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色-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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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
冠磊停下了脚步,握着箭柄的手正一点点的握紧,兀的,他猛地转过身子,而在那一刻的同时,手中的佩剑也已经出鞘。
言靖琪早已在冠磊发觉他时,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而他与冠磊的距离不过五米。当冠磊转身拔剑的那刻时,他也将隐在腰间的软剑拔出。
冠磊直接飞身过去,剑尖直逼言靖琪,言靖琪一手背后,一手拿着软剑,在冠磊剑尖快要刺向他的胸前时,脚下一个侧步,冠磊的剑直接越过他刺向前方。
冠磊再次转身,两个人就这样打了起来,剑与剑相接,擦出一道道火花。言靖琪此刻穿的是一袭黑衣,在月光下更显得冷峻,而与冠磊交手时,眼眸里并没有一丝感情,淡然的承接着冠磊一次次致命的攻击。
冠磊的功夫自然不在言靖琪之上,两个人交手几十个回合下来,也只是平手,而在所有的交战时,言靖琪始终都是左手背后,冠磊眸子微眯,一个转身剑尖直逼言靖琪的左臂。
言靖琪发觉到冠磊的心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在冠磊的剑尖就要刺到他的左臂时,言靖琪眼眸猛地抬起,双脚也跟着左右移开,猛地往后飞身退了一些,而冠磊的剑也跟着快速的刺了过来,言靖琪手中的剑终于迎上了他的剑,只不过冠磊的剑尖在言靖琪手中的软剑上从剑尖划到箭柄,而此刻言靖琪手中的软剑更是如同冠磊手中的佩剑一般,生硬。
冠磊的剑尖一路顺着言靖琪的软剑剑尖划到他的箭柄,吱吱的声音,银色的火花,还有两个人眼中的杀意。
就在冠磊的剑尖划到言靖琪手中软剑的箭柄时,言靖琪猛地用内力往冠磊的右肩一击,而出手的正是言靖琪一直未曾动的左手。
冠磊被击退着往后退了几步,当他站稳了身子后,看到前方依然负着左手而立的言靖琪,冠磊能够从他的眼睛中看到淡漠的神情。
”为何不直接杀了我?“冠磊收起剑,一个真正习武的将士绝不会在对方打败了自己后,再去逞能。
言靖琪看着离他有些距离的冠磊,夜里的风有些凉,他的一袭黑袍在黑夜凉风中飘扬,”我的目的不是为了杀人。“
冠磊身子顿了顿,他知道,若是真的打了起来,他未必能够赢了言靖琪,只是在言靖琪刚刚对他使出的那一掌中,他知道言靖琪并没有使出十分的力,且他也知道言靖琪根本使不出十分的力,他的左臂很明显受了伤。
况且,言靖琪没有心要杀了他。 △≧△≧,
而他猜想,言靖琪能够出现在皇宫内并不意外,毕竟皇宫大内高手再多,也敌不过先皇都器重的言靖琪言将军,他既然不是为了杀人,那么定是找人,而他找的人恐怕是皇后娘娘。
言靖琪仿佛看出了冠磊的心思,缓缓的将软剑收起,“我是来找无崖子老前辈。”
闻此言,冠磊一愣,随即笑了,“那刚好,多一个帮手了。”
言靖琪诧异的看着他,看到冠磊眼中的笑意后,他明白了,他也在找。只是他不明白,为何他会在宫中找无崖子前辈,他不应该守在年亦轩身边吗?
“是皇后娘娘要我来寻找无崖子前辈的。”他只能这样说,他想以言靖琪的心思,定也猜出是主子有事。
言靖琪微微蹙着眉头,转身离去,而冠磊依然听到,”若我找到前辈,定会告诉他的。“而后,消失在皇宫的黑夜里。
冠磊看了一眼他远去的方向,也跟着转身飞向皇宫的另一处。
第一百五十四章腹黑霸道还小气
房间里龙诞香丝丝缕缕。
黎之初除了紧紧的抱着年亦轩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冠磊他们还没有回来,门外也没有任何声音,黎之初不知道为什么偌大的乾熙殿居然没有一个内侍和宫女,况且年亦轩本身就在这。
不仅这个问题缠绕在黎之初的脑子里,她还需要弄清楚的有很多。那个幻虚境内的景象到底是不是真的会发生,一想到这里黎之初将环抱着年亦轩腰间的右手伸出,手腕上的一道红印记还在那里,这就说明了在幻虚境所发生的的一切都不是她这些日子的幻想,而是确切的存在过。
还有,现在的亦轩虽然没有醒来,但是她有种感觉,亦轩并没有抛下她,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可她又说不清为何亦轩的心跳很薄弱,如果不仔细长时间去感觉,根本就觉得没有心跳!
他刚刚还身子冰冷,现在已经好多了,黎之初欣慰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突然一阵咕咕声传来。
黎之初苦笑,这些日子她都在昏迷着,好不容易醒来一直折腾到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吃些东西,更别说吃上一顿饭了。
黎之初伸手覆在年亦轩的额头上,感觉到他的体温没有之前那么冰冷,还拨开盖在年亦轩身上的被褥,她趴在他的胸前,听到有微弱的心跳声后,才放心的再将那些被褥盖好,然后她慢慢的起身下床。
突然的起身,让她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身子摇摇晃晃,黎之初一把抓住一边的床沿,等了好久直到眼前的视线好些后,才站起身子。
看到桌子上有点心盘还有一些水果,黎之初急忙走到桌前坐下。
刚一会的功夫,桌子上的点心盘已经清空了,突然听到屋外有脚步声,黎之初连忙屏住呼吸走到门前听着。
“小伙子,你别拉着老夫了,都拉着我走过了八个宫殿了。”无崖子无奈的几次欲出手,都忍住了。直到被冠磊一直拉着胳膊来到乾熙殿后,他才出声。
他不是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在他走的时候是他忘了跟他的皇帝媳妇说一声了,皇帝徒儿这次且不说性命堪忧,若他撑不了今晚,那么他这个师父也无能为力了。
闻言,冠磊急忙松手,“前辈,抱歉。晚辈是心急,请前辈恕罪。”
是他太心急了,因为是主子的事。主子是这天下的主,更是这天下的柱,不能有危险。这一次,他知道,这世间任谁也不能阻止主子。
“小伙子,你怎么说也是我那皇帝徒儿的贴身侍卫,怎么自从我那皇帝媳妇过来后,你都……你要是不一直拉着老夫,老夫就直接飞了过来了。”无崖子瘪瘪嘴,眼睛看着依然灯火通明的房间,没有听到任何异动,这一点让他很满意,一把推开了房门。
突然眼前的门被推开了,而在门内趴着的黎之初还没反应过来,等到无崖子将门推开的那一霎拉,黎之初嘴里的点心屑全部喷了出去。
下一刻,无崖子哈哈大笑起来。
只因,被喷的是那个人是冠磊。
做错事的那个人正看着满脸顶着点心渣渣的冠磊,紧紧憋住想要笑出声,毕竟是她错在先,但是当她听到无崖子依然爽朗的笑声后,再也没忍住直接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黎之初笑的有些用力,最后嘴里的一点残渣依然往外喷着。
“咳咳咳……哈哈……”在这一刻,黎之初暂时忘了一切悲伤的情绪,因为笑的有些用力,再加上嘴里的点心并没有吞下去,直接咳嗦了起来。
黎之初呛得眼泪都出来了,扶着门框看着一脸黑线的冠磊,黎之初分明看到冠磊嘴角的肌肉抽了抽,然后有些粘在他嘴边的点心扎被抖落下来,黎之初指着冠磊的脸,楞了好一会,最后也是继续笑着。
冠磊紧抿着薄唇,转头看向扶着门框笑的花枝招展的皇后娘娘,而在他转头的那一瞬,脸上的东西簌簌掉落。
冠磊直接低着头,快速的走出了门外。
他觉得这样的遭遇,怕是他前半生从未体验过的,此刻他认为他的心情不能说是悲伤,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原来这世间真的有比死亡更恐怖的事……
无崖子在冠磊从他身边走过时,他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惨淡凄凉的冷风拂过,无崖子不禁打了个冷颤。
“呀!师父师父,您可来了,您快来看看亦轩,我……我这么能将亦轩给忘了呢……”黎之初猛地看到无崖子,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最后垂着眸子。她怎么能够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笑呢……
无崖子微叹了一口气,轻轻的安慰道,“别急,师父这就去看看。你现在是两个人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身子,是不是饿了?适才怎么不要管磊去御膳房呢?”
黎之初摇摇头,眼神看向不远处的床榻,而无论她是哭还是笑,就算是她现在没有吃的,这样的一个皇后,而皇上她的夫君却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静。
你不看我,我不管变成什么样,或者我是哭是笑,也或者我有没有在想你,你都不再在意了。
可是,我的心除了悲伤,更多却是期许。
只是,一年老一年,一日没一日,你怎么能够舍得就这样将我忘记呢?你的眼里没有色彩,没有世界,更没有我……
无崖子看着黎之初伤感的样子,无奈的摇着头走到床边,看着那些被被褥枕头围绕起来的年亦轩时,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蹙眉,而他眉宇间更多的则是难过。
身后的黎之初忽然笑了,亦轩,你放心,无论我们离得有多远,我都不会让你觉得孤单。我的心在你心旁,我的人在你身旁。
亦轩,你知道的,我说过的,无论在哪里,你都不能将我抛下。
以往以为,爱情就这么简单,两个人,你有我,我有你。当初我以为我狠心放弃一切就不会让两个人受伤害,却发现放弃你比什么都难上加难。
无崖子探着年亦轩的脉搏,眉头紧锁,”徒儿媳妇,他除了冷之外,还没有其他的迹象?“
身后没有声音,无崖子回头看了看黎之初,发觉她还在走神,哎,怕是在和他这个皇帝徒儿说话吧。无崖子又说了一声,“徒儿媳妇?”
黎之初猛地被声音喊回了神,楞楞的看着无崖子,“师父,您刚刚又在叫我吗?”黎之初一只手指着自己问道。
无崖子点点头,将年亦轩的一只手放在被褥里,又看着年亦轩的面相,缓缓道,”除了冷之外,可有别的迹象?”问完,无崖子自顾自的叹着气。
“有。亦轩的心跳很轻很轻。”
“是失血太多的缘故,心血受损。”无崖子言道。
黎之初低下了头,“师父,我……对不起……”眼泪滴落在她的脚下。
无崖子站起身子,看着她,缓缓言道,“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我想皇帝徒儿也会这样觉得的。他把你看得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而这世间没有人能够阻止他做任何事。”
无崖子的话更让黎之初难过,她轻轻的走到床边,笑中带泪。 △≧△≧
“可是他这么霸道,从来不问问别人的想法,一意孤行,小气,还总是不愿相信我。”说到这里,黎之初轻笑一声,将年亦轩的手握在她的双手间,又道,“就是这样很不好很不好的一个他,是这天下的帝王,是我怎么也舍不得放下的一个他。自从认识他到现在成为了他的后,我得到的太少了,少到只有他了。我怕唯一拥有的他还会有失去的那一天,我不愿意做他的皇后,不愿意待在皇宫陪他,我甚至想要永远的离开他,离开这里,更想着要忘记他。”
无崖子觉得自己都有些难过起来了,哎哎,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肉麻啊,一点也不背着他这个孤单的老人家……
“师父,您知道吗?有时候夜里我都会做噩梦,而那些噩梦确实真实存在的。他的不信任,他的冷漠,还有他对我挥的辫子,他让我哭,让我痛,让我满身伤痕,甚至让我想过死,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回想那些他让我笑的日子。”
“师父,您当初怎么会要他这样一个很不好很不好的徒儿呢?若是我啊,定会不要,才不管他是不是以后有多厉害,才不管以后他会不会成为一代明君。自古以来,君王都不该动情,不该让别人抓到他的软肋。”
面对黎之初的话,无崖子显然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丫头心思倒是剔透的很,他微笑的捋了捋胡须。
皇帝徒儿啊,为师知道你这小子还是能够听到的,不要怪为师没有跟你媳妇说啊。一想到如果这些话是在皇帝徒儿知道的情况下说的,无崖子都觉得心情也没那么沉重了,毕竟让他这个皇帝徒儿做一次乖乖是几乎不可能的。难得他现在只能听见,不然不仅这个徒儿媳妇有麻烦,怕是就连他这个师父都要被皇帝徒儿……哎……
其实,最该惩罚的是她。黎之初将年亦轩的那只手放在脸颊边,感受着他淡淡的凉。
第一百五十五章丹倾城将漓妃扔
看着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的年亦轩,黎之初呆呆的看着他,将他的手放在脸颊边摩挲着。
亦轩,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