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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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那凤尘远明知你重伤未愈,为何会放你走?”
冥牙哼了一声;“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留不住就用暴力,你有本事别动不动就武力恐吓我,看我会不会留下。”
顾清缈听罢,揶揄的道;“冥牙,激将法对我没用。”
作者有话要说: (*^__^*) 大家那么聪明一定都猜到了吧?
☆、四十;求全
冥牙其实并未想用什么激将法,只是被顾清缈这样一说,反而就觉得她自己以前好像太不懂事了。将凤尘远的依从,当成了她任性的筹码。冥牙现在想起来,觉得凤尘远的个性虽然温吞,但是却比眼前的这个顾清缈好了不知多少陪。
冥牙站在花厅的窗户边上,甚是黯淡的吸了吸鼻子,突然就觉得以前的自己挺傻的。
冥牙这显得有些萧瑟的背影,终是让顾清缈忽略不掉了。他面色不明,只是眸色中多了一丝心疼的意味,半响才张口道;“冥牙,我说了不会关你太久,你要信我。我即已把自己的身份都如实相告,你便更要信我?我现在放你出去,不消多久,你便就会被你那傻瓜哥哥逮回去了。”
冥牙才不信呢,但是她已经学乖了。眼前之人不是凤尘远,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顾清缈。虽然她觉得这人给与她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些熟悉,但是她还不敢冒险。于是冥牙调整了心中的情绪,转身望了望顾清缈才悠悠言;“那冥牙多谢顾楼主了。”
顾清缈听到冥牙的称呼,皱了皱眉头,已然明了冥牙话中的含义,有些不可置信的将冥牙望了望。半响,大约是想到了其中的原因,又有些自嘲的弯了弯眼角。眸色中的落寞一闪而过。
过了一会,顾清缈才言;“冥牙姑娘不必客气,你救我一回,我换你一会,也算公平。”
冥牙听着这话,就觉得有些心酸。曾经何时,这话她也对别人说过。冥牙强强的压住心中所想,冲着顾清缈莞尔一笑;“是,的确公平。”
+++
冥牙暂时就在顾清缈的宅子里住了下来,只是让冥牙觉得无法释怀的事情却天天都在发生。
举个栗子,冥牙本来觉得住在这宅子里面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但是问题是,隔了几日之后,那顾清缈居然也住进了宅子里了,让冥牙简直不能忍。
吱吱将顾清缈住搬进东厢的这个消息告诉冥牙的时候,冥牙正坐在葡萄架下面的秋千上看话本子,闻讯后,将话本子一丢,睨了吱吱一眼问道;“你们家主子是不是个抖s?”
吱吱压根没听懂,不明所以的将冥牙望着。冥牙气急,咬着牙道;“欺负我欺负上瘾了是吧?”
吱吱听罢,赶忙解释;“不是,姑娘误会了。”
冥牙笑了一声;“哦,我哪里误会了。他又不是没地方住,他跑这来住,不是为了欺负我更方便还是为了什么?”
吱吱继续解释;“不,冥牙姑娘真的误会了。其实是这样的,你坠崖未亡的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人泄露了,南江城中最近几日多了些楚国的探子。店主担心姑娘安全,这才搬进咱们宅中的。也是为了姑娘的安全。”
冥牙闻讯后,半信半疑,抬头望了望吱吱。见到吱吱也正在看着她,似乎在确定她信不信她。冥牙被望着有些尴尬,勉强的笑了笑;“是吧?这样呀,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们家店主了。”
吱吱听罢后,显然有些高兴,赶忙问道;“冥牙姑娘想怎么样谢谢我们家店主呀?”说着顿了顿;“不如给店主绣个荷包怎么样?即是贴身之物,又是冥牙姑娘亲自动手的,店主肯定喜欢。”
冥牙无语的将吱吱望了俩眼,故意打击着言;“抱歉,荷包肯定不行,我不会绣那玩意。”
吱吱闻讯后,一边有些吃惊,一边又有些遗憾;“冥牙姑娘居然不会吗?”
冥牙点点头;“看来你们查我查的不是很清楚呀,我在楚国皇宫时,干得都是宫女的粗使的话儿,那么精细的东西,我还真是没怎么碰过。”冥牙内心感谢那些在楚国皇宫时,仗势欺人,恃势凌人,狐假虎威对她的人,让她没有遭受另一重打击。
而一旁吱吱并不知晓,闻讯后,将冥牙望了望,很是内疚对冥牙言;“对不起,冥牙姑娘,我不知道你以前都遭遇了那些事情。而且姑娘不要误会,我只是店主的手下,对于楼中之事并不全然知晓。而且最主要的,店主对姑娘用心良苦,吱吱真不希望姑娘误会店主。”
吱吱在所有的言语之中处处都在对顾清缈颇多的维护,让冥牙不尽然有些好奇,忍不住的问;“吱吱你是不是喜欢你们店主呀?”
冥牙的问题实属太大胆了,问的吱吱瞬间就红了脸颊子,手指搅着手帕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
半响,才跺着脚言道;“哎呀姑娘,你在说什么呀?怎么这么问吱吱?吱吱会不好意思的”
冥牙并未觉得自己的问题多么奇怪,抿着唇角继续言;“你对他的处处维护难道不是你欢喜与他,仅仅只是因为他是你的主人?这说不过去吧?”而且最主要的,她刚刚没有否认。
吱吱终于是冷静下来,坐到秋千旁的竹椅上后,才缓缓对冥牙言道;“姑娘有些不知,店主是口是心非之人。他就是口中说说狠话罢了,其实心中比谁都善良。”
冥牙呵呵一笑;“我可不信。”
“真的,姑娘不要不信,我把自己的事情说与姑娘听,姑娘就信了。”
“哦,你说来听听。”
“我本是只是江湖中一个小门派中的徒弟,但是却喜欢上了我们门派中的一位大师兄。那时的我年纪小,识人不淑,并不了解那位大师兄的为人,就欢喜上了他。他答应娶我,但是只允我做个偏房。我那时想,只要和欢喜的人在一块,就是做小也甘愿,于是就答应了大师兄。那知在结婚之日,我却惨遭大师兄正房的羞辱,然后又遭遇正房的陷害。我长这么大,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当时一时想差了,就想跳河死了算了。后来,店主路过,救我与水火之中。但那时,我毫无活下去的意志。店主见状,就将我痛骂了一回,才将我给骂清醒了。所以自那以后,我跟着店主,这才惊觉,现下这般才叫活着。我以前那样,只是说是自己作践自己。”
吱吱说完后,抿了抿唇角,将冥牙望了望;“姑娘是不是也觉得吱吱的过往很是不堪?”
冥牙摇摇头;“不觉得,挺正常的。只是你这个看人的眼光我不敢恭维。你和你们店主,那是周瑜和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我不同,我可不想做那个黄盖。”
吱吱这会听懂了,但是还是忍不住的言;“或许店主有些手段让冥牙姑娘觉得不适,但是店主毕竟是做大事之人,那些非常手段也是非常时期才会用罢了。”
冥牙听罢后笑了笑;“吱吱,有没有人与你说过,其实你特别适合干传销,这洗白的手段一套一套的。和我说实话,你刚刚说的这些话儿是不是你们店主教的?”
吱吱也是被冥牙说气了,脸蛋涨的通红,搅着手帕回应;“哎呀,冥牙姑娘,我不和你说了。反正说什么你都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 (*^__^*)
☆、四十一;吱吱
吱吱说完了话后,娇嗔的瞪了冥牙一眼,接着从竹椅上起来。说了一句;“我给姑娘端羹汤去。”说罢才转身离开。
冥牙望了望吱吱转身离去时,有些欢脱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这吱吱的个性时而活波,时而御姐。她记得那天在南江城中,她与她动手之极,她身上隐隐的杀气快要溢出来了。但这几日相处下来,那天的气息却又消失不见了。冥牙好奇,这顾清缈安排个这样的人物放在她身边看管着于她,也是挺看得起她的。
冥牙想着入神,那吱吱去而复还,手中端着托盘,显然是她口中说的羹汤。
吱吱来到冥牙的面前,将托盘中的碗递给冥牙。
冥牙用手接过,没有立马喝,反而用汤勺搅拌着碗中的食物,将吱吱望了望,开着玩笑言;“吱吱,你说你们要是想害我多容易呀,只需在我碗中下点。毒。药就可以了,我连躲都躲不过。”
吱吱闻讯后,面色顿了顿;“姑娘说什么傻话,店主就算想害天下人,也舍不得让姑娘受一点伤害。”
“哦?吱吱姑娘何以得出此结论呀?”
“难道姑娘看不出吗?”
“你们店主将我囚在这分寸之间,我何以看得出?”
吱吱闻讯后,抿着唇角将冥牙望了望,半响悠悠叹了口气;“我真心疼店主,因为从一开始,不管店主做什么,都已经入不了姑娘的眼了。但是店主最让我佩服的是,不管姑娘怎么误会他,他也只是想护姑娘安全罢了。”
冥牙静静的听着,完后,才在吱吱的注视下将手中的那一碗羹汤全部都喝进了口中。完后将空碗递给吱吱后用着低低的语调质问道;“吱吱,日后少踏马的在我面前说这些废话。如若你们真心关心与我,又怎么会在我碗中下龙骨?”
吱吱闻讯后,面上的慌乱一闪而过,半响才缓和下来。她抿了抿唇角接过冥牙空碗,面色不明,瞥过目光不敢去看冥牙了。
冥牙见状,呵了一声,半响勾着唇言;“你这个样子,我是不是可以猜测,这药是你自作主张要下的?”
吱吱听罢后,终于还是慌了,赶忙给冥牙跪下后说道;“求冥牙姑娘不要告诉店主。”
冥牙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是吱吱自己的主意,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吱吱,忍不住的问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为啥要对我下龙骨,这玩意很容易被尝出来不说,其作用也不过是让我昏昏欲睡罢了,你要真心想杀我大可直接用毒。”
吱吱垂下目光,搅着手帕,面色有些纠结。过了一会才开口言;“我只是害怕姑娘在逃了,咏思公主在守卫森严的楚国皇宫都能逃出来,何况只是在这小小的宅院之中呢?”
冥牙还是不信;“你武功不知比我好多少陪,又日日陪伴在我身边,又怎么会害怕我逃了?”
吱吱见状,只得继续言;“但是冥牙姑娘一定不知,店主交代与吱吱,和冥牙姑娘一起时,绝对不可对姑娘用武功。如被发现,店主会立马责令我离开无双楼。我本就习武之人,不能用武功了,压根就不知道如何应付姑娘的。”
吱吱说着,又可怜兮兮的将冥牙望了望,继续言;“姑娘心思活泛,而且又能说会道,吱吱和姑娘才相处几日,就喜欢上姑娘了。我担心最后还是会被姑娘逃了,没办法了才想了这么个法子的。姑娘能不能饶我这一次?”
冥牙听着吱吱的解释,睨了睨吱吱的面色。虽然她的解释挺合情合理,但是冥牙一个字都不信。这次交锋,冥牙也了解一个事实,她与这名唤吱吱的女子不是一个道行的,日后如有机会逃脱,她要离这女子远远的。
吱吱见冥牙不作声,赶忙跪着爬到冥牙的脚步,显然是想哭着求情。
冥牙见状,匆忙的从秋千上站起来,对着吱吱说道;“行了,我不会告诉顾清缈的,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你好自为之。”
吱吱显然没有想到冥牙居然就这样放过她,闻讯后抬头望了望冥牙,抿了抿唇角,一脸震惊。
冥牙与吱吱之间的小插曲似乎就这样的结束了,但是俩人都知道这或许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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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顾清缈就住在东厢,原本冥牙晚饭吃过了后会去那边的小桥边上散步,但是现在不想遇见那人,冥牙便将散步都省去了。
吱吱见状,忍不住的问冥牙 ;“姑娘是害怕遇见店主,还只是不想看见店主?”
冥牙刚刚吃了晚饭,她最近的日子过得和头猪差不多。吃了睡,睡了吃。听到吱吱问她,忍不住睨了吱吱一眼回应;“有什么区别吗?”
吱吱一边给冥牙泡茶,一边回答;“那区别就大了,如果是害怕的话,那说明姑娘对咱们店主不是那么讨厌。但是如果只是不想看见的话,那说明姑娘就是真的很讨厌咱们店主了。”
冥牙听罢,有些好笑的挑了挑眉头,回头忍不住的仔细的打量着看了看吱吱。
吱吱被冥牙那般的望着,有些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
须臾,冥牙走到吱吱的身旁,睨了睨吱吱一眼却轻笑一声,没有说话。
吱吱不死心,继续问道;“姑娘为何如此看我?”
冥牙不语,只笑了笑,伸手接过吱吱已经泡好的茶,然后才悠悠的喝了一口,接着言;“恩,好茶,这么晚了,吱吱姑娘还特地泡茶给我喝,真是一片苦心,冥牙心领了。”
吱吱的小伎俩瞬间就被冥牙给识破了,她尴尬的笑了笑,面色讪讪的对冥牙道;“姑娘早些休息,吱吱先告退了。”
房间中独剩冥牙一人,她望了望放在桌子上,还飘着渺渺香味的茶壶。她想着