她也尝尝自责,除了汪诗莹大家都是这件事的受害者,又有谁能从开头就预见到结果呢。
·
回到小公寓后,杂乱无章的一个个问题让最近睡眠不好的苏亦萱更加没有睡意,待在空调的房间里她感到胸口一阵阵的发闷,索性到阳台上透透气。
今晚的天空暗沉并不明亮,月亮掩在黑幕里只有极淡的一抹影子,零零星星散落的星子在黑幕上闪烁着不甚耀眼的光。
偶尔吹过的风也没有一丝凉爽的气息,空气里流动着夏天独有的热流,让她觉得胸口更闷了。
回房准备睡的时候,席远打来了电话。
他的语速有些急:“小萱对不起,我也是刚刚听我妈说才知道她找你了。如果她给你造成困扰,我向你道歉。还有那个挂件,你明天上班时带给我。”
席远的话让苏亦萱刚有的激动消退了,打电话就为了说这个吗?:“我答应了阿姨在我结婚的时候还给她,如果没别的事我准备睡了。”
后半夜,苏亦萱因为噩梦惊醒之后再无睡意,想着佐雅琴的话还有睡前席远的那通电话,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的失声痛哭。
席远这边的情况比苏亦萱还要糟糕。苏亦萱的话一直在他的耳边重复:我答应了阿姨在我结婚的时候还给她,如果没别的事我准备睡了。
终有一天她会和别人结婚吗?终有一天她会和别人结婚的。
难道上天赐予重生,就是仅仅给他几个月的美好时光吗?
在苏亦萱去美国的这四年里,只有第一年他因为身体的康复没有办法过去看她,后来的三年,他从不去别的国家和城市旅行,唯一去的地方只有美国的洛杉矶,因为只有在那里他才能看见想见到的人。
他会守在她必经的路上;会去她喜欢去的中餐馆;也会在她不在的时候坐在书店那个她常坐椅子上。他知道她的每件重要的事,甚至包括那些爱慕者。
那时他至少还有幻想,还心存希望,而今他连这些也失去了。
为此席远彻夜难眠。
·
又到了周末,苏亦萱和平时一样回了苏家大宅,不过这次她像冬天蛰伏的动物般窝在房间里。
苏家人看苏亦萱不出门,认为她的心情不好,所以除了通知她吃饭外,没人上楼打扰她。
苏亦萱找出了出国前用过的笔记本,查看每个文件夹,或许会有什么发现。
几个盘除了系统文件外什么都没有,找之前苏亦萱也没抱有多大希望,因为出国前她把需要用的都拷贝到了新的笔记本上。
准备合上本子,想到做桌面的图不错,她点开图片,想把图复制走。当看到存图片的文件夹后,苏亦萱立刻紧张起来。
里面有张她手带着戒指的自拍,照片里除了手旁边还有只紫红色的心形植绒盒子。
她戴的是他们的婚戒,那晚被从她手上摘下来已经还给他了。
不喜欢一个人又怎可能把他送的戒指戴在手上拍下来呢?难道失忆前她对他也有感情?
这个植绒盒子被放在哪儿了?有种莫名的冲动,她就是想把它给找出来。
苏亦萱在房间的每一处有可能的地方翻找,梳妆上、衣橱的抽屉,多用柜抽屉、床头柜的抽屉,就连洗漱间的柜子也找了一遍。
该不会被她给扔了吧?
苏亦萱颓然地坐到书桌前,没找到盒子也没有其他的发现。
最后还有书桌的抽屉没有找,这次她更不报希望了,因为书桌的几个抽屉是使用的最多的,回国后有关设计上的资料以及手稿,她都放在这几个抽屉里。
是不是越是不能就越有可能呢?因为还真被苏亦萱给找到了,而且还是在每天用的最多的中间抽屉里。那只紫红色的心形植绒盒子在最里面的角落。
打开盒子,原本应该装着对戒,现在空着,因为两枚戒指都在席远那里。
把盒子颠来覆去的看,之后拎开植绒发现里面还有个夹层。
夹层里有张对折的粉色纸条,苏亦萱把它拿出来的时候手都在抖。深深呼吸了后她才一点点展开。
行云流水的字,每一字都像雨滴一点点浸润她干涸的心。
萱萱,很幸运能让你看见它,只是不知是多年以后?结婚多少周年?还是我已离世了很久?无论我在哪里,心依旧,唯爱你!
几滴泪打湿了字,苏亦萱咽喉发干,久久未动。
☆、身随心动
这个周一对苏亦萱来说显得格外的漫长,想到那个格外沉得住气的人,竟生出忿忿不平的小情绪来。
让一个先提出分开的人主动靠过去吗?
磨磨蹭蹭的期望晚下班能够碰巧遇上,可苏亦萱似乎一直没有这样的好运气。
白天时不时传出的沉闷的雷声,在晚上终于轰隆出了阵雨,噼里啪啦敲打着窗户。正画效果图的苏亦萱想到阳台上还有没有收的衣服,轻叹着放下马克手绘笔出去收。
雨刚下,雨点很大但不细密,苏亦萱降升降杆的时候无意瞥到公寓楼前的路灯下有人站在那里。
灯光下,瘦削的熟悉站姿让她僵立在原地。
水汽立刻迷蒙了双眼,为了不让自己哭出来,苏亦萱用牙齿死命地紧咬嘴唇。
这还是那个优雅贵气的席远吗?皱巴巴的衬衫,领带也歪斜地挂着,平时被修剪整齐柔软的发丝此时也被风吹得乱七八糟。
还有他是傻瓜吗?没看见在下雨吗?既不打伞也不知道避一下雨。
席远因为看见了苏亦萱,那双眼立刻变得黑亮,整个人的面庞也跟着生动起来。
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最后眼睛又暗淡下去,嘴角生动笑意也化成晦暗的无奈和苦涩。
苏亦萱再忍,此时眼泪还是忍不住沿着脸颊滑落下来。
当初苏皓轩买这套公寓就是为了苏亦萱上班方便,主体五层的电梯房,买在第三层。在这段不近不远的距离里,席远和苏亦萱就这么上下地对视着。
相隔不足十米,却又似乎隔着万水千山。
席远收回视线,惆怅地转过身。
他沿着过来的路往回走,自嘲地扯松了脖子上勒得有些呼吸不畅的领带,冲上脑门的酒意眩晕着他,连带脚下的步子也变得踉跄不稳起来。
今晚他喝多了,酒意驱使着他来到这里。他没想到她会出来,今晚已经够幸运的了,他看见了也该知足走了。
都过来了还装什么?话也不说句就走。
苏亦萱从楼上看到席远晃动的背影,电闪雷鸣雨点越来越密集地落下来,她由抱怨开始担心。
他肯定喝酒了,刚刚看见他的脸色白的厉害应该喝了不少吧?苏亦萱印象中的席远并不贪杯,没有应酬基本不碰酒,有应酬的时候回家也是薄薄的酒意。他喝酒不红脸,反而喝的越多脸色越白。
苏亦萱他怎么过来的?司机应该等在外面吧?苏亦萱愣怔怔地看着楼下快要从视线中消失的瘦削身影,心里往上涌动着什么。
顾不上还没收的衣服,苏亦萱像疯了一样冲进屋,拿上雨伞再冲出屋。
她的心狂跳不安,害怕迟了一步就会看不见他。
幸好他因为醉了脚步并不快,当看到了走在前面的男人时,苏亦萱顿时松了口气。
刻意保持着一段距离,她不敢跟得太近。
理智这个时候渐渐回到大脑,苏亦萱低头看了眼顾不上换衣服换鞋还穿着卡通睡裙汲着双拖鞋的自己,懊恼地小声嘀咕着:
苏亦萱啊,苏亦萱,你想干什么呢?你可是主动提出分手的那个人啊!
这个时候的苏亦萱没办法理清自己心里的想法,身随心动,就是想跟着走在前面的席远。
席远出了小区的大门,继续沿着人行道向前走。路边停的车很多,苏亦萱没办法确定他的车在哪里,只是看他一直往前走,疑惑地继续跟着。
风突然间刮得猛烈了起来,掀起她的睡裙下摆飒飒地鼓动着,短发被吹乱了遮住了视线,苏亦萱刚用手拨开遮住眼睛的头发,就看见几道闪电划破黑幕笼罩下的夜空,隆隆雷声中雨如瓢泼。
前面的席远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苏亦萱艰难地边打伞边掖着睡裙,他难倒就这么走过来的吗?
走在前面的席远突然停下脚步,他缓缓地转过身。
雨水中的他微微眯起眼,眼底划过惊讶和深幽不明的复杂亮光:“我开始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没想到还真的是你。快回去吧,淋雨会感冒的。”
苏亦萱委屈地咬着唇一言不发,伞已经遮不住雨水,除了脸她浑身已经湿透了。
“如果是担心我,那么现在就放心地回去吧,要知道坏人的命一般都会比较长久的。”席远自嘲地调侃道。
他看着雨水中的苏亦萱,担忧不掩饰的都涌在眼底。
这个傻瓜,好好的跟着他干什么?他认识路的,而且也没有醉到一塌糊涂的地步。
苏亦萱慢慢地向着席远移动脚步,雨幕中她一步一步地走近他。
雨模糊了她的视线,模糊了他的面庞,但此时苏亦萱眼前却不断闪动着他所有给予她或温柔、或爱怜、或宠溺的表情。
不用看,它们已经镌刻在了心底。
前方的席远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焰,吸引苏亦萱就算在雨幕中看不清也能感应到温暖的来源。
这一刻苏亦萱懂了心里的想法,知道真正的选择应该是什么。
“苏亦萱,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往前走,我怕自己又要做错事了。”席远连名带姓地警告苏亦萱。
雨水中的席远纠结着痛苦和挣扎,他即期待又害怕失望,垂在两侧的手因为压抑微微颤抖。
席远失态地吼起来:“苏亦萱,没听见我的警告吗?”
真要命,那个向他逼近的女人。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两侧,睡裙湿透了裹在身上曲线分明,含而不露的性感开始让他无法克制的口干舌燥。
席远根本吓唬不了苏亦萱,她已经走到席远的跟前。
扔掉了伞,任由脸上的雨水和泪水混合交织着流进嘴里,咸咸的味道充斥着味蕾,刺激着怦怦乱跳的心脏。她问:“大晚上的你到这儿来做什么?”
“来看看。”
“看什么?”
席远的眼不敢随意地移动,怕只要挪动半点,锁骨往下的强烈诱惑会刺激肠胃中烧灼的酒精,一触即发。
“我就是想看看你,想问问你,是不是做错了事就要受到一辈子的惩罚?”
苏亦萱更近地靠近席远,近到能听见他的克制的呼吸声:“那你刚才在楼下时为什么没有问我呢?”
席远叹息般地低语:“我怕知道答案。”
苏亦萱点点头,盯着席远片刻又问:“分开的这段时间你有想我吗?”
“想!”这次席远拽住了苏亦萱的手紧紧地按在他的左胸房上,那里正剧烈地起伏着。
“每跳动一下,就是一次对你的想念。”
深夜的路上很少有车经过,雨幕中的世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万物静止,唯有两颗心在激情的碰撞中发出一致的心跳声。
阵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苏亦萱的手依旧被席远按在左胸房上,感应着他有力的心跳。
两个人就这么对望着,有什么已经不一样了。
苏亦萱动了动站的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