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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替身才是真忠犬-第35部分

小说: 替身才是真忠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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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虽然不能“直捣黄龙,”但日常耳鬓厮磨,挨挨蹭蹭、亲亲抱抱之类总还是能缓解一二,情浓之下,倒也难为了辛末竟能把持得住。只不过锦染总是觉着这般实在是有些因噎废食,几番商量之后,辛末终于还是被说服,退了一步决定等到年后锦染再长一岁后便不再这般刻意,只是日常特意注意着些,尽量减少次数,安全期为主,体外为铺,尽量避免怀孕。只不过这法子的可靠性就实在是不必多说,锦染也并不指望靠这个就能真正避孕,思来想去便也只能日常便加强锻炼,增强体质,顺其自然罢了。
  因此这会锦染便也只是靠在辛末肩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话了一阵,接着便在车厢的颠簸里难受的打了盹,中间又在路边停下休整一番,略微用了东西。这般不紧不慢的行了一整日,等的日落西山之时,便也终于到了他们在镇内置下的宅院。
  因为锦染之前曾用“叶锦”这男人身份在康州走动了许久,当日便也并未声张,只趁着昏黑的天色匆忙回了房内。第二日才开始换了女装,梳妆打扮后开始了邻里好友间的走动,好在辛末之前变装的本事极好,锦染心虚之下又借着面皮薄的借口常常低着头,再加上即便偶尔同窗邻里往来也不会死盯着人家内眷去看,一时间倒是没人发现辛末带回的夫人就是之前的表少爷叶锦,偶尔有一两个问起的,也全被“本就是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姐弟,自然长得相像”这说法绕了过去。
  不过锦染回来后倒也顾不得理会这个问题,而是紧接着忙起了买卖铺子的事。本来因为辛末要考举人锦染已暂且放弃了这个打算,但辛末记着这事去打听过后却也明白了,说是官绅不可经商,但哪家大人名下还没几间铺子?只要放到家里奴婢名下便是了,只自己不出面,便也没人会去理会这事。
  锦染听闻后倒是终于找到了一件正事干,便干脆将辛末打发去了好好读书,不必理会这些杂事。锦染自个则去寻了中人,一一过问起了铺子的事,她上辈子虽不是跑业务做市场的,但接触久了没吃过猪肉总还见过猪跑,再加上锦染这人天生便是个勤谨小心的性子,这会更是并不自大,自己不懂便多跑多问,不止是光听中人与卖家说的天花乱坠,也会去打听周围旁人们的说法,定要问清那铺子周遭的市场行情、之前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出手种种细情。
  这般精挑细选之下,两个月后,倒也真的寻到了一家不错的铺子要出售。说来也巧,竟还是田家二房里一位少奶奶的陪嫁,之前是卖脂粉布匹一类的,只是因为不善经营一直不怎么景气,后来隔壁又开了一家更大的苏家绣阁,门前便越发寥落。若争吧争不过,可改卖旁的那位少奶奶也不愿费这个麻烦,便干脆决定卖掉了事,只是价钱定的略有些高,但锦染最看重的却是正因为旁边就有一家分外热闹的锦绣楼,不缺客源,锦染只要改头换面一番,去卖些首饰花茶之类,夫人小姐们喜爱的东西,便都是再合适不过。
  锦染倒也并不着急,一面看着旁的铺子,一面慢慢磨着价,直到磨掉了半成的价钱才终于出手买了下来,这时候天气便已然进了冬日,不好再动土动工,便也暂且搁下了这事,只一面打听着货源,一面派了铺子名义上的掌柜阿福去常常清扫看顾着,自己则渐渐将重心放到了年节准备上,计划着等到万事准备妥当了,节后再寻个好日子开张。
  而与此同时的辛末,只刚回来时还因为不放心跟着锦染一起跑了几日,之后在康州的“重点高校”青松书院报了名,还进了“考前重点辅导班”之后,便立马忙了起来,且随着日子的一日日的临近,竟还会越来越忙,明明离秋闱还有多半年功夫,但气氛已经堪比锦染上辈子的倒计时一百天了,日日真是卯时起,戌时归,每隔十五天才能有一日的休息,要不是辛末坚持日日回家不住书院,两人还真是会连面都见不着,只不过效果也是很不错的,辛末甚至说了这般下去他明年秋闱至少能有七成把握,更重要的是这般一来,起码辛末不用千里迢迢回庸凉参考了。
  这般各自忙碌之下,等的书院终于放了年假,锦染也将诸事都准备妥当时,距离大年夜便竟已只隔两日了。

☆、第48章

  康州位处陶国东南边,比起京城来,便是正值大年,天气也并不算十分冷,即使随着天色渐沉,外头一阵阵的起了些寒风,但在大年夜的热闹气氛里也显得格外无力。
  为迎新年,锦染穿的是一件嫣红底,拿金线绣了云纹的的夹棉褙子,抱着一小巧的八角鎏金铜手炉,笑眼弯弯的瞧着辛末捧着一带着泥封的小瓷坛走了进来,带着笑意的问了一句:“冷不冷?”
  正值新年,辛末也是一身玄底暗绯的长袍夹袄,倒是衬得越发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了,闻言放下手里的小酒坛,故意轻轻抓了抓锦染的手背,调笑道:“冷死人了!就你这般狠心,大年夜里打发我去开酒。”
  锦染咯咯笑着躲开了,把手炉塞到了辛末手里,软言笑道:“辛苦你了!”
  辛末自也不是真心抱怨,只略微暖了暖手后便又将手炉递了回去,起身去将酒坛开开,倒进酒盏里放进了火炉上热水里温着,边扭身对锦染嘱咐道:“还要守岁,只饮一两口尽兴罢了,可不许多喝!”
  “好……”锦染拖着长音答应着,忍不住却又要嘟囔几句:“管的越来越多,快要成辛妈妈了!”
  辛末有些无奈的瞪她一眼,又是起身去将窗户关的严严实实,严肃道:“烟火也看罢了,小心着凉,你若真想看换身衣服我与你出去自个放几个!”
  锦染紧了紧衣袖:“我才不去,冷呵呵的,家里就咱们两个人,好好温点酒在一块呆着多好!”
  不错,正是大年夜,家里平常雇来的下人仆妇都早早放了假去一家团圆,便是签了死契的阿福锦染也放假让他去干亲那过年去了,不大的宅院里一下子只剩了锦染辛末两人,一时间还真有些空荡。
  好在年夜饭与守岁的东西都是早已准备好的,两人倒也不必太过忙碌。看着夜幕渐深,锦染忽的想起了古诗中“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的句子,一时兴起,便叫了辛末去后院搬了一坛酒回来。
  酒是新酿的黄酒,倒在清盏在温水中热的微微烫手,配着青梅来喝再好不过,这季节里没有青梅,锦染就拿了话梅充数,味道却也不错,这般配着窗外的寒风瑟瑟,烟火爆响,虽不甚应景,却也颇有几分诗中的意境。
  两个人就这么单喝未免无趣,锦染不喜那般吆五喝六的骰子猜拳一类,可只他们两个若要吟诗作赋又未免太过附庸风雅,锦染灵光一闪,倒是想出了个成语接龙这般雅俗共赏的法子来,谁输谁便尽饮一杯!
  只是锦染这想的这提议却着实是有些作茧自缚了,她虽然生活两世,上一辈子自不必说,怎么也是上了十几年学的毕业生,就是这一辈子里在叶府时也是有府里师傅教导过的,区区成语接龙自然是不在话下。
  只可惜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锦染虽也不错,可辛末是谁?那是正要准备参加秋闱,日日过的堪比倒计时一百天般的备考狗啊,更何况陶国还不设理科,那便是天天十来个小时单学国文这一科的存在,欺负起锦染来还真是信手拈来,毫不费力,许多成语接的还又偏又绕,锦染听都没听过,偏偏辛末引经据典将来处说的煞有介事,让锦染也无从反驳,无奈之下,只得一杯杯的喝酒。
  好在黄酒味道辛涩中带了一丝的甜,度数本就低,温过后再喝就发散的越发快,因此即便是锦染这二杯倒的量竟也能次次添满,做出一口干尽的豪迈来,辛末看的好笑,想着便是略喝多些也不过就是不守岁早早歇息罢了,就也并未怎么阻止她,只是每隔一阵便略放些水,好让锦染喝的慢些。
  饶是如此,半坛黄酒下肚后,锦染还是开始飘飘然了,脸上也飞起了两团很是明显的胭脂色,说话也开始嗑吧了起来,更莫提接成语:“连,连!连……连什么来着?你别动,我会这个的!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
  也算是自作孽的辛末收了黄酒,默默的把锦染手中的酒盏里换成了浓茶,连连哄骗道:“好好好,你知道,我不动,来,再喝一杯慢慢想!”
  锦染闻言就晕晕乎乎的干了杯中的浓茶,愣了一阵后,忽的想起了什么一般指着辛末控诉道:“我还在想呢!你就骗我喝酒!你,坏人!”
  “是,我错了,认罚可好?”辛末无奈的笑着,边说着边连哄带骗的扶着锦染往床榻间行去。
  锦染倒是听话,乖乖的跟着辛末躺倒在了床榻上,由着辛末给她脱了外衣鞋袜,盖了棉被。只是眼睛却还睁的大大的,无论辛末如何劝说都不肯闭上眼。
  辛末一时无奈,苦笑道:“怎么的还不睡?不困吗?”
  锦染闻言抓着辛末衣襟坐了起来,认真道:“不困!不想睡!”
  “难不成还想再饮几杯?”辛末调笑道。
  锦染还是摇头:“不想喝,我饿了!”
  晚间才吃了许多,刚又饮了半坛黄酒,怎的这么快又饿了?辛末心中奇怪,但知道与喝醉之人没什么道理好讲,便也认命的叹了口气:“好,想吃什么?”
  锦染作出一副要说悄悄话的样子挨到辛末耳边,却忽的咬住了他的耳垂使劲吸了吸,口内的热气吹在辛末面颊上,接着满面正经道:“想吃你!”
  辛末浑身一僵,锦染之前虽也似真似假的调笑过他,却还从来没有这般一本正经且明目张胆过!辛末一时间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反应,便见锦染说罢后径直搂着辛末的脖子凑了上来,含住了他面颊上的软肉,又是啃咬又是舔吸,倒真像是饿极了一般的样子。
  本还有些情动的辛末一时失笑,一面歪头躲闪着锦染的乱啃,一面低声哄劝着好让锦染松口去睡觉。只是锦染并不配合,辛末也不敢出大力,几番躲让挣扎之后两个人倒是都倒在榻上弄的衣冠不整了。
  锦染契而不舍的趴在辛末面颊脖颈间啃咬挤蹭,因着辛末的避让阻止,还时不时发出不满的嘤嘤哭叫。可辛末却也并不好受,让锦染这一时有效一时乱咬的撩拨着,偏还顾及着与锦染酒醉不得不强自阻止忍耐。
  直至后来,锦染越来越是起劲,渐渐的已趴在辛末身上,伸手朝摸到了他身下,辛末这才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慌忙严厉喝道:“锦染!这可是还在守岁,不许再闹了!”
  锦染闻言终于停了下来,抬头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瞧着他,脸上红扑扑的,问出的话却是一本正经、格外认真:“不行吗?那你为什么还这么硬?”
  听了这话只一个呼吸间的功夫,辛末的脸上已是比醉酒的锦染还要红,神情纠结,回出的话都带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叶锦染,你不要太过分!”
  即便脑子在酒精的麻痹下还并不怎么清楚,锦染也丝毫不怕他辛末这无力的威胁,闻言反而嘻嘻笑着,手下更是用力的抓了一把,简直是分外嚣张。
  辛末满面通红,正想说什么时耳边忽的传来了隐约的鞭炮炸响,紧接着便如同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的在屋外响成了一片。
  子时已过,新年到了。
  辛末便似想到什么一般神色一动,挺身凑到了锦染耳畔沉声说道:“染妹,你又长一岁了。”
  按着两人之前的打算,等得锦染过了年再长一岁,他们就可继续行周公之礼了,这般锦染即便不小心有孕,十月怀胎后生产时也已成年,再加上这几月里锦染也一直在坚持锻炼,有所准备,不至于手足无措了。
  不过锦染显然并没有听出辛末的言外之意,闻言只是眨着迷茫的眼睛愣了一阵,便又继续转向了辛末的唇瓣。
  辛末一声低吟,不再忍耐,伸手回抱了锦染,配合着迎了上去,几次三番之下,尤嫌不足,甚至开始主动上前开始了反攻。初时两人还能斗个旗鼓相当不分上下,可没过多久,酒精带来的兴奋就渐渐消散下去,醉后的困乏无力渐渐取而代之,到了这时候,锦染就再无反手之力,只得连连讨饶,嘤嘤哭泣了。
  等得外头的鞭炮声慢慢平缓下去,锦染辛末两人也终于停下了酣畅淋漓的苦战,重新握手言和,重整旗鼓了。
  锦染眼角尤挂着泪痕,却呼吸平缓睡的很是香甜。而刚刚解锁了新姿势,犹在回味之中的辛末则在一旁就着昏暗的烛光瞧着锦染的睡颜,半晌凑过去轻轻吻了吻她的面颊,这才回身躺了下来,只是闭眼前脑中却忍不住打算起了下一回染妹醉酒会是什么时候。



☆、第49章 终章

  终章?双喜临门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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